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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卷而去-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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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杭对不起你们!覃国暗卫赶到时,齐王正派近卫前来抄家抓人,父亲为了掩护我和内人、孩子逃走,自己留了下来,娘亲也不肯走。”五哥兰宇杭仰头说道,泪流满面:“现在恐怕已经落入那齐王之手!”
“什么!”兰聆眼前一黑脚下一软险些跌倒,被覃陌央及时扶住。
作者有话要说:前一章的战争有些沉重,所以这一章作为过渡,只要为了引出下一段将要发生的事件,今天这章不够3000字,不好意思啊!~~~深深昨天晕车,睡得比较早就没写够。。。。。。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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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风云再起(2) 。。。
“绥缇,送各位国舅回帐。”覃陌央察觉到兰聆贴在他下颚的额头滚烫,面色冷峻对绥缇吩咐,又对兰家众兄弟说:“这件事寡人知道了,你们先休下去息吧。”
兰家兄弟见小妹着急得几乎昏厥,心知父亲大人这次恐怕!再想追问,却在看到覃王眼中的警告后只得安静退下。
覃陌央将兰聆抱回主帐,传来军医查看。
“王后,她怎么样?”覃陌央握住蒋军医诊脉以后递回的手,摩擦着她冰凉的指尖。
“回禀王上,娘娘是受了寒气,又加上心脉淤积,故而发热,臣这就去煎药。”
“快去吧。”覃陌央对军医点点头,伸手拧干热帕子为兰聆敷上,幽幽叹了口气,在冰冷的空气中凝结成雾。
感到太阳穴处的疼痛终于有了些缓解,兰聆迷迷糊糊的转动了几下眸子,看清面前的人,忙焦急说:“我父亲”
“先别想这些,好好休息,你看起来很不好。”覃陌央把她的手塞回被子里,将锦被往上拉了拉盖住她的肩头:“莫要旧疾复发了。”
“陌央”
“瞧你,都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还哭得像个孩子。”指腹擦过她眼尾的泪痕,她现在的样子,让他心疼不已。
“陌央停战好吗?”
“停战?!”
兰聆见他面色发紧,急忙伸出两只手拉住他的衣袖:“你听我说,我绝不是让你放弃统一天下的梦想,如果这样,我父亲也万万不会答应!我的意思是”
覃陌央见她话说到一半,目光闪烁,这才察觉自己周身散发的戾气,双手温柔有力的将她扶起来,让她舒服地靠在软榻上,柔声说:“想说什么就说吧。”
“我想去见齐王,我会劝说他放弃抵抗,放我父母回来。”
“你知道,我不愿再让齐王看你一眼!”
“陌央!”兰聆有点急了,更是将手中的衣袖抓得紧些:“战争是为了和平,如果能够说服齐王,兵不血刃拿下齐国,那不是更好!”
“你太天真了!齐王不可能答应。”覃陌央刚说完这话却又一顿,眸子流转几下,复又盯着她一动不动:“或许我有办法。”
“你有?”兰聆略微诧异,难道他也想到了方法,会是与自己不谋而合吗?
“接下来的事情我来安排。”覃陌央扯唇坏笑一下,捏了捏她的脸,说:“再不乖乖休息,我就绝不答应你见齐王。”
“好。”兰聆赶紧乖乖躺下,仍是拉着他的衣袖不放,眨着眼睛说:“夜深了,你也休息吧。”
这几年的夫妻生活让兰聆懂得,所有男人都希望自己的女人能温柔温顺,他有足够的能力这样要求,她也相信他有足够的能力保护好她和她的家人。
“好。”覃陌央应道,宽衣躺在她身侧拥她入眠。
覃王覃陌央十六年,十一月廿二,覃军大举进攻齐国都城临淄,临淄守兵却是只守不攻,战事陷入僵局。
十一月廿九覃军突然按兵不动,齐兵探子回报,说‘覃军以灭津国之法,自西向东封堵江流,将河流引至城垣!’城内顿时消息四起,城内无水,百姓惊慌失措,城垣日益塌陷,士兵意志溃散,自觉无路可退,只求齐王带领他们和覃军一决生死。
“围棋中素有金角银边一说,最稳妥的下法就是对飞角严防死守,以求博弈。”覃陌央说着在棋盘左上四三处下一子。
“这样下,你就输了。”兰聆边说边在旁边点一子白棋,局势瞬间扭转,她吃掉了他刚下的那一黑子。
“是啊,齐王一定也看出来了。”覃陌央浅笑:“对边角严防死守又如何,他已如这盘棋,被你的棋子团团包围,再做抵抗也是徒劳。”
黑棋在她指腹间摩擦,她说:“现在就是和他谈判的最佳时机。”
覃陌央微微点头。
临淄,齐王宫
“王上,覃王派遣大将军绥缇送来私信。”独孤真将信呈到病榻上的齐顷手中。
齐顷单手展开,眸子随着字里行间转动几下。
“覃军说什么?”独孤真察觉齐王面色不佳,忙问。
齐顷没有说话,将书信递给他。
独孤真接过只看一眼,便大惊道:“覃王后要与您单独面谈!”
