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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灵小不懂]宁静致远-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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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窝是矜持一点接受呢还是冷酷一点接受呢还是高傲一点接受呢嘿嘿嘿?
身旁有布料摩挲声音,朱厚照立刻整了整表情,摆出了一个虚弱中带着坚强的表情,缓缓转头。
然后,表情猛地一僵。
因为他面前缓缓抬起的,是一张布满皱纹与白胡子的苍老面孔。老者先是睡意朦胧地眨了眨惺忪的眼,见朱厚照正用着不可置信的表情对着他,顿时清醒忙不迭起身向外跑去,边跑还边吼道:“哎,太子殿下醒了!快来人呐,太子醒了!”
朱厚照傻眼了。
……= =#大爷你谁啊!窝媳妇呢?说好的以身相许呢!!
仆役敲开宁王房门,告知他朱厚照醒来并且希望见到自家皇叔时,宁王方才睡下不到一个时辰。
昨夜一场闹剧终以喧嚣收场,好在大夫说朱厚照的伤口不深没有什么生命危险,只是失血过多需要静养后,宁王便放心将之交给了丫鬟,而后归去自己房间。
他的心里还有些乱。
是哪里出了问题?什么时候他的身边居然混进了奸细?
皇族都有独属于那一人的护卫,又名死士。他们从小被灌输的思想便是一切都从不属于自己,包括性命都属于主子。这些人可以说是他的护命底牌,对他必是绝对的忠心耿耿。
但倘若真是忠心耿耿,又岂会在昨夜背叛他?
此人是他人假扮还是自小潜伏在他身边?除了此事外,他又是否曾背叛过他?而昨夜是临时起意,抑或有人授予?
而除此人外,这些人里又有没有其他人也背叛了他?
叶子与吹花已跪在他床前。两人皆是黑衣劲装,正是今夜刺客之中的两人。听得宁王开门进房,只将身子伏地更低。
若是细看,还能发现二人的身体都因惧怕而细细颤抖。
宁王一言不发。
他连看都不看两人,只给自己倒了杯温茶握在手心。用了一盏茶的时间思考奸细问题,而后终于开口,淡淡说了两句话:“查清楚。自己去领罚。”
叶子与吹花这才松了一口气,忙不迭从房中退了出来。
茶已经冷了。
宁王的眼中也浮现出些微茫然来。
现在,他只要一闭上眼,就会看见朱厚照猛地朝自己扑来的画面。甚至直至此时,他依然无法忘记那一瞬,自己心底滑过的错愕与震撼……还有担忧。
他无法理解朱厚照的举动。
不应该。
倘若今日是他先为朱厚照挡上一刀,他日刺客再袭时朱厚照再为他挡一剑,那么情况发展便是完美无缺合情合理,而非如今被逆转的情况。
难道在这个侄儿心里,他的性命居然比自己都重要吗?
……不应该。
宁王推翻了这个猜测,换了一个角度思考此事:倘若,这个叛变的刺客是朱厚照安排的,那么一切都可以解释了!
朱厚照察觉到了他的计划,意识到了他的目的。于是他将计就计,反过来摆他一道。
但朱厚照当真是如此敏锐的人么?
宁王这样想着,下意识收拢手指。忆起这几日朱厚照对他的粘腻,心慢慢就沉了下去。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用力过大,将茶杯都捏碎了。
茶水沿着桌边沿悄然低落在他的衣摆上,湿润处氤氲出一片深色。
最好不是,朱厚照。若被本王发现事实当真如此……休怪本王对你不客气。
宁王进门时,朱厚照正趴在床上装死。辨别出属于宁王的脚步声,立即抬脸,委屈地喊了一声:“小皇叔~”
苍白的脸颊,干燥的唇角,还有满脸控述,也愈发衬得他眼眸黑亮,很是真挚。
宁王前进的步伐顿了顿。
他觉得自己先前的推测大约是错的,而后丢弃先前在路上思考的“看见朱厚照时说得第一句应该是感谢呢还是感谢呢”,走到床边坐下,风淡云轻问了句:“很疼?”
朱厚照的表情愈发苦逼了:“嗯QAQ!”
宁王伸手抚了抚他的发顶。然后他听到了更委屈的声音。“醒来没有看到小皇叔,更疼了!”
“忍着。”
“噗!”朱厚照差点就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
——不是说好了要做彼此的天使吗?媳妇泥肿么对我我辣么残忍辣么无情?!
宁王勾了勾唇角,在收回手时飞快换上了三分担忧七分温柔的神色,缓声道:“皇叔先前是在处理刺客一事,因而没有陪在你身边。你心底千万莫要怪皇叔才是。”
朱厚照这才露出一个信任的笑容,“嗯!我知道小皇叔一定能找出那些刺客帮我报仇的!”
