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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婚-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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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里清静。”
  睐姐儿已经笑嘻嘻地说:“那小舅舅,你想寻个什么样的小舅母给我?”徐明楠伸手敲外甥女脑门一下:“你也来取笑我,舅舅白疼你了?”睐姐儿双手放在膝上,一本正经地说:“外祖父不是常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舅舅,你不小了。”
  徐明楠对外甥女皱下鼻子:“什么不小,过了年我也才十七好不好?你爹娶你娘的时候,都二十了。”曼娘把女儿拉过来:“有你这样的吗?和舅舅斗嘴斗舌?”睐姐儿对曼娘吐下舌头,接着又笑了,曼娘把睐姐儿的手拉上来,往她手心敲了几下:“都是被你舅舅他们宠坏了,比在龙岩时候还调皮。”
  徐明楠已把一壶茶都喝光,叫人进来重新沏茶,笑嘻嘻地说:“睐姐儿又不是那样飞扬跋扈的人,在家里,调皮点也不算什么,女孩子,本来就该是这样。”曼娘用手拍拍额头:“本来就该这样,阿弟啊阿弟,等你以后娶了媳妇生了女儿,我怕到时就算放火烧屋,你还要在旁帮忙抱柴。”
  徐明楠呵呵一笑:“怎么会,那样叫跋扈,和调皮不是一回事好不好,我小时候调皮,可也不跋扈。”曼娘摇头,睐姐儿已经笑嘻嘻地说:“小舅舅说的好,小舅舅你要在这里吃饭吧?我去让厨房再加两个小舅舅爱吃的菜。”
  说完就往外走,徐明楠指着睐姐儿:“瞧,我外甥女这样对我,怎么能不疼?”曼娘把他手打下去:“少来,你有空还是想想,给自己找个媳妇。说说,你想要个什么样的?是相貌家世还是人品?”
  徐明楠皱眉微微细思就道:“嗯,相貌呢,也不用太好,家世呢,过得去就好,最主要是人品,要像姐姐这样。”曼娘笑出声:“我有什么好的?还要像我这样。”徐明楠摇下手指:“姐姐的人品,是难找的,你想,我怎能找到?”
  曼娘啐他一口:“不在我面前装老成了?”徐明楠用手托住腮:“在姐姐面前怎么能装老成?”曼娘摇头又是一笑,冬雪已经走进来:“三爷回来了。”徐明楠站起,陈铭远边走边把身上的斗篷解开,曼娘接过他的斗篷看见上面有水:“下雪了?”
  陈铭远一眼小舅子,这才对曼娘说:“下了两点小雪珠,岳父来了,我换掉这身就出去陪他。”本悠闲坐着的徐明楠登时就站起来:“姐姐啊,突然想起,今日指挥使家给孙子摆满月酒,我还要过去送礼,就不在这边吃饭了。”
  曼娘把他按了坐下:“你给我安分守己点,老人家操心也是常事。姐姐问你,可相中了谁家的姑娘?”徐明楠一张脸登时愁眉苦脸起来:“姐姐,真的没有,你怎么比爹娘都烦?”曼娘微微把脸板下:“刚才你还说我这清静呢,等你姐夫换好衣衫,你跟你姐夫出去见爹。”
  陈铭远已经把出门的衣衫换掉,见徐明楠这一脸愁苦笑着说:“放心吧,岳父不是来寻你的,是把外甥送到这边来附馆的。我进门时候正巧遇到,就先把他们请去书房,让先生考考陆哥儿去了。”徐启原本想亲自给孙子开蒙,可这段时日皇帝病重,平日悠闲的翰林院此时就准备着皇帝有个万一,到时这些笔墨要从翰林院走,徐启也不得清闲,要帮着掌院学士寻前例。