齐顷唇角紧抿,仍是不说话,右手慢慢抚上左面的袖子,里面空荡荡的。
独孤真思度了一会,问:“王上要去吗?”
“百年来临淄从未被围,寡人忽略了这自东向西的水,城内虽粮草充足,可守一年,却万万不能无水,寡人有拒绝的权利吗?”齐顷拉过衣袖边角,眼睛似乎长在上面,久久不肯离去。
闻言,独孤真这次沉默良久,忽然上前一步,扑倒齐王床榻边:“王上难道真要降覃!”
“让寡人好好想想,你先下去。”
“王上!”独孤真疾呼一声,跪在床榻边不肯离开。
“下去!”齐顷厉声呵斥,单手将他推在地上:“寡人让你下去!!”
“王上”独孤真仰在地上,踉踉跄跄站起身,抹着眼泪走了出去。
临淄城外,冬风如刀,满地荒草冷霜,凄凄切切。
“不用担心,我去去就回。”兰聆伸出双手握住覃陌央为自己系袍的手。
“好,我就在瞭台上看着你。”覃陌央深深凝视着她,虽是这样说,却将她的手反握住,又攥了攥。
兰聆见他一脸不舍之色,心中也是甜蜜,手像小鱼一般滑腻,从他手心里溜了出来,嘟着嘴说:“再拉着,就要误时了。”
覃陌央嗯了一声,走上瞭台。
兰聆坐入轿中,来到十里外,下轿一看,迎帐已经搭好,却还不见齐王的轿撵,见到此番景象,她不免有些忧虑,担心他不来。
兰聆正在心焦左右渡步之际,终于不远处的小丘上出现了齐王蓝色的轿撵,那是齐国的国色,象征广阔无际的大海。
她看着他步下轿撵,对他盈盈一拜,刚一起身就看到他空荡荡的袖管在自己眼前飘,鼻尖一酸,眼泪险些掉下来,这个人毕竟是她自小便相识的,这个人毕竟自小便深爱着她,细数起来他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得到她,作为齐国国君他更是没有做过什么错事,只是时运不在他这边希望两边都能够各退一步。
待两人坐定,两国侍从各自为两人倒茶,两国近卫严正以待站在两人身后。
“既然覃王后约寡人前来,有话但说无妨。”
“天下大局已定,百姓经受两百三十一年战火蹂躏,也该有宁日,请齐王放弃个人荣辱,投降吧。”缓慢清澈的声音自这旷野天际间响起,兰聆从容如昔。
“投降?”齐顷闭目挑眉,慵懒如斯:“临淄城内还有二十余万大军,岂是覃军轻易可破!”
“你说的没错,你有二十多万兵马在手,有我父亲兰崇轩为质,你不是没有胜算。只是!”兰聆抬眼看他,两人长长而视,静静对立,风卷残云而过,明暗已在他们身上交错数回。
“只是这次覃国退兵,那下次呢?”兰聆接着说:“覃国的边境就在你都城临淄的家门口,如今你身后只留有三城十二个县,数年后如何再抵御覃军百万大军?!”
齐顷沉默不语,北风在他眼中萧瑟,隐隐杀气流动,里面却又是一片寂静空旷,无边无涯,万物俱肃。
“三横乃天地人,一竖乃参通天地人者,是谓王!王者,百姓允!难道齐王想再次看到生灵涂炭,血染齐国吗?表哥,又何必在乎这‘齐王’区区俗名!”兰聆说到最后,已是满目忧色秋水,她知道她这是在逼他,逼他剜肉!
“明日辰时,寡人会将你的父亲和母亲送回覃军大营。”齐顷终于开口说话,却是直直盯着兰聆看,像是想把她的样子深深刻入自己的脑海:“至于降覃,寡人需要再想想。”
听到他这样说,兰聆心口的巨石终于落地,感激而笑:“谢齐王!”
看到她的笑容再一次在自己眼前绽放,他的眸子化成了水,像是滚烫的火浇在寒冰上:“兰聆,寡人可以割舍齐国,但唯独割舍不下你!你终有一日会明白天地间只有我最爱你!”
