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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养只九尾狐(gl)-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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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晚饭吃不到,储年年就只好拿外卖替代,同样的还是肯德基全家套餐,这回多了一个潘多拉来抢食物。
储年年以为老祖宗肯跟自己一起抢鸡块吃就代表她原谅自己了,她真的是想的太简单了。
让潘多拉睡下以后,晚上就是一人一狐的时间。
老祖宗已经把一切都布置好,待储年年过来。储年年盘腿坐下,檀香燃起,凡尘俗世中有了超然的感觉。也许是修行多日的作用,储年年一坐下来心就很快静心凝神,脑海里已经没有其他杂念。
“今天要熬几个小时?”储年年似乎预感到自己的前途堪忧,于是在死前发出弱弱地抗议,希望唤起某只狐狸的良心。
“什么时候可以休息了,我会告诉你的。”老祖宗的声音像一道阴风自耳畔吹过,储年年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哆嗦了好几下。
那团火在慢慢变大,储年年有喜悦的感觉,小时候她在地里洒下一把种子,时不时去看种子发芽的情况,为萌发出来的绿色而激动不已。
“不要随便走神,专心点。这时候马虎不得。”老祖宗的声音如一声警钟敲醒了她,让她收回了心,将意念收起。
灵气运行越来越快,和最开始蜗牛爬的速度相比,现在它是平稳地走着,运行一周后腹中已经隐约有了热气,再催着灵气前进,运行第二周,那里越来越热,像有一团火苗在烧着她。
在她难受到想要放弃时,她听到老祖宗的声音,她比自己还要着急,仿佛受苦的人是她。随后手心出现凉意,一块冰凉的东西贴着她的手心,心中的急躁被熄灭,她紧皱的眉又舒展开。
狐狸把她净化好的冰魄放在储年年的手心,原本那看起来是白色的石头,现在成了晶莹剔透的水晶,同时冒着寒气,像是刚从冰箱里取出来的冰块,与此不同的是冰魄冷却的是人的心灵。
这一次,狐狸没有叫醒储年年,待储年年坚持不住醒来,那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八点,离她上班时间还差半个小时,这半个小时根本不够她用的。
在她醒来以后冰魄恢复了原样,狐狸再把它拿回来戴在自己脖子上。
陪储年年修行比她自己亲自上还累,这一个晚上坚持下来她已经是筋疲力尽到极点。在睡之前,她笑眯眯地看屋子里的某人如无头苍蝇一样乱窜,连疲倦的眼睛里也染上了笑意。
中午的时候,储年年还在想怎么解决午餐这个问题,一份外卖从天而降落到她面前。刘秀手里还拎了一份。
储年年说:“这一份不是我的,我没有叫你买啊。”
“我请你的。你拿着,我再这样拿下去手就快断了。”刘秀开玩笑地说。
储年年收下盒饭,刚打开,刘秀坐着的椅子一路滑过来滑到她身边。
“我刚才在替你带盒饭上来,人家问是谁的,我说是给储年年带的,他们都觉得我是在开玩笑。储年年啊你看看你人缘有多差,你该好好检讨。”刘秀吃饭一点都不秀气,大口地扒饭,给人强烈的视觉冲击,仿佛手中的盒饭成了绝世美味。
“我习惯了。”储年年低声说。
“你连我名字都能叫错。我跟你说句实话哦,我在不久前还以为你是已婚妇女。”
“呃……咳咳……”储年年险些死在一粒米上。
“别急别急,我替你问过了,公司大部分的人都和我一样想的,你要么是已婚妇女要么已经做人老妈了,这也怪你,谁让你没事把自己打扮地那么……”
“那么什么?”
“保守。”刘秀笑笑,显而易见地选了最含蓄的词。
“我还未婚。连对象都没有。逢年过节也没人想到我给我送躲玫瑰花。”储年年嘀咕着,她曾经是万千少女中的一个,有暗恋对象有美好的幻想,做了剩女以后她反倒是就没想那么多了。吃饭吃饭。
“你喜欢玫瑰花,我送你。”刘秀说这话的时候还在啃骨头。
“谢谢你。我记得,虽然是来自同事的友谊之花。”
“年年,你有没有想过你身边的人喜欢你?”刘秀啃完骨头以后对储年年说,储年年顿时愣住,对于一个新手来说暧昧是太高深的学问。所以储年年选择了最简单的办法那就是装傻,“呵呵。那怎么可能。”
“她的身上有我要的东西。”
“你秦大少要什么有什么,她有什么东西能让你看得上的?”
