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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躺在你的怀抱里-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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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可以感受到那里的温暖。
  海生情不自禁也解开自己的上衣纽扣,把自己的胸脯压在玉梅的乳房上,紧紧抱着玉梅。她柔嫩的肌肤极富弹性,让海生感觉到心贴心地舒服。他那小钢炮隔着裤子顶住玉梅下面,玉梅也感觉到了压力,她喘着气,搂住海生的腰。海生吻着她的嘴唇,把舌头伸进了她的嘴里。一段时间后,海生怕压坏了她,翻过身来,和她平躺在草地上。他把手放在她的胸脯上,想起月经这个问题,这是女人的问题,也是他很想知道的问题,他第一次看初中常识书上说女人的月经时,他并不明白女人的月经是怎么一回事。书上的东西太抽象,直到自己遗精后,才渐渐明白了女人的月经是怎么一回事。女人月经过后,就会排卵,这个时候,只要创造机会让他们碰在一起,就有可能产生受精卵,女方就会大肚子。海生这个时候想到女人的月经问题,因为这个问题直接关系到他和玉梅在一起的行动,他相信玉梅的月经已经来了,这意味着他跟她在一起要小心行事,要控制好自己的感情,不能信马由缰,放纵感情,如果是这样,就会后悔伤害对方的。以前他想了很久,都很难启齿对玉梅说出“月经”两个字,“月经”让所有的人想起红色的血液,让男人想到不洁净。这时他终于问道:
  “你来过月经吗?”
  “早来过了。”玉梅有点不好意思说,她问道:“你呢?那东西射过吧?”
  “射过。女人的月经就和男人射jing一样,长大了一定要来的。”
  “是啊,长大了一定要来。来了也就说明我们长大了。”
  “男人和女人不同的是,女人的月经每个月来一次,男人射jing不一定,只要激动就可以让它出,不一定要被动等待它自己出来。自己出来有点像水满则溢一样,自动射出来又叫遗精。”
  “生哥,那你会不会等它自动流出来?”
  “怎么说呢。”
  海生真的不好回答玉梅这个问题。他想玉梅应该知道什么叫打飞机,男人们称“手淫”为打飞机,这样的说法是专门指男人的,海生不知道“手淫”也可以指女人。海生自己想的时候,想到忍受不住的时候,就自己手淫解决性欲问题。玉梅见海生没说话,她也不知道男人是怎么解决那个问题的,海生不说,她也不好意思问下去。海生抓住她的手,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小钢炮上,她的手紧紧握着小钢炮,不知道从哪里吹来的一阵阵热浪,她感到全身热得不得了,真想把衣裤脱了下来,赤条条的。海生在热浪中感到从下面传来前所未有的舒服,他真想解开裤链,让玉梅柔嫩的手指钻进去捏住他的小钢炮,握一握他的卵蛋,或者帮他打飞机,那一定是很美妙的事情。他在胡思乱想,还没到结婚的时候,只能是这样胡思乱想,意淫一番。


  萤火虫之夏【7】
  时间就这样慢慢地过着,两人激情澎湃,相互依偎在一起尽情享受对方带来的愉悦,但他们始终没有越出那一步,让对方的手真实触摸到自己最神秘的地方,或者再进一步。虽然他们也想,特别是海生,更想让玉梅的手抚摸着自己的小钢炮,而不是隔着裤子。他们还有理智,头脑还清醒,知道最神圣的那一刻是要留给结婚的那一个晚上,而不是现在急着去触摸。
  “该回家了。”玉梅把手抽了回来。“太晚了回去不好。”
  “好吧。”
  海生站了起来,玉梅也跟着起身,然后拍打身上的衣服,用手指甲梳理头发。海生帮着玉梅系好衣服纽扣,两人手拉着手,踏着地上的银光,的脚步声被野外的虫鸣声淹没了。进了厂里,要到家了,海生和玉梅分了手各自回自己的家去。
  海生回到家刚脱了外衣长裤上床睡觉,这时从窗外突然传来吓人的尖叫哭喊声,这声音是从玉梅家的方向传来的,他的心陡然紧张起来,莫非哭叫的是玉梅。他赶紧爬起来,穿好衣裤,走到外面去看。果然哭叫声是从玉梅家传来的,海生虽然看不清是谁哭,但他这时听见哭声就确定是玉梅在哭,他没想这么多就向玉梅家小步跑去。
  玉梅家离海生家的住房有六七十米远,这哭叫声在宁静的夜晚里特别刺耳。海生看见在她家门口,老曹拿着鞭子抽打着玉梅,玉梅双手抱着头卷缩着蹲在地上,边哭泣边辩解说:
  “我没有做,我什么也没有做。”
  海生看见这一切,他的心像被人拿着一把锋利的尖刀在一片片地割着一样凄惨疼痛。可怜的玉梅啊,你这是怎么了?你为什么要被自己亲生的父亲鞭打?老天爷啊,这是为什么?海生知道,老曹打女儿,一定和他们今晚到野外有关。
  老曹听见女儿辩解,更加老羞成怒,骂道:
  “你还嘴硬!深更半夜的你到哪里去了,你说!”老曹举起鞭子,说,“你说不说,不说我打死你。要你有什么用,让你败坏我老曹家的名声啊!”
