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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禁奴-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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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他哑着嗓子张口,身上被撞得疼痛感仍没退去,“我的命是我的,和她没关系。我不是因为她活的。”
他话音刚落,就见羽明抬起手,紧接着便感到腮帮子一阵酸痛和火辣辣的疼,让他不由自主的眼泪都掉了。嘴角和鼻子疼过之后就是麻,还有些痒,可能是流血了。
莫离被打了这么多年,已经被打惯了,但羽明这拳却莫名让他义愤,顺势踢了对方一脚——自然并不奏效——只是趁羽明防他这脚的空挡,他用力一扑,把对方向后扑去。
羽明摔得匆忙而结实,刚被莫离压在下面,脸上也挨了一拳。
车厢狭小得很,两个男人你来我往的拳打脚踢,走廊外都能听见里面的响动。只是璐璐为了呼吸新鲜空气,已经到了两车连接的风口,独有偶尔路过的乘客,匪夷所思的听到里面的响动,产生了某种不好的联想。
在这样的空间打架是很费力的事情,不多时,两个人都挂了彩,但也都脱了力。莫离完全敌不过羽明,所谓打架,也不过是他被打得多,并且最终又被羽明撞在了门上。
莫离被撞得有一次眼冒金星,鼻子和嘴角都是血,他负痛哼了一声,看着羽明,对方精致的妆容也花了,鼻子也出了血,眼睛上的睫毛也掉了。花了的脸如此滑稽,让他不觉一笑:“哼你至于么”
“我早想这样了,”羽明说,有些气喘,可能是揍得累了,也可能是另有原因,失去了精致的妆容,凸显了他原有的男子气概。
“我早想这样了,”他又一次重复,压着莫离,低头看着这张漂亮而挂彩的脸,羽明的眸子中闪烁着难言的神色,“自从听到你的名字,我无时无刻不想打你杀了你都可以,你对她的伤害,让我杀你一万次都不够要不是我”
他话说到一半,顿住了,似乎后面不可为外人道。
“没有璐璐,你活不到现在。”羽明最终说,松开了压制莫离的手,慢慢离开他,爬起来,但眼睛仍盯着他,“你是为了赎罪才活的,你欠她的。”
莫离已经无力起身了,只躺在地上,看着羽明居高临下的目光,莞尔一笑:“你在乎她?”
他问完都觉得狗血。
羽明不再应答,疲惫的坐在了卧铺上,顺手从包里拿出一个一次性、毛巾,扔到莫离的胸膛。然后,他身子一歪,上半身躺在了床上,默默无言的看着莫离坐起身擦脸,却不管自己的狼狈。
他在乎她,所以不必回答,也没什么可回答的。这么多年来,每当他有过类似的念头,都会无声的反问一句:那又怎么样呢?
“无时无刻,”羽明慢慢的开了口,眼睛盯着莫离,“我想杀了你。”
莫离闻言回头,不置可否的一笑,心想,他早晨还想着自杀,要说死,还轮到的别人动手?只是这一番打斗下来,他不想死了,他有了别的想法。如此一来,倒还真该感谢璐璐,替他挡了一命。
到了滨城,已有人接应。
璐璐一路不高兴,因为她问不出这二位为什么打架,但到底也能猜出一些。她想着,大抵是因为羽明刁难了莫离,他对她的意思,她心里多少有点数——但她从来都觉得,羽明是个忠实办事的人,没有偏颇,也很温和,从没有贸然之举——只是没想到,这二位竟然大打出手,不管怎么说,她都觉得是羽明的错。
廖世凯当年在滨城住过一阵子,留下一套三居室,房子有点老,但不失舒适。因提前打过电话,屋子已收拾妥当,三人在引领下刚刚进门,就闻到了一股菜香,厨房里一个女人正热火朝天的做饭。
“临时的,临时的,”接应的人笑道,“明哥先委屈一天,明儿给几位找个专业的厨子,绝对好手艺,足不出户,几位就能把咱滨城名菜都吃了。”
说话间,女人就利索的端出两盘菜,一荤一素,清炒菜心和鱼香肉丝,听着厨房还有咕嘟嘟的声音,好似炖着菜。
璐璐不喜欢空旷的屋子,就选了最小的居室。余下的两间屋,其中一间的门锁坏了,便留给羽明住,另一间自然留着锁莫离。
三人谁也不理谁,各收拾各的行李,随后陆续都洗了澡。这时候,饭也齐了,清炒菜心、鱼香肉丝、醋溜白菜和炖猪蹄,以及香喷喷而亮晶晶的白米饭,女人怕照顾不周,还做了蛋汤。
璐璐喜欢安静,羽明便打发走了接应的和做饭的,留下三个人坐在大团圆的桌子旁,各守一方,谁也不说话。空荡荡的客厅,只有碗筷细碎的声音。菜是家常的,没什么新鲜感,口味倒是不错。
饭吃到一半,璐璐最终是按捺不住,又一次问:“你们俩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打架?”
