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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ylord(黑执事)-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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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忍下那股莫名的怒气,努力地想要寻找出被保拉抓走了的人,却始终没有半点感应。
雨水中,无力感蔓延着他的全身。
以及少年被抓走前一刻的凄楚。
他是怎么了?他又是怎么了?为什么一定要得到那个答案?那个答案究竟有什么重要的?
而现在,为什么他又这样地担心着他?
不似以前,他甚至觉得恐慌,害怕他就这样地死在了保拉的手里。
然而,似乎越是焦躁,他就越是对他的气息无法感应。
雨水愀然天灵,却浇不熄塞巴斯蒂安的怒火。
仿佛就要失去他的恐慌感蔓延着他的全身,被淋湿的黑发搭在苍白的脸上,红眸望着黑夜的一隅,双手握拳。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竟变得如此无能了?他的完美呢?那个万能的执事呢?究竟是被什么夺走了?他正在为什么彷徨着?
——“你最珍贵的是阿尔,还是他的灵魂?”
夜空中,他的话语似乎未曾停息一般,他的怒吼一直蔓延在他的脑海里。
他一直带笑的脸,他笑中的凄凉,他眸中的坚定,还有他唇角触目惊心的鲜血都震撼着他,揪着他的心。
片刻前的凄楚就仿若百年前那人的神情般,令他惶惶不安。
单手扶额,额前湿润的黑发在指缝间掠起,遮盖住了恶魔的视线。
暴雨中,有人踏着雨水而来,滴答声淹没在了暴雨声中。
黑色的雨伞下是本因在丧仪屋的Under Taker,银色的发在这黑夜中显得耀眼与突兀。
“哎呀,小生来晚了一步呢,看来伯爵都已经被抓走了呢。”Under Taker以手覆袖掩唇,侧身斜眼地看着面露狼狈的恶魔,“哎呀呀,恶魔啊,你是在为没有保护好他而自责吗?”
塞巴斯蒂安手垂于腿侧,被雨淋湿着全身,红眸微红却略显黯淡,那么的狼狈。
“咦?恶魔,你是担心保拉先把你的食物抢了?还是担心月神的弟弟啊?”
“哎呀,你不说话,小生可就走了哦。”Under Taker看着他依旧不打算作答的模样,那挫败的神情真是令他觉得无奈。
Under Taker转身,背对着他,才刚走出两步却又停下了脚步,大发善心地开口:“保拉已经找到了那位小姐的尸体了。”
Under Taker另一手摸头,对着黑夜讪笑着,有点不好意思地开口,“啊啊,她是趁我不在的时候把那位小姐的尸体给搬走了的,可不是我睡着了让她偷走了的啊。”
“不过,她应该是去了那位小姐生前居住过的地方了,当然,伯爵也应该在那里。”
语毕,塞巴斯蒂安蓦然抬头,看着他再度迈开步子的身影,眸光渗血。
狂风,暴雨依旧肆虐着大地,却不再见方才那站在雨中的黑衣人,也不再见那有着一头灰发,在雨中望月的人。
天空依旧啜泣着,依旧低声为谁悲叹着,仿佛永无法休止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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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笼罩着万物,似要将一切吞噬其中一般。苍天的泪水犹如神明怜悯众生的泣诉般想要抚慰着那一片片孤寂的墓碑。
而荒芜的墓园中,有块地却是无碑竖立,雨水湿润了的泥土被谁人破坏而刨在了一旁。黑色的棺木置于墓穴中,雨水滴滴吹打着棺材中已死的少女。
一旁撑伞的女子,静静地看着她,低垂着首,蹲在一旁,似在哀思。
而那伞最终也只能为棺中的人遮住小脸部分的雨水。
着黑色外套的少年被扔在一旁,脸朝着泥土,雨水打在他的背上,渗下他身子的雨水却在月光的照耀下有着点点红腥涌出,仿若垂死之人。
而站在他身旁的是着一身绯红礼服的少女,看去竟与棺中少女的摸样如出一辙。只是,她却没有棺中少女脸上的那般安详,拥有的只有一双空洞的眸,毫无表情地望着虚空,不知其究竟是在看着什么。
保拉起身,突然轻笑开来,笑声打断了雨水的悲歌,突兀地响彻夜空。
执伞的女子,轻迈莲步,裙椐翻飞。
脚步停在了躺在地上的人面前,女子一手撑伞,一手将夏尔的身子推翻了过来,轻轻的笑声依旧响在黑夜里。
夏尔唇上的的血液被雨水冲淡,顺着脸颊融入在地面上的积水之中。
保拉蹲在他的面前,笑看着不知是昏过去,还是已经死了的夏尔,“亲爱的伯爵,您怎么了呢?果真快死了么?”