宁王温柔更深。
两人说了这几句话,丫鬟便端上了汤药准备喂朱厚照喝药。宁王见状,挥退了丫鬟,亲自取了药碗,兜了一勺吹凉了递到他嘴边。
朱厚照:(* ̄▽ ̄)~媳妇亲自给喂药神马的~好幸福呀。
朱厚照荡漾地含住勺子,荡漾地将汤药吞进口中,荡漾地咽了下去,然后荡漾地抬头给一脸专注认真喂药的宁王一个荡漾的表情。
啊呸苦爆了呀!
朱厚照差点就维持不了荡漾表情了,大概是那一瞬间的表情变化太过明显,叫宁王蓦地明了是何原因。他隐去眼中一丝笑意,反而惊讶道:“怎么了?”
朱厚照吸了吸鼻子:“……没啥,只是想到皇叔第一次给我喂药,觉得好感动呢!”
“那以后的药,都由皇叔喂给你喝。”见朱厚照下一刻猛地被呛到了,不慌不忙道,“别急,李太医家传伤药得慢慢喝方能见效,这儿还有一大碗呢。”
朱厚照闻言,眼泪簌簌掉下来。
……喝一口李太医家传伤药,妈妈再也不用担心窝喜欢玩苦肉计了TAT!
折腾了半晌终于喝完了药,又半死不活地拉着宁王说了好一会话,朱厚照又有些倦怠起来。宁王见之,为他拢了拢鬓发,近乎哄道:“好了,你今日说了这么多话也累了,早些歇息罢。”
语罢,起身便要离去。
朱厚照豁地出手,拉住宁王左手。待宁王转头之时,抿了唇角,眨着眼睛软软请求道:“皇叔不要走……我有点怕,你和我一起睡好不好?”
宁王拢眉。
但见少年眼中无法掩饰的希冀,又狠不下心去果断拒绝:“我只是去倒杯茶,等你睡着了再走……若是一起睡的话,皇叔怕是会碰到你的伤口。”
朱厚照弯了眼睛,痴痴一笑:“不会的,我相信小皇叔一定会足够小心的,一定不会再伤到我的~”
“……”宁王眼角抽了抽。
好想打他怎么破?
可惜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宁王也只好应了声和衣躺下。一边还柔声嘱咐:“背上难受的话,一定不能憋着,要和皇叔说。”
朱厚照小鸡啄米状。他握住宁王的手,欢天喜地地说了句,“最喜欢小皇叔了~”尾音何等上杨愉悦暂且不说,语罢居然还将他的手放到脸颊旁蹭了蹭!
宁王浑身又是一寒!
这几天他莫名其妙就被寒了好几次了,但没有一次是如今日一样的毛骨悚然,以及毛骨悚之中尤夹杂着一丝诡异与微妙。
忍着将手抽出来的冲动,宁王闭了眼。
——虽然觉得他绝不是能在他身边安插奸细之人,但好想把他拖出去打死一千八百遍的心情,谁能理解?!
宁王原就是心事重重辗转难眠。本以为在朱厚照身边亦是如此,谁知很快便有睡意袭来,竟安然睡到了午后。
再睁开眼时,一夜疲惫尽消。
左手还保持着弯曲姿势,被朱厚照握着放在枕畔,还能感觉到温软的呼吸洒在他的手指上。
他忽然觉得手指有些痒。
这一年朱厚照十五岁。因朱佑樘身体愈发不好,已加冠成了人。十五岁的少年依旧有些稚气未脱,长相已然初定。
皇家子弟,容貌自然是不差的。只是从前朱厚照太过随波逐流,失了风骨,是以看起来有些平庸。然此刻受了伤安安静静地睡着,反而有了种病态的清俊。
宁王心念微动。
他居然握着朱厚照的手就入睡了。
纵使这个人方为他挡了一刀,纵使这人这些日子极其粘他,总是有些习惯了此人的聒噪……但也不该,握着他的手便毫无防备地睡着了。
他呼出一口气,觉得需要静下心思索,试着抽了抽左手。
朱厚照果真的睡着了,并未握的很紧,一抽便松了手,任由他收了回去。
他垂首看了眼尤带着另一人温度的左手,莫名怅然若失。
也许病了的人不止这一个。
抑或者……这个接近计划,从根本上就是一种错误。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差不多有1000字码的有点不在状态,包括喂药,还有一起睡的片段,因为我爹娘一直在我耳边聊天。。。= =
不过第一章见面第二章拉手第三章玩苦肉计第四章喂药一起睡~小猪筒子绝壁是我儿子里最牛逼的一个!就决定是你了!人生赢家朱小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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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么么哒
顺便做了封面呢,意境赶脚很合文名呢~
就是发文那会随便取的名字和文章完全不符合=。=抠鼻。
☆、第五章
受伤的日子总是特别愉快。
应朱厚照墙裂要求,一众人并未在路上停留许久。也好在朱厚照身体底子好,等到河南的时候已可以缓缓走路了。
这十多天,朱厚照感觉就像活在天堂,连睡觉都是甜甜蜜蜜的。每天醒来第一眼都能看到宁王的脸,或是已醒了看书的宁静模样,或是毫无防备的睡脸。期间无论喂饭、聊天、甚至擦身,都是宁王亲自包办,到晚上还能拉着宁王软软的小手一起睡觉~朱厚照简直幸福地内牛满面。
媳妇儿太贤惠了,好想早点娶回家嘤嘤嘤o(≧ω≦)o !