两个男人,都是彻头彻尾摸透了她的,知道她不问出答案是决不罢休,恐怕余下时间,还要再问。莫离拨弄着碗里的饭菜,瞟了一眼不动声色的羽明,随后道:“没什么,话赶话就闹矛盾了。何况男人之间,不打不相识,打完了,解开误会就没事了。”
“这是什么话,你以为活在原始社会,只能靠打架交流?”璐璐开始不悦,“为什么闹矛盾?”
“是属下说话过分了,”羽明突然道,笑了,“我调戏他,是我想找茬的。”
“你,”璐璐瞪着他,果不出所料,这羽明几年不见,竟然不如她想的那么懂事理智了,虽说她大抵知道他的心思,但却不免偏向莫离这边,“你别再招惹他。还有你,莫离你”她顿了顿,自逃亡以来,她处处受他照顾,仿佛已不太习惯再向他发号施令,便道了句:“你别那么小肚鸡肠。”
吃了饭,下午自有人过来收拾,一行人颠簸多时也累得很,便各自回屋里休息。
这一觉都睡得很好,等到几个人醒来的时候,都已到了黄昏。羽明第一个起身,本想安排人来收拾碗筷、准备晚饭,但见璐璐的房门还关着,怕吵了她,便去厨房亲自打理。不多时,璐璐也应声起身,见羽明在厨房忙碌,她也跟着到了门口。
“属下吵了您?”羽明关了水龙头,轻声问。
“没有。”她道,随手关上了身后的门,淡淡一笑,“羽明,咱们真的要回去?”
羽明的动作一滞,若不是机灵,险些就打碎了碗。
他扭头看着璐璐,宛若一瞬不认识她,蹙眉,缓缓的问:“您不想见到廖爷?”
“怎么不想,”璐璐应道,垂下眼,叹了一声,“但是,回去,莫离就得死。你也知道,我的病好了,爸爸不会再听我的了。何况,他可能早就知道我是装的,故技重施,他也不会信的。在背叛这件事上,他不会手软的。”
“莫离,背叛了廖爷,也背叛了您。”羽明一字一顿的道,仿佛唯恐吐字不清,会影响她接受这件事的程度。
“今天早晨,我也这么想的。他背叛了爸爸,也背叛了我,差点害死我和爸爸,罪加一等,不该原谅。”璐璐说,抬眼对上他的目光,只一眼,就知道他心里想什么,随即又道,“我恨他,但”
羽明的眸子静静盯着璐璐,想听听她后面那句“但是”。
然而她终究没说出来,只是颓然摇了摇头:“我很难,一起回去,是他死;不能回去,是你”
“我没关系。”羽明打断了她的话,收回了目光,重新低头洗起碗来,“我早想过有这个可能,已经做好准备了。”
“羽明。”璐璐道了句,只叫他的名字,希望他这样的态度适可而止,她最不愿看到的,就是他这样让人心痛的忠心耿耿。
对方没有说话,直到把洗好的碗放回去,才道:“属下失职,离开了这么多年,才让你”他握了握拳,璐璐受到的伤害,每每想到,锥心之痛非言语可表,“如果我在,也许根本不会让莫离接近你,在你病的时候,那天陪你去兜风的也该是我,而不是夫人。都因为我不好,才有了今天,所以就算我拿命来还,也并不可惜。”
璐璐张了张口,似是想反驳他,这分明不是一回事,羽明何必这么钻牛角尖,简直比她还固执。
她也很想告诉他,她从来没想过是他的错,更从来没怪过他。她知道那些日子,他也在受苦,犯了致命的错,受到家法的严惩,最后还被投进了监、狱。他的日子,其实远比她想的更苦,这点她很理解。
如今他刚刚出来,还没来得及熟悉阔别多年的世界,就领了这个重任,甚至随时会死。
她怎么舍得他死?她又怎么舍得莫离死?