夏尔依旧毫无反应,任凭着保拉的脚踢着他的身体,顺势咯出好几口鲜血,在雨水的冲刷下淡去。
“看来还没死呢。”保拉喃喃自语,默然地看着他咯血。
保拉收敛了笑容,跨过夏尔的身子,走到棺木旁,望着虚空中骤起的烈风。
雨逆势旋转,在黑夜中与风呼啸。
黑色的西装外套,白衬衣上打着同为黑色的领带,而配上恶魔略微凌乱的黑发,倒显得有丝狼狈。
“嘻,这么快就追来了?您还真是忠心呢,恶魔。”
塞巴斯蒂安的视线略过她,直盯着她身后躺在地上淋雨的少年,恼怒起来。
他的唇角明明都还继续渗着血,不时咳嗽起来,却无人问津。而那少年似乎也早已麻木般,等待死亡的降临。
他这是在干什么?
他不是应该呼唤他,然后等待着他的拯救吗?
可是……为什么他却觉得他已绝望?
雨水倾泻而下,未曾间断。
塞巴斯蒂安与保拉对峙着,想要知道她的意图。
“这个游戏的目的就是为了你姐姐报仇?”
“呵……你说呢?”
“得到了伊丽莎白的灵魂后,还想得到他的灵魂吗?”塞巴斯蒂安并未看着保拉说话,视线一直停留在地上捂着胸口喘息之人的身上,为他揪着心。
夏尔的情况似乎不容刻缓,而偏偏此时又是暴雨连连,他实在是担心他的身体吃不消。
“嘻,恶魔啊,走神可是会丢性命的哦。”刹那间,保拉已在他的身前,恢复了一脸的嬉笑看着他,“其实你很想知道我是谁对不对?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想要那神明的灵魂,对不对?可是啊……恶魔呐,你怎么忘了呢,对神灵魂有兴趣的,可不只你一个哦。”
“而且啊……嘻嘻,有一件事,你恐怕还不知道吧?”
塞巴斯蒂安皱眉凝神,等待着她接下来的话语。
“嘻,为什么你不能和阿尔融为一体呢?为什么你更吃不到他的灵魂呢?就算他转世为人了,你都没有享用到那样的美味,为什么呢?就算他转世为人了,你照样没法和他相依相守,为什么
呢?”
“嘻嘻,因为神就是神,恶魔就是恶魔。就算他转了几世,就算他最终为人,恶魔也只能觊觎罢了,何况你的妄想是想要他的灵魂常伴你左右,不受神魔的界限呢?”
“当年你不是不知道这一点,可你还是以为只要你能够吸收掉他的灵魂,你就可以得到他。哈……我可真是佩服你的勇敢呢。”
塞巴斯蒂安周身杀气泛滥,似再也听不进她的狂言。
“嘻,被我说到了痛脚了吧?”保拉大笑,眸子中与塞巴斯蒂安同样的光芒闪烁在黑夜里,猩红如血。
“你……”
“是的,我也是恶魔呢。虐杀天使的妹妹可是一个恶魔呢。”狂风也吹散不了雨水中女子话语里的寒意,剑拔弩张笼罩于此。
“可是呢,在你勇于尝试的精神下,我才发现,原来神的灵魂连凡人的灵魂都不及。”
“因为他们对于我们来说,根本没用,不能食,不能伴。但是……对于人类的灵魂就不同了。他们的灵魂可以洗涤人类的灵魂,让他们不用去往天国,不用去往地狱。人类的灵魂可以得到永生,可以不用经受时间的推移而消散,他们可以常伴于我们左右。”
“所以……”
“所以,你放血虫的真正目的不是为了确认他究竟是不是阿尔,你的真正目的是想利用神血做实验。”
塞巴斯蒂安的回答惹来保拉一阵的狂笑,仿佛笑话一般。
“没错,起初是这样,不过,已经不用做什么实验了。这一切定能成功的,所以……我得先斩断他对尘世的眷念,将他最珍贵的东西毁去。”
塞巴斯蒂安双脚踏地,远远地看着几近苟延残喘的少年在那傀儡身旁流失着生命力。
“毁去了最珍贵的东西,他才能够替你想要的人前往天国或者地狱。”肯定的话语一出后,塞巴斯蒂安才发觉自己以前所做的一切都是那么的荒谬。
“对呐,看来,跟这人类共处久了,还不至于把你的智商都给磨灭掉。”
塞巴斯蒂安并未恼保拉的嘲笑,依旧看着远处没有了动静的少年。
“怎么?担心他死了吗?嘻……这么冷血的你,也能动真感情吗?哈哈……不过,就算我不要他的命,他也快死了,被你给折腾死呢。”
“竟然吃了人家后,还想复活他?真是想折腾死他啊,就算月神的力量再大,也无法给予他昔日的生命力哦,何况,年幼的孩子哪能承受得了噬魂的痛楚呢?月神也只不过是想让他自己抉择吧?哈哈……”
塞巴斯蒂安霍然看向身前的保拉,白皙却略显狼狈的脸上,从容的笑爬上唇角,伴随着的却有着一片随风雨席卷而来的肃杀。
“我是不会让你伤害他的。”
那个少爷,濒死
磅礴之雨却熄不灭洋溢在墓园中的杀气。
保拉笑看着红了眸的恶魔,执伞转身,轻声地哼唱着那首歌谣。
塞巴斯蒂安手中的小刀直飞而去,却被她轻快地夺开,略一踮脚便犹如蝶般飞舞在空中,依旧保持着撑伞的模样,落在了夏尔的身旁。
“嘻……这么快就想杀了我?可是,你家宝贝的少爷怎么办呢?”保拉一手撑伞,一手掐着夏尔的脖子,将他给提了起来。
早已奄奄一息的人仿佛已经不知道什么是痛苦而如同木偶般垂着双手,湿透了的墨绿发下,眼眸低垂,谁也看不到他眸中的温度。唇上也早已殷红一片,被雨水冲散了的血渍污了整张小脸,犹如一个没有了生气的死者。
绿树在风雨的吹打下,簌簌地作响,似想安抚这座荒寂园林里的灵魂。
“少爷……”塞巴斯蒂安轻声地呢喃,轻轻地,仿佛不想打扰到他。
“嘻……”保拉将夏尔面对着她,掐着他脖子的手摇晃了几下,想要将他摇醒,“伯爵,快点回答我哦,你最珍贵的到底是什么呢?”