“冰魄。”
应妮可的耳边还留着秦川描述的细节,秦川告诉她有一件当代罕见的法器藏在储年年的身上,她首先是报以怀疑的。但是随着这段时间的观察,她发现储年年发生了改变,每次见她她都不一样了,如同一只毛毛虫蜕去了阴暗的外壳,可以预见马上要变成蝴蝶飞起来了。
她与储年年走的不是同一条路,储年年在狐狸的指点下收起她的气息,把自己隐藏在平凡的外表下,只是有些东西是藏不住的。
秦川要那件法器,应妮可只答应从储年年身上取下冰魄。
作者有话要说:被你们冷落的感觉好糟糕。好冷,好冷……呜呜呜呜……
60
60、鸿门宴 。。。
60。
教室窗户外明媚的阳光渐渐转暗;转眼四周已经暗下;而在这期间,墙上的闹钟只走了几分钟而已,窗户是开着的;没有风;空气没有流通;所在的周围像变成了透明的果冻,而手边的桌椅都是果冻中的果粒。
黑气自天边袭来,将远处的建筑吞噬。
她身边熟悉的那些同学在她面前消失不见;耳边还残留着笑声和说话声;教室空下来;只剩下她一个人站着,桌椅整整齐齐地摆放着;这个场面不陌生,每一天放学后被值日生打扫过以后都是如此的。
干净的地面看不见一张纸屑。桌子上的书本凌乱地放着。
储年年的目光落在她左手边那排第二张桌子上。如果她没有记错,那是她的位置,她用蓝色的铅笔盒,蓝色的圆珠笔,她还买过好多好多的小笔记本,她……
她走向那张桌子,桌子上摆放着教科书和课外练习的教材,在这堆书中还压着小说,那是她在那个年纪干过的最疯狂的事情,蓝色的圆珠笔,黑色的中性笔,淡粉色的小本子打开着,在上面写着她今天的复习计划。
这是储年年的记忆,属于她的高中时候的记忆、
储年年忘记了呼吸,只因为这一切来得太突然,超出了她的认知范围。
墙上的钟在缓缓地走动,滴答滴答,秒针绕了一圈,分针进一步。
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储年年从回忆中寻找线索。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她点进高中的班级群,群里熟悉也陌生的朋友在聊着我们要不开个同学会,储年年一出现就被他们记起,他们抓着储年年说要不你来组织吧。
对,从这里就不对了。
储年年是班级里最默默无闻的一个人,她记得自己总是被遗忘,除了黑板角落里值日生这一栏里会出现她的名字。她不是最好的也不是最差的,不是最风光的也不是最糟糕的。她是平庸到让人无法去记住她名字的那种。
所以从这里就开始错了。
她在群里说一定会参加,还发了几个欢快的表情。同桌还说到时候请她吃饭。
又错了。她的同桌和她坐在一起一年多说过的话没有超过几句。
那时候她真的没有发觉吗?关了电脑以后,她特地打开衣柜在寻找适合同学会那天穿的衣服。
“你是开同学会还是跑去相亲?”说这话的人是老祖宗,她坐在床头柜上,说出口的语气是不耐的。因为自己用了太多时间在选衣服上,忘记了修行这件事情。
而后她如往常一般打坐。凌晨醒来,睡觉。醒来出门,走前还告诉老祖宗和潘多拉晚上会回来会拍照片给他们看。但是他们俩都不想看。
她开车来学校,门口有老同学在迎接。学校里热闹非凡,到处都是人。她在人群中看到了步入中年的语文老师,看到了抱孩子来参加同学会的学姐,也看到了拿着粉笔在抄写黑板的严览。
她笑着走进教室,教室里人山人海人声鼎沸,在她进门的那刻,老同学都看向她,都在第一时间认出了她。
“储年年,真的是你,你改变真大。”
“真的是年年啊。你还认得出我是谁吗?”
“这里这里,还记得这个位置上坐的是谁吗?”
“我那时候就坐在这里……”
“……”
这时候,她被人群包围起来,一个老同学笑着问她:“你脖子上的项链好漂亮,是玉做的吗?我一直想买一条这样的,在淘宝上找了半天都不好看,你能借我看看吗?”
