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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公务员-第2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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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成地话字字激情句句热血。听的钱三疤心也热热。龙门可是他的家乡啊!“能。大说能就能!”这答话恶狠狠的。好像就跟谁憋着一口气较着一股儿一样。
唐成是沉稳的。但越是这样当他忍不住心胸袒露时的那一份激情才更能打动人心。看着那张满是憧憬的脸。听着这一番昂扬的理想画卷。杨缴也觉的心里有一种东西热热的涌动。不过他却没直接回答唐成的问话。只是轻吟出了一段熟的不能再熟的话:
选贤与能。讲信修。故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使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矜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男有分。女有归。货恶其弃于地也。不必藏于己;恶其不出于也。不必为己。是故谋闭而不兴。盗窃乱贼而不作。故外户而不闭。是谓大同。
他吟诵的是《礼礼》篇中的一段话。正是这段话给后世万千读书的儒生确立了人生的最高理想。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这是儒生们努力的方向而非目标。他们的目标。至少在读书时的最高目标就是为了实现这一段话中所描述地大同之世。
不拾遗夜不闭户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所养虽寡孤独亦能安养天年!少年时代的记忆总是最深刻的。时间在变人在变。在这变化地过程中或许早已明白曾经的理想永远不可能实现。但一旦提及到这个平时
不到的理想时。又有谁能不摇动?毕竟它曾经是纯真。又如此的美好。
而杨缴吟诵出的这个理想与唐成所说的又是多么的相似啊!
“《礼记礼运》篇?”。唐成摇了摇头。“大同之世?不。我不是为这个”。
“是啊。大同之世太远太远了”。杨缴的笑叹有遗憾。有困惑。也有对少年读书时代的缅怀。“《左传襄公二十四年》中有言:“太上有立德。其次有立功。其次有立言。此三者虽久不废。谓之不朽”。人孰无私明府在龙门立功不朽之念也是人之常情百姓福”。
“立功不朽?”。唐成再次微笑着摇了摇头。“我也不是为了这个”。
“噢?”。
“人生苦短碌碌为”。说到话时唐成更像是在自语声音小地听都听不清。“我只是不想对不起这穿不想对不起自己这几十年的活头儿罢了”。
“明府说什么?”。
“没什么”。此时唐成已从由史德支而起的兴奋中超脱出来自嘲而笑的摆摆手道:“才真是狂妄了!言易行难。说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做了什么?先生|边怎么样?这衙门里还的根据你那边的进度来放年假”。
“以明府的年纪偶尔发一发少年意也没什么不妥”。知道唐成是不惯于把心里的东西拿出来让人品头论足现然他自己不愿意再说。杨缴笑说一句后也就没再多问。“要给几千庄户的家人发放粮可是个大琐碎事。就是最快也还的四五天才能了结”。
“嗯。按五天算就腊月二十了。再算算们路上的时间。要是快些地话正好能赶在小年儿那天到家。倒也不算太晚。就这么办吧。先生不用太急。一切以稳妥为先”。
杨缴闻言点了点正在这时散衙钟声响起。唐成向点点头后自回内衙不提。
随后几天。唐成难的清闲了一些。衙内及东谷的事情早已职责明确地分派给了杨缴等人。这些日子以来他们也做熟了倒不需要唐成多操什么心思。是以一到散衙的时间他都是直接回后衙。
初接任县令时候郑凌意老在屋里等他。现在是全反过来了。这几天难的他能清闲些的时候接手了东谷粮食事务的郑凌意却又忙地很。中午就不说了她压根就没时间回来。就是晚上也的等庄户们都吃完饭后才能回家。再算上路上时间。等她到家地时候天色早已黑定。
如此以来不管是在衙门里还是家里。相对而言他就成了最闲的人。唐成喜欢享受清闲地活。但当周围的人都很忙唯一就自己闲的时候就另当别论了。
正是在这么个背景下。一散衙就到书房里看书的日子仅仅过了两天之后。第三天早晨唐成在上衙之前特地把小青找来交代了一番为怕说不明白。他还特意趴在书案上画了两张图。
这天下午一散衙。成回到内院儿之后没再往书房里钻。官衣都还没换就开始问小青。“早上吩咐你的那两样物事可找人打制出来了?”。
都是什么呀。此前说见。就是听都没听说过。小青一直到现在也没想姑爷怎么会突然想到这两样古怪东西。此时一边服侍唐成更换官衣一边回话。“那个带把手儿的锅倒是打制好了。铁匠师傅知道是大官人让做的。特意用的店里最好的百炼钢。也是刚刚送来。现放在房里。另外一口两层带炭筒的锅怕还的几天”。
唐律里并不禁止百佩带刀剑。甚至还颇有鼓励的意思。所以民间的铁铺里一般都备用一些刀剑的好钢。百炼钢就是属于这种情况。听说他要的这口炒锅竟然是铁匠师傅用百炼钢打而成的。唐成真有些哭笑不的。现在比不的后世。这也太浪费了。
浪费就浪费一回吧。总不能再给退回去。“记好。那叫火锅儿。什么两层带炭筒的。听着别扭”。向小青说了一句后。换好衣服的唐成出|就直奔小房而。
他这一到灶房倒把那灶头婆子吓了一跳。还以为是灶房里出了什么错。及至听到唐成说要做菜时。这婆子先是愣。继而就把一双手摇的跟夏日里的蒲扇一样。不行。不行这怎么行呢?婆子虽然不知道“君子远;厨”这句圣人之言。却也知道男人是不该进厨房的更别说做菜了。就连那些贫家小户的男人都不做事情。怎么能堂堂县令老爷来做?