风雨继续扑打着,黑夜里的月也黯淡了光芒,隐约不见。
垂死的人仿若未闻,或已听不见任何的声音,垂着首,垂着眼,任凭保拉如何摇晃,他都未曾有任何的反应。
“哎,真是可怜的少爷呢,谁叫你偏偏遇上了那么一个冷血的恶魔啊,谁叫你偏偏是月神的弟弟,能力又卑微啊。真是可怜的孩子呢,整日只有被恶魔觊觎的份,你自己能够得到什么呢?夏尔少爷。”
保拉的嘲笑惹得那风雨都带着淡淡的咸,手中的少年似轻颤了一下,又似幻觉一般,不复存在。
夏尔依旧低垂着头,静听着风,静听着雨,静听着死亡的声音。
她说的没错,他卑微着,软弱着,没有任何的力量拯救任何人,甚至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寄托希望于觊觎自己的恶魔身上。
而他,也拥有不到任何的东西。哪怕是那最渴望的欢乐都未曾围绕过,他还能奢望什么呢?
什么都没有了的他,本身就已经是个死人了,一个死人哪还有什么最珍贵的呢?
夏尔剧烈地咳嗽,使掐着他脖子的人轻笑,“嘻,原来还没死呢。”
“那么……夏尔少爷,快点告诉我你最珍贵的是什么哦,不然,我可就一把火烧了你那宅邸,让什么东西都不存在。”
保拉尖声的话语满是阴狠,夏尔的身子在风中摇曳,脑中盘旋着那些人的笑脸,盘旋着他们的欢乐所感染的那个屋子,单薄而又伤痕累累的身子在风雨中颤抖着。
夏尔僵硬地抬起脸,额前的刘海遮住了双眼,唇微启,艰难地挤出嘲笑的话语:“咳……我最珍贵的……咳,不就是你吗?”
“咳……”
一瞬间,夏尔的脸已成青紫,难受地感觉着保拉手中的力道剥夺着他的呼吸。
“呵……看来你还有命嘛,竟然跟我开玩笑?快点说,到底是什么!!”动怒的保拉,血红了双眼,不再手软。
她曾经以为他最珍贵的应该是那已经死了的伊丽莎白,应该是他们家留下的一切。但是……渐渐地,她却发现并不是这样。他是看重这些,却并非是他弥留人间最为珍贵的东西,而冷漠如他,着实让她无法再自己找答案。
而她却不知道他自己到底是否知晓那样最珍贵的东西究竟为何。
“快说!!!”风雨中,保拉的手用力地掐着夏尔的脖子,完全没有顾及到他快要窒息了一般。
塞巴斯蒂安朝她掷去银制的小刀,却只打翻了雨伞,并未伤到那处于恼怒中的女子。
塞巴斯蒂安的近身,惹来保拉的皱眉,掐着夏尔脖子的手略一松开抵挡塞巴斯蒂安的攻势,夏尔便倒在了地上,溅起滩滩水渍。
塞巴斯蒂安想要去救起倒在地上的人,却无奈保拉倒反攻而来,从袖中抽出了一把不是英国所有的软剑朝他直刺而来。
略一走神,未缓过身子的塞巴斯蒂安左臂被利剑滑过,血液渗出。
塞巴斯蒂安右手捂着左臂,看着她手中之剑的寒光而皱眉,“你从东方国家而来?”
“呵……是又怎样?我只不过百年前才到英国,不过啊,你现在还有心思来问我这些无关紧要的呢,真是令人佩服。”
保拉语毕,双脚踮地,再度掠向他。
而塞巴斯蒂安不得不承认,保拉的速度极快,连他还手都有些吃力,何况□去救夏尔?不过,好在的是,保拉也不敢在此时去吸取夏尔的灵魂。
雨势渐小,狂风依旧。
两个恶魔的打斗间,站在墓地旁的木偶突然轻声地哼唱着歌谣来,在无边的黑夜中仿若幽灵的吟唱。
傀儡轻轻地移动着,哼唱着歌谣捡起了落在地上的雨伞,遮在头顶,蹲下身来看着倒地的夏尔轻笑。
“嘻嘻……夏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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