  老曹今晚啥时候回来的,海生和玉梅都不知道。玉梅和海生分手后回到家里,见到父亲坐在藤椅上,吓了一跳。老曹像审问犯人一样审问自己的亲生女儿。玉梅说她没去哪里,她只是去了同学家里。老曹不相信,从她身上的衣服闻出了青草味,那种在草地上打滚后衣服裤子被压碎的青草挤出来的汁染上的青草味道,老曹的脸色都变了。玉梅晚上看不出爸爸的脸色变得有多么吓人,从他怒斥的声音就可以知道她今晚是大难临头了。老曹拿起鞭子猛地抽打女儿。洪秀秀也生女儿的气,骂女儿不知道什么是自尊自重,什么是要脸,人活在世上,就为了一张脸皮!老曹教训一下女儿她不阻拦,要是任由女儿夜晚出去,真出了事,丢人现眼的是做父母的,父母今后怎么做人,如何在厂里混。在这个大是大非的问题上,秀秀是和老曹站在一起的。秀秀没想到今晚玉梅不是跟别人出去的,而是跟海生一起出去,要是细细想,也就有可能阻止老曹那样毒打玉梅了,骂骂两句出出气也就可以了。事后秀秀也后悔没及时劝阻老曹打玉梅。但不管怎么样,玉梅就是没老大玉凤乖,到了晚上,玉凤从不离开家里半步,玉凤只会在家读书。此时玉凤被吓坏了,躲在家里不敢出来,连曹越也不敢说话。
  海生看见玉梅的衣服被撕裂了,月光中玉梅背上鲜红的血染红了烂成碎片的衣服,她被鞭子抽打得血肉模糊,海生的一颗心疼的不能再疼了,心在颤抖,泪水情不自禁地流了出来,他恨不得流血的是他自己,是他害了玉梅,让玉梅遭受到这样的毒打。
  老曹举起鞭子还要抽打玉梅,海生不再犹豫了,勇敢地冲上前去,抓住老曹的手,大声怒吼:
  “曹叔叔,你这样打女儿太过份了!像做父亲的样子吗?!”
  老曹一愣,没想到这个愣小子敢阻拦他打骂女儿,举起鞭子的手放下来,说:
  “臭小子,你说做父亲的是什么样子?”
  “做父亲的爱自己的子女,从不打骂自己的子女。”海生的话铿锵有力,他从来不敢在老曹面前这么理直气壮大胆地说过话,也不知道这个时候他是从哪里来的勇气,让他敢在老曹面前说出这样的话。
  “我养的东西,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不对。子女不是你们养的什么东西,是人,子女是父母最亲近的人,最疼爱的人,是你们的爱情结晶。不要把子女当成东西看待,要当成人。其次子女是父母最好的朋友。只有这样,做父母的才不会这么狠心打骂自己的子女。曹叔叔,玉梅有什么错,就是有天大的错,你也可以好好教她,绝对不能骂她,更不能打她。”
  “我用不着你来教我,我的家事也用不着你来管!”
  老曹虽然嘴还硬,但显然他也意识到这样打女儿不对,说完话转身进屋去了。
  海生忙拉起玉梅,要不是她母亲秀秀就在身边,玉梅真的会扑进海生的怀里痛哭一场。她的心很疼,父亲的鞭子抽打在她身上,只是皮肉疼痛;父母骂她不堪入耳的话,更像是狠毒的鞭子,抽打在她的心。月光中,海生看见她的脸上挂满了泪水。多少委屈,多少泪水都不够流出来,去洗刷她的冤屈。这个时候,她不敢走向前靠近海生一步,哪怕是和海生说一句话,她都不敢。她只是感激地看了一眼海生,很快转头看别处去了。
  海生求秀秀,说:
  “秀秀姑,求你了,相信自己的女儿是清白的,她不会做出对不起父母的事情来的。回去帮阿梅的背擦些跌打药水。”
  “知道了,你回去吧。”
  夜已深,建材厂已经安静了下来,只有水泥厂车间的机器在响,这个时候,海生还能说什么呢?他只感到内疚,深深地自责。海生无奈地离开了玉梅,回到家里。他在床上辗转反侧,不能成眠。他想他晚上约玉梅出去谈情说爱,是不是太自私了?如果只为了自己的快乐,让玉梅晚上冒险,他宁愿不出去。他不知道玉梅为什么没说出今晚是和他一起出去的,她宁愿自己遭受皮肉之苦,也不说出她和他今晚到野外去。也许玉梅怕说出和他去野外,就真的永远失去了他,事情也就闹大了。玉梅宁愿自己受苦,也不承认她到了外面去。
  从这天晚上开始,海生晚上再也没有约玉梅到野外去了。让他想不通的是,老曹对自己的女儿怎么能下这么样的毒手,他不知道在老曹那里,女儿的清白比什么都重要,甚至是生命,因为这关系到老曹的面子。
  海生一个晚上都在想着玉梅,直到天要亮了,才模模糊糊地睡去。
  老洪昨晚和巧珍在伙房那边睡觉。孩子大了,夫妻俩想做那事和孩子们在一间房子里挺不方便的,于是两人便到伙房那边睡觉去了。晚上听见老曹打女儿,玉梅的哭叫声,也把他们吵醒了,但他们没敢出来劝老曹。厂里的职工打自己的孩子,那是管教自己的孩子,是常事,谁敢管这闲事,要敢管,还不跟你闹翻了,没意见也有意见了。天亮以后,洪秀秀来到老洪家的伙房,对老洪说:
  “昨晚老曹打阿梅的事知道吗?”
