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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养只九尾狐(gl)-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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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储年年的面前,一个瘦弱的将士从尸体堆中爬了出来,她的手腕细地像一截葱段,只要稍微用点力气就能把它折断,她爬到了别人的尸体上,捡起手边的一把剑,那把剑上有几个缺口,她是没有选择了,瘦弱的手握住那把剑的剑柄,握地死紧死紧,好像这把剑就是她的身家性命。她用剑撑起瘦小的身体,还来不及站稳,敌方小兵颤颤巍巍地举起手中一把长刀,朝她脖子砍去。
她举起剑把剑捅进了那人的胸口,杀过一个人以后她忘记了害怕,握剑的手是前所未有的稳,她一个转身,冲向了另外一个人……
煞气。属于梦中此人的怨恨与不甘笼罩在储年年的身上,她虽然不是梦中的人,却与梦里的人感同身受。
回忆在这里结束,储年年如同做了一个漫长的噩梦,醒来时脊背被冷汗湿透。
温热的血的气息仿佛是混进了呼吸中,储年年有种想把胃里的东西全部吐出来的冲动。
“好可怜。”储年年吸了一下发酸鼻子,虽然已经二十多岁了,但是看到悲剧还是会流泪,而在刚才她看到的画面给了她极大的震撼。
储年年把潘多拉身上擦干净,为她换上干净的衣服。
储年年想知道后来潘多拉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她会从潘多拉的回忆中感受到那么强烈的不甘心。
她的手轻柔地拨开潘多拉脸颊上的发丝,她觉得潘多拉做个无忧无虑的小女孩会更好。
等确定潘多拉情况稳定下来后,储年年看了一下手机,没想到不知不觉已经到凌晨了。
她揉着发酸的脖子,为潘多拉点起一盏小灯再回自己的房间。
储年年钻进被子里,到凌晨这会儿气温最低,刚进被窝那会儿脚底心冻得快结成了冰块。
被子里传来储年年的抽气声,狐狸问:“你怎么了?”
“被子里好冷。”从被子里钻出头,储年年可怜兮兮地说。
刚说着,有什么东西钻到了被子里,脚被一团热乎乎的毛包围起来,储年年惊喜地摩挲着脚,真怀疑自己是进入了天堂:“好舒服。老祖宗,你果然是疼我的。”
“你睡不着连累我也没办法睡。少废话,睡觉。”
“我好像知道为什么潘多拉会变成这样,她是被我影响的。”日积月累的修行让储年年能感知到发生在她周围的诸多事情。
狐狸说:“嗯。”
说起来应该是昨天,储年年照例打坐,狐狸忘记了把潘多拉带走,潘多拉被储年年身上的光吸引过来,于是来到她身边,会发光的储年年在她眼里好比是外星生物,她只有在这个时候表现得像一个单纯的小孩子。
储年年体内的灵气平稳运行一周天回到她的内丹中,此时她身上的光渐渐变成金色,潘多拉带着好奇抬手想要触碰她,狐狸喝道:“住手。”
潘多拉惊讶到忘记收回手,储年年身上光芒变成了纯粹的金色,而后渐渐消失,而潘多拉的手指因为靠近她的身体而被烫得发红。
储年年并不知道在刚才发生了那件事情,她醒来后就去洗了一个澡,等洗完澡跑出来才注意到潘多拉很不对劲。
潘多拉坐在她之前打坐的蒲团边上,眼睛也不眨一下……
“拉拉,你别坐在地上发呆,地板凉小心着凉。”最初潘多拉的反应让储年年有些怀疑,只是过了没一会儿潘多拉恢复了正常,储年年就抛开那些念头,以为只是自己的错觉。
“好担心啊,不知道拉拉以后会变成什么样子。”储年年觉得自己是不行了,年纪不大却喜欢像七老八十的老头子一样叹息。
狐狸说:“你还是先担心你自己吧。”
“什么……”喂喂,老祖宗就不能先把话说清楚再把她带进梦里啊?
储年年一进入梦就惊讶地发现自己正骑在一个巨大的动物上,白雾褪去,她身下是柔软的白毛,眼前庞大的生物慢慢回过头,狭长的眼眸微眯起,目光与她的接触,储年年失神叫出来:“狐狸!”
