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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有个姑娘-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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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娘可想知道我小时候的事?”陆元畅问道。
“大郎愿意说么?”顾小芙的杏眼一下子亮晶晶的,她确实很想知道陆元畅过往的一切。
“有什么不能说的,外面不都传疯了么。很多事芙娘怕是都听说过吧。”陆元畅顺着顾小芙柔顺的秀发,说道。
“外面的不算,奴家只想听大郎说。”顾小芙搂着陆元畅,说道。
陆元畅见顾小芙兴致颇高,便慢悠悠地回忆起来。
“我们家是军户,阿爹在我三岁时战死了,阿娘很难过,不过为了我,她还是很坚强地活着,不过终是想念我阿爹,在我八岁时,阿娘忧思成疾,病故了。干爹与我阿爹是结拜兄弟,见我一个人孤零零的着实可怜,便将我接了去抚养。那时我啥也不懂,整日只知道练武,那时我便知自己以后要上战场,就想着练得好武艺上战场多杀敌,为阿爹报仇。”
“十一岁那年,不知怎么的,闹蝗灾,地里颗粒无收,干爹家的狗饿死了,和我一起玩耍的几个孩子也一一死去,村里便开始传言我是七杀星入命,克苍生。”
顾小芙听着,便想起那年的蝗灾,那时候她才九岁,家里本就吃不饱,一闹灾更是难得揭不开锅,不过后来不知家里如何得了不少银子,买了高价粮才艰难撑了过去。顾家一个人都没饿死,也没卖儿卖女,但村里好多人家却没有那么幸运,饿死了不少人,有不少和她一起长大的小女孩都被低价贱卖了换钱粮,真真是人间地狱一般。
“村里人怎么能这样说大郎,那时饿死了不少人,难不成这些人命都要算在大郎身上么?”顾小芙难得气不顺,愤愤地说道,只是她绷着小脸的样子,着实可爱。
陆元畅看了,忍不住心中的冲动,搂着顾小芙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这下可把顾小芙弄得不自在了,两人现下只着里衣,又紧紧相贴,陆元畅的眼神又是那么火热,顾小芙怎么能不紧张,回想早上珍娘与婉娘教自己的房中术,不禁羞得脸通红。
这样娇羞的顾小芙,让陆元畅越发把持不住,原本她就对顾小芙有着别样的心思,现下话都说开了,怎么还忍得下去,看着顾小芙鲜艳欲滴的红唇,感觉那里对她散发出强烈的召唤,便俯身下去,想要一尝芳泽。
“大郎,咱们好好说话好么?”顾小芙见状,忙用着小手捂住陆元畅迎过来的嘴,害羞地说道。
陆元畅没得到自己想要的,心有不甘,在顾小芙的小手上亲了一下,把顾小芙吓得忙缩回了手。
“蝗灾过了,大家都艰难,后来我也大了,便从杨家回来,自己单过。那时传言已盛,我也不计较村里人的话,关起门自己过自己的。后来我长到十四岁,干娘便为我求亲,这才发现,那些谣言已经传得很广了,不仅是我们洛溪村,周围的好些村子都听说了,便不敢将闺女许给我。”此时,陆元畅已经趴在顾小芙身上,闻着那少女清香,说话有些词不达意。
“那后来呢?”顾小芙根本不敢与陆元畅对视,撇着头红着脸问道。
“后来我十六,村里来了个老郎中,干爹安排他住我家,那时我已来月事,想着今后要上战场,女子身份不便,便求了老郎中开了药,让我绝了那月事,又听了老郎中的嘱咐,束胸两年,直到你来后我才解了。”
“大郎怎能做此傻事!”顾小芙这下可顾不及害羞了,抚着陆元畅的脸心疼地说道。
“世道艰难,吾辈不幸,只要能活下去便成了,哪里还能顾及那么多。”陆元畅满不在乎地说道,其实她的心中并非如此潇洒。
顾小芙想着陆元畅的身子,先前她全都见着了,那时她是何等震惊,可现下,她只有深深的心疼。一个女子,居然被这世道逼成这样,其中的心酸,真的不是只言片语就能说尽的。
顾小芙泪眼汪汪,她觉得自从来了陆家,她十六年的眼泪全还了回来,一日都能哭上好几回,全是为了面前这个人,这个人让自己感动,心疼,现下这个人搂着自己,将她藏在心中十几年的酸楚说与自己听,这便是要把心交到自己手上。
顾小芙抹去了泪,壮着胆子,抬起头,将自己的红唇轻轻盖在了陆元畅之上。
第一次的唇齿相依,令得两人心头极为震憾,那柔软湿滑的触觉,那吻中带着的绵绵情意,都在彼此间传递。陆元畅觉得顾小芙的唇是那样的美妙,湿湿的,软软的,让她好想咬上一口,于是,她微张着唇,将她所期待地含了进去。
生涩,不知所措,这是顾小芙心中的唯一想法,感受着陆元畅笨拙的动作,顾小芙紧紧地抓住陆元畅的前襟,心跳如鼓。
陆元畅并不懂得如何亲吻,她只是随着自己的心,尝着那诱人的芬芳,可顾小芙也是第一次体会亲吻的美好,她被陆元畅吻得天昏地暗,不经意间发出了一声呢喃。
那一声低吟,仿若擂鼓一般,重重地敲在了两人的心头,陆元畅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顾小芙,她不知,为何顾小芙会发出如此娇羞的声音,这是她一直未听过的,可是,这种声音,却是因着自己而发,陆元畅突然有种不能言语的感觉,只觉得自己的心都是满满的。
顾小芙羞得抬手盖住了陆元畅明亮的双眼,娇嗔道:“大郎欺负奴家!”
