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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庄园闯红楼-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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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因向来标榜任孝,所以就算如此也没有把这位义忠亲王怎样,只是心里的怒火自是可想而知了,现在的时候,贾家的人还跟义忠亲王的人来往,那不是引火上身,自己找死么。
贾琮站在门口,犹豫着要退回去,廊下那位却看到了他,抢先开声打招呼:“原来是贾伴读,怎么站在门口不进来?”
贾琮笑道:“我这不是看见大人在这里,必有大事商议,我就先回避一下嘛。”说完便迈步进来,向那人躬身施礼。
这时屋里面听见响动,贾蓉出来查看,一看是贾琮,脸上就是一怔,只因为贾琮很少往宁府这边来,也不怎么跟这边的子弟来往,不知今日他如何肯登门,又是这么个时候,略迟疑着,摆出一番笑脸:“琮叔今儿如何得闲,来我这里坐,倒是侄儿的荣幸了。”
“我来找贾蔷。”贾琮直截了当地说,他现在不想在宁国府里再多耽片刻。
贾蓉也不往屋里让他,自去唤了贾蔷出来。
“三叔但凡有事找我,只管打发个小厮来唤,我自去了,何苦劳烦亲自走一遭。”
贾琮带着他走出宁国府,到外面大街上寻了个僻静些的酒楼,找了单间,把其他人都打发出去,单独要了些酒菜跟贾蔷说话:“最近都在做些什么?”
贾蔷说道:“因中秋将至,寻人写了两出新戏,让班上的女孩子们拍了,准备过节时候演。”
贾琮点点头,端起酒盅来,将里面的酒一饮而尽,任由贾蔷为他重新填满:“我最近听外面的人,风言风语说了许多你的事故……”
贾蔷脸色有些不自然:“外面那起子小人的话,如何能信的?”
贾琮淡笑:“信不信的且不说,影响却是极不好的,即使以珍大哥哥的脸皮,听着了恐怕也觉得烤脸吧?我听他们说,你是珍大哥哥的私生子?”
贾蔷强笑道:“叔叔是百年难得一见最小的秀才郎,如何学说那些疯言浪语,没得失了身份。”
贾琮道:“我听说珍大哥哥倒是想要避嫌,有心给你田宅让你出来单过?”
贾蔷这回连强笑都笑不出来了,尴尬地端着酒杯,默然不语。
贾琮笑道:“我对这些也没什么兴趣,这次来找你是有一件事情让你去做,数来数去,贾家这些子弟之中,也只有你才能胜任,只是不知你愿不愿意。”
贾蔷初时还以为贾琮再跟他开玩笑,等抬起头见贾琮一脸的严肃,这才有些相信,又想起这位琮三爷日益高升的地位和权势,不禁把一颗心狂跳起来:“三叔要侄儿做什么,只管一句话,侄儿无不从命呢!”
贾琮说道:“皇上当日推行新政十策,其中有一条是大开海市,共有三大八小,我父亲已经请下恩旨,得一小海市的贸易总管,我已经筹措三百万两银子,请南安郡王帮助整饬一个船队,如今缺个副主管,我和父亲都想要用你,只是不知你有没有那个心情了。”
贾蔷听完几乎跳起来:“三叔真的肯让我去管出海船队?”
贾琮点头:“难道我还哄你不成!”
贾蔷斟满了一杯酒,离席单膝跪在贾琮面前,将酒杯举过头顶:“若真如此,三叔的恩情可谓山高海深,侄儿赴汤蹈海,在所不辞!”