“齐顷”这是她第一次叫他的名字,音色如风拂水面,翻起阵阵涟漪。
听到她叫自己的名字,齐顷唇边扯出一个很难看的笑容,却又那样真实的惨淡:“我只恨自己没有牢牢抓住你的心!”话毕起身,绝然转身离开。
看着他怅然而去的背影,兰聆垂目看向自己的双手,‘陌央,但愿一切能随你我之愿!’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写得太萧瑟了!~~~~~~大家是不是忽然有点同情齐王了??反正深深是同情他了,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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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风云再起(3) 。。。
覃军大营,主帐
覃陌央坐在睡榻边,右手持勺搅拌着汤药,在嘴边吹了吹,递到兰聆唇边:“前日的风寒还未痊愈,今日又吹了两个时辰的冷风,乖乖把药喝了,嗯?”
散开的发丝随着她轻点额头晃动两下,兰聆自己端过汤药一口一口安静喝完。
温暖的烛光下,覃陌央见她少有的乖巧温顺,更是心疼得紧,他撤走她身后的靠垫,让她舒服的躺在睡榻上,柔顺的一头青丝披散在黑色的貂绒毯上,衬托着她的面容越发宛如上等白玉。
她双手拉住他的一只手,枕在自己的脸侧,长睫随着眼皮一眨一眨地,就是不肯合眼。
“快睡吧,明日一睁开眼睛,就能见到家人了。”覃陌央倾身吻了吻她的眼睛,全身心流淌着涓涌的爱意。
兰聆嗯了一声,在他温情的包围下果然很快进入了梦乡。
二更时分,帐外忽然传来一声极小的口哨声,稍纵即逝,飘渺得好似那声音从未响起,覃陌央小心抽回被兰聆紧握的手,站起身后又将指尖放在她的鼻下,触手之感满是她漫长均匀的呼吸,他再次确认她还在熟睡中,终于抬步走出帐中。
刚一出帐,姬缭就出现在覃王身侧,在他耳边低语几句:“王上,臣带暗卫跟踪齐王至临淄城外,正待动手,忽然出现一队与我暗卫相同装束的人马袭击了齐王,最终齐王险胜逃走!”
覃陌央随着他的话语,露出微微讶异之色,随即了然,轻笑一声,对姬缭吩咐道:“这件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尤其是王后!”
姬缭双手一揖,正色道:“王上放心!出使此次任务的暗卫已经全部肃清,天地间只有王上与臣知道此事!”
覃陌央微点下颚,单手负背而立,火把的炽光在他纯黑的气质上暗暗跳动,如深夜魔魅一般,似是再多看一眼,便会将人吞没。
‘卧榻之处,岂容他人酣睡?!齐王寡人决不会给你留下任何苟延残喘的机会!还有寡人要将你十年前付诸在寡人身上的痛苦,十倍、百倍、千倍地奉还给你,寡人要让兰聆永远的恨你!永远不想再看到你!’
像是做了一场清晰无比,记忆犹新的梦,兰聆被帐外喧闹的声音吵醒时却又什么都不记得了。
“怎么回事?为何如此吵闹。”兰聆对着帐外高声问道。
一名守帐近卫闻声进帐,见王后还未更衣,不敢抬头,抱拳一揖,道:“帐外兰家各公子求见王后,王上吩咐娘娘休息时任何人不得打扰,小臣只得将他们挡在帐外。”
‘哥哥们这么着急见自己,一定是有急事,难道是父亲和娘亲已经到了?!’兰聆急忙起身穿戴好,对那名仍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的近卫吩咐道:“快宣他们进来。”
话音刚落,二哥兰宇炫就率先走入帐中,他急切地早已将身份尊卑摒弃,拉住兰聆质问:“你昨日是如何与齐王谈的?”
兰聆一下被他问蒙了,看着他身后同样焦急如焚的哥哥们,颤声问道:“怎么了?”
五哥兰宇杭见她还不清醒,越过兰宇炫抓住她的双肩,大声咆哮:“齐王下令将父亲吊在城门上!你难道不知!”
“这不可能!”齐顷答应过她,怎么会这样!她一步步退后,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不可能?!你去那瞭台上看看便知!”兰宇恒毕竟是大哥,语气还算缓和。
“放肆!”帐帘处传来一声暴喝,夹杂着外面的寒风席卷入帐,令帐内所有人顿生彻骨寒意,覃陌央立在那里,目光中跳动清冷火焰,“寡人的王后,岂容你们无礼质问!”
“陌央,他们是我的哥哥!”兰聆对着他轻喊一声,满腔的委屈在见到他后,终于忍不住聚集在眼底。
覃陌央神色微敛,下令:“将国舅们送回帐中。”
大哥兰宇恒带领众兄弟对着兰聆齐齐跪拜,只是俯首于地,不发一语。
兰聆额头上渐渐渗出汗来,她上前几步,微微福身:“哥哥们先回去吧,待我和覃王商议,一定救回父亲。”
覃陌央见他们对兰聆如此苦苦相逼,移步过去揽住她的肩头,对一旁绥缇下令:“还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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