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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化田同人]皇城又雨-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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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不一样?”雨化田仍旧很淡定。
这下朱佑樘挫败了,“雨化田,你之所以会怀疑朱钦对顾少棠的真假,那是因为你没经历过真,反而你的身边却充满了假。”说罢,朱佑樘躺回软榻上,随手抓过身边的书盖到了脸上,不再说话。
雨化田这下子心里有些不高兴了。这人说话真是莫名其妙。然而雨化田也懒得再说什么,反正按朱佑樘这意思这事儿雨化田根本不懂也没法管。那自己还管什么?回府睡觉。
朱佑樘听到雨化田离去的脚步声越来越不可分辨了才拿掉脸上的书,四仰八叉地躺倒在软榻上,这是头一次朱佑樘感觉到这么失落。敢情雨化田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明白。
闭了一会儿眼睛,朱佑樘嗖地一声坐起来,既然雨化田没法被迅速感化,那就只好先把精力用在这大小王爷身上了……固江山然后抱美人……
塞外的中午是很热很热的,庆亲王在鞑靼王的宫中虽然有美人佳酿,但是还是浑身黏糊糊不舒服。这下子烂脾气也就上来了,又是摔碗又是掀桌的。
鞑靼王闻讯赶来,一见这情景便黑了脸色,“不知庆亲王这是在干什么?”
朱呈蔚冷冷地看着鞑靼王,“这都快过去半个月了,你不想要女儿了吗?”
“哼……”鞑靼王一被提起自己的宝贝女儿也是一阵上火,“难不成王爷还想要自己的儿子?今日这局面还不是因为小王爷。”
朱呈蔚咬了咬牙,“我儿不至于如此没有分寸。”
鞑靼王气极反笑,“王爷此话当真?那何不修书一封给小王爷,让他配合我们,里应外合将我女儿救出来,到时候我自然会帮你把大明皇宫攻下。”
朱呈蔚有些为难,皱着眉头。他这儿子他可是不甚了解,自小跟自己就不亲,那些个侧妃想尽办法害他都是他自己躲过去的,自己基本都当做没看见……如此这般,还真不知道朱钦现在心中作何打算。
不过起码这半个月来朱钦也并没有把自己的死穴透露给朝廷,这样是不是说明朱钦心中还是有这一个生父的呢?
这个谁也说不准,但是试试总是可以的。朱呈蔚想到这里,便匆匆回了另一个帐篷给朱钦写信去……
朱钦这会儿正在看着顾少棠练剑呢,突然就有小太监成了一封信上来,一看署名,哎哟喂,居然是朱呈蔚。
这老狐狸来信保准没好事儿。朱钦捏了捏信封,感觉还挺厚,话说不会是朱呈蔚良心发现,对于这几年亏待他心存愧疚送银票来了吧?
结果打开一看,居然还是只是一沓厚厚的信纸。朱钦眼皮子抽了抽,还是耐着性子把信纸都挖出来一张一张地看。
第一张,孩儿身体可好近日在皇宫住得可还习惯云云。
第二张,为父多年不曾与孩儿同桌而食只因事务繁重忘孩儿谅解云云。
第三张,关于你娘的死为父也是十分痛心,待为父改日得空与孩儿一起去拜祭你娘云云。
顾少棠蹲在朱钦身后瞄了半天,实在是上火了,这都三张信纸过去了能说点儿有用的吗?!于是顾少棠一把扯过朱钦手里的信纸。
朱钦之前并不知晓顾少棠何时蹲在自己身后的,现在手里的信纸被夺过去了才反应过来,呆愣愣地看着顾少棠看一张扔一张。
“额……顾少侠,这个……”朱钦那双手伸过去又缩回来,真是不知道该不该拿。
顾少棠一边看信一边嘀咕,“我说小王爷,你爹怎么这么多废话,我这都扔了四五张信纸了怎么还没见正经话题呢……”
朱钦满头冷汗,不知道说什么好,碉堡一样地坐在台阶上看着顾少棠将剑架在咯吱窝下一手拿着信纸一手扔。
就在顾少棠想要把整堆信纸都一次性扔掉算了的时候,朱钦才听到顾少棠说,“哎呀……终于切入正题了。你爹够有意思的哈……”
朱钦伸着脖子看过去,只见那上面写得酸溜溜:吾儿在京城若是受苦,为父自不会坐视不管,只需吾儿一封书信,些许线索,为父定将攻进京师,救吾儿于水火之中……
果然不是什么好事儿。朱钦眼巴巴看着顾少棠,心说她总不会以为我是父亲派来的细作吧?那他这父亲可真当是害了自己儿子了……
顾少棠看了看朱钦那憋屈的表情,有些想笑,清了清嗓子问,“哎,我不是很懂,你爹这个是个什么意思呀?”
