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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fate伪造的圣迹-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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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的男人,忠诚于自身纯粹的欲望,并随着这熟悉而又陌生的欢愉而昂扬。
切嗣昏沉的视线里,俯在自己身下的Archer,素银的头发闪耀着诱人的光泽,这风景禁断而绝美,如果永远看不到边界的固有结界。随着欲望的勃发,切嗣愈发疲惫松懈,索性将自己浑身的重量都压到Archer坚实宽厚的脊背上。
这样的重量对强势的英灵而言,连一丝晃动也无法产生。Archer烈焰般滚烫的唇舌继续兢兢业业的在切嗣逐渐兴奋的分/身根部滑动着,冷峻的侧脸上神色镇静,似乎这样羞耻的事,对生前的Archer而言不过是家常便饭。
久疏人伦的切嗣很快便抵挡不住Archer让人□绝妙技艺,丝毫抗拒也没有就急速的喷发出浑浊的精华来。这个时候,口球的微妙便显现出来,因为口腔异样的鼓胀,切嗣甚至无法发出呻/吟,只能无奈的看着几缕粘腻的银丝滑进Archer锐利的直发里,这个瞬间,切嗣浅栗色的眸子瞪的浑圆,似乎在那些液体从口腔滑落的瞬间,有些深陷到灵魂里的底线也如同色彩变幻不定的五色琉璃哗啦的碎了一地。
Interlude
卫宫这个姓氏作为魔术师的家系到切嗣这里已经是第九代了,至于卫宫家真正的秘传从表面上看似乎只是在最微小的地方操控时间的流动,而实际上却是对肉体极限的不懈探索,对于纯粹的魔术师而言,战斗技巧并不是他们的目标,正统的魔术师都希望达到整个世界的外侧,了解所有历史的根源之涡旋。
卫宫家系的魔术理论在达到根源的道路上,采用的并非御始三家共同开发出的令咒和圣杯战争体系。他们坚信,每个人体内都隐藏着根源的秘密,只要突破人类肉体的极限就可以轻而易举的达到根源。于是卫宫矩贤沿着先祖们的足迹继续关于死徒的研究。
从永不凋谢的花,到永生不死的人类。然而,实验失败了,当然到达根源的条件是苛刻的,于是,卫宫矩贤本人遭到了魔术协会的封印指定,凡是研究导致普通日常被大规模破坏的魔术师,不论是圣堂教会,还是在魔术协会都是不允许的。
魔术本身就是脱离日常的灾厄,而幼年的切嗣并不理解这一点。他错误的认为毁灭了一个安宁村落的父亲就是灾难的根源。于是,扭曲从他亲手杀掉父亲的时候就开始了。切嗣的起源在移植魔术刻印的时候就已经觉醒了,这个悲哀的灵魂被赋予的是断绝毁灭和新生的矛盾属性。
即便是毁坏后的新生,也会因为结合处的扭曲而无法回复到原先的模样,就连理想也是这样。养育切嗣长大的女人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并不属于日常的范畴。卫宫切嗣这个男人一直都以扭曲的姿态远离日常,所以他无法明白从一开始因为全人类的幸福这种莫名其妙的理由杀掉自己的父亲本身就是荒谬绝伦的。
既然父亲都可以因为其他的什么人被牺牲掉,那么对卫宫切嗣这个恶魔来说,为了他所谓的扭曲正义就没什么是不可以被牺牲的,就连他自己那些微小的幸福感也一样。而当Archer作为切嗣扭曲理想本身的殉道者出现在切嗣眼前的时候,所开辟的道路自然是他无从抵抗的,因为已经到达终点的男人得出的结论是还在路上的切嗣无法反驳的。于是他只能无助的在扭曲的快感里沉沦了。
Interlude Out
☆、天堂(下)
对英灵而言,没有比这更为屈辱的姿态。
Archer整个脑袋都埋在切嗣的身下,滑腻的舌紧紧抵住刚刚喷发过的湿润铃口,切嗣不是刚刚从少年成长为男人的年轻人,自圣杯战争开始以来,多日累积的欲望不会因为一次发泄就陷入困倦中,激情的余韵持续在身体里回荡,穿过切嗣头脑里的些许晕眩和虚弱,再次灼热起来。
英灵卫宫从一开始就对所谓的荣耀和骄傲毫不在意,他的日常除了别扭的好人属性,剩下的便是连英雄王也自叹不如的莫名引力,如同一个诅咒,只要是在肉/欲的领域里,推土机士郎就是不可战胜和不知疲倦的,持续数天的交合和调/教对Archer而言也不过是简单的一二三四再来一次罢了。
