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河西驸马gl-第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1
开场之前 。。。
话说,在滋养了无数痴男怨女、雄图霸业、遐想意淫的浩瀚的平行空间中,有那么一小段时空——摊开地图,中央是一个鼎盛的天朝大国,四周则分布着一些打酱油的野蛮民族,如果不是剧情需要,它们或许连出场的机会都没有。
重点,自然是那个天朝大国。这个国家,你叫它秦也好,叫它汉也成,说是唐,亦不为过,总之这是一个国力强盛,万国来朝的世界级大国。
不幸的是,这个大国拥有一个每月只上一天朝的昏君,一个权势滔天、门生满朝的丞相,以及一个手握重兵的王爷。
说到这里,各位看官是否嗅到了一丝狗血和阴谋的味道了呢?
按照剧情,王爷和丞相,应该互相看不对眼而又相互制衡,最好还各怀阴谋觊觎皇帝宝座……
这世上本没有狗血,写的人多了,也便成了狗血。
如果再加上一个奉旨抛绣球招亲的公主殿下呢?
哦,忘了说明,这位倒霉的公主是这个大国唯一的皇位继承人……
作者有话要说:坑是一种习惯……
2
砸驸马 。。。
话说那一年,在下寒窗苦读十年……无所成,却正好遇上开恩科,于是也随着大流上京赶考。
据说那一年,京城的流动人口达到了历史最高,但其中赶考的学子,只占到了一小部分……这是我后来才知道的。
考完由公主殿下亲自主持的恩科,悬了多日的心,终于能够放下来了。身上还有些余钱,便上了平日爱去的醉仙楼,准备大醉几日,等待那不太有希望的结果。
今天醉仙楼的人似乎特别多,好在我与老板有些交情,他在楼上为我留了个靠窗的位置。坐在这里,可以看到对面那座近日才造起的大红彩楼。
那彩楼之下可真热闹,端得是人山人海,摩肩接踵。而彩楼之上,却列着几个衣甲森严的士兵,那肃冷的气息和这般热闹格格不入。彩楼中央,似乎摆了几张大红披盖的椅子,没等我仔细观察,就感到肩上被人拍了一拍,一个饱含笑意的声音道:“竹兄,好雅兴啊。”
“敬亭兄?”我诧异地回过头,那人已毫不客气地在我对面坐下,甚至自作主张地拿起我的酒壶,斟饮起来。
这家伙叫李敬亭,和我同年的学子,与我一道旅居客栈,交情还算不错。
我皱起了眉:“敬亭兄,小弟可负担不起你的酒钱。”
“我请、我请。”他咬着杯子,含糊不清地道:“只要竹兄让我坐在这里便可。”
既然有人请客,我便笑了开来:“敬亭兄家财万贯,怎会纡尊到这小酒楼来?”
李敬亭斜了我一眼:“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怎么?”
他指了指彩楼:“竹兄怎地如此孤陋寡闻?试问普天之下,有谁不知道今日是公主殿下抛绣球招亲之期?”
“抛绣球?招亲?公主?”一段话分了三段来问,正是为了表达我心中的疑惑——怎会有如此荒谬之事?
“若非竹兄样貌端正,小弟定要以为你是蛮夷派来的奸细了。”李敬亭似笑非笑地看着我:“竹兄饱读文史,应该知道,大凡我朝公主年满十八者,都要抛绣球选婿,这是太祖皇帝定下的规矩。”
……太祖皇帝真无聊。
“说来也奇怪,历代公主都砸到了满意的驸马,也不知是不是先祖保佑。”
“那是公主们命好。等等……”我捕捉到一个关键词:“你刚才说……砸?”
李敬亭斜睨着我,神秘一笑:“到时便知分晓。”
彩楼那边突然静了静,然后爆发出一阵欢呼声,欢呼声逐渐汇集成一个声音。
“皇上万岁万万岁,公主千岁千千岁!”
“主角出场了。”李敬亭眯着眼睛,不怀好意地笑着。
我极目望去,却绝望地发现,隔着数百丈的距离,能模糊地看见那两个身着明黄色皇家特制礼服的身影,已是极限。公主殿下的样子,当日考试之时,远远地看过一眼,只知道她声音冷峻威严,却如泠泠清泉,好听得紧;至于皇帝陛下,我这个小小学子,却是无福得见了。
“都说公主有倾城之貌,无双品德,举止端庄,进退知礼,谁要娶了她,不说官运亨通,平步青云,光是这艳福,便享之不尽。”李敬亭喃喃地道。
我听得有趣:“既是如此,敬亭兄何不上前一试,或许天降大运,那绣球便‘砸’在你头上呢?”
李敬亭咳嗽一声:“竹兄说笑了,小弟命不够硬,消受不起。”
这家伙风流成性,八成是怕娶了公主,便没法出去寻花问柳了。
我笑了笑,并不点破,取杯在手,慢慢喝着,目光锁定了彩楼,心中思索究竟哪家公子会狗屎临门,娶到公主。
毕竟,公主殿下不但是当朝公主,更是唯一的皇储,下一任的女皇。今日的驸马爷,明日便是皇夫,这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有哪个男人不想要?