  陈家这位先生的学问徐启是考校过的,既然不能亲自给孙子开蒙,送到这边附馆也平常。徐明楠不由咦了一声:“陆哥儿过来了,家里岂不更安静?”徐明晋夫妇过完中秋就前往江西上任,陆哥儿留在身边代父尽孝,现在陆哥儿再上学去,曼娘抬头看弟弟一眼:“所以,你要娶个媳妇回去,这家里就不安静了。”
  徐明楠做一个苦相,拉了陈铭远就走,睐姐儿正好从厨房出来,听说外祖父来了,欢欢喜喜地跟着爹爹和舅舅出去看外祖父。曼娘这才重新把管家娘子们叫进来,管家娘子们进来后笑嘻嘻地说:“小舅爷这样的人才,真是遍京城都寻不出个比他更好的,奶奶您也别担心,这缘分是说不清楚的,说不定小舅爷今儿刚出门,就在路上遇到可心的。”
  同伴们啐她一口:“有你这样的吗?这路上闲逛的是什么人,能进亲家家当奶奶吗?要该说,等小舅爷出门见客,在别家惊鸿一瞥,遇到了。”管家娘子们都笑起来,曼娘摇头:“这亲事,说起来是随便挑,真挑起来,还是难。”
  管家娘子们连声应是,继续把那些节礼各样点好、包好,让人送出去。完了这事,曼娘这才去外面见父亲,徐启见了女儿,说的也就是这事,让曼娘多留心,徐明楠眉头都皱了,可又不敢像起身就走。
  徐启说完见儿子皱眉,也没继续往下说,问起孩子们的功课来。谨哥儿早不怕外祖父打手板了,有问有答,慎哥儿也不甘示弱,说虽然不如哥哥,但先生还说自己很不错。孩子们叽叽喳喳,徐启老脸也笑开花,在陈家吃了晚饭,也就准备回家。
  徐明楠愁眉苦脸地跟着爹爹一起出门,徐启抱着慎哥儿和他说长道短,转头看见儿子这样,脸板一下:“你少做出这副样子,当了孩子们我不好说,你自己在外做了什么事你自己心里清楚,我再不给你娶个媳妇回来栓住你的脚,你还不晓得要闯什么样的祸。”
  这话就跟石破天惊一样,曼娘奇怪地看向弟弟:“你在外面做什么事了?”徐明楠也一脸疑惑:“爹爹,我做了什么?”徐启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柳树胡同。”徐明楠听了这四个字反而释然了:“爹爹,我真没做什么,你别不信我。”
  徐启登时气的胡子都快竖起来,陈铭远把慎哥儿接过来,让丫鬟婆子们把孩子们都送回去,这才对徐启道:“岳父,小舅是我和曼娘从小瞧着长大的,哪会胡作非为。只怕是一些不实之言。”
  曼娘也看着弟弟:“阿楠,你要真在外面钟情了谁,担忧着这家子穷些,怕爹娘不答应,你尽可以告诉我,我去瞧过人,若真是好,姑娘家又清白,就助些银两,劝说爹娘,明媒正娶过来也是。就怕你为着家世什么的,在外私自来往,这可不是什么正经人家做的事。”
  徐明楠在那急得跺脚:“爹爹,姐姐,姐夫,你们信我,我真的没什么。”徐启哼了一声:“真没什么?那昨儿中午我怎见你在柳树胡同那给人送银子,我还让管家去打听过,说住那里的是个十八|九如花似玉的女子,带了一个丫鬟住在那有两三个月,还说只见你去过。阿楠,你从小没了娘,我心疼你都来不及,从舍不得打你,既问过管家,晓得你花销没变,怕的就是你被人骗,进了人圈套也不知。”
  养外室也好,去花街柳巷也罢,都要银子,徐明楠一月领的银子有数,既然没多少变化,那就是外面人花的不多。常有妓子装了良家,先是海誓山盟恩爱不已,连银子都不肯要,等情浓之时,再或由人来捉奸,或做别的事,徐家家世显赫,徐启担心儿子不老成,入了这样圈套也平常。
