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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良善-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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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重新把相框按照原样放回到了原处,手却还像是不受控制地去拿了那红色的绒线盒,她的眼神之中只有它。
她小心翼翼地拿了盒子,然后用力地打开,里面是一枚白金戒指,很简单的,甚至没有半点钻石或者是其他的宝石的点缀,纯粹的白金戒指,但是却拥有着好看的花纹,那花纹的造型是百合花型的。而在戒指的内缘还写了几个字。
My love
不知道这戒指是什么时候的,可是看起来应该是没有送出去的,虽然没有送出去,但他还是用这样方式宣告了自己的爱。
他没有丢,不知道是不舍得丢,还是不忍心丢。
清寒用力地把是戒指握在自己的手掌心,硌的有点生疼,最后她才把戒指重新放回到盒子里面摆放在原处,因为握的时候太用力,在她的手掌心留下一个深紫色的印记,不过这种印记通常不会停留太久,时间长一点的时候是一两天,短一点的时候一天都不到,就像他们之间一样。
谁都不知道他们之间还能够维系多久。
身后传来灼热的呼吸声,一双滚烫的手从身后环住了她的腰身。
“你在啊”严子陵把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那重量硌的她有点疼。
“是啊,我在啊。”清寒应了一声,可是谁知道在他的眼中看到的又是谁,在他身边的是她,只是他心理面想到,只有另外一个人。
“你在,真好。”
他低低地说着,呼吸之中带着酒气,他的唇凑在她的耳垂上,然后慢慢地往下游移。
如果他现在是清醒着的话,应该就不会说出这种话来了,他在清醒的时候不会觉得她在的时候会有什么好的。
可是听到他这么说的时候,却总有一份动容在里头。
他的手慢慢地往下游移,最终还是从那宽松的薄毛衣之中探了进去,他的手略微有些冰凉,在触及到内里肌肤的时候多少让清寒觉得有些战栗,小腹也隐约有些骚动。
想要么?
那给你吧,反正这种关系也维持不了多久了。
她这么想着,并不阻止他越发孟浪的动作。
伴着酒醉的欲*望总是比轻松的时候更加汹涌一些,在他进出之间,她只觉得自己像是漂浮在海面上的小船,迷茫而又漫无目的,仿佛只要一个巨浪打过来的就能让她整个世界都倾覆掉。
她只是紧紧地攀附着眼前的人,彼此的唇舌纠缠,她只是不想再从他的口中在这种情况下听到别人的名字。
清寒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他终究不是她的,所以早晚都是要还的。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钱包被偷鸟,心情灰常不好
第三十四章
虽然前一天晚上喝了不少酒,可严子陵在生理时钟的影响下还是自动自发地醒了过来,醒来的时候除了宿醉而有些突突疼痛的脑门,除了脑袋的疼痛之外,身体内部还有着一股舒畅的感觉,很像是尽情发泄之后的那种舒坦,甚至不需要掀开被子他都知道自己未着寸缕。
这让他越发觉得有些头疼起来。
“醒了?”
清寒依靠在门边,身上依旧穿着昨天那件衣服,她眼睛之中透着笑,“你要是再不醒,我可就要掀你被窝叫你起床了。”
严子陵语塞,只是静静地看着站在门口的清寒。
“怎么了?再不起床等会会迟到吧?”被严子陵的视线看得有些不大自然的清寒忍不住低下头去看自己,除了衣服是昨天的以外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可也不需要用这种眼神看着她吧。
“起来吧。”
她微笑地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
床上凌乱不堪,任谁一看都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他默默地穿戴妥当然后走出了房门。
餐桌上摆了两份早餐,简简单单的三明治。
“吃早餐。”清寒从厨房出来,手上端了两杯牛奶,她递了一杯给他,像是没事人一样坐在那边吃着自己的早餐。
手上的杯子温温的,并不烫手,就像她这个人一样,温润无比。
“我”
严子陵像是一根木头一样杵在那边,天黑的时候缠绵,天亮了之后要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实在是一个难题,他依旧像第一次同清寒一起在床上醒来的时候那么的尴尬。
“恩?迟到没关系么?”
