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亚瑟的杯具人生-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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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挥动魔杖清理了两张桌子上的污迹，在众多魔咒中，清洁咒算得上是亚瑟最驾轻就熟的咒语。
　　
　　之后他从墙上拽下了全家福，将照片上莫丽的笑容锁进了抽屉。不久后，一个弯腰驼背、有着一头松软花白头发的老巫师走了进来。
　　
　　“亚瑟，你看上去恢复的很好。”老男巫的神情腼腆，“我是珀金斯，你的同事。噢！你打扫了桌子，太好了。”他说着坐在了剩下的一张办公桌旁。
　　
　　亚瑟知道老巫师为什么说他恢复的很好，经过两个月的调养，他明显能从镜子里感到自己变胖了，原来看上去消瘦的脸上长出了肉，脱了衣服也不用再自卑自己清晰可数的肋骨。
　　
　　完全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的红发男人，在和老巫师相互打完招呼后，就坐在位子上注意着老巫师的一举一动。
　　
　　金斯莱说过这个名叫珀金斯的巫师已经到了退休的年龄，之所以还留在这是因为闲不下来。不过因为上了年纪，他经常性的旷工。能在上班的第一天就看到他，亚瑟觉得自己很幸运。
　　
　　大概是办公室里的气氛有些冷清，老巫师坐了一会儿后，开始在成堆的文件里翻找着什么。
　　
　　“要我帮忙吗，珀金斯？”
　　
　　“不用，我已经找到了。”老巫师举着一张羊皮纸高兴的说，“我们出发吧，亚瑟。希望今天能搜查出违禁品，狠狠地罚上一笔，不，几笔！”
　　
　　这个表情带着几分腼腆的老巫师，此刻爆发了惊人的斗志，不过当亚瑟搞明白罚款的数额跟他们的奖金成正比时，便完全理解对方在兴奋什么。
　　
　　搜查违禁品的活儿很轻松，老巫师领着他熟门熟路的敲开一间间重点盘查对象家的大门，然后用一个喇叭一样的魔法仪器搜索房间的每个角落。
　　
　　发现违禁品的时候，这件东西就会闪出五颜六色的光。他们只要将违禁品带回部里，留下罚单就行。
　　
　　至于罚款的金额，罚单上不会写明，部里会根据收缴物品的价值和违禁程度，商量出具体的罚款数额。
　　
　　亚瑟不知道那些家里放了违禁品的巫师心里是怎么想的，反正一个上午，他们的战果喜人。
　　
　　在一家看上去很富足的巫师家中，他们搜到了大量的违禁品，尽管主人辩解这是他没来得及拆封的圣诞礼物。珀金斯这个老巫师还是喜滋滋的开了罚单，带着大量的黑魔法物件，屁颠屁颠的返回了部里。
　　
　　“亚瑟，下面的工作就交给你来继续了！”临走时，珀金斯将手里捏着的名单递给了红发男人。
　　
　　亚瑟慎重的接过名单，目送老巫师离开，他知道珀金斯恐怕又得开始旷工了。年纪不饶人，老巫师一路气喘吁吁的样子，看着就让人心酸。
　　
　　亚瑟对照着名单上的一串地址，找到了下一个搜寻点。魔杖一挥，他移形幻影了。当亚瑟再次出现的时候，耸立在他眼前的，是一座非常华丽的建筑。
　　
　　马尔福庄园——铂金贵族世世代代生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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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14、从尿布引发的补偿　。。。　
　
　
　　顺利通过了对巫师而言只是摆设的锻铁大门。经过一条宽敞的车道，红发男人被突然出现在他眼前的家养小精灵，挡在了一幢非常体面的宅邸外面。
　　
　　“韦斯莱先生。”腰间围了条绣有马尔福家徽洁白茶巾的家养小精灵，弯腰行礼道，“抱歉，主人今天不接见任何一位访客，请回吧。”
　　
　　“我不是来拜访他，而是来搜查违禁品的。”亚瑟从袍子口袋里掏出盖有魔法部印章的羊皮纸，举在手中。
　　
　　“我有搜查令！”
　　
　　“请回吧，韦斯莱先生。”小精灵毫不动摇的说，“我知道你是来干什么的，我并不是不认识你，以前你每个月都要来那么几天。”
　　
　　“……那么你以前也是这么把我挡在外面的？”亚瑟反问道。
　　
　　“在主人方便的时候，马尔福庄园随时欢迎您的来访，”小精灵条理清晰的回答，“韦斯莱先生，今天实在无法接待你，请见谅。”
　　
　　小精灵说完便幻影移形了，红发男人为对方表现出的强硬咋舌。在他印象中，家养小精灵都是一副畏畏缩缩的样子，而它颠覆了红发男人心中以往的印象。