  曼娘和陈铭远眉头皱的更紧,徐明楠在那急的暴跳,可又不能说出实情,只是一个劲地说:“真的没有,爹爹,柳树胡同那,我不过帮人送银子。”徐启现在哪会信儿子,又哼一声:“我都说到这话了,你还这样说,那好,你帮谁送银子,你说出名字来,我去问他,若是实的,那就是你为了兄弟义气,这也常见。”
  面前三双眼睛都是一样疑问,徐明楠都快哭了:“我不能说。”陈铭远沉吟一下才道:“我听说,有人畏惧家里悍妇,有了人也不敢往家里放,只能在外面安置,可又怕被家里大妇寻根问底,只敢偷偷摸摸去,阿楠,你是不是被人这样拜托去照顾?这种事,说起来也是做不得的。”
  徐明楠还是摇头:“真的不是,爹爹、姐姐、姐夫,你们别问了,总而言之我没有做,也没有心上人。”徐启的眉皱的很紧:“好,你既然不肯说,那我就让管家这会儿就去柳树胡同,把人叫来问问,到底怎么回事。”
  说着徐启就要往外走,徐明楠吓得急忙拉住徐启的衣衫:“爹爹,别去,真的不关我的事。”曼娘此时竟不知道该信谁,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徐启说的对,唤进冬雪,正要吩咐徐明楠就给徐启跪下:“爹爹,你要信我。”作者有话要说:小难哥儿是少年心性啊。



  ☆、173

  徐启养儿子养这么大;还从没遇到这种事情;气的七窍生烟,也顾不得这时还是在亲家家里,一脚就踢向儿子:“叫我怎么信你,问什么你都不肯说,让人去把她叫来问问也不肯。我;我,我;”连说三个我字,徐启就觉得气上不来,曼娘忙把他扶了坐下,给他捶着背;婉转道:“爹爹;阿弟瞧着也不是那种闯祸的人,您也先别这样生气。等我慢慢问他。”
  徐启喘过气来指着徐明楠对曼娘道:“他不闯祸?就怕什么都不知道,闯个大祸出来。”曼娘急忙又劝,陈铭远给岳父端来茶,徐启接了喝了几口,曼娘让冬雪出去这才对徐明楠道:“阿弟,我们是一家子,有什么话就说,就算你是为了兄弟义气不肯说,那也要做的机密些,现在爹爹都晓得了,也来问你,你还死咬着,难道你说出来,我和爹爹是能去告发还是能去把人给杀了?怎么也要想个法子遮掩下来才是。”
  徐明楠没想到自己爹会气成这样,顺势就坐在地上,看着曼娘:“可我答应了”曼娘轻轻地拍他肩一下:“你和同僚间兄弟义气要紧,难道和爹爹之间父子就不要紧。告诉姐姐,那姑娘到底是为什么,你是受了谁的托付?还有,是暂时呢还是以后你都要管了?这些你都要明白说了,不然你现在为了兄弟义气答应了,不肯说,甚至还觉得自己做的是件大好事。可你也要知道,有些好事,一不小心就会变成坏事。”
  徐明楠觉得姐姐说的也有道理,可当时是答应别人不能说的,说了,以后要怎么出去见人?冬雪已经在门口道:“奶奶,太太遣人来问,说是不是亲家老爷和小舅爷生气呢,还说,要不要老爷出来劝劝。”
  徐启瞪儿子一眼,曼娘走出去,见来的是刘婆子忙道:“要婆婆费心了,爹爹今日晚饭高兴,多喝了两口酒,还说给阿弟寻了房好媳妇,阿弟回了两句嘴,爹爹就有些不悦,父子俩就吵起来,我这会儿正在和三爷在劝呢。”曼娘说的有理,刘婆子笑着说了两句也就回去。
  曼娘这才重新走进去,对徐明楠道:“你瞧,你不肯说,又惊动人了,阿弟你要晓得,凡做事总是会留痕迹,天下除了天衣,哪寻无缝的事?”徐启又瞪儿子一眼,对曼娘道:“你别劝他了,就让管家去柳树胡同把人叫到我们家好了。”
  徐明楠忙上前扶着徐启的膝盖,有些为难地说:“爹爹,我说了,你们也只能当不知道,毕竟关系着姑娘家的名誉。”徐启鼻子里哼出一声:“你这时倒晓得姑娘家的名誉了?”