贾琮把酒接过来喝了,然后让他起来,郑重交代:“虽然我也知道你是个稳重伶俐的,只是你以前的风评实在不好,这海贸主管,跟普通的商船不同,那可是有着半个官身的,到了东洋小国,代表着咱们天朝的气度和风范,先前那些狗扯羊皮的玩意,可都要尽改了。尤其是这宁国府,政治这泡浑水和深着呢,义忠亲王在这个节骨眼上派心腹来这里,大约是要做什么,我也清楚,此事你莫要才跟着蓉儿他们胡乱搀和,否则的话,我便去找芹儿、菖儿、菱儿他们了,前儿芸儿看见我,还向我提呢,甚至连皇商这边的买卖也要搁下,筹钱往海外跑呢。”
贾蔷连忙笑着说:“三叔既然今日找上侄儿,想必还是中意侄儿的,三叔尽管放心,您交代的事务,侄儿绝不会有半点差池!”
贾琮点点头:“既然这样,明日起你就去找你瑞大叔。”
“瑞大叔?”
“是,这次他是正使,你是副使,他是正经得过功名的,放在明面上好看,只是实务差了些,所以要多靠你,这几年你虽然也往家学里去念书,却到底没有进学,过些天我拿出两千两银子来,让我父亲给你捐个官,到时候也就是了,最晚的话,过完年就要出海,你多留心预备着,不可懈怠。”
贾蔷听了自然只有点头的份,贾琮仰头喝光了杯里的酒,从楼里出来,亮剑问:“爷是立即回府?还是去别处转转?”
贾琮酒喝得有点急,出来被风一吹,脚下开始打晃:“去南安王府,另外派小厮回去,就说我是被南安王请过去吃月饼的。”
亮剑派了一个小厮回府,然后赶着马车带着贾琮来南安别苑。
此时正值节下,贾琮料想七曦该是在王府里准备过节事宜,实际上他来这里也没想找七曦,只是碍于贾母的禁足令,他需要把王爷搬出来竖大旗找借口罢了,本打算在南安别苑里休息一会就回去,哪知道七曦竟然在这里,一听说他来,亲自赢了出来:“这大节下的,琮儿怎么这么有空,竟然有时间来看我。”
贾琮小脸红扑扑的,走起路来都有些打晃:“我被禁足了,要出府来,就只有拿你当借口了。”说着脚下一个踉跄,几乎扑在台阶上。
七曦赶紧把他扶住:“你年纪还小,怎么喝了这么多的酒。”
贾琮挥舞着手臂说:“他们都欺负我,我心里不痛快,就干了几杯,有点喝急了,就这样了。”
七曦笑着问道:“你这话说的,倒是谁欺负你了?”
贾琮白了他一眼:“才不告诉你,告诉你也没用,我只自己消化了就好。哼,想我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连死都不怕,还有什么好害怕的?哼,那么点小手段,也想跟我斗,还要把我打入葬身之地吗?须知我自己早就给自己找好了埋骨头的坑了……”
他说起话来夹七夹八,越说越乱,七曦把他扶到房中,让丫鬟准备酸梅汤,又拿来脸盆毛巾,给贾琮擦脸洗漱。
贾琮酒劲混合着压抑已久的情绪一起向外喷涌,挥舞着毛巾,大声说:“我要不是念着这两年对我还算照顾,要偿还这点子养育之恩,又不想那几位冰清玉洁的姐姐们落入泥坑,我早就离家出走了!去找个自己喜欢的人,他耕田来我织布,我挑水来他浇园,我给他做我最擅长的松露烘蛋……”
“好了好了,先把醒酒汤喝了。”七曦端过汤碗,给贾琮捧着喝。
“好酸……”贾琮整张脸都缩到一起,只喝了一口就不再喝。
七曦哄他:“你要喝了,明日起来头才不疼,否则,得像裂开了一样地疼。”
贾琮是个顾远见的,听完又用舌头舔了舔:“就喝一口。”
“好,就喝一口。”
贾琮这才又喝了一口,然后就往后倒,七曦把他半扶半抱到床上,脱了外面长衫,只剩下中衣,又脱了鞋袜塞进被窝里,贾琮扯住他的袖子:“你别走,且在这一起侧歪着,我跟你说会话。”
七曦略犹豫了下,便也脱了长袍鞋子,斜倚在床沿上。
贾琮说:“七曦,假如有一天,我什么都没有了,就成了一个小乞丐,我在街上要饭,你看见了,还会这样把我带回来,给我吃的喝的,然后抱我到床上不?”
