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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洛克之吻[福华吸血鬼同人]-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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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仿佛都在燃烧。独自在客房里的约翰华生痴痴的看着这片霞光,这条火龙寂静安然,日头西沉,给混浊的平野大地涂上一层红晕,色调逐渐加深泛黑。
血色重生号仿佛航行在云层之上,太阳落入树林,外面的世界继续变暗,像干透的血迹一样化作褐色,最终变成深黑。
约翰华生从窗帘缝隙里看着最后一缕红色余晖消失不见,夜幕正式吞没了整个宇宙,这天晚上没有星光。
他在床上躺了很长一段时间,倚着枕头想心事。
就在这时,雷斯垂德出现在他身旁。
“醒了,医生?”雷斯垂德点亮一盏油灯,冒着青烟的灯盏照在他高高的身形上,投出长长的黑影,雷斯垂德很高大,虽然不及夏洛克,但始终比约翰华生高大许多。
约翰华生发现自己浑身上下都被汗水浸湿了,“我昏迷了多久?”
“3天。”雷斯垂德说,“我们的火车开了停,停了又开,我们现在在离伦敦不远的一处乡下车站里稍作歇息,想必你都没有感觉,你还要再吃点食物吗?”
约翰华生舔了一下干燥的嘴唇,“夏洛克……”
“你能坐起来吗?也许你想洗个澡?然后穿上干净的衣服,我会找到我们的列车长,告诉他你醒了。”
约翰华生在要命的头晕里坐直身体,他喝了一大杯的温水,顾不上杯子里沉淀了多少灰尘,侍者端来餐盘放置在床桌上,这床桌看起来是老古董,上面精心雕琢着木刻花卉,摆在他的棉被上,约翰华生尽一切可能从丰盛的晚餐中获取最大的营养,他大口大口的嚼起烤猪,豌豆,洋葱,继而啃掉了半个蓝莓派和一大碗的糖酥。
雷斯垂德诧异的看着他消灭接近三人份的食量,约翰华生转而扫荡他手边的饮料,暖身的葡萄酒,甜滋滋养胃的牛奶,雷斯垂德带着敬佩之情出去寻列车长了。
一小时后,约翰华生吃光了最后一块果肉馅饼,他感觉吃饱了,胃里满满的,手脚也停止了颤抖和发冷,他发现能够凭借自身的力量站起来扶着墙壁走到盥洗室去,噢,振作,约翰华生,你的体力恢复了,不要再病怏怏的了,约翰华生在镜子前脱了睡袍,他对自己的身体有种陌生的感觉。
约翰华生在油灯光线里凑近镜子,看着自己脖子上仍然鲜明的十字形割伤,现在结痂了,但他的常人体质起码得让他耗上十天半个月,这伤痕才会彻底的愈合,平整,直到剩下两道浅淡的疤,约翰华生的五脏六腑攥成了一团,他对那只血族奉献鲜血的时日已经过去了七十几个小时,那张床犹如的迷梦一样在他脑海里停留。
那落在他颈上的吻多么深刻,夏洛克像个贪婪的婴儿,在他丰美的颈动脉上咕嘟一口就是一大滩的血,那血一滴也没有浪费,夏洛克抓着他的手,把他按在床上舔了老半天,就那么舔/弄个干干净净。
约翰华生眉头紧锁,他有些心烦,他要是一个淑女,赤/身/露/体的在某个大男人怀里遭遇了这种事,传出去他的名节早就不保了。
他钻进木桶,在热水里把皮肤泡到发红,出来的时候他仍然要小心翼翼的,他的瘸腿还是老样子长在他身上,仔细的擦干身体上的水渍,这回得到的新衣服是一整套纯黑色的晚礼服,还有个褐红色的蝴蝶领结,约翰华生打开车厢门,在煤油灯底下朝宴会厅走去,他像是被人遗忘了,又像被人抛弃了。
宴会厅里一如既往的站满了人,约翰华生走到房门口时,听见里面传来那位列车长的声音,响亮优美,富有韵律感,约翰华生过了一会儿才意识到夏洛克是在宣布些什么,于是他在众多的吸血鬼和仆人,以及侍者背后低调安静的聆听着,企图参与进去。
夏洛克的声线阴沉,“你们这些人在怕什么?我会保护你们。”声调礼貌,但是很冷淡。
血族里的某位成员,举着白兰地,在那儿站着说:“亲爱的列车长,我们没有对您不敬,可是您和您的哥哥会把那位强大的长老引诱到这火车上来,我们并不是小瞧您,可那长老的能力比传说中的要可怕。”
“是的,非常可怕,”另外一只血族接下去说,“我活了这么一百多年来,虽然从未见过真正的长老,但我听说过传闻,列车长,很不好的传闻,所有血族都不会想要招惹长老,无论您的梦想有多大,您想做的事多么的崇高,可您的确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物,不要逼我们到最后得逃离这列火车,这里是我们的庇护所,是我们的家,我不想为了那些愚蠢的牲口而失去这个美好的保护罩。”
“你们不在乎人类的性命,那就下车,在我车上,尊重生命是第一原则,无论是什么族类的生命你们都得珍惜,除了那些十恶不赦的魔鬼,善良无辜的生命一个都不能残害……你们这是公然的提出要背弃我?”
