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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养只九尾狐(gl)-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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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展板上的肉已经被切成大小不均等的肉块。
储年年忍着疼,默默地去找创可贴贴上。
狐狸这下都不知道该继续生气还是再一次妥协,说:“做道菜又不是要你自杀!”
“谁让我没这方面的天赋。”储年年把一个巨大的创可贴贴到手指上包成一团,她勾勾手指,顿时传来剧烈疼痛,她痛得不敢再动。
狐狸说:“真是看不下去,一点用都没用。”
储年年可怜巴巴地看着她,没用否认。
储年年心想应该大概也许可能有希望了。
今天发生太多让她开心不已的事情,所以她今天很快就睡着了,一睡着就掉进深渊里。
她是真的一路自由落体掉进去的,等她砸到地上又不觉得疼,四周黑地要命,像恐怖片的开场镜头,还是以前的白色梦境好。
储年年拍拍屁股站起来,四处走动,表现地一点都不怕。
狐狸则是气的吐血,她想惩罚储年年所以造了一个黑色的世界,结果储年年没用像她想的那样吓出来,而是淡定自若的模样到处走。
她把黑暗驱散,自己带着光明出现,储年年见到她立刻微笑着迎上去:“你来了。”
“刚才那么黑,你不怕吗?”她问。
“不怕。我知道你很快就会出现。”储年年一直相信梦是她创造的,她只要想着梦里的那人她就会立刻出现在自己面前,何况她的确是出现了。
狐狸百味陈杂,储年年有时候会说一些触及她内心的话,而当她开始为这些话而迷茫或是高兴时,储年年又会立刻让她的情绪全部消散。
既然想不出来,就不想了,反正都是没用结果的,狐狸想明白以后就立刻挥动手,在前面设下虚幻的景致,带着储年年进入到她的世界里。
不管梦境多美,储年年都没用太多时间去欣赏,因为她连看的时间都没用就被带进了春~梦里。
狐狸握住她受伤的那只手,伤口比她之前看过的要严重,几乎可以见到白骨的程度。
其实是狐狸想太多了,只是划破了一点肉,再稍微深了一点,还没那么夸张。
狐狸越发不舒坦了,她都没让储年年受过伤,储年年居然要为了几个凡人而流血。
她好像有点不开心。储年年想要把手从她手中抽出来,上面的伤口也一并带进梦里了,她可不想被那人看到。
狐狸将她的手拿到自己唇边,舌尖滑过伤口,储年年本以为会疼,出于本能缩起了脖子,但是湿热的舌尖走过的地方只有舒服地痒意,储年年惊讶地看去,见上面的伤口变淡了。
如果现实里这样被舔一下就能好那么该多好。
伤口没了,狐狸还没把手还给储年年,而是将手指含进自己的口中,轻轻地吸吮着,用牙齿轻咬。
储年年舒服地发出叹息。她相信自己的内心是不是藏着一个闷骚的女人,所以没错做梦都是迫不及待地翻云~覆雨起来,如果她的心里没那么多的念头,她的梦也不会总是这么的激情四射。
她也在做自我检讨,为什么最近一段时间的梦都是这样,是不是压抑久的缘故?
储年年在发呆,狐狸不高兴看到她这点,她捧住她的脸,不悦地说:“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我是不是压抑到变态了?”储年年把发烫的脸埋进被子里,缎面那柔软的触感如第二层肌肤贴着她,刚好降低她脸上的温度。
作者有话要说:有人说我在戳她的萌点,这样下去会戳坏的。
于是我脑袋里浮现一个画面,在我眼前飘着一排的气球,我变成容嬷嬷手拿钢针一个个地戳过去,于是文下到处传来啪啪啪啪的声音,好悦耳的说,=v=
…………………………
哎,沉重的话题,今天公司搬新展厅,事情一大堆,真他妈的乱。
上午我在为搬家而快乐,中午我搬地想死,下午我则是愤怒了,我被调去坐前台登记客流量,这一天时间里我只能坐在前台什么事情都不能做。一个月里我有六天时间要顶替别的部门的班,问题是我的上司却不知道这件事情。我说了以后他才知道他的员工被调去别的部门用了。
现在的问题是他们拼命把工作塞过来,告诉你这个是你们要做的这个也是,还有这个,你去做,我们要检查,我来了以后市场这个职位的工作比以前膨胀了一倍多,那没关系,但是把我调去前台这个位置而且是属于走不开不能干别的事情纯粹就是坐台这样的工作,我有点受不了。
心情是沉重的,挺郁闷的。