朱钦吞了口口水,用蚊子一样的声音回答,“他说我若是过得不好就写信给他,他就把我捎回去……”总不能说他父亲是要他在这儿做卧底以便谋反吧?毕竟顾少棠现在是雨化田的手下,雨化田呢,是太子跟前的红人与心腹……太子呢,是下一任皇帝。
“哦。”顾少棠点点头,把信纸都一股脑儿塞回朱钦怀里,昂着下巴问,“那你就不需要回个信什么的?”
朱钦有点不明白了,这顾少棠该不会真的只理解了表面意思吧?于是也装傻回答,“这个,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
“那还不简单~”顾少棠胳膊一松,剑又回到了手里,一个纵越到了院子前面的空地上继续练剑,还扔下一句话,“就说你现在过得很好,无需挂念呗。”
朱钦一拍脑门儿,啥叫大智若愚呀,他家顾少侠就是呀!
于是,朱钦屁颠儿屁颠儿回书房写信去了……
雨化田在柱子旁看着顾少棠练剑,淡淡地说,“她这几日剑术精进不少。”
“嗯。”朱佑樘靠着柱子懒洋洋状回答,“还聪明了不少。倒是这小王爷,一碰到顾少棠就犯傻。”
雨化田不是很明白朱佑樘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也罢,有些事情恐怕对你来说那都是空气。”朱佑樘酸溜溜地丢下一句话就晃荡回去了。剩下雨化田在原地,看着朱佑樘远去的背影,眉头微皱,看来朱佑樘是话里有话。只是那话又是什么意思呢……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笛子家里停电,于是笛子只好出去晃荡了,看了陈坤小哥的画皮二。噗哈哈哈哈……
明天笛子就要去奶茶店打工了,可能会变成深夜更文党,大家若是不能熬夜就第二天起早看吧。=333=
20
20、信或不信 。。。
朱呈蔚来信这事儿被朱佑樘知道后,这哥们很果断扔下了一句,“朱呈蔚这信真来事儿。”
朱钦刚好在吃糕点,不小心就噎了一下,咳嗽个不停。顾少棠在旁边看着,不断摇头,看着朱钦的眼神满满都是怜悯,这货真的能练武么?
雨化田倒是很镇定,好像这是他意料之中似的。
“雨督主。”朱佑樘把那一堆信一股脑儿扔在了桌上,“你可有什么高见没有?”
雨化田笑着环视屋里一周,不轻不重地说,“这就要看小王爷的意思了。”
朱钦莫名其妙被点名,有点儿反应不过来,不过看见朱佑樘那犀利的眼神,咕咚一声那糕点就下去了,清了清嗓子正色道,“这信确是我爹寄来的,太子请看——”
朱钦拿着信封示意朱佑樘仔细看着,朱佑樘眯着眼睛看着朱钦能搞出什么名堂来。只见朱钦很干脆地就把信封给撕了,然后抖抖抖,大理石地面上就多出了几粒砂石。
“太子爷看见了。太子爷怎么说也是见多识广的人,这种沙子想必不会不认识吧?”朱钦收了信封,轻轻将那几颗沙子放在手上,递到了朱佑樘眼前。
朱佑樘瞄了一眼,冷冷道,“是大漠的沙子。你爹率重兵驻守在关外是本太子早已知道的事情。”
“是的,太子爷,重兵的确驻守在关外,但是太子爷您不妨派人去打探一下,鞑靼王和我爹的营帐究竟在哪儿?”朱钦笑得很神秘。
朱佑樘沉默了一会儿,“我中原武林奇人众多,也有不少是效忠于朝廷的,想来你爹和那鞑靼王也知道这一点。因此……在那重兵营帐四周,并未寻到你爹和鞑靼王的大营。”
“这就是了。”朱钦笑得越加欠抽,“可是这几粒沙子却能告诉我,我爹到底在哪儿。”
朱佑樘听了这话,一双眼死死盯着朱钦,又是笑又是怒,“那么……你说说,本太子为何就要听你的话?”