陆元畅将顾小芙的小手拿下,看着穿着粉色里衣,露着红色肚兜的顾小芙,胸前大片的雪白肌肤暴露在眼前,那红得粉嫩的小脸,连同粉色的修长颈项,都让陆元畅欢喜极了。
“我一直不喜村民对我的流言,但今日,我却是感谢他们,若不是他们,我怎能有芙娘。”陆元畅哑声说道。
“大郎傻了么?”顾小芙听得此话,心中自是欢喜。
“若不是他们的传言,我怎会娶不上媳妇,怎会等得到与芙娘相遇,现下,我万分庆幸郑二的无耻,这才让我能将芙娘接来。怜芙娘不弃,此生得芙娘,再无遗憾。”陆元畅紧紧抱着顾小芙,她有一种感觉,因着顾小芙的到来,她的命运将会有着重大的改变,也许那“少刑冲”破“七煞”的命格,并非子虚乌有。
陆元畅傻愣愣的一番话,让得顾小芙心中极为踏实,她依偎在陆元畅的怀中,感慨地说道:“奴家亦是感谢老天,虽然幼年不幸,但最终,给了奴家一个好归宿。”
两人絮絮叨叨地互诉衷肠,见天色着实已晚,这才息了灯。
只是陆元畅却钻进了顾小芙的被窝中,想重温刚才的那一番温存。
“大郎,夜深了,你还有伤呢,早些歇息罢。”
“芙娘,我。。。”
“大郎,听话,来日方长。”
“芙娘。。。”
“大郎,唔。。。”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有些肉末了,撒花。
☆、第32章 大郎开窍了
昨晚两人折腾得太久;早上自然是起不了;小狼一大早在屋子里转悠,也没将相拥而睡的两人吵醒。它实在是饿得忍不住了,只得趴在炕边“嗷嗷”直叫;才把两人吵醒。
“叫什么,一边待着去!”陆元畅抬头对着小狼喊道;小狼呜呜叫了几声,便老实地趴回了旧衣堆里。
“大郎;它还小呢。”顾小芙看着可怜的小狼;忍不住说道,此时她一脸的慵懒,脸红扑扑的,配上娇嗔的表情,让得陆元畅心中欢喜,也就不和那头小狼仔计较了,由着顾小芙替自己穿衣。
顾小芙替陆元畅穿好了衣服,才收拾自己,因着心情亮丽,她今日换上了双莲并蒂底色的窄袖罗裙,随意挽了个新兴髻,小手刚想拿支钗给发髻固定,陆元畅便抢先一步,挑了一支银钗,仔细地为顾小芙戴上。
顾小芙自镜中,见着陆元畅认真地表情,微笑道:“大郎姿容俊美,若是作女子打扮,必是佳人。”
“再怎么俊美,也比不得芙娘的清丽脱俗。”陆元畅笑道,那弯弯的星目中,有着对顾小芙的羡慕。
陆元畅是女子,往日她没有接触过女子应有之物,也就没有这份心思,现下则不然,每日见顾小芙妆扮靓丽,不免也多了一份羡慕之心,终是身份所致,这辈子,她别想罗衣银钗了。
顾小芙洗脸漱口,点朱描眉,自有一番娇美风情,陆元畅羡慕不过来,只得揪着小狼以作发泄。小狼待在陆元畅的怀中,异常老实,只拿着楚楚可怜的眼神看着顾小芙,顾小芙心生不忍,便将小狼抱了过去,一起去厨房做早饭去了。
陆元畅因着右肩受伤,今日便没有打拳,只在院中翻看着狼群的尸体,想着能换多少银子,好给家中置办些年货,也要为顾小芙再添些首饰衣服。
早饭过后,还未来得及刷碗,院门就被敲响了,陆元畅开门一瞧,居然是杨明与杨荣。
“干爹,大哥,你们怎么一大早就过来了?”陆元畅心中不解地问道。
“我们来搬狼。”杨明深深地看了陆元畅一眼,说道。
杨明还能保持冷静,可杨荣却不能,他欲言又止地看着陆元畅,心里想着他兄弟明明是个聪明人,怎能傻成这样。顾小芙的美貌在郑家时便已初显,如今到了陆家,自然是女大十八变,现下村里头哪个汉子说起顾小芙不是一副心弛神往的样子,顾小芙对陆元畅又是好到骨子里的,他兄弟咋能坐怀不乱呢!
昨日杨荣回家,珍娘边给他收拾,边告诉他陆家的情况,杨荣接到了教导陆元畅的重任,一时没缓过神来。陆元畅的情况也只有他适合去说说,可是他也为难不是!妇人之间教导这事还算说得过去,男子之间要如此敞开说话,合适么!