  老洪没直截回答秀秀的话,却拐了一个弯问道:“不知道阿梅怎么了,老曹要打她?阿梅是个乖孩子啊。”
  “我也相信阿梅是无辜的。可她也太野了,不管教一下真会出事。彪哥,他们两人都太小了,要是都大了,咱们也就让他们在一起,我们结为亲家,啥事都没有。”
  老洪和巧珍不是很明白秀秀一大早说这些话的用意。可秀秀后面说的那些话,他们肚子里是明白的。秀秀说结为亲家,他们也知道,是他们的大儿子海生和秀秀的女儿玉梅的事,海生和玉梅相好,逃不过他们的眼睛,他们也喜欢玉梅,也盼玉梅将来真的做他们的儿媳妇,老洪和秀秀都有这个意思。只是老洪和巧珍不明白昨晚的事和将来玉梅要做他们的儿媳有什么联系。事情不仅仅是当父亲的教训一下女儿这么简单,秀秀没说,老洪和巧珍也没问,昨晚老曹打女儿的事也就不清楚了。秀秀来老洪家跟老洪说这些事,也是为了海生和自己的女儿玉梅好,暗示老洪管管自己的儿子,别让海生约玉梅晚上到野外去。可是秀秀没明说,老洪和巧珍当然不明白秀秀的意思,却听秀秀又说起了另一件事:
  “我想全家搬到新水泥厂去,老曹不同意,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彪哥,你看看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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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萤火虫之夏【8】
  新水泥厂是一个大厂,老曹调到那边去,按理说秀秀和孩子也跟着去,这是常理,可老曹不愿意秀秀和家属去,这就让人难以理解了。老洪想是不是他们夫妻之间有什么矛盾,老曹就不让秀秀到新水泥厂去,这夫妻间的矛盾,无非是房中的那事,外人不好说。巧珍却说:
  “秀秀,是不是你们家老曹有相好的了,把你抛了,不让你和孩子在眼前碍事?”
  老洪一听老婆说这话,马上瞪了她一眼,说:“瞎扯蛋!老曹是什么人?老曹是领导,领导是道德的楷模,领导能做那样的事吗?你别在外人面前瞎说啊,让老曹听见了,老曹还不跟我们翻脸啊,说是我们挑拨离间人家夫妻。秀秀,你别听她胡说,往心里去啊。老曹不是那样的人,要是那样的人,他何必回来家里和你睡觉,你说是不是?他可能是因为工作上的事,你和家属都去了那边,他不好开展工作。”
  巧珍一脸不高兴,她说的也许是实情,老洪就喜欢跟她唱对台戏,一点面子都不给她。她生气不说了,让老洪和秀秀说,自己走到水缸前舀水洗脸,发现水缸水不多,便提着桶去外面的水龙头挑水去了。
  秀秀听了巧珍的说法,觉得有理,女人和女人的想法有时很接近,她自己对老曹也有这个想法,只是没说出来罢了。自从老曹调到新水泥厂后,老曹和她一起过夫妻性生活次数就少了,不是说少在一起就过得少,而是说老曹回到这里,跟她在一起也不想了。老曹不想,不是那东西不行,秀秀问他是怎么一回事,老曹不高兴地说不想就是不想,还能有什么一回事。这回答让秀秀满肚子不高兴,也怀疑老曹是不是有了外遇。老曹不想跟老婆干那事和他不愿意让她和孩子们都搬到新水泥厂的事联系起来,就更说明老曹有外遇的事有点像真的了。秀秀和老曹吵架,除了生活上的一些事外,多半和夫妻这方面的不协调有关,有时深更半夜的就吵闹起来扯扯拉拉的打起来,两人嘴上又不说为了那件事,也说不出口,外人听见还以为他们是为小孩的事情吵架打架呢,谁也不管。俗话说,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打完了架还是一家人,就是这个道理。
  老洪劝道:“秀秀啊,你别想这么多。老曹不是那种人,要是那种人,他也就不回家了。”
  秀秀知道老洪的心意,笑说:“你别怕,我不会往心里去的。你说的对,老曹要有那个贼胆,他也就不敢回这个家了。”
  两人说着话,见巧珍空着桶回来。巧珍说水龙头没水了,是水塔没水还是没去抽水,不太清楚。
  建材厂的自来水是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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