雨化田听到这里也有些意外,朱钦竟能这么容易就出卖老爹?于是插嘴,“是啊,小王爷你可别忘了,那可是你的生身父亲。”
朱钦沉默了一会儿,将手上的沙子放在朱佑樘手边的茶几上,“这几粒沙子看起来与关外的并没有什么不同,实则大不相同。第一,这几粒沙子刚从信封中掉出来时,有些是黏在一起的,这说明,这几粒沙子的出处是一个相对潮湿的地方,比如,沙漠中的盆地。第二,这几粒沙子比之关外久经风蚀的沙子来说 ,略显大而有棱角,说明那是个背风的地方。背风的盆地在沙漠中并不多见,相信很容易就能找到他们的藏身之处。至于太子信不信我——”
朱钦双手背在身后,缓缓站起,“我自小丧母,爹对于我来说就是个摆设,当年郊游,我被弟弟推入河中大呼救命之时,是他将我无视了。最后……是我的奶娘的丈夫将我救起。然而他自己却被洪流冲走。”
“他自当知道自己这些年的所作所为,我不信任他,他照样也不信任我。即使我今日投靠了他,日后对我百般监视怀疑的也会是他,必要时,甚至会除掉我。”
朱佑樘歪着脑袋看他,轻飘飘地说,“可是本太子也有可能对你百般监视怀疑,甚至除掉你。”
“哈哈哈哈……”朱钦仰天大笑了几声,“就算是这样,与其死在自己父亲手里,还留下一个千古骂名,倒不如死在太子爷手里,起码死得干净。”语毕,朱钦躬身告退。
顾少棠看着朱钦远去的身影,突然觉得,这人也并不是那么废柴。
而雨化田则是看着朱佑樘手边的那几粒沙子,若有所思。
大漠的深夜里温度出奇得低,素慧容忍着寒冷摸到了庆亲王的老营边。这样下去可不行,必须要找件衣服穿,否则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
正在这时,一名宫女捧着水果从不远处经过。素慧容眼珠一转,随即抛出一道金蚕丝,果断将那宫女解决了,拖到无人处。
素慧容快速将自己的衣服与那宫女的衣服换了过来,整理好行头,又将那宫女的尸体草草用黄沙埋了,便拖着水果盘子快速回到原来的地方。
这下子难题倒是来了,朱呈蔚的老营到底是哪一个?
正这时,只见几位将军打扮得武士从不远处的一个营长中走出,脸上的表情看起来似乎并不是很高兴。正在讨论着一些什么东西,像是粮草什么的……
难不成那就是朱呈蔚的大营?
素慧容决定先试探试探,捧着水果来到了大营门口,对着守卫微微一笑,“几位大哥要不要也来点水果解解渴?”
几位守卫忙摆手,“不用了不用了,王爷还在里面等着吃水果呢,我们怎么敢吃了王爷的东西。”
素慧容听了,笑得很从容,“没事,我下次来一定多带些给几位守卫兄弟吃,你们实在是辛苦了。”
又与几个守卫客气了一阵,素慧容便捧着水果盘进去。
庆亲王正在与鞑靼王商量些什么,见到了素慧容,一时还认不出来,只点了点头示意她可以下去了。
素慧容压低了声调弱弱地问,“王爷,听守卫大哥说前日里刚抓来的那名女犯人近日嚷着要喝水,不太老实,可怎么办好?”
庆亲王愣了一会儿,随即哈哈大笑,“我怎么把这茬儿给忘了。去,你去告诉那些守卫,好生伺候着,别让她轻易死喽,这可是咱们现在手里的唯一砝码。对了,她不是被泡在水牢里么?怎么?还没水喝?哈哈哈哈……”
“是,王爷。奴婢告退。”素慧容弓着身子退了出来。
水牢?素慧容登下就黑了脸,她在东厂见过被关在水牢的囚犯,那真是生不如死。何况,凌雁秋的伤口还没愈合!想到这儿,素慧容的面色更加难看了,直奔水牢而去。
这时的凌雁秋已经苏醒,只是强忍着右手传来的痛楚,也有几次昏了过去。她看着上面的守卫,真是恨呐。自己什么时候,连自己守卫都摆平不了。
正当她愤恨之时,只见面前的守卫一阵闷哼,便倒在了自己眼前。凌雁秋抬眼一看,竟是赵怀安。
“你没死?”凌雁秋说不出自己这时心里的感受。
“我没死。”赵怀安一剑砍断了木桩,将浑身湿透肮脏不已的凌雁秋抱了上来。凌雁秋一开始还有些挣扎,随后也就乖乖躺在了赵怀安怀里。
赵怀安将凌雁秋用布条绑在了自己身上,当看见凌雁秋右手上的伤痕时,眼神一凌。
凌雁秋见了他那眼神,安慰说,“没事,这都是我自己弄的。”
赵怀安小心翼翼看了那切口,显然是素慧容的金蚕丝所造成。赵怀安沉默着没有说话,只是背着凌雁秋迅速逃了出去。
这笔账,他来日再细细跟素慧容算。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亲们砸块砖嘛……QAQ
一天一块笛子就会有动力了,尊的!
21
21、接招 。。。
素慧容赶到水牢门口时就感觉不对劲,走进去一看,果然,守卫已经横尸在水牢边,而水中没有一人。看来已经有人把凌雁秋救走了。
只是地上的水迹还没干,看来人还没有走远。素慧容也不多逗留,顺着水迹就追了出去。只是一到了外面就是沙漠,水迹在沙漠中根本就很难分辨,干得也很快。
这下可就难办了。不知道是谁把凌雁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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