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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伪佐助的辛酸爱情史-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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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终究是事实，不论你有多不相信，永远改变不了他已经存在的情形。
宏摇了摇头，将泉奈由怀里拉出，手紧紧握住他冰凉的手心，身体重新变回到女人，安慰道“也许情况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泉奈缓缓挣开眼，对上宏眼中的关切，顺从地点头，只是被宏握在手心的手掌更紧地回握住他，转身向床上的斑望去，试探地说道“哥，你睁眼看看。”
斑由刚才泉奈与宏的对话已经大致猜到他会再次失明的可能，心头忍不住一阵酸楚，为了这双眼睛做了这么多努力，最后连起点都回不到吗……缓缓睁开眼，一线光明刺入眼底，不习惯地眯眼，慢慢再睁开，泉奈站在面前充满希望地望着他，眼里的询问意义很明显，一旁的宇智波宏很意外地望着他，似乎他的视线有焦聚很惊讶。“怎么，宇智波宏难道以为我一定会再次失明？”斑望着宏嘲讽道。
泉奈听到斑的话，转头瞪了宏一眼，将手从宏手心里抽出，跨到他面前，眼睛望着斑说道“哥，你能看到了？”
“恩。”斑点头道。抬手摸了摸泉奈的头顶，突然一阵晕眩感袭来，面前的景物旋转起来，快得他飞快转动双眼也根本捕捉不到，但是直觉得里面有东西是他想知道的！三勾玉写轮眼旋转，一股剧痛随之而来，但斑被眼前的画面吸引住，已经没时间去考虑那点疼痛。
木式房屋中，塌塌米上一个眼缠绷带的男人坐在上面，他身上的薄被滑落到膝盖，他的面前跪坐着一位少年，两人在说什么，少年脸上明显被男人的话惊得目瞪口呆，最后少年抬起头说了什么，他的眼睛变幻出万花筒的图案，双手放在膝盖上，平静地望着男人。
男人又说了什么，他伸出手指将少年眼皮扒开，戳进少年眼眶，一股血流喷出，溅得男人一脸鲜血，但他并不在意，只是小心地将少年双眼取出来。
失去双眼的少年捂住眼眶惨叫打滚，没多久少年不再动了。
男人拿起手上的眼珠疯狂大笑，然后抬手扯去眼睛上的绷带，扭头用一双空洞的眼眶望着斑，拿起手上的眼睛放进自己眼眶内，再次睁开时，一双斑没见过的泛着实心图案的万花筒写轮眼出现在男人眼中，这时他说话了，“力量就是这么简单。”
斑惊得说不出话，他本就聪明，画面中的男人与少年很明显得映射出他与泉奈，结合画面中的情节来看，他想要获得更强的力量，必须将泉奈的眼睛移殖到自己眼眶内？被挖去双眼的少年死了，那泉奈也一定会死！这种事他怎么能做！绝对不能！
男人的笑声不断传来，仿佛就响在耳边，似乎在嘲笑他一定会挖取泉奈的眼睛。斑转头再用写轮眼再看过去时，入目一片漆黑，就算他再努力将写轮眼运用到极致，也再也看不到任何画面，这时写轮眼使用的疼痛感才清晰传来，捂住眼睛，手掌湿润的粘腻感大量流下，散去写轮眼痛楚才减轻下来，重新将头从手心中抬起，泉奈担心的脸映入眼中，担心地望着他，一直问他为什么不理他，到底是怎么了是眼睛出问题了吗？斑按住泉奈的肩，摇摇头，“没事，只是在想族中的事，不用担心。”手掌抚上泉奈的头，却在对上他清澈的双眼时停顿下来，画面中的情节再次想起，忍不住伸手探向泉奈的眼。
“斑大人，你没事就好。”宏伸手握住斑伸向泉奈的手掌，阴森森地笑道。
斑一瞬间清醒过来，冷汗沾湿了他的后背，他竟然想碰泉奈的眼睛！什么时候他竟然想要伤害泉奈了！推开宏的手掌，低下头来，“多谢关心。”
宏不在意的抽回手，冷笑了一声，将手搭在泉奈肩头，微微向前一步，防备地望着斑。
泉奈不习惯地推开宏，脸颊泛起红晕，“别碰我。”
宏又粘上来，顺便握紧泉奈的手，“就一次。”
泉奈咬住下唇，没再说话，只是抬头望着斑问道“哥，眼睛真的没事？你流了很多血。”
“当然没……”斑抬头对泉奈温柔一笑，笑容停滞在脸上再也放不开，因为他又再次陷入黑暗中，光明竟然逗留的时间如此短。
察觉到斑的失态，泉奈立刻问道“哥，你怎么样了？”
长时间的沉默，斑摆手苦笑道“我又失明了，让我静一静，泉奈你们走吧。”
怎么会这样……泉奈垂下头，自责愧疚深深侵袭着他，一时间呆呆楞在原地。