七曦笑道:“你为什么这样问?你是东宫伴读,家里又是皇亲,多少王公大臣都要巴结你呢,如何就至于到了要饭的地步?快别瞎想了,要不然就要做病了,赶紧睡一会是正经。”
贾琮抓着他的胳膊,口气中充满了惆怅和感慨地说:“我就是没有那种安全感,宁国府里有一个天香楼,是整个长安城里第三高的楼,修建得富丽堂皇,许多人上门的客人,到宁府里都要到楼上去看看北面的风景。可是自从珍大哥哥儿媳妇死了之后,那楼就破败了,也没个活人气,尤其是傍晚时夕阳西下的时候,破破烂烂的,若是起风,更吹得噗噗啪啪地响,又咯吱吱地,仿佛随时都要倒塌下来。我当初做一次坐在楼上,将两江五湖的风景尽收心底。然而心里却踏实不下来,总觉得虽然站得高,让许多人仰视瞩目,却随时都可能垮塌下坠,摔个粉身碎骨。”
☆、43忠顺世子
贾府里中秋节办得很热闹;宁荣二府张灯结彩,宴饮赏月,贾琮这两年虽然地位渐长,已不复当初被被人无视的境况,却也到底是个庶子,又因为前几日夜宴;得罪了王熙凤、王夫人,甚至触怒了贾母;虽然没有被撵出大观园,却也又在主子面前失宠;因此又逐渐恢复了当初被人视若不见的情形;只是如今无人敢随意欺负招惹他罢了。
贾琮也不在意;每日忙着组建船队,筹划出海的事,在家里贾赦还是向着他的,任谁再对他不满,表面上也要恭恭敬敬地叫一声三爷,在外面他是东宫伴读,就算是六部尚书看到他,也要称一声贾伴读。
因此每日过得悠闲自在,不在话下。
转过天来,便是北静王所约之日,一大早宝玉便来芦雪广,催贾琮快点启程,贾琮慵懒地从被窝里爬出来,一遍由麝月服侍着梳洗更衣,一边跟宝玉闲聊:“宝哥哥也忒着急了点,这大清早的,人家北静王爷能不能起还说不定,咱们这是要堵到人家门口吃早饭么?”
宝玉早已经穿戴好了,一身青绿色乘金丝的袍子,腰间系着宝玉香囊,项下一个金圈子挂着通灵宝玉,他一脸的兴奋:“好弟弟,你倒是也快点啊!王爷现在肯定都已早起等着咱们了,他今天要请好多的人呢,咱们去得晚了,可是要失礼的!”
“人家王爷今日大宴宾客,肯定会请好多人的,多咱们不多,少咱么不少,也只有你拿这事当真。我不过是去吃顿酒,嗯,我年纪小,连酒也是不吃的,只吃些饭菜罢了,然后就早去早回,给好人让地方。”
宝玉不满道:“王爷诚心请你,特地让我给你带邀约的口信的,你这般言行作为,岂不是让朋友寒心的?”
贾琮感叹道:“人家是王爷,咱们岂是能做人家朋友的?”
宝玉道:“你与南安王不是也有交情的?如何到了北静王这里,就这样疏远起来?”
贾琮白了他一眼:“南安王救过我的命,北静王……我还没有正经会过面呢。”
两兄弟互相斗着口,待贾琮洗漱完毕,一起走芦雪广。
两人先来给贾母请安,刚走到大观园门口,就遇上赵姨娘,见了贾琮,赶紧一路小跑着过来:“琮儿穿得这么精神,这是要往哪里去啊?”