　　
　　咚咚——伸出拳头重重地砸在了厚重的门上，连续的撞击，并没有让做工结实华美的大门有半点触动，反倒是他的手被震得发麻。
　　
　　当亚瑟发现他这么卖力的砸门，居然没听到半点回音时，他才非常不爽的意识到，对方的大门被施了隔音魔法这个令人讨厌的事实。
　　
　　“如果老珀金斯在就好了。”红发男人果断的停下了对对方来说毫无意义的举动。如果是没失忆前的他，会跳过马尔福的宅邸去寻访下一个目标，而是坚持到底？
　　
　　不知为什么，亚瑟脑海里，一瞬间浮现出了铂金贵族轻蔑的笑容，似乎有什么东西要跳出来，胀得他脑袋生疼。
　　
　　冷静！亚瑟揉了揉太阳穴。那个只见过一次面的铂金贵族，仿佛总能令他动容。
　　
　　以前的他是什么样子，红发男人已经不记得，但他觉得自己不是个会轻易放弃的人。绕到了马尔福宅邸的向阳面，亚瑟抬头看到了高处凸出的阳台。
　　
　　他挥动魔杖，让自己飘了起来，轻轻落在了上面。让亚瑟意外的是，脚下踩到的是一团软绵绵的东西，而不是平坦踏实的地面。
　　
　　顿时，无边无际的黑暗侵袭而来，完全隔离外界阳光的突变环境，让亚瑟心里咯噔了一下。
　　
　　糟糕！他中埋伏了！红发男人在心里叫嚣着。狡猾的马尔福，居然在自己住得地方设陷阱！
　　
　　红发男人的眼睛还没来得及适应突变的环境，耳边就响起了索索的声音。
　　
　　有什么东西搭在了他的肩上，让亚瑟一度以为是埋伏在此的人抓住了他。但是接下来，让他惊悚的是，不断的有东西搭在了他的胸口、腰部、大腿以及脚腕上。那些触手一样的东西缠住了他的身体，将他吊了起来，并且在不断的收紧。
　　
　　“荧光……”还没念完短暂的咒语，手腕就感受到突然紧绷的力道。吃疼中，手中的魔杖脱手而出滑落到地上。更令亚瑟恐惧不已的是，那充满弹性的卷须一圈圈缠住了他脆弱的脖颈——呼吸变得困难起来，死亡近在咫尺。
　　
　　如果我就这么死了，算不算因公殉职？这个念头一划过脑海，亚瑟就拼命的挣扎起来。不！他不能死，家里还有七个孩子在等着他回去！
　　
　　就在亚瑟一口咬住攀爬到了他嘴边的触须时，突如其来的亮光刺痛了他的眼睛。在短暂的失明之后，阳台的天鹅绒窗帘被拉开了。
　　
　　“亚瑟·韦斯莱。”红发男人听到有人在这么叫他。
　　
　　“你的样子还真是狼狈呀。”华丽的咏叹调自耳边流淌。在铂金贵族出现的一瞬间，缠住亚瑟的东西已经缩了回去，将他丢弃在地上。
　　
　　“卢修斯·马尔福！”捂着喉咙大口呼吸，亚瑟看到了对方一头绚丽的铂金长发。
　　
　　“那是什么！”他心有余悸的瞥了眼已经缩成一团，藏匿在阳台阴暗处的植物。
　　
　　“魔鬼网。”铂金贵族灰蓝色的眼睛微眯了起来，语气中带着浓浓地不屑。
　　
　　“你说这是魔鬼网！它差点勒死我！”红发男人激动地叫道，他感到不管是咽喉还是脸上都火辣辣的。铂金贵族那副冷漠的嘴脸更是激怒了他。
　　
　　魔鬼网这种喜欢黑暗和潮湿的植物，出现在霍格沃茨一年级的课本上。但书上没说过，它居然能够像有思想的动物一样，懂的去攻击人类的要害。
　　
　　“你很幸运，韦斯莱，我正好就待在这个房间里，及时救了你。”
　　
　　“救了我！”亚瑟好笑的哼哼道。
　　
　　“这种出产自非洲的魔鬼网，能轻易勒死一头大象。”铂金贵族阴鸷的语气让亚瑟哆嗦了一下。
　　
　　“这是对非法入侵者的款待，韦斯莱——现在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家！”铂金贵族冷色调的眼眸上下打量起衣着凌乱的红发男人。亚瑟赶紧理了理自己的衣服，他注意到卢修斯抬着下巴，眼睛却充满鄙视的往下……再往下，落在了他下半身的袍子上。
　　
　　“我是来搜查违禁品的，马尔福。”再次仔细的检查了自己的衣着，自觉毫无纰漏的红发男人提了提嗓子说道。
　　
　　“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东西，我今天不想见任何人。”铂金贵族打了个响指，招呼出房间里随时待命的家养小精灵。这时候，一阵婴儿的哭声突然在房间里响起。
　　
　　“去拿牛奶来，多尔。”铂金贵族放轻了语调吩咐道，他尖刻的表情也随之柔了下来。
　　
　　原本已经抓住亚瑟衣服的小精灵行了个礼，退出了房间。亚瑟这才注意到，这是间布置得充满童趣的婴儿房。木摇床里躺着的小不点，正不安分的翻动着。
　　
　　“他是……”
　　
　　“德拉科·马尔福——我儿子。”华丽的咏叹调，散发着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骄傲。此时的马尔福，让亚瑟有种非常贴近的熟悉感，也许这是因为他们都拥有着生为人父的自豪。
　　