“走吧，我们离开对斑也好。”一双温热的手掌将泉奈的手握在手心，扶住他小心地离开斑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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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走出斑的房间，迎面走来四位中年男人。泉奈忍不住皱起眉头。
四人走到泉奈面前微微躬个身，其中一位年纪稍长的男人向前迈出一步，说道“听闻族长抱恙，我们特来看望。泉奈大人，斑大人的眼睛没事吧？”
另外三位男人同时抬头向泉奈看来，眼里的询问伴有喜意。
泉奈怔了怔，抬起失神的脸望了望这四位家族长老，躬身还礼，“四位长老多虑了，哥哥他还在闭门修行，就连我都被赶了出来，几位还是请回吧。哥哥对我客气，对别人可不一定，毕竟打扰他修炼可是大事。”
“呵呵，泉奈大人也不必瞒我们。”刚才说话的长老又向前一步，扫了一眼泉奈身边的宏，逼视着泉奈，“我们已经知道斑大人失明了。”
泉奈猛的回头瞪着宏，同时将手从他手心里抽出，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应付这几只老狐狸，“不知道庆长老从哪听来这种可笑的事，哥哥的眼睛好得很，我刚才就是被哥哥的瞳术给赶出来的。”
三位没动的男人同时向前迈出一步，其中一位说道“那就让我们进去看看，斑大人的眼睛好还是不好，不是就清楚了么？”
“你们！”泉奈堵住四个人的路，万花筒写轮眼开启起来，“四位长老胆子越来越大了，现在是打算逼哥哥退下族长之位吗？别忘记了万花筒写轮眼的拥有者还有我！”
被叫做庆的男人向泉奈躬个身，“泉奈大人误会了，我们只是来看望斑大人，没您说的那么严重。虽然这么说，没有实力的族长以长老团的立场来看，只能换人，身处乱世，实力才是最重要的，如果斑大人的眼睛真不能使用的话，为了宇智波一族只得重选族长。三日后再看不到斑大人现身的话，重选族人的事就由我四人主持。泉奈大人虽然拥有万花筒写轮眼，但您的性格太过温柔，不太适合族长之位，我们告辞了，希望泉奈大人转告斑大人。”
庆转身向身后的三位男人投去眼神，先行一步离开。
“可恶！”泉奈手指捏得喀吱作响，这帮家伙总是把一族放在嘴上，也不想想真正带领宇智波走向和平的是谁！只关心有没有实力，真是一群混蛋！这帮深居简出的家伙平时是不会轻易出来的，除非这个消息在他们看来准确无误！转过头来，望着一边始终不说话的宇智波宏，咬牙说道“是你说的？”
宏面无表情回道“是。”
泉奈努力压制住怒气，“为什么这么做？”
“斑失明早晚他们都会知道，不如在这个时候将消息告诉他们，还能换来信任。”依然从容冷静的回答。
“这么说你从一开始就认为哥哥会失明？”泉奈语带颤抖地望着宏问道。
宏掰开泉奈捏得发白的指节，“你不是早猜到了吗？有些事并不是你不去相信它就不存在，接受现实吧，泉奈。”
“我的事轮不到你操心。不过是一个不知从哪里召唤来的灵魂，不配命令我！”甩开宏的手，转身走开。就算是事实他也不想那么快听到，至少在他想到办法前不想听……
宏紧紧抿住唇，胸口剧烈起伏压抑住怒气，捏了捏还有空中的手指，他生气了！第一次他有想教训泉奈的念头！嘴角扯出一抹冷笑，“泉奈，你这么说会后悔的。”望向泉奈消失的转角，转身离开。
泉奈推开自己屋子，将门重重关上反锁起来。突然觉得他身边的人都在算计，伤害他，就连他不知怎么信任起来的宏也在背后出卖他，他果然活得很失败……
如果是哥哥的话，这些问题一定会处理得很好，只可惜他是宇智波泉奈，并不是宇智波斑，难道真要象哥哥所说的……下属只要懂得怎样利用，不用将他们放在心上，有时候人心是最难懂的。
果然啊……他虽然学会了对敌人冷血，却还没学会对身边的人冷情，经过接二连三的绝情对待，他是应该冷酷起来了。
他不适合族长之位？三天后是吗？就让他看看长老团选中的人是谁，人有希望不奇怪，只要将希望抹杀掉，在他们绝望时还不是乖乖听话的听从，人就是这么有趣的动物。
嘴角勾起残忍的笑，一切的情感不过是前进的阻碍，既然他拥有力量，那么就让他成为令人颤抖的存在，这一切不过是被宇智波一族逼的，怪不得谁。如果真要怪的话，只能怪某些人不曾拥有力量，却还是获取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一切都让他宇智波泉奈来斩断！他活着的目的与心愿从未改变过，只要哥哥能幸福，他做什么都可以。而哥哥呢？他虽然不算聪明，但也没蠢到不会捕捉哥哥的心情，哥哥要抚上他眼睛的瞬间，那眼睛清楚地透露着一种强者的野心，只不过最后被宏打断了，既然哥哥想要给他也无妨，但是他们的兄弟情也到此为止了，他不需要一个会将他当作利用工具的人来在乎，这个世界上还真没有他宇智波泉奈留下的东西，消失似乎是最好的选择，下一世的话真不想再看见他们任何一个人……
