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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爱会来-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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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哦。”安以若回过神来,在他的俊颜上飞快地亲了一下,俏皮地说,“晚上请你吃饭,司机先生。”然后跳下车跑进大厦,直冲向电梯。
牧岩望着她的“旋风”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个小女人。
“啊”伴随一声“凄惨”的尖叫,横冲直撞的安以若向后倒了下去。
胸口莫名涌起的一丝异样情愫令男人微微蹙眉,还没顾得上看清“投怀送抱”的究竟是何人,就见她踉跄着退了两步,马上要跌坐在干净的大理石地面上。
眸底滑过暗沉的光,像是受某种力量的牵引,他鬼使神差般伸出了手,在她即将摔倒的瞬间,眼疾手快地握住了她的胳膊,手臂略微用力,将她拉至身前寸许。
待看清眼前那张娇颜,男人的胸口猛地一荡,带着桃花色泽般的眼眸骤然沉寂下去,竟然说不出一句话。
安以若倒吸了口气,抬头时,清澈的眸光瞬间跌进一双深不见底的眼里。她整个人霎时怔住,僵在那里忘了反应。
男人拥有精致的五官,完美英俊的脸,唯独犀利的眼神复杂难明,隐约带着疏离淡漠之感。但这些并不足以令安以若怔忡,反是自他眼底深处散发出来的那种既陌生又熟悉的感觉让她心口骤然一紧,安以若直觉认为应该在哪里见过,肯定见过。清瞳牢牢锁定在他的脸上,大脑快速运转,试图搜寻关于这双眼睛的所有记忆。
男人的失神仅仅只是一刹那,他迅速敛去眸光中的锋芒,绅士般松开了手,温和有礼地询问,“还好吗,安小姐?”有如大提琴般低沉的声音。
安以若愕然,“韩总?”
牧岩以若番外
情侣之间总有闹别扭的时候,“恩爱”如牧岩和安以若也不例外。如胶似漆的两人到底还是因为结婚这个历史性遗留问题吵架了。而且向来视女友的话为最高指令的队长同学立场十分坚定,居然不肯低头,接连几日没有给安以若打一通电话。
想着地位在无形中持续上升的牧岩,米鱼对此倒没表现出有多惊讶,毕竟她已经正视了某人其实根本离不开人民警察这个“残酷”的事实了,不过还是受好奇心驱使很八卦地问:“哎,你们怎么样了?不会是你要把队长同学甩了吧?”
安以若正在修设计稿,闻言很哀怨地看了米鱼一眼,陈述事实:“是他把我休了。”
很没风度地,米鱼一口茶喷到了沙发上,笑得前仰后合还不忘打击她:“牧大队长太有魄力了。”嘴上这么说,心里还是很清楚牧岩在这件事情上似乎一辈子都不会有如此魄力了,于是,米鱼敛笑,正色问道:“不会是你红杏出墙了吧?”除了这事估计没有别的理由惹毛牧大队长了。
落井下石。安以若切了一声,朝晋升为谭太太的米鱼小姐竖眉毛:“那我也得确定墙那边有人啊。”想到每次出门牧岩都恨不得把自己藏起来的样子,她心中一甜,笑着说:“有他往我身边一站,就没个敢靠前的人。”
“队长就是队长,秒杀情敌都在无形之中。”想到安以若和她提过某人求婚失败的事,米鱼朝安以若挤眉弄眼:“他求了多少次婚了?不会真要达到九十九次你才肯嫁吧?差不多行了,队长同志也不容易,为国为民‘操劳’不说还要被你百般‘蹂躏’,手下留情吧。”(请原谅米鱼同学的语言水平,她用词从来都是这么触目惊心,要不能说出在别人面前闷在安以若面前骚这么精辟到令人发指的句子吗?我们要淡定,尽管已经很不淡定,也要故做淡定,切莫风中凌乱。)
蹂躏?安以若气得翻眼晴,转念想到牧岩无法计算出次数的失败求婚记录,抿着嘴笑,笑够了,说道:“这事真不能赖我,你说他每次求婚的时机也太不对了,花和戒指都没有也就罢了,可衣冠总要整齐吧”话还没说完猛地惊觉到失言,立马噤声。
米鱼可不是好糊弄的主儿,见状已了然了几分,贼兮兮地凑过去,刻意压低声音问:“不整到什么程度啊?”
“流氓!”安以若颊边飞起一抹红晕,见米鱼脸上写满我要知道我要知道我就要知道的表情,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思绪不禁飘回“吵架”那夜。
在经过一番激烈的“运动”之后,牧岩将安以若搂在他结实的胸膛上休息,大手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着她汗湿的长发,声音沙哑地叫她:“以若?”