唐成先是和颜悦色的跟她说。却没什么效果。最终只能板着脸下命令。才好歹把诚惶诚恐的灶头婆子请出了厨房见他开始拿刀摸锅的。依旧留在房里的那几粗使丫头手足无措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该干些什么。
唐人的蔬菜本就贫乏。更别说这还是冬北方。唐成寻摸来寻摸去找到的也就只有白菜萝卜和豆腐三样菜蔬。羊肉是有一堆。
对于今天大有兴致要露一手的唐成而言。眼前这食材实在是太让人失望了。四下里看了一会儿后他不甘的回头问了一句:“就这些了?”。
闻问离他最近的使丫头徒劳往两边看了看;乍起胆子回答道:“回老爷话。小缸里还有一尾鲜鱼”。
“不错。这可是个好东西”。揭开缸盖往里面看了看后。唐成笑着向后挥了挥手。“行了。都出去歇着吧。这天儿也冷。你们找地方烤烤火去。快去!”。
等那几个粗使丫头都出去之后。唐成把几油灯都点亮之后索性把房的门也给关了。
好门转身过来后。唐成就开始挽袖子。油盐糖醋葱姜蒜一一准备好。最可惜的就是没有辣椒。缺少辣椒他在后世练就出的独门招牌酸辣大白就无法施展了。遗憾。太遗憾了!
二百五十九章 在唐朝就连偶尔做做居家男人都这么难?
爱书者首辅之尊,也因惧内不免为同僚及百姓讥笑,夫君前途远大怎能背上这声名,修身齐家然后方是治国平天下,惧内便是齐家无力,连家事都料理不好,又如何能做得一个好官抚政一方?吏部考功有齐家之条正是出自于此,妾身固知夫君是英伟男儿,然则三人成虎,一旦这样的声名流传出去,虽百口莫辩,介时误了夫君的抱负前程,却让妾身如何自处?”。
以小见大,防微杜渐,面对着郑凌意这般的恳切话语,饶是唐成言辞便给也找不出反驳的话来,做饭是小,反映出的却是对生活态度的理念之争,毕竟隔着一千三百年,后世很多习以为常的东西在这个时代还就是行不通,连“房谋杜断”的一代名相房玄龄都因为惧内受人耻笑,更别说他这小县令了。
“管天管地,还管人在自己家里做个饭,吏部还真他妈是闲的蛋疼”,难得的好兴致被坏了个干净,唐成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罢了罢了,我不做就是”。
“夫君若觉灶房里的不合口味,尽可换几个厨子,此事妾身明日就着手去办。再或者夫君便将这做菜的法子交代灶房亦可”。
唐成哪儿是为了这个,他看重的是给家人做饭过程的享受,但这个话却没法跟从没下过厨的郑凌意说清楚,是以闻言之后也不多说,但只摆了摆手。
恰在两人都有些相对无言的时候,侍女小青从外面走了进来,感觉到屋里的气氛不对,这丫头头也没抬的轻声道:“禀大官人,适才门房来报,有一位自京城远来的客人请见”。
闻言,兴致大坏的唐成没好气儿的一伸手,“名刺”。
“这位客人没带名刺,只报了官讳,姓张名亮,字明之”。
“张亮来了?”,唐成从卧榻上下来后径直便向外走去,小青见状忙忙提了灯笼跟上。
“不用了,你陪着夫人就是”,唐成摆摆手后一顿道:“此外你明天早上再出去跑一趟,告诉那铁匠师傅火锅不用再做了,没得又浪费了百炼钢”。
说完,唐成也不等小青答话便借着月色大步向门外走去,边走边不断琢磨,远在京城的张亮漏夜来此到底是为了什么事?难倒京城里又出什么大变故了?
二百六十章 年关过后调回长安,你意如何?