  徐明楠为难地看一眼曼娘,曼娘忙安慰地拍拍父亲的肩,陈铭远为防万一,走到门口,让冬雪她们都退到院子里。徐明楠这才开口:“其实呢,这姑娘,是冯兄以前的未婚妻子。”
  冯兄?陈铭远微一思索已道:“是和你一起在锦衣卫那个冯毅?”徐明楠点头,曼娘的眉微微皱起:“他不是娶了镇国公家的孙女,算起来,他娶的,还是大姐夫的侄女呢。”前未婚妻,曼娘在脑中搜索着这姑娘的出身,不由惊讶地道:“这姑娘是刘侍郎的女儿?”
  徐启差点就把手里的茶杯往儿子头上砸了:“你别说了,我现在明白了,刘侍郎被祸,那姑娘被冯家退了亲,无处可去,于是去找冯毅,然后冯毅把她当外室安置,你这个傻孩子就帮人去照顾,是不是?怪不得呢,冯毅这些日子都在帝陵那边。”
  徐明楠连连摇头:“只说对了一半,爹爹,要真是冯兄把她当外室安置,我也不会去帮忙照顾,是这样的,刘侍郎当日因帝陵进水被流放,家被抄没,她哥哥也被关进刑部大牢。刘姑娘就跟她娘回家乡了,可在家乡也无处安身,刘夫人受不得这苦,七月去世。刘姑娘葬了刘夫人,她族人就想把刘姑娘卖去做妾,刘姑娘带了人逃出,吃了千辛万苦才回到京城,想的是能去牢里探望哥哥也好,冯兄正好遇见,两人当初也是青梅竹马,冯兄虽别娶,看见故人之女也要照顾,这才安置下来,又说等有了时机,把她哥哥从牢里救出,到时刘姑娘也算有了依靠。冯兄家里情形,爹爹你也是晓得的,冯伯父要真知道了,说不定刘姑娘就没命了。这才托了我照顾,又为的姑娘的名声,才叮嘱我不能说出。”
  刘侍郎虽在工部,徐启为官多年,总是同朝为官,听到他夫人竟贫病而逝,族人不肯照顾还趁机欺凌,不由生出一丝兔死狐悲之感,瞪儿子一眼:“这样的事,说起也是好事,同朝为官已多年,照顾一下遗孤也是该的,问你你竟支支吾吾不肯回答,算是什么?”
  徐明楠被自己爹爹骂了,低头说:“我这不是怕”曼娘忙劝道:“阿弟终究年纪小,况且又见冯家那样做派,害怕爹爹也似冯家那样不敢说出也是有的。”刘姑娘和冯毅订婚多年,刘侍郎虽被罪,讲义气的人家,继续婚约也是有的,但冯家急急退婚,随后又定镇国公府孙女,看在外人眼里,也不免要说几句太过。
  徐启更气的胡子都飘起来:“我是什么样人,虽不敢说是高洁圣人,也不是那等趋炎附势的小人,同官之女落了难,伸把手也是平常事,他要坦坦荡荡说出,我不仅不会生气,还会赞他,现在藏头露尾,好事也变成坏事,可恼可恼。”
  徐明楠摇着徐启的膝头,如同小时候撒娇一样:“是,是,爹爹,都是儿子想错了,以后遇到事,定会回来问爹爹。”徐启还只是哼了一声,曼娘却比徐明楠想的远些:“柳树胡同你以后还是别去了。”
  徐明楠睁大眼:“为什么?”曼娘淡淡一笑:“你毕竟是男子,刘姑娘又是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你常来常往,虽问心无愧,却难逃瓜田李下之嫌,你放心,这事就交给我,我明儿就去柳树胡同,和刘姑娘说了,以后送银子这些事我就交给冬雪。至于你那个冯兄,他毕竟已经别娶,为彼此计,等他从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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