“嗯?”安以若懒懒地趴在他胸口,小脸贴在他裸 露的身体上,听着他尚未平复的心跳。
修长的手指滑到她脸颊,牧岩放柔了语调,再次提出结婚的申请:“我们结婚吧。”
安以若没有说话,趴在他胸前一动不动,像是睡着了。
选择性失聪。牧岩了然。每次谈到这个问题,她都是这个反应。他就不明白了,人都已经是他的了,结婚该是水道渠成的事,怎么他就求不动她嫁给他呢?失败啊失败。他很努力地想走捷径,可是这个牧小童怎么就不出现呢,破坏他的计划啊。牧岩很阴险地想,今晚一定要拿下安以若,否则他真是太木头了。
于是,牧大队长过度的需索令某人几乎一夜无眠,神智迷离间安以若惨兮兮地想,她和牧岩的体力实在差得太远了,她要加强锻炼啊锻炼。
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安以若尖叫着起床,以前所未有超高率效梳洗完毕冲到公司,当然还是很遗憾地打破了从未迟到的先例。
十分气愤地打电话给牧岩,想质问他为什么不叫自己起床而独自上班,然而手机铃声完整地想过两遍都没有人接,打他办公室电话却是大励接的,那人听出她的声音,笑嘻嘻地说:“嫂子啊,头儿当苦行僧去了,在操场上跑一上午了。”
“啊?”不会是累傻了吧?安以若很快把这个极度不纯洁的想法pia回脑袋深处,心想一定是被她气得失去理智了,居然看破红尘决定当苦行僧?不要啊,这可不行,她可不要他出家,多好一人啊,出家了太可惜了,美色啊美色,不能就这么浪费掉。
“那个,你劝劝他啊,体力好也不能这么折藤,累坏了我还得照顾他。”听听,多贤慧的安以若啊,她都快被自己酸倒了。
然而却听大励接口道:“我看先倒下的是那帮新学员。”
什么意思?安以若不解:“关新学员什么事?”
“头儿亲自训新学员呢,让他们背着五斤重的东西干跑一上午了。”
“这样啊。”那也正常,训练嘛,身为特警没有好的体力怎么行。安以若释然了。
大励又说:“头儿开着车跟在他们后头。”
安以若呛到了,想像着牧岩坐在车里拿着喇叭低喊:“都给我打起精神,我现在是跟在你们后面,最后一个跑到终点的就跟在我后面跑,追不上的五百个俯卧撑。都听见了吗?”
她干笑了两声,心里觉得对不起叫她嫂子的这帮兄弟们,想了想说:“我刚好有事找他,下午我过去。”
大励闻言松了口气,就知道老大肯定是被嫂子刺激了才这么反常,否则不会“罢免”了他这个教官亲自上阵,现在救星要来了,相信头儿一会儿就会被摆平,然后笑得一脸慈祥。
可结果令大励失望了,这次情况显然不同往次。牧岩的脾气是计划性发作,所以安以若来了并没有起到多大作用,昨晚在他百般缠绵下某人还是不松口,甚至卷着整床被子背过身去不理他,害得他躺了会儿硬被冻起来了,能轻易消气吗?(解释一下,安大小姐实际上是承受不了他的激情,死死裹着被子试图“保护”自己,并不是存心不给他被子盖,至于说为什么没有批准他结婚的申请,是因为在他开口的时候某人已经累得睡着了,真不是安安的错啊。)
安以若来到他办公室的时候,牧岩正一个人啃着白菜。话说队长好歹也是领导了,伙食不至于这么差,只是他今天确实没有胃口想吃点清淡的,所以当大励说要给他从食堂打饭回来的时候他就点了白菜,偏巧食堂今天没做这个菜,大励知道老大心情不好,现在开口让他给带个白菜他要是都办不到,估计下个当苦行僧的人就是他,于是特意跑到外面饭店买了份鸡汁白菜回来。所以严格说来,其实咱家队长吃的是小灶,并没有安大小姐表面看上去那么可怜。
“怎么只吃白菜?身体不要了啊?”果不其然,安大小姐心疼了,对于自己的任性开始深刻的自我检讨:“不是故意抢你被啊,你知道,我怕冷嘛。”
怕冷?不是关健吧。牧岩低头继续啃白菜,当她透明。
“你生气了啊?那个,你的申请我会慎重考虑。”话音一落,安以若很没出息地脸红了,这队长同学轻易不发脾气,一生起气来她还是害怕的,所以,这个,那个,低个头吧,老啃白菜总是不好的。
安以若像个做错事的孩子站在牧岩的办公桌前好半天,而某人却头都没抬一副懒得理她的样子,她有点沉不住气了,劈手抢过他手中的筷子,恶声恶气地说:“和你说话呢,给个音儿啊。”
那人懒懒地抬头,不急不缓砸出两个字:“不急。”
不急?不急着娶她了?安以若的火气顿时烧到了脑门子,把筷子狠狠丢到桌上,想骂他两句又不知该骂什么,抓起包转身走了。
听到办公室的门砰地被安大小姐甩上,牧岩习惯性拧眉,移步到窗前看到安以若坐上了车,他拿出手机给大励打电话,接通后一句废话都没有,直接吩咐:“盯着安以若,要是超速就直接扣车。”