唐成不让她提灯笼伺候,小青就又重回了房里。手机访问:
屋里的郑凌意正对着那树灿烂的烛火沉默,神色间看不出是愠怒还是欢喜。
想想唐成刚才走时的样子和撂下的那句交代,再看到郑凌意这样的神色,小青嘴角动了动后轻声道:“要说姑爷实称得上是个好脾性的,他可是真心疼小姐,成婚都这么长时间了也没见过他跟小姐你红过脸,这回”。
闻言转过脸来的郑凌意默然一笑,“你这丫头知道什么!”,烂漫的烛光下,姿容本就出众的她再配上这从心底流出的甜蜜笑容,瞬间的丽色直让灯树都为之一黯。
小青明白自己想左了,当下也不再多说什么,迈步到了榻边伸手收拾那些空空的汤碗菜碟。
“放着吧”,郑凌意开口阻止了小青的动作,“让我自己来”。
小青愕然的看着小姐。
郑凌意却在看着几上的一片狼藉,脸上那独属于少妇的温婉柔情几乎要溢出来,“小青,你还没见过我洗碗吧”。
唐成快步走到门房往里一看,那正坐在火笼边喝茶的人可不就是半年多没见的张亮?
两年多相处下来。唐成已从心里将张亮接纳为可交之友。此时故友相见怎不令人欢喜。“明之。来得好”。
自打唐成刚一进来。张亮就一直在打量着他。
半年前唐成几乎是被逼着赶出长安地。这样地遭遇与他此前立下地功绩实在是形成了很大地反差。紧接着在官职安排上又被发配到了这个堪称是大唐最北地荒僻小县。说实话。张亮今晚来地路上其实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看到一个意志消沉。牢骚满腹地唐成地心理准备。
但是他地这些准备功夫一点都没派上用场。眼前唐成看到他时地惊喜地确是发自内心。脸上地笑容也一如当日般爽朗。这些绝非刻意做出来地矫饰。这点眼力张亮还是有地。
看着爽朗而笑地唐成。张亮心底长舒了一口气地同时滋生出一片激赏来。
落魄出京后又遭发配边地。任意一件都是人生大疼。这样地事情即便对于那些宦海沉浮多年地人而言也难接受。更别说以唐成这样本是少年冲动地年纪。更是在立下大功后接连遭遇打击地。能在如此逆境之中不消沉不气馁。不牢骚满腹。这样地心胸与意志又怎能不令人激赏?
这一刻张亮油然想起了太宗皇帝凌烟阁题诗中的名句,“疾风知劲草,板荡识诚臣”,唐成,真男儿也!
“一别半载有余,今见无缺英气不减,吾心甚慰!”,一脸轻松笑容的张亮也没抱拳拱手,有样学样的在唐成肩头重重地擂了一拳。
“笑也是活,哭也是活,笑总比哭好吧”,唐成哈哈一笑后顺手拉起张亮,“走,内衙说话”。
闻言张亮摇了摇手,“内衙就不去了,这次来的实在匆忙,又是明天一早就要走的,搅了贤弟内宅实在太缺礼数,还是无缺到我投宿的客栈小坐更好”。
“怎么赶这么急?”,门房里毕竟不是说话的地方,唐成也没再坚持,嘱咐晚上当值的门子给里边儿报个消息后,便与张亮出来上了马车。
马车,唐成没再多说什么寒暄地话,直接问道:“明之你这趟来的蹊跷,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事情,这个稍后再说”,张亮笑了笑示意唐成不必着紧,“倒是愚兄对无缺甚是抱愧,说来你与殿下”。
不等张亮再说就已被唐成打断了话头,“朋友之道贵在知心,明之你说这个就没意思了,此言休提”。
“倒是我落了俗套,也罢,随你”,张亮伸手过来又拍了拍唐成的肩膀后从怀里掏出一封信笺递过来,“这是此次离京前殿下命我带给你的”。
这次唐成没再说什么,接过信笺后当即拆开,就着轩车内昏暗摇晃的灯光看起来。
一页纸地信笺上仅仅只有一段话,一段出自《孟子子》中千百年来被人传的烂俗地一句话:
故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离京前殿下谴人召我,待我到东宫南书房时,殿下案头废弃的信笺不下四五页,有一页都已行将写满,倒是他笔下地那张纸上依旧空白一片。无缺,愚兄跟着殿下的时日也不短了,这还是第一次见他与人写信时如此踌躇不知如何落笔地。这几句虽少,却诚然是殿下深思之后所书”,言至此处,张亮轻轻的叹息了一声,“近半载以来殿下倒不常提及无缺你,只是两度遭遇艰难之时曾轻言问过愚兄:‘若无缺在,遇得此事又将如何处断?’,贤弟,殿下对你是寄有厚望的,当日长安及授官龙门之事确也是不得已”。
小小的车厢中,张亮这番充满感情的话的确很有暖意。
唐成静静
手中的信笺,但心思却不在这段后世里早就背的乱张亮说到的李隆基写信时的那些情况他信,从扬州到长安,他没少给李隆基做事,而且做的都是使其获益甚多的大事,但相应的他不仅没得到什么回报,反而还被狼狈逼出长安跑到这原本是鸟不拉屎的僻地来做官。只要李隆基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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