这件事情给我的直接刺激就是我要多写文,我要多存钱,我要看清楚自己的底线,也许有一天,我需要换一个工作,但是在我没底气没这个能力之前,我能做的就是多存钱。
发泄了完了,谢谢大家做我的树洞,爱大家,╭(╯3╰)╮。
29
29、领地不是随便让人占的! 。。。
29。
储年年的脸虽然埋进了被子里;但是血红的耳朵却暴露在狐狸面前;何况连脖子也已经红透,看起来分外可爱。
狐狸拨弄着她的头发,闷声笑着。
听到狐狸的笑声;储年年更想把自己埋进被子里;不是;是埋进地里。
热气吹在储年年的耳朵上,储年年忍着想要转过头的冲动,一直压抑着。
“好了;我不会说你的;我喜欢你这样;现在回过头,你这样挡着我怎么亲你。”狐狸的声音对储年年来说是一种诱惑。
储年年慢慢转过头;嘴唇被堵地严严实实。
果然是好滋味,朱唇是甜的,舌尖是甜的,连整个人都是甜的。
“你越来越好吃了。”狐狸发自内心地想要赞美自己的食物,于是深深感叹了一句。
其实储年年可以很美的,别人是扬长避短,她却是反过来,好身材藏在不合适的衣服下面,让人看起来像是平胸,当衣服全部褪下她身子的时候,狐狸独享她的美好。狐狸看储年年的眼神让储年年的全身发烫,不只是脸,红晕一直染到脚趾间,手不知道要护住那里,只能尴尬地抓着身下的被褥。
狐狸轻笑,“怕什么?”说着,她立刻坐起,双手拉扯着衣服,顿时春光乍泻。
“这样就公平了,还要害羞吗?”狐狸可不怕被她看到,她抬起腿,用小腿肚擦着储年年的大腿内侧,□盎然。
储年年被她勾出了心中的春意,心中痒意难耐,手犹犹豫豫地抬起,放到她的腿上,起初是脚踝,狐狸用她的眼神在勾引储年年,让储年年大着胆子一点点爬上来。
当储年年到狐狸眼前时,狐狸的手抚上储年年的胸口,细长的手指捧起雪峰开始轻揉,尽全力占她便宜,指尖总是掠过胸前的那点,没花多少时间就让它骄傲地挺立起来,储年年娇喘着,无力的靠在她身上。
狐狸把头埋下去,用舌尖轻舔,手往更深处探去,寻找湿热处,温柔地揉捏着。
储年年全身如有电流在游走,脑海里渐渐空白,熟悉的声音又不断从她口中溢出,她热地如掉进了热水中。
见她已经动情,狐狸越发有成就感,她的舌尖在储年年的花间肆虐着,过不了多少时间,储年年便紧绷起来,狐狸抱住她的身子,吻着她布满汗水的脸颊,让她步入崩溃中。
结束了。储年年舒服地只想闭上眼睛睡一觉,她发觉那人还在身边,自背后抱着自己。
被拥抱的感觉居然是这样的。储年年想转过身回抱住她,又迈不开这一步,在心里狠狠地纠结着。
过了很久,她终于战胜了心中的尴尬,转过身,一只手轻轻放到她的腰上,就变成拥抱的姿势。
她的小动作被狐狸收入眼底,狐狸按住她的手,将和她一样软绵绵的手放到自己身后,同时让她与自己贴的更近,近地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原来梦里的人也会有心跳声。储年年心想下次应该去请教一下心理医生,是不是别人做的梦都是这样的真实。
拥抱不只是满足了内心,孤独的身体在习惯被人抱住的滋味。
储年年睡得太舒服了,梦中她一直被那人抱着,如同到了天堂,她甚至都不想在睡梦里睡着,想要一直在梦里清醒着,好体会她的拥抱。
最后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她被阳光叫醒的时候发现她自己躺在床的正中央。阳光照着她全身,被子被晒地热乎乎的,热进了被窝里。她舒服地伸展懒腰,虽然还是一样腰酸背痛,但是这感觉就是好。
她看着自己的手指发了一整天的呆,两眼差点因为长时间盯着一个地方看而变成斗鸡眼。
手指上原先的伤口消失不见,不只是这只手,她在十指上都找了一遍,没有发现一道口子,要么是她现在看花眼了,要么就是她记忆出现问题,不然为什么自己记得明明自己切伤了手,却连一点口子都没有。
她隐约记得有一个画面,梦里的人伸出舌尖轻舔着自己的手指……
这画面尽管很朦胧,但是朦胧更有美感,储年年鼻子发酸,有流鼻血的冲动,她揉揉鼻尖,把脑海里的念头驱散。
开完会,储年年跟着大部队从会议室里走出来,在路上严览叫住她:“年年你等我一下。”
年年的脚步立马被粘在地上,险些被身后的人撞上。
“总编,叫我有事吗?”储年年听到严览的脚步声向自己靠近,转身,立正,双手紧捧着文件夹,一气呵成。
严览最近有点不知道怎么面对眼前小学妹的感觉,每次看她都觉得她哪里有点异样,但是具体的也说不上来,有时候觉得她乱糟糟的头发挺可爱的,但是下一秒却会不自觉地去关注她的下巴。
“我……我记得你说要请我们到你家里聚会。”严览这次把视线放到旁边去,却突然闻到储年年身上有一股清淡的香味。
储年年说:“嗯。总编答应要去,不会突然说不去吧?”