不过话说回来,他现在到底几岁啊?按照他先前记载下来的资料原身历史上十五岁登基……闹哪样啊,难道他现在才十三四岁吗?难怪这些日子就算媳妇儿温柔地抚摸他的身体的时候他也没硬起来!
哦漏!难道他还要再等个五年六载神马的才能次掉媳妇儿吗,不然到时候给媳妇留下JJ小的印象!他不是得哭瞎在厕所吗Σ( °Д °;)|||!!!
朱厚照想到这里顿时蛋定不能了!他猥琐地掀开裤衩一看,安心了——啊,虽然没有硬起来过,但按照现在软的模样看,就算只过个一两年,应该不会小到哪儿去。
众人踏上河南土地时,巡抚与知府已在码头等候多时。
朱厚照一路走过,见灾民三五成群瘫软在路边,人人衣不蔽体食不果腹,心下微沉。
情况比他想象中的更为惨烈。
这样一场灾难,朝廷自然要派遣巡抚前来的。
而被委派前来治水的并非别人,而是朱厚照的亲舅舅,寿宁侯张鹤龄。
张鹤龄此人长得尖嘴猴腮,一看就知不是什么好人。其性格乖张,常年于京都欺善怕恶,百姓对他甚是厌恶。言官虽时常进谏,但皇帝爹爹大多念在母后的面上放过他,使得他这些年愈发嚣张跋扈起来。
而原身虽然贪玩什么责任心,但也看不上这个善欺软怕硬的舅舅。甚至可以算的上讨厌,至少其每每犯事,原身从不因亲情羁绊而请求皇帝爹爹轻饶他。
朱厚照在见到他第一面时,便紧皱了眉头。
此人若有大能,其性格可美名曰恃才傲物。然事实上这货连纸上谈兵之力都尚且欠缺,完全不堪大任。
河南这一场大水泛滥,导致近万人流离失所,甚至近千人失了性命……这已算得上一场十年一遇的大灾难了,哪怕皇帝爹爹纵容此人,怎会派遣他前来救灾?
朱厚照眯了眯眼。
张鹤龄见朱厚照面色难辨喜怒,心中莫名胆寒。思及朱厚照往日心性,又想到皇后姐姐暗中给他下的命令——尽快寻得朱厚照、护送他回京,这才安下心腆着脸上前笑道:“哟!太子外甥诶,你可终于肯回来了,舅舅找你找的好苦哟!”
朱厚照看都懒得看他一眼,淡道:“舅舅?呵,听您的意思,是要本太子给您先行个见面礼不成?”
张鹤龄呆了呆。他初听闻此话,并不觉尴尬,反而像是没听懂话中涵义一般呵呵笑了起来:“瞧太子您说的,这可真是要折煞微臣哟!”
朱厚照这才瞥了他一眼。
——他话都说地这么难听了,这人居然还能这般四两拨千斤轻松应对,也是个人才啊。
一众人到了河南知府府邸,朱厚照张口便问灾情。然而张鹤龄挤眉弄眼话里话外示意自家人说话旁人勿扰,要宁王出去别在这儿碍眼。朱厚照自然看不惯张鹤龄对自家媳妇儿如此挤兑,闲闲道:“这儿哪有什么旁人哪?不就剩下本太子皇叔,与舅舅您吗?难不成本太子倒成了旁人了?”
张鹤龄赔笑,意味深长道:“哪能啊,微臣说的是某些人,某些人呐。”
宁王眸中闪过一丝嘲讽,面上则风淡云清,从容起身道:“本王忽然想起有事尚未办妥,就先走一步了。照儿,你伤还未好,小心些别累着。”语罢,毫不留恋转身就走。
朱厚照心中尔康手,到底还是眼睁睁瞧着宁王消失在眼前。
宁王一走,朱厚照面色有些不好看:“行了,有啥话你就说吧,本太子身体不太好,还想早点歇息呢。”
张鹤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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