作者有话要说:二选一,是非题。
☆、发作
莫离睡得并不安稳,但到底身体累了,又换了舒服的床,纵然不安稳,也还算迷迷糊糊。他翻来覆去睡了很久,一方面是知道自己又被关起来,不睡觉也无事可做,另一方面,则有意识的不愿睡醒。
醒来,就得面对许多问题。而这些问题他大多都没理出头绪,譬如首先,他觉得有把握对付璐璐,却还没想好怎么对付羽明。又譬如,其实发自内心,他也不太想和璐璐、羽明为伍,只是放不下她,也放不下自己。
朦朦胧胧间,他想,要是能把金刚经再拿来看看就好了。逃跑了这么多天,他几乎脱离了他的信仰和因信仰而产生的宁静、智慧。他觉得自己就像即将涸辙的鱼,急需一些雨露,譬如一段经文——他已经心乱如麻,完全没办法再默念背诵——他需要眼睁睁看着那些字,看着,树立着。
人需要信仰,特别是艰难困苦的时候,信仰就是明灯。
然而羽明却从来不需要这些,他的信仰就是忠诚:他忠诚于廖世凯,廖夫人,廖海璐。这一家三口就是他的明灯,自他懂事起,便来到廖家受训——所接触的事情黑暗也好、残忍也罢、危险也好、反人道也罢,总归廖家的繁华背后有很多不堪,但羽明觉得无所谓,他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他像古代的卫士一般被教导忠诚不二——所以,他可以尽情的愚忠,哪怕明知自己因为利害关系要入狱,也觉得没什么大不了。
这就是羽明的生长环境,他可以演戏、造作、受罚,这都是他对廖家三口人的忠心。只是这一次,他没有料到,他的忠心遇到了岔路口,两边都是他想维护的人,但他暂时无法调和。
房门开了,羽明靠在门口,莫离坐起身来,两个男人对峙相看。
最终羽明莞尔一笑:“起来吃饭。”
莫离无声的应了,他睡觉时只穿了件秋衣,此刻拿起椅子上搭着的套头毛衣穿好。这一穿,本就不整的发型更乱了,衣服起了静电,让他的头发倍感毛糙。
“瞧你,”羽明道了句,笑盈盈的走上前,竟伸手为莫离抚平头发,他离他咫尺距离,明眸皓齿的温柔微笑,动作也很轻柔耐心,“看你像个仔细人,穿个毛衣还这么邋遢,什么样子嘛。”
早晨的时候,两个人还你死我活的打架,此刻莫离竟遇他如此温柔之举,不免有些诧异,目光一紧,本能的想躲,但到底没动。他只让他动了一下自己的头发,便抬手挡了对方的胳膊,垂眼道:“我去梳梳。”
“这才像话嘛。”羽明道。
莫离微微侧过身,从他身边走过,好似怕他再伸手碰他。
客厅和餐厅是连着的,出了卧室,饭香浓郁。璐璐早坐在桌旁,她从来都是这副饭来张口的小姐身段,自然不可能帮忙摆放碗筷。如今能给莫离和羽明倒两杯水,已属不易。
“晚上不宜多吃,我做了几个小菜,明天咱们再吃大餐。”羽明道,分别盛了三碗菠菜肉末粥,对璐璐一笑,“明天我让厨子做滨城的小吃,晚上看电视,就当零食,比超市买的好多了。”
“行。”璐璐应道。
莫离坐在二人中间,像个局外人,只默默的低头吃粥。吃过几口后,他才悠悠的开了口:“我们在这儿住几天?”
璐璐扭头看他,又看了看羽明,他们下午在厨房商量了那么久,彼此都没有妥协。她正想随便说个时间应付莫离,却听羽明道:“想住多久都行。”
“那,”莫离又问,“住在这里,不能出门么?”
“能。”
“不能。”
璐璐和羽明给出了截然相反的答案。
很显然,璐璐娇生惯养这么多年,也未必能有多少忧患意识。她忧愁是一方面,另一方面,还不免有着多年后重出家门的兴奋,仍想在滨城多走走。
而羽明不同,他听她说罢,又是一笑:“属下觉得贸然出去不安全,这几天还是先在家吧,好吃的好玩的,属下也不会让您落下,这样可以吗?”
莫离听罢,低下头继续喝他的粥,至于璐璐怎么回答,无关紧要,他已经得到他想知道的东西。
首先,他知道了这几日的行程安排,不外乎是羽明一手制造的超豪华软禁。其次,他听出璐璐和羽明之间存在分歧,在“住多久”的问题上,他看出璐璐显然在回答前有了踌躇,所以才要羽明打圆场。而最重要的,他印证了璐璐和羽明的关系,就如他在列车上猜测的一样。羽明在意她,是尊敬与呵护,从他对她的敬语和照顾可见一斑;除此之外,甚至还有男女之情或兄妹之情,莫离觉得羽明潜意识里已经把璐璐当成了“自己人”,所以才会一会儿说敬语,一会儿又你我相称。
吃过饭,璐璐自然不管多余的事情,家里的老电视竟然信号不好,她指使着羽明修理。也不知两个人是修电视还是玩电视,在屋里笑个不停。洗碗筷的任务自然就落到了莫离的身上,他一直手不方便,璐璐却全然忘了此事,想必羽明还记得,就是偏偏不提醒。
莫离用受伤的手托着碗底,没受伤的手拿着洗碗布磨磨蹭蹭的擦洗碗内,听着外面的说笑声,总觉得像回到了旧社会。他就是可怜的仆人,外面二位都是主子,生杀大权在手里握着,他想翻身农奴都要煞费苦心。
都说男人最有魅力的时候,是洗碗的时候;男人最动听的情话,不是“我爱你”,而是“老婆,我洗碗”。但莫离觉得自己此刻没有丝毫好男人的魅力可言,那璐璐的德性也不是个当老婆的料,他这独臂侠洗一百个碗,那大小姐恐怕都觉得是理所应当,哪会因此垂爱?
这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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