狐狸,巨大无比的白狐,额头和脸上有神秘的纹路,看起来威风凛凛,她往后看去,只有一条尾巴,那就不是老祖宗了。
狐狸载着她在空中飞,她的脸颊被风挂地发疼,耳边都是呼呼的风声,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压低身子抱住狐狸的脖子。
花前月下,绮丽夜色,小桥流水,水面浮着明月的倒影,看前面熟悉的亭台楼阁,她想起这里是老祖宗之前呆过的地方。
尽管在这个虚幻的世界里与她夜夜缠绵,储年年还是习惯见到她时的那份惊艳和激动,其实老祖宗在梦里的模样和现实里虽然不同但也有相似点,那就是那双眼睛。
多情地让人对上就想沉溺在其中的双眸,看过的人都会以为自己是被她爱着的,于是乎忘却了其他只知道追着她的目光跑。
说成是飞蛾扑火也不为过,狐狸在储年年明亮的眼眸中找到了自己的身影。
“玩地开心吗?”狐狸问。
“有趣是很有趣了,但是你应该告诉我一声,让我有个心理准备,一进来就发现自己在半空中,谁能开心起来。”储年年小声地抱怨着。
狐狸说:“我想给你一个惊喜。”
带储年年来的大白狐缩地像平常狐狸那么小,扑到老祖宗的腿边,在她长长的裙摆上玩耍。老祖宗一抽袖子那只小白狐就飞到了储年年的脚边,在地上滚了几圈后就变得巴掌那么大,在她身前落定。
“好可爱。”袖珍型的小狐狸让储年年的眼中不断冒出来的心形泡泡,她蹲□,小心翼翼地探出手去试探这只小狐狸。
小狐狸张开嘴巴,一口咬住了她伸过来的手,它的嘴巴小地只能咬下一只手指的前端。
这一口咬的不痛不痒,储年年用另外一只手的手指去揉它的肚子,小狐狸放开了她的手指,倒在地上滚来滚去。
“玩够了?”
听到老祖宗的话以后,储年年抬起头,她这才注意到老祖宗没在笑。
不详的预感爬上了储年年的心头,她发誓她看到老祖宗背后冒出了奇怪的黑影。
狐狸伸出手,那只巴掌大的小狐狸就跳到她的手心,呜咽几声后消失不见。
“时候不早了,年年,我们把正事办了吧。”
“什么正事?”老祖宗求求你不要用这种奇怪的口吻说话了,她身上的鸡皮疙瘩全部冒出来。
狐狸握住储年年的手,把她拉进房中,顺手把门带上,把月光和喧嚣关在门外。
“老祖宗,我觉得你今天怪怪的……很不正常,是不是心情不好,我知道了,你一定是来大姨妈了。”屋子里连等都不开,是老祖宗舍不得点蜡烛吗,储年年本来就怕黑,眼前伸手不见五指,她的神经紧绷到极限。
老祖宗压在了她的身上,储年年抬手抱住她,她怕黑,借用老祖宗的问题让自己安心。
但是老祖宗却没有允许她这么做,储年年的手被抓住扭到了背后,狐狸用绳子把她的双手绑在了一起。
这已经不是奇怪能形容的,简直是变态,储年年被迫跪在柔软的床上,脸抵在丝绸之上,每一次呼吸都变得和平常不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什么都不说了,祝大家新年快乐!
在不是非常累的情况下我会继续更新的。如果不更新我不会在微薄里通知大家。
今年是我的本命年,我的希望只有一个:多赚钱。
大家吃好喝好睡好过年开开心心,来年又是一个新的开始。
69
69、第 69 章 。。。
69。
储年年像一只落入天罗地网中的笨鸟;如果她聪明点应该知道放弃;偏偏她还不知道大难临头死期将至,仍不放弃地挣扎着。
“老祖宗,你这又是想干嘛?”她勉强抬起上身;声嘶力竭地朝床边的老祖宗吼去。
人不在?刚才还在这里的;那人呢?
费了好大劲才转个头;这时候储年年看到了老祖宗就侧躺在她旁边,一手拖着腮,像是欣赏斗蛐蛐似地看她此刻的窘态。
储年年气的脸上能滴出血来:“放开我!”
“放是一定会放的;但是要先看你配合不配合。”
“老祖宗你今天说的话真的很奇怪啊;还有;你干嘛要把我绑起来?”即便是把脸埋起来,也能感觉到她在看自己;储年年恼羞成怒,满脑子都是想要拿平底锅把老祖宗打飞的念头。
“年年,你不应该骗我。”狐狸想是时候逼问了,储年年把脸埋在被子里的样子像极了动物世界里的鸵鸟,只是和电视上的鸵鸟不同的是,储年年这只鸟更可爱。
“你发现了?”储年年惊讶地说。
狐狸脸色微变,沉声说:“你决定坦白从宽?”