贾琮笑道:“北静王爷请客,要过府吃酒去,这正要往老太太屋里请安呢,姨娘这是……”他打量着赵姨娘的神色口气,试探着问,“找我有事情?”
赵姨娘满脸堆笑:“琮哥儿如今在外面做得好大事业,连王爷也要请你吃酒哩!我找你也没什么大事,只是听说琮哥儿如今是走了大运,手指缝里流出来的金沫子也够人活一辈子的。”
贾琮听她说的不成话,赶紧打断道:“姨娘有什么事找我,尽管直说,咱们直接,也不必学旁人那样拐弯抹角的,反倒显得生分了。”
赵姨娘笑道:“琮哥儿这话说得,那我也不说别的,只是你兄弟环儿他舅舅赵国栋,平日跟着你环兄弟送他上下学的,我想着人往高处走,正好琮哥儿你在做大事,便想求你帮衬帮衬,看……”
“姨娘你不必说了。”贾琮打断她的话,“环哥哥的舅舅就是我的舅舅,等明儿你让环哥哥来找我,我跟他再商量一下看他想让舅舅做什么,回头我在写个帖子,你让他拿着去见蔷儿,自然妥当的。”
赵姨娘听他这样好说话,一肚子正方两面,夸捧讽刺的话都没用上,顿时呆了一呆,继而笑道:“琮哥儿果然快人快语,既然是这样的话,我就在这里替他舅舅先谢过你了。”
贾琮笑着点头:“姨娘快休说这话!”他看了看宝玉,“宝哥哥还等着我去给老祖宗请安,那边王爷恐怕也不耐,姨娘只管回去,这事保准让你满意。”
别了赵姨娘,贾琮和宝玉一起来给贾母请安,贾母向他们嘱咐了几句,然后出了府门,宝玉上马,贾琮坐车,一起往北静王府而来。
贾琮可不像宝玉那么傻,专等着去吃北静王的宴席,自己暗暗从空间里拿了一块香肠出来,用两块面包夹着吃,偷偷吃了两份,小肚子逐渐鼓起来才作罢,又喝了些冰糖雪梨汁。
他正擦着嘴,忽然大街上传来一阵吵嚷,又有马匹嘶鸣的声音,贾琮撩开车帘一看,只见宝玉的马受了惊,人立而起,长鸣嘶吼,疯狂地挣扎,想要狂奔而去,却被一个劲装汉子扯住缰绳,僵持片刻,那大汉被马拉着向前连跑三步,制止不住,他发了怒性,抽出腰间长刀,反手一下,直接将一颗巨大的马头砍掉。
白马轰然倒地,腔子里面喷出滚烫的鲜血,喷洒得到处都是。
宝玉和他的小厮全都吓得呆住,怔怔地站在原地,不知说什么。
贾琮皱着眉头跳下车,左边亮剑,右边血刀,缓步走向前去。
不等他说话,那劲装大汉便喝道:“你们是哪家跑出来玩的公子哥儿?不知道在大街上纵马伤人,要被捉到五城兵马司去打板子吗?”
宝玉身边的茗烟说道:“你莫要胡说,我们何时在大街上纵马奔驰过?明明就是你们带着豹子上街,让我们的马受了惊吓。你把我们的马儿给杀了,又在这里颠倒黑白……”茗烟向来是以伶牙俐齿著称,若是对上别人,早就各种脏话土语都蹦出来将对方骂个狗血淋头了,只是今天被人家挥刀杀马的气势镇住,又看着后面轿子的排场,料想不是普通人,因此说话时只是分辨,气势弱了许多。
那汉子听完冷笑道:“我们带什么上街,与你有什么相干?你们自己的马你们都看不住,要伤了人自然那你们问罪。况且我家主人是什么身份?但凡上了一根毫毛,我先用这把刀斩了你们,再去向你们家里人问罪!”
“好大的口气!血刀!”贾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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