“不,亲爱的夏洛克,我们太害怕了,您几天前重伤……”
“我现在好了,一如既往,我从不畏惧受伤,更不害怕战争,我不怕流血也坚决不会对杀戮低头,”夏洛克的话音坚定无情,“如果我能证明我比你们所想象的更加强大呢?如果我能向你们证明我无所不能,无所不惧,如果我能出没在阳光之下,你们会相信我吗?”
“不,”艾德勒小姐的声音,显得有些惊惶,“夏洛克,你不能……”
“我能,”他说,“而且我会。怎么样?就这个日出,为了赢得你们的信任,我走到外面去,然后你们在黑不见光的车厢里为我鼓掌,如果到时我能证明,我无所畏惧,你们该拿我怎么办?该怎么弥补对我的怀疑?”
约翰华生讶异的发现所有血族都抬起头来,那些灼热的视线纷纷打落在夏洛克身上,朝他聚集,接着,这些上百个血族们缓缓的放下手里的酒杯,谦卑的低下头去,慢慢将膝盖弯下,双膝着地跪在地毯上,甚至是雷斯垂德,甚至是洁琳和艾德勒小姐,甚至是麦考罗夫特,他们都齐刷刷的对着夏洛克的方向彻底的跪了下去,视他为王,将他围绕在奢华的沙发里。
夏洛克穿着合身的黑西装,翘着腿坐在万人之上的位置里,整个人非常的精神利落,那黑发狂傲不羁,那鼻梁蕴含着傲慢,那灰眸里渗透着光,渗透着力和美,那强壮优美的肩背承载着无上的尊荣。
这些臣服在他脚下的血族,低着头,万分的温和,万分的谦卑:“我们血族的王,我们的主宰,是我们冒犯了您,不必对我们证明,您是最强大的。”
夏洛克久久的注视着跪在他脚下的所有血族,他抬起眼,笔直的盯着唯一站着的大活人,那傻乎乎的约翰华生,两眼发直的杵在门口,明显在状况外。
麦考罗夫特跪在夏洛克的最前面,顺着夏洛克的视线也看见了他,约翰华生心里一惊,什么都还没有反应过来,麦考罗夫特以一种看不清的姿势和速度站在了他眼前,下一刻,约翰华生被他强行的按下脑袋,狠狠的让他跪在地板上,约翰华生伸出两只胳膊撑住地面以免自己的脸蛋亲密凶狠的砸在那地毯上。
“他妈的别折腾我……”约翰华生被迫跪在地上,他脸朝下的咒骂着,“我只是路过,我什么都不知道,这场面关我什么破事。”
麦考罗夫特在他旁边跪下来,一直按着他的脊背不许他动弹。
约翰华生再一次用力将拳头砸在地毯上泄愤,“活见鬼!”
过了很久,“非常好。”夏洛克终于继续说话了,“我不能辜负你们的冀望,我既然是你们的主宰,那么,我将会拿出点我的本事给你们看看,让你们知道你们上的是一列什么样的火车,你们跟的是一个什么样的首领,明天太阳出来,我会在外面散一下步,给你们一个憧憬,一场表演。”
“这真是破天荒头一遭啊。”同样跪在旁边的人类侍者和同伴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的说道,“从古至今还没有听说过有血族能对抗太阳,我们的列车长简直要颠覆血族的所有特性,如果他走出火车,去到那炽热的阳光下,如果他越过露天的铁梯,在上帝面前,在血族面前,在我们每一个仆人和侍者面前在大白天里散步,那没遮没挡的阳光洒在他那身长风衣上恐怕会着火。”
“嘘,别废话,他说能做到就务必能做到,他是夏洛克福尔摩斯,什么也不能杀死他。”
“可那是阳光……”
“别再说了……嘘……”
宴会厅里顿时充满了空洞,不祥的气氛,约翰华生一点也不懂现在是什么情况,但他依旧被这气氛感染,心情受了影响,整个室内充斥着一股吓人的寒意,让约翰华生无端端的燃起恐怖的,无意义的绝望,他开始往火葬堆,战争,饥荒和野兽吃掉人类的种种不安画面胡乱幻想。
甚至连麦考罗夫特放弃压迫他脊背时,那得以松脱的瞬间都没有留意到,眼前的血族和活人都开始移动着脚跟站起来,重新把中断的宴会活络回去,那钢琴继续叮咚敲响,那酒杯重新热情的碰撞。
约翰华生茫然的在许多人的脚下跪直身体,“该死……”他诅咒着自己的腿,伸手要去寻找墙壁或者门框什么的支撑点,一只苍白修长的手握住了他的掌心,约翰华生侧过脸看他一眼,又愤愤然的甩开他的搀扶,赌气的扶着膝盖自力更生的站起来。
“我还发着烧!”约翰华生冲他发起脾气,“你们的家务事别扯我下水!为什么我非得下跪!现在这种该死的阴雨天我的膝盖正在见鬼的酸痛!”约翰华生在身边攥紧两只小拳头,耳红脖子粗,脊背绷的直直的,瞪着他,发誓要把夏洛克的脑浆像椰子汁一样瞪出来,飞溅在空中,浇熄那些熠熠生辉的烛光,“我他妈贫血站都站不稳!你以为你是谁!你真的是国王吗?你是这列火车上的国王,可你是我的国王吗?你是这些混帐吸血鬼的主宰,可你是我的主宰吗!你以为你是什么人!竟敢这样强迫我下跪!”