“哦,我不知道原来你在乎这种事情,其实就是我有把你做的菜带去给同事吃……不是别人,她叫刘秀……”储年年说完,发觉从老祖宗那里传来的气不但没恢复正常反而更加寒冷,她不禁转过头去,发现老祖宗美艳的脸庞上结了一层冰。
“你继续坦白,直到有我想要的答案为止。”狐狸的手捏成拳头再放开,请放在储年年的背上,指尖在她脊背上打转。
储年年的身体抖动着,压抑的声音断断续续,继而变成抽气声。
“我……我不知道……哪里……需要坦白……的……呜呜……”被老祖宗这样一弄,储年年了解到自己会怕痒到一点都不能忍受的程度,就像是现在,老祖宗摸到了她的腰侧,她浑身的笑神经都被带动起来,她趴跪着的身体抽搐着。
眼泪都出来了,储年年看向老祖宗的目光湿润地像正在下雨的天空。
“东方子墨。”
“嗯?”储年年的表情说明她脑海里是空白的。
“你给了她什么好处,让她愿意出手帮你?”
老祖宗的声音入耳就能让人骨头都酥麻地好像放在油里炸过,储年年在享受之余也感觉到了不对劲。温柔背后藏着危险。
“她只是要我以后好好工作。”储年年这辈子都没有像今天这样诚实过。
指甲在储年年的脊背上轻轻刮过的地方有细微的电流产生,储年年扭动着身体,之前是为了逃脱,现在则是为了抹去那怪异的感觉。
“不要骗我。”狐狸的气息吹拂在储年年的耳畔,她朝储年年的耳朵里吐了一口气,储年年缩起脖子,把发红的耳朵贴在床上。
“我没有骗你。”
到此时,狐狸看出了储年年并没有撒谎,说动东方子墨出手相助的代价是如此简单的事吗?亦或者,这个只是储年年的特别待遇?
明明答案说出来了,老祖宗却还是不愉快的样子,储年年纳闷不已,问:“你可以放开我了吗?”
“本来我是打算放开你的……但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为什么?储年年心想,老祖宗你怎么能随随便便就改变主意!可是她的抱怨很快就消失不见,狐狸来到她的身后,将她身上的扣子一件件解开。
“我不要!放开我再说!”分不清是害羞还是害怕,储年年本能地在狐狸身下扭动着。
“别动,乖,最后一粒扣子,好了。虽然想让你身上的衣服变没很容易,但是我还是喜欢亲手替你脱衣服,年年,以后离东方子墨远一点。”
“她是我上司,我怎么离她远?”
“她对你不怀好意。这次又出手帮你,分明就是想借机拉拢你。”狐狸说着,手在储年年洁白的身体上游走,握住她一侧的丰盈,让坚硬如石子的红果子从她指缝中跳出来。
储年年喘息着,她把发烫的身体贴着柔软的床垫磨蹭着,好像浑身爬满了蚂蚁,又痒又热。
“才不是这样……你把我想的太好了,事实上我没那么自作多情。”储年年低声说,“没准她是看上你了。”
储年年不是没做过一夜之间脱胎换骨变成大美女的美梦,但是梦归梦,她还是能分得清现实和梦境的。像女魔头这样挑剔的人会喜欢她,除非是她疯了。同样的,她有时候也在想,老祖宗会喜欢她是否只是因为老祖宗能接触到的人只有她一个人,如果让她看见其他人……
“你在想什么想地这么入神,我已经钻进你身体里了,你还能走神,是不是开始嫌弃我?”狐狸不乐意她无视自己的存在,加重了力道,同时拇指按住那肿胀的蕊珠像碾豆子一样对待它。
搅动声传入储年年的耳朵里,储年年把身子缩得更紧,连带着把在她身子里的异物也绞紧。
老祖宗的存在是如此明显,储年年的身体泛起红晕,如同布满了晚霞的天空。
她的双手被绑缚在身后,身体被迫保持在一个让人羞涩的姿态,正因为如此,储年年的身体越发敏感,发丝垂落在她身上的感觉都叫她受不了。
狐狸在她身上留下一个个痕迹,说:“说你是我的。”
“我是你的。”老祖宗的每一个进出都带来灿烂的火花,储年年的理智被瓦解,她失神地重复着老祖宗的话,说出让她开心的话来。
急促的喘息成了这个世界全部的声音,迷蒙的双眼饱含泪水,储年年像刚出生的猫儿一样颤抖着,叫人怜爱。
储年年突然说:“解……开……绳子!”
“什么?”老祖宗纳闷不解。
“解开绳子。我不要这样子。”储年年摇头说。
束缚着储年年双手的绳子被老祖宗变没了,储年年的双手一得到自由,顾不得双手因为长时间绑缚而发疼,她转过身,用力抱住老祖宗,“我习惯抱着你。”储年年为自己的大胆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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