“好啊。”储年年笑着摸向自己的脖子,项链……
她突然想起,自己没有戴项链,更没有像玉一样的项链,她拥有的饰品中能被误认为是玉的只有一条,那就是冰魄。而冰魄一直在老祖宗身上,只有在修炼时才会放到自己手心里。
等她意识到时,她发现周围的人都变了。他们的身影变得透明,笑容变得扭曲。人成了烟雾,一点点散去。
外面的天空也变了。危险!她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在大声地提醒她。
“老祖宗,救我。”储年年无声地祈祷着老祖宗能听到她的求救。
“年年,你遇到了什么事情?”脑海里有老祖宗的声音。
“我现在被困在教室里,不是,这里不是教室,我也说不清楚到底是什么,老祖宗,你能快点赶来吗?”外面的天空已经没有了光,像是有人在玻璃窗上遮盖了一层黑布。教室里却诡异地保持着明亮。
“可是我找不到你。你离我很远。”老祖宗焦急地说。
孤立无援吗?储年年后悔没有看黄历,她相信黄历上应该有写,今天不适合开同学会。但是此刻后悔已经晚了。
她的本能复苏,朝着大门跑去,门变成了墙,她直直撞上去。
墙上出现如同水面上的波纹,往四周扩散开去。
储年年把自己看到的情况描述给老祖宗听。老祖宗的声音变得模模糊糊的,随时有断掉的危险。
如果这是梦,那一定是有人可以创造出来的噩梦。只是储年年不知道那人是谁,为什么一定要把自己吓得魂飞魄散不可。
“别怕,不许害怕,冷静下来。”储年年深呼吸,对自己暗示,她抚平自己过分激动的情绪后,在这个教室里打转。
老祖宗陆陆续续告诉过她一些修真的常识,她要知道自己此刻身处何处,是梦,是幻境,是阵?
老祖宗说的她都记得,什么凝神静气,什么感知灵气浮动,她想了半天都是无果。心情反而越发急躁。
“我不管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我就是要出去。”她什么坏事都没有做过,什么好事也来不及做,她就是一个不上不下平庸地能被人海淹没的女人,不管对方是要她生还是单纯想折磨她,她都不会乖乖躺倒。
“储年年,你不要贸然行动,我去找你,我一定会找到你的,在我到来之前你先保护好自己,不要激怒对方。”老祖宗断断续续的声音在她脑海里回荡,从中她听出那人的迫切的心情。
她知道她自己不是孤单一人的,有只狐狸会不停地找她,也许她要找遍整个城市才能找到自己。想到那个画面,她就心里一暖。
再度抬眼,她做了破釜沉舟的决定。她抓起桌子上的本子,朝墙壁砸去,在高考那段时间里她一直想这么干,现在终于有机会让她发泄一番。语文数学思想……
每一样东西咂到墙上墙壁上都会出现波纹,而且用的力道越大,波纹就越大,周围的空间也同时出现了异状。
储年年挥动发酸的手臂,决定拿起最厚重的英语和牛津字典,不管对方是谁,她要先说一声谢谢,她这辈子最恨的就是英语。
字典咂到墙面上,如同一块巨石丢进水里,水面溅起巨大的水花,墙壁门窗还有墙壁上挂着写有‘高考倒数一百天’的横幅如同玻璃一般支离破碎开。
一个熟悉的人站在碎片中间,手中的符被火烧了大半,火苗已经烧到了她的指尖。精致妆容也无法掩饰她苍白如纸的脸色。Coco小姐的唇彩因为她嘴角溢出的鲜血而变得鲜红。
“妮可,为什么是你?”储年年的手心冰凉,刚才是害怕,但是再害怕也没像现在这样惶恐不安。
为什么是应妮可,为什么是她,为什么是自己认识的人。
“为什么不能是我?”应妮可丢下符,符轻轻飘落,在空中就烧成了灰烬。
应妮可站在原地不懂,身上是chanel的套装,脚上也是她最喜欢的miumiu,从头到脚都是储年年最熟悉的人,她想反驳都来不及。
“你……为什么是你,你应该是一个普通的人。”
“你也应该是一个普通人,可是你不是。你我都是一样。带着某种目的走上了这条路。我是应家的女儿,应家人天生就会施法术。”
“原来是这样。我以为我很了解你。”同为同事这么多年,她了解的还太少。
“我这样做是想问你要一样东西。”
“冰魄对吧?一个看起来很旧的坠子,被磨得看不见图案的黄金底座镶嵌着不值钱的白色石头。”储年年听见自己的声音在耳边回荡,冷静地不像是她平时的风格。
“没错。”应妮可轻声承认了。
“那东西不在我身上。”
应妮可笑了一声,带着怅然的口吻:“是啊。我千算万算,居然没有算到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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