约翰华生说完就呆住了,整个宴会厅的血族停止交谈,将注意力转向他,那些比蝙蝠还要阴森寒冷的眼睛盯着他,像一只接一只的野兽,躲在树叶堆的深处,只露出一双双鲜红的幽幽眼瞳,随时要将他扑倒撕成碎片。
第十九章 月下
夏洛克低头凝视着他,约翰华生抬起头端详着他,夏洛克看起来十分的美,配得上所有描述性感的词藻,难怪血族对他趋之若鹜,他身上还有种贵族的气质。
“这是我朋友,诸位,今晚是个合适的时机,介绍给你们认识,这是约翰华生,他十天前便已上车,是我们的新乘客,我允诺他待在车上,除了我没有人可以再赶他下车,他既不是我的仆人,也不是我的侍者,更加不是你们可以打主意的牲口,他是我受邀的朋友,他可以在这车上随心所欲的走动,他可以和任何人交谈,也可以大声的发表任何的意见,他是我朋友。”夏洛克又重复了一遍,“当然,如果他不适宜的举止打扰到了你们,我相信他一定是无意的,非得和他算账的话,请算在我头上。”
约翰华生手里多了样东西,是夏洛克塞给他的老相识,他的胡桃木拐杖,曾经遗落在某只恐怖巨兽鲜血淋漓的房间深处,漆黑的拐杖没有任何雕花和装饰,夏洛克拎着他的胳膊往外走,约翰华生拄着拐杖撞击在地面上,这只血族走起路来悄然无声,不像小医生那样声势浩大,拐杖在过道里响着激烈的回音。
夏洛克走出火车外,稍稍停雨的气息在夜空里非常清新,约翰华生先放下左腿,接着放下拐杖,最后才让右腿踩下钢铁锻造的台阶。
刚站稳,身体还来不及保持平衡,夏洛克就往他那个方向挤,不一会儿两个人的距离近的不能再近。
“该死……”约翰华生对夏洛克咕哝,“我没位置站了,你体谅我一下,再过来一步我就要进去倒霉的车轮底下躺着了。”
从阴云里崭露头角的月光照到他高贵的肩膀,五官在漆黑的鬈曲刘海下晦暗不清,夏洛克在他旁边撑起一只手臂,约翰华生贴在湿冷的车厢铁皮上,听着他嘶哑的低语,“抱歉了医生,我必须得在我的族人面前建立我的威严,连我那心高气傲的哥哥都极力的配合着我,他肚子里的抱怨比你还多,待会我就要进去图书室听他发牢骚了,如果我在宴会厅里稍微弱势一点,我的地位就会动摇,这些受血性操纵的族人便不会服从于我,委屈你了医生,你腿不方便我是知道的,可只有一个真正的王,才能让他们驯服,我是极端讨厌繁文缛节的,我甚至连握手寒暄都觉得多余,我更不屑别人对我下跪不下跪,可这是血族统治族人的方式,他们需要一个气势磅礴,态度强硬的领导者,只要我愿意我就能一直在他们面前装模作样的演下去。”
“哼……看起来一点也不装模作样,你身上与生俱来一种瞧不起人的自大和狂妄,你天生就有那种不可一世的骄傲。”
夏洛克在孤寂的月色下眨了眨眼睛,那眼神里居然有一丝丝惹人可爱的困惑,“我不明白,你这可是夸我?”
约翰华生虽然既生气又不安,但夏洛克看起来神采奕奕的模样还是让约翰华生大大松了口气,“谁告诉过你自大和骄傲是一种颂赞?你那哥哥?”
“他的确教了我很多处世的道理,也给我了很多警告,他从小给了我灌输了大一堆的禁忌,不许和活人说这个,不许和活人说那个,你知道吗,约翰,我刚才非常的害怕。”
“你?害怕?”
“当我说……”夏洛克的嗓音忽然轻柔而苦涩,“当我说你是我朋友时,我挺担心你在所有人面前跳起来大喊我和你没关系,我对你来说什么也不是,我们认识没几天,是吧,约翰,即使你会那样翻盘否定我,我也丝毫不会感到诧异,可你一脸默认了……”
约翰华生觉得自己脸颊开始烫,而且耳朵也烫,转瞬间,无法控制,整个脊背都悄悄的泛起高温。
“夏洛克,是的,我们认识不久,但和你结识是我的荣幸,我觉得我们可以成为朋友……你很……与众不同……”
“你在火车上是个新来的,我不瞒你说,那些人,我说的是整条车厢的血族和仆人,信赖你的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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