清寒转头看他,她属于无业游民,自然是没有多少关系的,可他算是公务员的范畴,而且他不是一向不喜欢迟到的么。
严子陵坐了下来,慢慢地把餐盘里面的三明治吃完,那是简简单单的三明治,脆爽的黄瓜,新鲜的生菜配着荷包蛋。
三明治的卖相很不错,应该是小区附近的小卖铺里面买来的,他也买过几次,卖相不错,口感一般,严子陵不认为她会自己下厨房,在他的想法之中,她应该是和闵意涵一样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偶尔进厨房帮忙是兴之所来,并不代表着她会下厨。
而她一直以来的表现也很符合他的设定,喜欢外食,或者是他下厨。
“昨晚”他觉得有必要说一下关于昨天晚上的事情,他知道昨晚自己做了什么好事,同样的,他也不是一个不打算负责的人。
“哦,没什么,这种不是很正常么。”清寒略微看了一眼严子陵,这种事情其实再正常不过了,谁都会有欲*望的时候,你情我愿的一场情事罢了,无谓什么亏欠,也无谓什么负责。他醉了,她并没有醉,她甚至还很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
“清寒,我”
她的表情一如既往的温婉,表现的就像是她说的那样,昨晚对于她来说,并不是一件什么重要的事情,可是,他是男人,在这种事情上,也许可以说是他抢占了便宜。她是女的,总是吃亏的那个。
“恩?”
“你如果想要结婚的话,我们就结婚吧。”
清寒看着严子陵,揣摩着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是怎么样的一种心态,而她应该用一种什么心态去面对此刻的他。
她以为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她多少会有些激动,可她的却只有平淡如水,因为她知道,这事不可能的事情,用一段婚姻来补偿,他不会知道这感觉会让她有多受伤。
“我暂时没这个打算。”清寒摇头,她还不至于需要这种补偿,“你不是说会对我好的么,你只要说到做到就行了。”
即便她一直都觉得他不可能做到。
她的爽快不为难,这让严子陵很是亏欠,如果她提出自己的要求和想法,或者他并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可她从来都不提,只是淡淡地笑着,可她越是这样,越是让他不能心安。
他知道从开始到现在,他一直都没有忘记过闵意涵,他也曾经努力过,可惜到最后他还是没有成功。
这对她来说不公平,可是,这个世界上从来都没有绝对公平的事情。
她到底是在做什么呢?
清寒无数次地问着自己,老实说,她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严子陵还是那准时上班的好警察,也许今天晚上可能还会有什么任务,他们之间的共同话题,少的可怜,而且也无比的匮乏。
他从来不想要来了解她,她也不知道要怎么和他讨论自己,难道要自己撒娇一样搂着他的脖子,然后告诉他,她的喜好,她的一切
她从来不是那样的人,做不出来那种举动,既然不是从心出发的想要知道和探寻,那么又何必自己丢尽自己的脸面呢!
拆掉一盒避孕药,很熟练地剥出一颗丢进嘴里面,也不就着水,就这么干吞着,多少有些难以下咽,就像她对严子陵的心思一样。
门口有着声响传来,清寒抬头看着走进门来的女人。她认识刚刚走进门来的那个女人,在不久之前她还用枪指着她的脑袋要求她去救人,她是严子陵的手下,一个已经结了婚的女警官。
她的神色算不上好,甚至还有些萎靡不振,可眉宇之间还是有着掩盖不住的英气,那是警察会有的神色。
她朝她微微点了点头。
清寒不知道在这个时间点她怎么回来她这地方,看她的神情也不像是上一次一样想要她去帮忙。
“要喝杯咖啡么?”清寒看着她,忍不住问道。她的眉宇之中有些疲色。
“谢谢。”
她露出一个微笑,苦涩无比。
司妙凝也不清楚自己怎么会来到百乐街。她只是漫无目的地走着,然后见到这家熟悉的店,她条件反射一样地走了进去。
她也是认识君清寒的,明明才见过不过一次面。可莫名地,司妙凝却是记住了她,而且还是牢牢的。
她看着她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氤氲的水汽上扬着,刺痛了她的眼睛,她伸手握住了咖啡杯,明明有着一种灼人的火热,可她还是觉得有些冷。
“心情不好?”
清寒看着她,虽然不知道她怎么会突然之间到这边来,但是本着同样都是女人,自然的也就没有多少芥蒂,看她那模样,已经不止是心情不好,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才对。
“我只是顺道经过,所以来看看你,上一次的,多谢你帮忙了。”司妙凝还记挂着上一次的事情,她一直很想对她说一声抱歉,那个时候也是情非得已才会做出那种动作来,却一直没有找到机会来对她说抱歉。
“没什么。”
那件事情她都已经快忘记了,被人用枪口指着虽然不是什么愉快的事情,却也还是挺新鲜的,至少从来都没有敢这么对她过。
“我听说,老大和你在交往?”