“扣,扣车?”大励下巴都快掉了,一副被雷劈到的表情,心中暗自腹诽,这下麻烦大了。但还是硬着头皮不怕死提醒:“我们好像没权力扣嫂子的车吧?”虽然他们的警种是比较牛,可扣车这等“大事”是交警兄弟该做的啊,抢人家饭碗不太厚道吧。
没权力?“扣她的车需要权力吗?这点事都办不好下午顺着操场跑十圈。”不等大励说话,牧岩径自切断了电话,然后,当然是啃白菜,继续啃白菜。
大励办事还是很让人放心的。下午的时候牧岩已经知道安以若被交警支队扣了车子和驾照,照理说超速行驶情节不至于这么严重,一方面是大励搞的鬼,一方面是气火攻心的安大小姐态度很不好,于是,就这样了。于是,接下来几天安大小姐都是打车上下班,绝对不会有超速驾驶的危险。于是,牧岩放心了。
因求婚而引发的吵架事件持续升温中,牧岩是铁了心一举拿下安以若,所以咬着牙死活不肯给她打电话。而安以若呢,在想明白交警支队的队员为什么刻意为难她之后,终于认清了牧岩的真面目,觉得队长同学实在是太阴险了,决定不向“恶势力”低头,坚决不肯屈服。
于是,“杯具”就这样酿成了,牧岩和安以若已经有十来天没有见面了。而当米鱼知道事情的原委后,她极为不厚道地对安大小姐遭冷落的事给予了最大程度的嘲笑。所以说啊,关健时刻好姐妹会为你两肋插刀的说法根本就是那浮云。米鱼绝对属于那种在你最惨的时候给你两胁补插一刀的人。
交友不慎啊。安以若抚额哀号,想到明早公司在临城有一场发布会,拖着米鱼开车送她过去。米鱼被耗光了耐性,打了个电话后载着安以若出门。
快到高速公路的时候,却见不远处设了路卡,所有过往车辆都要停下来接受盘查,还有几辆警车停在路边。这样的情景令安以若想起与牧岩真正认识那天发生的事,心里忽然有些不安,转头望向米鱼,她问:“驾照身份证都带了吗?”
米鱼闻言皱眉,车速明显慢下来。
不是吧。又没证件?安以若有种想咬死米鱼的冲动。
不无意外地,米鱼因无证驾驶被警方列入危险人物名单,要对她的车子进行搜查。反正她们是清白的,搜就搜吧,安以若站到一边耐着性子等待。然而接下来安大设计师居然失声尖叫。
此次行动的负责人听到叫声,急步向不远处走了过去,见到脸色惨白的安以若双手死死抓住身侧一名年轻警员的胳膊,口齿不清地说:“麻,麻烦你,把,把狗牵走”声音听上去都快哭了。
狗?她害怕?牧岩皱眉,大步过去将他的女人扯离警员,板着脸沉声问她:“你在搞什么?”
一看是他,安以若觉得见到了亲人解放军,抱住牧岩的腰不放,哇地一声就哭了。
牧岩哪里招架得住安以若的眼泪,语气瞬间缓和下来,轻拍着她的背,温柔地问:“怎么了?嗯?”
“狗,狗”缩在牧岩怀里的女人似乎失去了语言功能,就只记得狗这一个字了。
牧岩看着不远处的缉毒犬,脸霎时黑了几分,拧着眉纠正:“是缉毒犬。”堂堂警察家属怕缉毒犬?这要是传出去真够丢人的,那么训练有速的缉毒犬被他老婆叫成狗,他大队长的面子往哪搁?
尽管对于安以若的反应很不满意,可牧岩还是体贴地挥手让人把缉毒犬牵远了些。没办法,某人的情绪似乎不宜太过激动,他得忍,尽管还不确定。
安以若可不知道他瞬间的百转千回,反正她就是害怕,她才管它是狗还是犬,对她而言,它就是带毛的动物,她害怕害怕就是害怕。
牧岩正在执行任务,很顾及自己光辉的形象,所以他不得不把粘在他身上的安以若拉开了些距离,边伸手给她拭泪边对搜车的警员说道:“不用搜了。”
警员笑笑,朝大队长点了点头,很快退散到一边去了。
牧岩用眼角余光瞥了下,确定没有围观人群,连米鱼都把脸扭到了一边,才理了理安以若的鬓发,问她:“要去哪儿?”
“明天公司在临城有发布会,我要提前过去准备。”安以若如实报告,没有半点隐瞒,抬头时看到身穿特警服的他简直帅得不行,恐惧的情绪在瞬间烟消云散,她浅浅一笑,主动投怀送抱,柔柔地叫了声:“牧岩。”
牧岩随口嗯了一声,表情有点不自在:“我在执行任务,你先回家。晚点我送你过去。”
安以若知道他这是服软了,得意地笑了笑,可是笑容还没维持到两秒钟,她骤然变了脸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往牧岩身上跳去,双腿紧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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