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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世界冇童话-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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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副情圣模样,处处为人家着想。”
“……”
“有人为自己死,那滋味一定美妙。”司徒菁阴阳怪气,冷笑道,“你以为‘叶舟死了’就是对她好?自己装着圣人,根本没想过有人以为害死你活不下去。这是爱情?沉浸在独角戏的满足感里吧!”
“……”背负不可能偿还的生死债才是无法解脱的根源。
看着叶舟一瞬间锐气尽失,司徒菁体会到一丝快感。“你根本有机会让她知道真相,结果呢,为了满足你的‘英雄梦想’。可怜梁安澜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以为拖累你,一心殉情。你知不知道人家为了你把手腕割得鲜血淋漓差点死在医院?”
这些事情,为什么全然不知?章鱼去打听,还说梁安澜一切都好。难道只是哄自己……
“不过呢,她也够可以,最后居然把你忘得一干二净。现在看到一个活生生的叶舟跳出来,一定大为惊奇……”
当记忆变成致命的绳索,即使是自己也宁肯尽弃前尘。
“够了!为什么要干扰她?”
“她现在活得太轻松了。”
不寒而栗,面前的这个女人超出想象的狠毒。稍不顺心,就有各种办法,折磨没有还手之力的人,到底有什么意义?
血液上冲,头脑里一瞬炸开一样。太多未知,整个世界就是一片漆黑,行动甚至命运都交在他人手里。叶舟猛地上前一步,不等司徒菁反应,转身踢翻台桌。酒瓶和玻璃台面夹带着液体泼溅而出的声响碎裂一地。除此以外还能怎样?压抑的愤怒在体内乱窜……残存的理智让怒火发泄在死物上。
“真看错你。”喃喃自语,踏在碎片上,棱角分明的晶莹碾成渣滓。
叶舟跌跌撞撞推开保镖。衣衫上沾染着斑斑血迹,旁观者慌忙闪开。
司徒菁意想不到招惹了更大的麻烦。
原本很少在人多的场合抛头露面,更不必说带着叶舟。那一晚鬼使神差地拉着叶舟进夜店,最后两个人不出所料闹到难以收拾的地步。被认为是恶意砸场子不让出门。接过保镖的西服披在叶舟身上,叶舟漠然闪避,双臂交叠胸前遮掩身躯。
被围在场地中心,司徒菁不免尴尬。司徒菁和保镖都随身配枪,难以辩解。
正在一筹莫展的时候,有“贵人”递话。司徒菁单独进了包厢。之前多次约谈态度暧昧不明的大姐头。这晚意外的相遇,对方意外地答应“帮忙”。
司徒菁没有遵照最初与司徒靖的规则,开始介入其他生意。原本,掌控着一支无所不能的死士,能够收获的远远比取人头颅更多。实际上,没有强大的吸金法门,司徒菁在S市的基业很难维系下去。司徒靖答应暂缓人手调动,开出的条件是把杀手高价“租”给司徒菁。
曾经许诺的自由,到底是反悔了?