正当杨荣想着心事之际,陆元畅已去柴房提车了,她心中纳闷,杨家莫非是缺银么,这么急着要领狼。
三人将狼装上了车,顾小芙已收拾好桌面泡上茶,杨明婉拒了,说道:“阿元,今日家中尚有事,我们先回了,你且好好养伤,晚间带了芙娘来家中用饭。”
“让干爹干娘费心了。”陆元畅拱手说道,将两人送出去。
进屋关门,陆元畅便将院中的狼拉进了地窖,出来之时,天上飘起了雪花,夹着微风,在院中飞舞。
顾小芙在廊下守着火炉煎药,那一身淡绿,映着粉嫩的小脸,衬着漫天的白雪,煞是好看。而小狼则是撒欢地满院乱跑,拿着小爪子扑着雪,它见陆元畅出来了,忙躲到顾小芙身后,轻轻地叫唤。
“大郎可要看书?”顾小芙顺着小狼的毛,对着陆元畅问道。
“看你便好。”陆元畅淡淡地笑道。
“又欺负奴家!”顾小芙娇嗔道,她避开了陆元畅灼热的视线,将茶炉搬去了书房,铺纸磨墨,等一切安排妥当,也不管一直盯着自己瞧的陆元畅,回房拿了针线在廊下做活,一边守着药炉。
陆元畅讪讪地去了书房,昨晚她第一次尝到了诱人的味道,不免有些贪恋,顾小芙因着自己的伤,总劝着自己早睡,可她就是控制不住,闹了顾小芙大半夜,眼下又行为轻浮,佳人怎能不生气。
顾小芙见陆元畅去看书了,才松了口气。自打两人表明心意,只短短一夜,陆元畅的转变就让顾小芙羞得不行。这些是她往日所期待的,可真得到了,顾小芙又觉得太快了。
时间随着冰冷的大雪与暖烘烘的药炉流逝,顾小芙端着熬好的药,进了书房。
书房中,陆元畅认真地翻看兵书,在纸上勾勒出山川图貌,将心中所想的防卫据点一一圈出,在图的边上标注着驻兵数量。
顾小芙将药碗轻轻地放在桌边,说道:“大郎喝了药再看书罢。”
“芙娘且稍等,待我思量完再喝。”陆元畅看着地图头都没抬,在纸上不断地添画。
顾小芙不敢出声打扰陆元畅,只站在一旁看着,她是看不懂这些军用地图的,不过跟着陆元畅认字已久,图边的文字标注她能看明白一些,瞄到“临边”字样,心中不禁有些疑惑。
临边城是北方军事重镇,听说宋大将军一直领兵驻扎在那里,临边城三面环山,只正北方一片草原,而北方所对的,便是戎狄。
陆元畅曾与她说过,若是临边城失守,那么戎狄便能长驱南下,在临边城与京师之间,只有两处可守之地,一处是奉关,一处是保安城,再往南,便是一整片平原,无险可守。她们临川城位于临边城与奉关之间,虽不是直接面临戎狄威胁,但比之南方还是颇为艰险。
顾小芙看着陆元畅微皱的眉,不禁想起昨日婉娘与自己所说,今冬的徭役是修城墙,不知这些事是否有联系,难不成秋季粮价上升,并非是粮商们的特意所为,而是北边真的有战事。
眼下知道陆元畅的身份,顾小芙对传宗接代已是死心,但她却比往日更为担忧,陆元畅是女子,怎能上战场,且不说能否保命,单就艰苦的军旅生活也不是一个女子所能承受的。
两人各自思量,药碗中徐徐而起的白雾渐渐消散,待陆元畅理出头绪,药已变得温凉。
“芙娘皱眉的样子虽好看,但我却不喜,芙娘可否为我展颜一笑?”陆元畅喝过药,温和地说道。
“大郎可知村里的男子大多去修城墙了?”顾小芙勉强地扯出了一个笑容,说道。
“前几日便知,临川城十年未修城墙,现下修缮并未不妥。”陆元畅笑道,拉起顾小芙的手缓解她的忧虑。
“那大郎为何今日要画临边城的图?”顾小芙问道,她才不傻呢,只是往日没有深思罢了。
“我不仅画了临边城,从临边到保安的图,我都画了。”陆元畅起身,将往日所作的图都拿了出来,一一拼接,铺了整整一地,大周北境的全貌便显现出来,图中山川河流,描绘得甚是详尽,每张图的边上,都密密麻麻地标注了不少文字。可以想象,陆元畅对北境之地有多熟悉。
“芙娘切不可多想,绘图只是我的爱好,你看,临边城是最后的一张图,现下北境之地已完,过些时日,我便将北境全图誊录到一张图上,这样也可便于研究。”
顾小芙见状,才安下心来,洗了药碗,便拿了针线在书房陪陆元畅看书,不管陆元畅是不是要上战场,眼下这样安稳的日子,是顾小芙所期待的,两人能多待一刻,总是好的。
陆元畅见顾小芙来陪自己,喜滋滋地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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