反复从体内升腾的愉悦和快感,让切嗣的眸子里的水气氤氲成浓重的白雾,渐渐的,眼前的景象有些模糊起来。
宽敞的和式建筑被不合时宜的添加了用以修炼剑术的道场。金发的少女凛然的姿态从切嗣眼前闪过,翠绿的瞳孔里带着清冷的孤高,懵懂的少年用无数次的受伤和疼痛换来对战场的直觉和把握胜利机会的果敢。
对从未被赋予家族魔术刻印的养子而言,所能做的便是日复一日的重复着单调枯燥的锻炼。少年从一开始就只擅长一种魔术,那便是投影。只要是见过真品的形态和功用,解析材质全复写,甚至连被精灵祝福的圣剑也能顺利的伪造出来,这样的少年在无数的修罗战场里持续积累着头脑里的资料,终于,这份强大连这个世界本身也不得不认同。
即便所有人都知道Archer所使用的物件都是伪造的,可是这个世界本身却没有伪造物比不上真品的法则。在理论上甚至拥有敌方王牌的Archer是无敌的。终其一生未尝一败,身如钢铁,心似琉璃。
然而,无数次的杀戮和拯救最终走向了绝望,没办法拯救所有的人。这个理想本身就违背了世界存在的法则,如果所有人都得到拯救那么和修改根源上的记录一样是不被允许的,正因为每个人都有不同根源,才会走向不一样的结局。
无限接近根源的英灵们最终都会得知这个不可逆转的毁灭。于是,Archer本人也扭曲了,如果切嗣因为什么原因连理想都崩坏掉的话,他是一生是否能少些不幸?因为不知晓答案,所以Archer是有兴趣的,要让卫宫切嗣这个男人崩坏,最大的优先级就是毁灭掉他那因为幸福而感到痛苦的歪曲。
Archer站在切嗣眼前,魔术回路的撞击让主人和从者的记忆进一步流动着。卫宫切嗣充满不幸与黑暗的童年,所有的幸福从父亲死亡的那一刻消失殆尽。无数次的搬家,无数次的杀戮,与之相伴的永远只有冷硬的枪械和印着目标人物照片的灰白色打印纸。
同时出现在无数危险的领域,爆破、恐吓、绑架,男人的手段愈发狠厉,同时灵魂也愈来愈绝望,对这个世界,已经无法拯救很多不幸的自己。对圣杯的热忱和执着成了卫宫切嗣这个男人从肉体到灵魂的唯一救赎。
Archer冷笑着,锐利的鹰眼里渐渐现出残忍来。既然是毫无意义的理想,那么就由他自己亲自来打破好了。把以全人类的幸福为理想无比崇高的卫宫切嗣改造成□的奴隶,将这个男人推倒最为卑劣和尴尬的境地。
Archer思维清晰头脑冷静,手上动作也就愈发的疯狂。早已发泄过数次的切嗣,在昏沉中被利落的翻转过来,从未暴露在人前的私密微微张合着那韵律如同海底的鱼在安静的呼吸。魔力环绕在指尖,切嗣窄小的入口被熟练的扩张着,带着怪癖的虚伪政客珍藏的润滑剂源源不断的出现在Archer手中。
不论是世界知名的摩洛哥精油还是只为满足某些特殊群体特别生产的带有催情效用的肛栓。Archer使用的道具五花八门而此时的切嗣早已丧失了思考的能力。不管Archer投影出什么,他只能用自己尚未被开发的身体一一检验。
就像是有数百万兴奋的行军蚁在体内穿行一般,从穴口到内壁都被昂扬的酥麻包围着。情/欲的热流肆无忌惮的在切嗣体内横行着,巨大而不可抵挡。这些灼热因为身后的空虚而叫嚣着,入口早已经盛放,却没在第一时间被填满。
Archer眼底涌动着暗流,为这样沉沦于肉/欲的切嗣,时而欢愉,时而悲伤。对Archer而言这两种情绪本身并不矛盾,因为生前,对这些感觉他都了如指掌,不论交缠在一起的时候如何缠绵甜蜜,最终还是会从高峰跌落,迎来反差明显的低谷。在无尽的餍足背后永远都抹不掉的正是如影随形的空虚。
切嗣柔韧的身体无意识的往Archer微微发呆的脊背上纠缠。似乎在整个灼热的空间里只有这强健的脊背一如既往的冰凉而诱惑。Archer冷峻的神色看到切嗣这番无意识的举动也变得柔和起来。
在床第之间士郎永远都技巧娴熟神情温暖,如同最优雅的绅士,不疾不徐的攻陷肉体和心灵。切嗣盛开许久的花蕊终于如愿以偿的被填满,Archer却不是以英灵的身份来享受这近乎奇迹的盛宴,而是作为养子和完美继承被实现了父亲理想殉道者的身份。
这扭曲的欢愉从一开始就伴随着巨大的痛楚,切嗣空白的头脑因为切割身体的利刃而颤抖,这陌生的疼痛从最隐秘的穴口涨满,直刺灵魂。切嗣觉得自己要就要活生生的被这灼热的肉刃分成两半。一边是天堂,一边是地狱。
而卫宫切嗣自己则只能在这落差巨大的夹缝中无助的翻滚着,刺入身体坚硬的并不算野蛮,凭借着身为英灵的强大自控力,Archer总能完美的把握住这场酣畅淋漓的□最恰到好处的节奏,时而高昂的突进直达切嗣的敏感,时而和缓的律动,细密的软化着僵硬的内壁。