需要更多的资源。比如枪支,比如毒品,比如人脉。
这个被敬称为萍姐的女人,一早在S市混江湖。为司徒菁搭线。单子基本谈妥时,司徒菁照规矩奉上谢礼,偏偏被退回。
一切准备就绪,只等张萍告知交易地点。放弃,全盘皆输。
随后追问到的全部条件说来很简单。
叶舟。仅此而已。
一场交易扣住另一场交易。当初司徒靖同意放过叶舟,又说人手不够。为了填补一个缺漏,只好割让另一块。调度到最后,还是要叶舟亲身补偿。
那个叫张萍的女人,在她面前司徒菁完全失去挣扎的力量。
嶙峋的烟蒂变成浓雾封锁的城堡。茶水从厚玻璃壁的烟灰缸里漫出来。院子里传来车门关闭的声响,司徒菁恍如惊醒,揭开布帘的一角,阳光穿射而入。眯着眼,院子里一片平静。
司徒菁愣愣地看着窗外,苍绿的灌木在日光下恹恹地呆立。已经是中午了。
门锁扭动。
叶舟一阵咳嗽,停在门口。
一直在等吗?“二小姐何必如此心急。”
一线微光投射着空气尘埃,落在叶舟脚边。
“萍姐说有消息马上通知你。”叶舟绕过司徒菁,打开窗户,新鲜空气灌入,窗帘鼓起。
近在眼前,依然觉得陌生。烟烧到手指,司徒菁回过神来。叶舟退开一步,静坐在床边,等着司徒菁出去。
掐灭烟。“你还好吗?”看不清叶舟的表情。
声音太过沙哑,叶舟略微心酸,旋即释然。“我累了,有什么任务也等今晚吧。”
“对不起。”
叶舟站起身不愿再听下去。手腕一紧,一阵刺痛钻入,不得不停止脚步。
光线射在脸上,叶舟似乎察觉到,下意识地遮挡。
司徒菁猛然拉开窗帘,阳关倾泻而入。
挡无可挡。叶舟微微蹙眉。妆容已卸,露出厌倦的神色。
“我后悔了,叶舟,”司徒菁抱住叶舟,泪水无声滑落。以为心脏已经坚硬如铁,最后一刻又是自己全线崩溃。
“好了,我明白。”叶舟不动声色地抽身,“不必往心里去。”
叶舟漠然的态度让司徒菁彻底陷入迷茫。
不过是一日之隔。
叶舟短暂的爆发之后是加倍的沉寂。闭上眼睛,脑海里全是叶舟踢翻矮桌的场景,厌恶的表情暴露无遗,紧握的双手血管暴起。矮桌连翻了两翻撞在地上,鲜血从掌心滴滴滑下。司徒菁知道事情已经无法挽回。
张萍说:“早听说司徒小姐金屋藏娇。”
张萍说:“那个女孩太犟,你恐怕驾驭不了。”
张萍说:“我已经过了你们这种年纪,仅仅是欣赏。让她来我的宴会,之后自然还是交还给你。”
张萍说:“为一个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倾家荡产断了自己兄弟的生路,不值得。何况你要她的心,根本没有把握。”
有第一次就难保不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松开手中的线就再难抓住。司徒菁不忍心。
犹疑不决直到宴会当天。负责联络张萍的下属找到别墅,没谈几句竟然顶撞自己,如果不忍心舍弃叶舟,之前的努力就都泡汤了。
叶舟推门进来,“二小姐何必游移不定。”
“二小姐”,很久不这么叫了,出于愤怒还是鄙夷?司徒菁愣住。本来把叶舟拱手送人这样的事情,根本是一种耻辱。现在却迫于无奈,变成了一件需要考虑的问题。对这样的自己,除了愤怒和鄙夷还能有什么?
“你……出去。”司徒菁声音颤抖。
在自己面前上演的这一出算是苦肉计吗?那么司徒菁,你这样摇摆不定的态度实在让人怀疑演技。“今晚是吗?其实你说什么我都只能服从。”叶舟轻蔑道,转身上楼。
根据之前的事态,司徒菁设想叶舟回来以后的种种可能,结果却是近乎于倦怠的平静。心疼不知道如何开口。
“我有点累了,司徒菁,让我呆一会儿……”柔和的语气压抑不住焦躁。
“先吃点什么再睡吧。”
“不用。”
司徒菁黯然,“怎么了,跟我说好吗?”