司妙凝迟疑地说着,其实听说这个词是不正确的,因为他们这一组人基本上都已经知道了他们两个交往的讯息,不能说看好,只能说意外,意外这两个人怎么会凑在了一起。老大那边自然是不敢去问的,而且他也一向摆着一张高深莫测的脸孔,让人不清楚他到底是在想些什么。
“算是吧。”清寒支着下巴想了想,应该是在交往没错,可是为什么她在回答出一个肯定的回答的时候会是那么的困难。
“那你”
司妙凝有些迟疑,刚刚她进门的时候看到她手上拿着一盒刚刚拆封的避孕药,她很想问一句,这是你想要的么,可是想到自己的处境之后,她又把这句话压了下去。
“你开心么?”她问。
“那你开心么?”清寒倒很想反问她这么一句,司妙凝看上去比她大了一点点,却已经踏进了婚姻这个坟墓,她很想知道,在婚姻里面,她开心么?
“我早就已经忘记了怎么去开心了。”
她的婚姻,是在利益的结合下的产物。她爱她的丈夫,可是他却不爱她,不过把她当做踏脚石往上爬的工具而已。
“那也别让自己记得怎么去伤心吧。”清寒看着她,拿了摆放在一边的方糖和奶球,给她的咖啡之中放了两颗方糖和一球奶球,她慢慢地搅拌着,“如果可以预见结果,那么何不让自己在过程之中好一点?”
她似乎可以预见到结局,所以她想让自己在结果来临之前好过一点。
门口有着声响传来,清寒抬头去看,穿着风衣的萧时雨走进了门来,他看了一眼店,发现了一个陌生人的身影。
“有朋友在?”他低声问。
第三十五章
司妙凝看了一眼走走进门来的人,她知道来的人是谁,现在江湖上鼎鼎有名的四虎将之一——萧时雨。
他也看着这个女人,她有着一种他不喜欢的味道,看上去也不像是同条道上的人。
“那我先走了。”
司妙凝起身,这人对她不是很欢迎,那种姿态摆得极其明显。
“下次再来。”清寒也不挽留,只是口头上说了一句,她也知道她不会再来。
司妙凝点了点头,她觉得君清寒也没有那么讨厌,她想她有空的时候还是会来的。
“怎么今天有空来看我?”
清寒看着萧时雨,脸上带着微笑。
“听大哥说,你昨晚没回去?”萧时雨看着清寒说道,眼尖的他很快瞄到了清寒上掩盖不住的痕迹,果然她昨晚上是和他在一起度过的。
“大哥怎么最近越来越八卦了,我还以为只有他只对钱感兴趣呢。”清寒笑,从柜台那边从新拿了一个杯子给萧时雨,准备给他倒一杯咖啡。
“我不已经成年了么,偶尔不回家也是正常的吧!我记得家里面没有设定门禁呀。”
“大哥只是不放心你罢了。”时雨伸手拍了拍清寒的肩膀,解说道,而他也不放心她。昨晚他车子停在那人的公寓楼下一个晚上,看着那灯从明变暗,他知道她不会离开。
“你之前德国学校的申请已经下来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动身?”萧时雨看着清寒,她原本的计划是到德国念硕士课程的,不过现在这种情况,他不认为清寒还能够淡定地抽身离开。
“啊”清寒想了想,她倒忘记了之前自己申请了学校的事情,现在想想,倒是一个问题了。
“你不想走?”萧时雨看着清寒的表情变得有些不自然,大概也能够想到她在顾虑的是什么。如果在以前的话,她一定什么事情都没有,包袱款款坑上君家大老一笔去德国正职吃喝玩乐把学习当做副业一样来上两年,然后两年之后再申请一个自己喜欢的,接着再来一次,当年清寒就是这么说着自己的梦想的。
才遇上那个男人多久,她居然连原本的计划都放弃了。
“不是不急么,又不是非要现在就去报道不可的。”清寒扯着嘴角笑着,这个理由不止让萧时雨就连她自己都觉得有些牵强。
“清寒,你其实不想走对不对?”萧时雨也不打算和她拐弯抹角,直接把话说开了。
这话一说开,他反倒是松了一口气。
也不是不想走,只是现在走了的话,她的确是有些不舍得。
“清寒,如果你不想现在走的话,等过一段时间,我陪你一起去德国好么?”萧时雨眼睛没有朝着清寒,他不是不想看她,而是不敢看她。
“恩?”清寒倒是有些不解,“时雨哥也打算去进修?”他当然不是想要去进修,他一个大学校门都没有进过对学习一点兴趣都没有的人怎么可能会有兴趣去进修一类的,他只是想陪着她而已。
“时雨哥不用管道上的事情了么”
她知道邵叔是有多看中时雨哥的能力,甚至打算这两年就退下来,然后把位子交给时雨哥,静柔姐对这件事情也很清楚,甚至还是乐见其成的,静柔对于道上的事情并不热衷,甚至还带了点玩票兴致的,如果真的把帮派交给她的话,只怕会被她玩得不成样子。清寒也不认为静柔姐适合接班,道上的呼声也属时雨哥高一点,他能够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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