　　“他看上去和我家罗恩差不多大，你是为了他才养魔鬼网的？”亚瑟走近了木摇床，觉得自己突然能够理解对方过分的防护手段了。
　　
　　铂金贵族没有说话，而是盯着亚瑟。在红发男人靠近婴儿床的时候，藏有魔杖的蛇形手杖一度被举起，又放了下来。
　　
　　躺在床上的小不点有一头柔软的铂金茸毛，他长得并不壮实，甚至有些单薄。亚瑟看到小不点哭鼻子的样子憋住了笑。他想到了他身后的男人。卢修斯·马尔福这个倨傲的贵族曾经也是这么过来的，想到这里，红发男人就乐得合不拢嘴巴。
　　
　　观察了一小会儿，亚瑟的眉头皱了起来，这孩子在小床上别扭的扭动着，恐怕不单是饿了。
　　
　　“你要干什么，离开德拉科！”一直在注意着红发男人一举一动的铂金贵族不悦的说道，亚瑟·韦斯莱开始还安分的手，居然掀开了德拉科的小被子。
　　
　　“被我猜中了，他尿床了！”亚瑟为自己这两个月来磨练出的鉴别能力高兴，他解开小不点已经被尿湿的裤子，施展清洁咒，熟练的从袍子口袋里拿出一次性魔法尿布给他换上，全套动作一气呵成。甚至在收工完成后，习惯性的在小不点的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
　　
　　“噢！”身后的铂金贵族炸毛了，“该死的，亚瑟·韦斯莱，你干了什么！”他上前一把将红发男人拖到了一边。
　　
　　“梅林呀，我不是故意的！”红发男人这才想起这不是在他自己的家，被他打了小屁股的孩子，也不是罗恩或是金妮，而是马尔福家的小少爷。
　　
　　“多卡！”唤来了另一只家养小精灵，铂金贵族毫不留情的指挥它送客，“再见，韦斯莱！”那笃定的声音似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等等，马尔福！我是来搜查违禁品的！”红发男人想起了他最初的目的。
　　
　　“我的德拉科不是违禁品，看看你都对他做了什么！”铂金贵族义愤填膺的指向了华丽的小床，不过上面男孩平稳安详的呼吸，让他的语气一凝。
　　
　　“我家德拉科从来不用这种……外面买的尿布。”卢修斯的语气缓和的一些，不过红发男人被小精灵连拖带拽的下了楼梯，最终没逃得过被丢出马尔福庄园的命运。
　　
　　“梅林的袜子！”站在马尔福家族气派非凡的宅邸外面，亚瑟理了理自己的衣服，重重的诅咒道。这时候，一只家养小精灵砰得一声出现在他面前。
　　
　　“你的主人改变主意打算见我了？”红发男人精神一振。
　　
　　“不，主人让我把这个交给你。”小精灵伸出了手递到了红发男人面前，在它是掌心里，静静躺着七个金光闪闪的加隆。
　　
　　“主人说，这是补给你的尿布钱。你有七个孩子，够给他们一人买一打了。”
　　
　　“该死的马尔福！”红发男人这下出离的愤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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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15、从美人引发的交谈　。。。　
　
　
　　那天下午的搜查并不顺利，不单是因为马尔福的态度，之后拜访的几家似乎早已收到消息，对红发男人的到来毫不意外。回到部里的时候，亚瑟收缴到的违禁品微乎其微，他怀疑这些小玩意是因为太不起眼才被主人遗漏的，因为当他用仪器找到它们时，那些巫师的表情无一例外充满了懊悔而不是慌张。
　　
　　“看开点吧，亚瑟，他们以前就是这样，喜欢互通消息。”当亚瑟对珀金斯说起这件事时，这位有着几分腼腆的老巫师以过来人的口吻告诉他，“并不是每次都像今天这么幸运，有时候我们忙上一个月，也搜不到几件违禁品。”
　　
　　亚瑟这下终于明白，为什么他之前的生活过得那么艰苦了，因为奖金这种东西就如天上的浮云一样漂浮不定。
　　
　　在马尔福宅邸发生的事情，也许是出于自尊心，红发男人并没有向任何人提及，只是第二天，他无意中在《预言家日报》上看到了一条震惊的消息。
　　
　　那是一条讣告——纳西莎·布莱克·马尔福因病去世了。
　　
　　这个名字的主人属于铂金贵族的妻子，看到它时，亚瑟突然意识到卢修斯·马尔福拒不见客的原因。
　　
　　梅林呀！他昨天都做了什么！
　　
　　回忆起与铂金贵族见面的全过程，红发男人这才回忆起，虽然卢修斯面对他时的态度始终充满了不屑与讥讽，却从头到尾都没有笑过。哪怕是嘲讽的勾起嘴角，都一次也没有。
　　
　　心中顿时升起了一股同情，不过随后红发男人便为此打了个寒颤。马尔福对失忆后的他来说，只不过是个才见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