叶舟无奈后退,“你真的想听吗?算了吧。跟谁做对我没有区别。”
跟谁都一样?司徒菁哀伤地看着叶舟,对上无神的眼睛。叶舟嘴角下撇,长发披散在肩旁。
司徒菁猛地吻上,叶舟愕然,作势要推,手腕被司徒靖紧紧攥住,整个人被抵在墙上。
叶舟倒吸一口凉气,大力把司徒菁撞开。整个人侧倚着墙站立不住。
司徒菁揪着叶舟的衣服,扯开一角,看到叶舟肩膀上一道淤青。
叶舟略微整理,抬起头来嘴唇发白,“都过去了,你不要抓住不放好不好!”
司徒菁扯开叶舟的上衣,叶舟无力地滑在地上。
长条状的痕迹,紫黑色的淤痕凸起来,有些地方甚至磨破出血。司徒菁指尖触到叶舟肩膀上的伤痕,又慌忙缩手。
叶舟不自然地披起衣服,拉住司徒菁,“算了吧。”
“不,不。我可以杀了她!”从无措的重复到最终咆哮。
“用不着,我自愿的。”眩晕感越发强烈,整晚的折磨耗尽力气。手腕一直被紧紧捆束,早已勒破。背部传来的疼痛已经分辨不出伤在哪里。也许不过是皮肉伤,却几乎虚脱。
前一晚的景象在脑中挥之不去。
顺着张萍的意思把她架在贵妃椅上。费力讨好。察觉到她探下的手,叶舟翻身躲闪。
“嗬。”
明白躲不过,叶舟索性道:“我只在上面。”
“好,不勉强你。我们换一个游戏。”张萍笑得爽朗。
耳边还回响着张萍的声音,头痛欲裂。微微颤抖。
司徒菁不能理解叶舟所谓“自愿”是个什么意思。再刺痛的言语也比不上此刻的心疼。
叶舟扶墙站起,被司徒菁小心搂在怀里,“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似乎还能听到鞭梢击打空气发出的声响,怎样选择结果都不会有差,不如就此放弃。
“无所谓,我不在乎。”就算变成废人,变成玩物,事已至此,还有什么不可接受?漫无边际的黑夜,是非颠倒道德沦丧,仅仅依循欲望摆动身躯,低下头来承受,时间总可以混过去。至少还可以选择痛苦的方式。在司徒菁眼里自己说出这样的话不是犯贱就是逞强吧,不过现在真的,不想抵抗了。敌不过命运。
司徒菁取了伤药轻轻涂抹,叶舟的每一句话都直刺心脏。忘记所有前因后果,甚至忘记自己。
叶舟昏睡过去,极不安稳。
第 22 章
很多糟糕的事情,每一次做的时候都安慰自己,这一定是最后一次。最后发现,已经成为习惯。
做成骑虎难下的局势,一方面没有能力越过张萍,一方面投入越来越多,更加不能放手。
张萍是行家,认识不少有同样偏好的人,也毫不介意共享。不只是私人宴会,甚至暖场一类的事情也会叫叶舟去。唯一履行的承诺,第二天总会把人还给司徒菁。
撞开包厢门,叶舟一身酒气。
“又有人刁难你?”张萍点燃一支新的烟。
叶舟一摆手,“就凭她们?”
张萍笑出声来,拍了拍身旁的沙发,“过来。”
坐下的一瞬,没来由地打了一个冷战。
“还怕我?”
“不会。”
“是吗?”阴沉的声音。
“你总有办法让我来不是吗?”
“呵,那就是怕了。身体比你诚实。”张萍嗔笑着,猛然掰开叶舟的腿。
大腿根部剧烈的灼痛,几乎要弹起。
“何苦这么死忍着,我也觉得没意思。”掏出一小包药粒,晃一晃,扑簌作响“轻松一点,要不要?”
“什么?”因为疼痛声音发颤。
“试试就知道了。”张萍说着,拧开包装,把药粉混在酒里。
叶舟喝得干脆。
“阿遥,你要吗?”