“不,不是,我没有说不去,我是想跟你说一句你辛苦了。”严览懊悔自己居然说了和自己想的完全不一样的话,他刚要说不能去的,但是为什么走到储年年面前就无法把话说清楚呢。他认识到自己快出现中年危机了,居然盯着小学妹不放。
严览离去的背影像是在落荒而逃,而储年年却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好像就在刚才,严总编看着自己发呆?
厨房里传来储年年的歌声,破烂的调子不知道走去哪里了。狐狸无可奈何之下给储年年下了无声咒,让她发不出声音来,世界又安静了,凡人创造的汽车发出美妙的声音,还有楼下大婶的咒骂声也变得美好起来。
储年年在狐狸的帮助下端出一道又一道的菜,很快桌子上已经摆满了佳肴。
而狐狸却一点都不想动筷子,因为她自己知道,这些菜好看归好看,香归香,但是绝对不是美味。她没做太过分,只是稍微动了一点手脚,让这些菜不怎么好吃而已。
凡人没资格吃她做的菜。狐狸一点都不想成人之美,她的真实想法就是这些人吃了储年年做的菜以后个个失望而归自此以后再不会来。
储年年累地快趴下来了,她瘫在椅子上,看着桌子上满满地菜,觉得所有辛苦都是值得的。
狐狸心想,你有什么辛苦可言,辛苦的是她好不好!何况,她付出这么多却是为了别人,这才是最让她吐血的地方。
门铃声响起的时候,储年年立刻跑到沙发前,双手合什软声说:“老祖宗,求求你快藏起来,就这一次,等今天结束以后我一定好好补偿你。”
“是吗,你想怎么补偿我?”狐狸舔着尾巴,眼神越发炙热。
储年年被她看得背后直冒汗,总觉得狐狸的语气古怪透顶,她笑着说:“当然是做最好的菜让老祖宗吃饱了哦!”储年年心里拨算盘,就算是鱼翅鲍鱼人参她也咬牙去买了。
这些东西狐狸从不放在眼里,如果这道菜叫储年年的话……狐狸眼里满满的都是笑意,说:“好啊。记住你今天说的话。”说完咻地消失不见。
储年年吐出胸里憋着的气,抹去额头的汗,说:“终于安全了。”
“我可记在心里呢。”狐狸的声音从耳畔冒出来,储年年被吓得心跳加速好几倍。
同事们第一次走进储年年的家里,其实也是抱着好奇的心态来的,人都有八卦之心,当然针对某些怪人的八卦之火更加灼热。
他们在进屋的那刻好像感觉到这里的气压都比别的地方低,温度也比外面来的低,跨进门的时候就察觉到不对劲,屋子里好像有很重的怨气,每一个人的汗毛齐刷刷站起来。
储年年却笑地像一朵牡丹花,完全没有察觉到大家的异样。
其中有一个同事带了一条萨摩耶进来。全身雪白的毛发吹洗地香喷喷的,储年年在看到以后早就听闻这只狗的大名,却是第一次亲眼见到,激动地想伸出手去摸摸它,它却缩起脖子躲到门口去。
此刻正是魔鬼期,破坏力极强,主人带着它上了同事的车,在车后座闹地天翻地覆,却在门口停步,迟迟不肯进来,主人拉扯着它的链子几乎要扯断了,它的爪子死死巴着门口的毯子。
主人也无奈了,在骂了它几句后把它的链子绑在门把手上,萨摩耶在门口趴下,乖乖地不吵不闹。
在角落里一双血红的眼眸不悦地瞪着那只死狗,把它瞪地又离门远了好几步。
储年年忙着端茶倒水,大家身处温暖的房间里却没办法放松下来,如芒刺在背,浑身不对劲。
有人在沙发上坐下,屁股刚落,一阵寒意从脊椎蔓延到头顶,那人顿时联想到各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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