“呜呃……”
正在这里转着念头,忽听得一声细微的呻吟自左近传来。我吓了一跳,正慌忙寻找时,李敬亭站起身来,一步跨到了阑干边,向下看去。这一看,他的脸色立时白了,也不知下面有什么,将他吓成这副模样。
我也跨到了窗边,顺着他的目光,向下看去。
只见一个青衣男子正倒吊在阑干之上,双脚勾着竖栏,一手拎着酒坛子,还在往嘴里灌着酒。
那一瞬间,我的脸肯定也白了。这醉仙楼的酒虽然不是京城最好,但楼却是京城最高的,再加上楼下结实的青石板地面,不由令人担心起青衣男子那醉得摇摇晃晃的脑袋来。
“兄、兄台,危险啊!你、你快上来吧。”青衣男子摇摇欲坠的样子令人担心。
“好……好酒……”男子嘟囔着,面色一片赤红,身周散发着浓郁的酒香,直让人怀疑他的血液中,是否有八成都是酒液了。
“酒?”我灵机一动:“兄台要喝酒,不妨上来喝,我身旁这位兄台有的是钱,你尽管喝个够。”
“唔?”男子睁开醉眼,迷迷糊糊地打量着我,然后通红的脸上露出一个无害的笑容:“好……酒……”
身体仿佛听从了酒的召唤,他双脚一弓,似要直起身子,却不知是否喝多了,手脚有些不听使唤,他脚一滑,自阑干中脱出,直直向下坠去。
“兄台!”我和李敬亭齐声惊呼,引得彩楼之下的人不自禁地回头看来。
“真吵……”依稀听到男子嘀咕一声,脚尖在门柱上轻轻一点,整个人如天马行空一般,向彩楼那边滑了过去。
“看呐,他会飞!”
“神、神仙降世啦?!”
“不是神仙,是高手!”
“好厉害的轻功,便是藻上飞燕七也及不上罢?”
人丛中传来一片感叹之声,青衣男子的即兴表演,似乎让他们忘记了身后还有人在抛绣球招亲的事。也没有人注意到,男子飘去的方向,正是他们之前围住的彩楼。
彩楼之上,一个黑黝黝的球体被两个侍卫合力推了出来,坠向楼下,而那男子,却不偏不倚地向球体迎了过来。
咣当!
一声巨响,伴随着重物坠地的声音。
四周陡地静了下来,民众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状况。
“我了个去!谁拿铁球砸老子?!”良久,彩楼之下,传来气急败坏的喝骂声。
这一声喝骂,唤醒了众人,四周仿佛开了锅,羡慕的有,庆幸的有,咒骂的亦有。
楼上传出宦官特有的尖锐嗓音:“皇上有旨,为绣球砸中者,当选驸马!”
“敬、敬亭兄……”我艰难地开口,似乎还带着颤音:“那个铁球莫不是……”
李敬亭道:“正是自太祖一朝继承下来的御用绣球。”不知为何,我总觉得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幸灾乐祸,而不是羡慕?
难怪是“砸”驸马……
目光越过众人,看着那个爬起身想要施展轻功逃走,却不知为何脚底打颤,因而被赶来的侍卫擒住的青衣男子。
说起来……刚才那下响声,不像是砸到了肉体……
突然很想知道,这位驸马爷的脑袋究竟是什么材料做的。
作者有话要说:不要怀疑,我只是打酱油的~
3
宴金殿 。。。
放榜的结果令我大感意外,李敬亭高中榜首也便罢了,就我那篇老妈子般罗嗦杂碎的应制文,居然也能入得今上法眼,让我得了个十四名。
后来我才知道,正是我那堪比裹脚布的琐碎文章,让物尽其用的公主殿下看中,让我做了起居郎。
所谓起居郎,便是记录帝王生活细节的官员。大到颁布圣旨,小到御花园赏花,都必须由起居郎记录在案。看似与皇帝关系密切,却是个容易被人忽视的芝麻小官。
那日承德殿赐宴,我混在一堆进士中,亦步亦趋。走在排头的李敬亭红光满面,春风得意。
大殿之中,皇帝高据龙椅之上,歪着身子,一副懒洋洋的样子。都说当今皇帝是个昏君,每月只上朝一次,还每次都迟到。其余时间,都由作为皇储的公主殿下临朝理政。
说到公主……
我偷偷抬起头,瞄了瞄龙椅旁端坐的清丽身影。据说公主殿下十二岁起便跟在皇帝身旁听政,到了十五岁时,皇帝索性将朝政一股脑地丢给了公主,缩进后宫拥着三千佳丽,享起了清福。可以说这个国家得以健康运作、海晏河清,全赖公主的勤政与贤明。
当然,这一番话也只能在心里嘀咕,若是说了出来,我这十四名的进士,怕是要身首异处了。
跟着大队伍,听完皇帝懒洋洋的场面话,酒宴终于开始了。
本次恩科只取了二十名,我的排名靠后,因此位置也离御案较远。不知为何,我倒觉得远离那个是非中心,心里反而轻松得多。只看李敬亭被皇帝拉着吟诗作对,就知道这个状元不是那么好当的。
一边喝着千金难买的琼浆御酒,一边打量起文武百官来。
席分文武,坐在文官首席的,想必便是位居丞相、还带了一大串乱七八糟官名的顾戎轩,顾大人。都说他是两朝太傅,位极人臣,并主持过多次科举。可说这满朝的文官,几乎都出自他的门下。今次公主殿下亲自主持恩科,应是对他的势力有所警惕,想要收权了。
而武席之首,身穿四爪蟠龙紫袍,形貌威武的男子,应是今上唯一的弟弟,手握本朝四分之三兵权的秦王司徒文章。权掌足以颠覆朝纲的兵权,应该说是皇帝太信任他了,还是臣明主昏,无力收回兵权?