“好。”干脆利索的女声。原来还有别人。这段时间听觉似乎下降了,在弥漫着陈旧奢靡气味的地方呆久了,除了触感,其他感官都快要失控。置身地狱,灵魂越来越远,漠然感受着身体在泥淖里挣扎,窒息的快感。
外间的低音喇叭鼓点分明。听不清晰乐声,仅仅是直击心脏节拍足以使人热血沸腾。周遭的物件似乎直逼过来,心脏剧烈地跳动,浑身震颤。
叶舟苍白的脸上有了一层血色。张萍想了想,低声对阿遥道,“你注意点分寸,这么强的生命力可就一个。”
“别把人玩残了。”叶舟隐约听到一句,旋即被疯狂的乐声覆盖。
天旋地转。色彩在眼前叠加,混杂着烈性酒和微甜体香的柔软躯体压迫下来。
好像看到海边沙滩上生出花海。腥甜的味道大量涌来。胸口敏感处传来一阵尖锐的痛,身体抽紧,又是陌生的痛楚。像雨点砸下,无法阻挡。
意识难以聚集。
面前是阳光下隔岸的花海,身体里生出锐刺,萌动的利刃穿破血肉。有鲜血滴下,沿着新生出的黑色羽翼。想要振臂飞跃,奔跑逃离,羽翼忽然变成结实的绳索,一举一动都受着疼痛的束缚。
遥俯下身,略微抬起叶舟的脸。线条干净有力,剑眉星目透着一丝英气。微微抿紧的嘴唇,从青白到粉红。脸颊嫣红,泪痕般的浅色伤疤,透着娇艳。天生的尤物,拥有美好的外表而不自知,水仙花般静美自赏的模样。
叶舟仰起头,锁骨突起,皮肤上布着纹路清晰的紫黑色勒痕。绳纹从锁骨到胸口,交错成十字结,绕过丰盈。像刺绣的图案,带着残忍的美好。
细针从胸前柔软之处插入,穿越肌肤,凝脂般美好的丰盈此时红得要滴出血来。遥加力揉搓,身下的人无措地晃动,轻微的喘息在药理作用下放大,变成致命的诱惑。对于叶舟来说,药力加强痛感,意志逐渐倾向崩溃。
扭动细针,呻吟声溢出嘴角。针口处已经泛红。拔出细针,一丝鲜血渗出。
开始有轻微的反抗,遥从沙发一角取出绳索,熟练套上。叶舟微微蹙眉。略带忧郁的眉眼,越发衬得俊美。“可惜是盲的。”遥微微叹息。纵使内心细密,反应敏锐,可以瞒过许多生客,见的次数多了,空洞的目光就出卖了主人。然而现在,迷蒙的目光里夹杂着一丝忧伤,美得让人心碎。
小腹光滑,肚脐眼狭长如线,扭动时腰肌微微凸起。大约是坚持某种锻炼,有寻常女孩不具备的刚毅。
温柔亲吻,忽然穿刺而入。紧缩的肌肉几乎让细针无法拔出。
时而温柔时而刺痛,身体在变化不定的感受中强烈刺激。绵长的亲吻夺去呼吸,也最终夺去全部抵抗能力。
待再度清醒几分,抬头看到黯淡低小的屋顶,明明知道全部是幻象,叶舟莫名地恐慌。噩梦一样的场景不断闪过,恍然看到一生所见无数人群和故事。唯有自己犹如浸在冰冷的井水里,寒气浸骨。
大腿根部感受到硬物的撞击。完全没有准备,疼痛直钻入身体,像用挫在体内蛮横地碾压撕扯。
过于逼近的五官,暴露着野兽般的欲望,完全无法分辨身在何方。似乎听到门吱呀地裂开缝隙,女人探看进来。目光里没有一丝心疼,冷漠,甚至有一份幽怨。早在求她带自己走的时候就该知道,跟着她不过保一条性命而已。怎样的愚蠢,可以被同一个人抛弃两次。信赖,只因为“母亲”这个可笑的名词?
愤怒,绝望,在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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