宇智波再选族长的事，在木叶传得沸沸扬扬，千手一族的大部分人也是知道的。
泉奈经过再三考虑还是告诉了斑这个消息。
斑听到后并没有太过明显的表情，而是淡淡地说道“很符合长老团的风格。”想了想，又说道“泉奈你也不必生气，这就是人性，当你没有利用价值时，恭敬也会变为不屑，我从前就教过你，还没学会吗？”
泉奈握住斑的手，“我想我是可以学会的。”
斑怔住，笑道“成长是需要代价的，不论你变成什么样，我始终会在你身边，对我来说，你做族长与我做族长完全没有分别。”斑覆盖上泉奈的手，紧紧握住。
“哥哥胡说什么呢，族长只能哥哥做，我从没想过从哥哥身边抢走不属于我的东西。”似又突然想起什么，泉奈接着说道“有件事告诉哥哥，万花筒写轮眼可以再度进化为永不失明的永恒万花筒写轮眼，哥哥你知道方法吗？”
斑的身体明显震了震，微抿的唇张了几次才说出话来，“是什么？”
泉奈紧紧盯住斑的脸说道“移殖同胞兄弟的万花筒写轮眼。”
斑的表情挣扎了很久，才平静下来，“胡说八道，泉奈别去信那些骗人的东西，只要你好好活着，哥哥就满足了。”
泉奈冷冷地望着斑，看似冷静，那双捏紧在薄被下的手却一直颤抖，果然啊……哥哥力量对你来说还是这么重要。
扑到斑的怀里将他抱住，“我知道了，我也一样只要哥哥好好活着。”
斑抬手抚着泉奈的头，“恩。”只是神情说不出的落寞。
“时间差不多了，那帮家伙自导自演的闹剧我也该去看看，哥，如果有越我会尽快过来告诉你的。”
“好。”斑点头道。感觉到怀里的温暖离开，斑紧紧握住拳，不这样做的话他会控制不住自己去伤害泉奈，他的野心原来如此恐怖！
背靠后方的墙壁，抬头只能望见一片黑暗，最初的他获得力量是想保护泉奈，保护族人。现在呢？对泉奈的鄙夷越来越深，所说的所做的不过是虚假的欺骗自己的手段。也许在他的心里是瞧不起泉奈的，他比泉奈强，比泉奈狠，甚至连开启万花筒写轮眼泉奈也是哭着完成的，为什么失明的会是他！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觉得泉奈配不上他，为自己戴上了天之娇子的光环？泉奈并没有做错什么，只不过单纯地想过平凡的生活。
而他改变了，所以他想要甩开泉奈，单纯地追求再强的力量，他不再需要泉奈了。但是伤害泉奈又是另一回事，他不可能做得出来。
手指抚上自己的眼睛，半点光明也见不到，他可以感觉到现在是白天，因为窗外的阳光照到他的身上很温暖。整日徘徊在责任与野心间，折磨得他快疯了，真担心最后他还是忍不住伤害泉奈，将脸深深埋在手心，有着鲜红的液体流出，粘腻的难受，做为一个哥哥他越来越失常了。
泉奈并未多做停留，直接到了宇智波秘所。说是秘所，也不过是一个大型石台而已，只不过面积比较大，可以容纳许多人。
秘所的位置并不在木叶的范围，而是处于森林深处，平时有重大决定与会议都是在这里进行，这次选族长也同样是在这里。
这样也好，省去很多麻烦。泉奈嘴角勾起笑容，闪身钻进秘所。宇智波族人看起来已全部到齐，都坐在中心的木椅，四位长老则坐在稍高些的印有写轮眼勾玉的石台前方，一切看起来还未开始。
泉奈越过人群，吵架声一瞬间静止下来，视线一致盯着他猜测来意，有不少人已经离开自己的位置向门口移动。
泉奈扫了眼族人的变化，向着第一排的位置走去，坐到长老对面的木椅，悠闲地等待着。
长老们见到泉奈脸色变了变，低头低语了一阵，又镇定下来，毫不畏惧望着泉奈。
泉奈见到长老们的表现，突然对没出现的新人选感兴趣起来，手指抚上身后的长刀，轻轻敲击刀柄。
四周突然安静下来，泉奈坐的位置几乎瞬间人全走光了，泉奈看了看离得较远的族人，轻笑起来。看来来一趟是对的，并不是所有人都不怕他。
令人窒息的紧张气氛并没持续多久，一串脚踏地面的声音传来，所有人回头向楼梯口望去。
男人黑色长发夸张地竖立在胸前，略多的一边长发遮住他半边脸，身穿棕色盔甲，后背背一把细长武士刀，走路时刀鞘敲击盔甲发出清脆的当当声。男人冰冷的眼神扫过在场的每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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