说起来,文官之首名戎轩,武官之首名文章,还真是天大的冷笑话。不过也正是因为两人的权势相互制衡,才有了如今的太平局面。
只是这个歌舞升平的表象之下,似乎暗潮涌动啊。
只看秦王时时瞪着皇帝,眼中毫不掩饰地露出刻骨恨意便可知道,这对至尊兄弟之间的关系,绝对不止表面上那么简单。
似乎这一次,秦王看皇帝看得久了,他身旁一个大胡子武官轻轻扯了扯他的袖子,口唇掀动。我略通唇语所以大概能够看出,他说的是:“王爷,您失态了。”
秦王回头瞪他一眼,又看了看公主,这才不情不愿地垂下头,对付起眼前的酒食来。
那武官似乎叹了口气,又道:“王爷,这么多年过去了,您还是放不下么?”
秦王咬牙道:“自他从我身边夺走她的那一刻,我便与他不共戴天!”
“可他是皇上,又是您的兄长,您、您斗不过他的。”武官劝道。
一口酒呛在喉咙里,险些喷了出来。
这是什么状况?貌似很多年前,皇帝做了对不起他兄弟的事。听起来,像是王爷心爱的女人被皇帝给抢了,让他记恨至今。
八卦之血燃烧起来,我顾不得知道了皇家隐私会有什么后果,忙凝神聚目,力图不漏过每一个字。
“皇帝又如何?没有本王,他的江山,早已被那顾老头谋去了,焉有今日的风光?”
“王爷慎言!”那武官像是吓了一跳:“王爷,您看,连公主都长这么大了,过去的仇恨,不如……”
“不可能!”秦王重重一掌,拍在几上。突如其来的响声将百官吓了一跳,不约而同向他看去。
秦王更是恼火,怒喝道:“看什么看?没见过打蚊子的么!”
这声雷霆怒喝让百官缩了缩脖子,皇帝呵呵笑着打圆场:“好一只蚊子,状元郎,不若你以蚊子为题,赋诗一首如何?”
看到李敬亭瞬间刷白的脸,我忽然觉得心平气和。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李敬亭身上,但见他满面通红,哼唧了半天,终于憋出一句:“头尖腹黑心计深……”
百官之中,有人露出惊疑之色,不知他在暗讽于谁。
“百官歃血为君烹。”李敬亭在殿中走了两步,又道:“尔曹不思还此报,反向天王乱施针。”
念罢,忽觉殿中一片寂然,李敬亭露出愕然之色,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御座之上,皇帝似笑非笑,没有表示,反倒是公主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
“好!”忽有人故起掌来,却是那顾戎轩站起身来,向皇帝遥遥举杯:“状元端的是好急才,老臣恭喜陛下又得一英才。”
“恭喜陛下!”百官反应过来,顿时马屁如潮。
我分明看到,李敬亭偷偷用衣袖拭着汗,想来刚才诡异的气氛将他吓到了。
“诗是好诗,”皇帝慢悠悠地开口:“就是阴损了些。看起来那只蚊子死在秦王手下,却是不冤了。”
百官附和地笑着,我看到许多人都看着顾戎轩,只待他有所表示,便开口挤兑新科状元。而那顾丞相,却像没事的人一般,该说笑的说笑,该祝酒的祝酒,就是不看李敬亭。
看来这小子逃过一劫了。我暗自替他松了口气,而他此刻仿佛还身在云雾之中,浑然不知道自己在危险边缘徘徊了一圈。
皇帝就着金杯喝了口酒,摆摆手,承德殿中渐渐静了下来。
“今日除了宴请朕的新科精英,还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向众卿宣布。”说到这里,皇帝顿了顿,而一旁公主的神色变得有些僵硬:“前几日公主绣球�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