Archer的嗓音愈发的低沉起来,就连喘/息都铺满了诱惑。随着最初的疼痛逐渐被身体习惯和接受,欢愉成了床第间的主旋律,充盈的酥软的,就连切嗣这样古板的新手也能慢慢体会出这般的妙处来。
两个人紧密的结合,咸湿的热汗四处留下痕迹,就连固有结界的心象也变得鲜活起来。仿佛来自脑海深处,切嗣能细致的体会到无数触手在自己体内游动,被翻搅的内脏器官愈发激越的将欲望喷洒到肉体上。
Archer健康的小麦色皮肤像是被涂抹了高级的精油,闪亮亮的,带着引人犯罪的绝妙味道。切嗣突然明白过来,那些触手属于第五次圣杯战争的大圣杯,从内部溢出的浓重黑暗在Archer的世界里也沦落为增加情趣的工具,一瞬间切嗣肩上的沉重消失了,因为身处极乐的自己很容易就能从Archer的记忆里得知真相,圣杯并非什么万能愿望机,充其量不过是这世间无数丑恶欲望的集合体,欲望是永无止尽的,所以因着欲望而生的魔力是取之不尽的,这样的东西,从来都不具备拯救世界的功用,所谓圣杯不过是伪造的,让人进一步堕落的完美谎言罢了。
在切嗣疲倦的失去意识之前,Archer面无表情的侧脸被深深的印入灵魂里,那个关于圣杯的谎言正在缓慢的被侵蚀着,如同卫宫切嗣扭曲的理想一样,在无与伦比的愉悦里,就连爱丽丝的容貌也慢慢模糊起来。
☆、旋转的齿轮(下)
爱丽丝·斯菲尔·冯·艾因兹贝伦,为了能毫无差错的完成身为天之杯容器的任务,借助艾因兹贝伦家的秘术在冬之圣女的容貌身姿之上被赋予了高贵温顺的人格,对这个世界而言,越是有独特性的存在便越是稳定,世界的法则从根源的记录上就是这样反应的。
既然身为人造之物能规避世界的法则得以供奉元素,那么按照世界的意愿,这样无限接近于人类的存在被恩赐持有人类女性的功用——孕育新的生命。
魔术师猎人的入赘早在大圣杯溢满的九年之前,对被封锁在冬之城堡的人造人少女而言,和切嗣的婚姻也是家族使命的一部分,因为只有这样才能确保卫宫切嗣这个男人作为御始三家的一份子被圣杯所承认。
这样的联姻在魔术师的世界里司空见惯,唯一意外的是,卫宫切嗣这个恶名昭著的杀人者在东之城堡里却保持着前所未有的温柔。人造人少女素白的世界因此被打上了特别的色彩。
法国的香水,德国的跑车,随着世界文明和科技一起进步的电影。除开魔术以外,人造人的少女获得了探索外部世界的其他手段,一开始少女并不能明白这样的感情称为爱,漫长的时光里,这个饱经沧桑的男人诉说着无数故事,关于理想,关于未来,更多的却是对这个世界本身的悲凉。
这份因为幸福和悲伤的矛盾情绪随着两人生命的结晶依莉雅的出生而达到了巅峰,圣杯这个当时还遥不可及的存在反而成为了男人痛苦和扭曲的救赎,这微弱的希望照亮严寒,作为持有圣杯的容器,爱丽丝幸福的期待着将天之杯亲手交给深爱的丈夫。
对爱丽丝这个原本不知幸福为何物的人造人少女而言,卫宫切嗣就是她的全部,理想也好,软弱也罢,只要跟随丈夫的脚步,原本充满悲运的结局似乎也变得光辉起来。圣杯战争不管行进到什么境地,爱丽丝从未迷惘,直到她再也接不到切嗣的联络。
深藏于冬木郊外森林的爱丽丝的焦虑和担心随着与切嗣失去联络的时间增加而愈发浓重,最后,就连切嗣留下的忠实护卫也不得不同意她的外出,因为不管是作为女性还是身为工具,久宇舞弥对切嗣的感情都无疑是不可替代的。
同样深爱着一个男人的两个女人,终于在一片混沌的圣杯战争里找到了新的方向,外出探查关于切嗣的消息。身为圣杯容器的爱丽丝此时的巨大优势便得以显现出来,正因为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任何一个阶职的Servant阵亡返回她的内部,既然有Archer在身边也无法顺利返回艾因兹贝伦的别馆,爱丽丝和舞弥都以为切嗣陷入了难以脱身的苦战中,而她们的首要目标就是找到切嗣反复提及的言峰绮礼。
大约是所谓女性的直觉,舞弥和爱丽丝都确信切嗣的失踪和言峰绮礼这个可怕的代行者有莫大的关联。之前在众多使魔的见证之下,绮礼违反规定在Servant还存活的状况下进入圣堂教会避难,凭借者与监督者的父子关系,这样的作弊顺利至极。既然圣堂教会在这次圣杯战争中已经毫不可信,于是舞弥决定从正面进攻。
她们最大的王牌便是己方Servant桔梗对绮礼从者真名和战力上的绝对压制,而教会本身并不是凭借舞弥的枪械火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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