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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不脱靶-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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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可嘻嘻笑,也不摘帽子,任由它罩在头顶,推着赫义城往病房走,嘴里唠叨着:“雅言真的不错,你别冒傻气哦,要知道,辈份那些东西都是虚的,大不了我让贺泓勋叫你一声小舅舅嘛,真是的,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关系呢,难道老婆比辈份还重要啊,你们男人最讨厌了,要是你娶了雅言,我就不介意叫她小舅妈”说到这牧可也犯糊涂了,她皱着眉颇为苦恼的说:“这事确实有点复杂啊,我明明可以升级当嫂子的,怎么一下子就降级要叫小舅妈了?差别也太大了吧?小舅舅,你倒是说句话啊,我也不想吃亏怎么办?”
八字还没一撇呢,怎么说得好像他们马上就要结婚了一样?赫义城听着牧可絮絮地说着,简直哭笑不得。他觉得自己就算不被贺雅言发脾气时的高分贝震聋了,也得被外甥女喋喋不休唠叨成中耳炎。
走廊里碰到左铭煌,赫义城生平头一回对兄弟摆了脸色,人家和他打招呼,还要帮忙推轮椅,他居然冷冷淡淡地说了句:“不麻烦了,有功夫处理好你的桃花债吧。”
左铭煌不明所以,在不解牧可怎么在室内还戴着帽子想抬手给她摘下来时,赫义城不知哪里来的力气,还没等牧可反应过来,长臂一伸将她扯到了旁边,阴沉着脸说:“被贺泓勋看见拾掇你的话可别怨天尤人。要知道,他连我都不惯着,更别说你了!”
左铭煌被整了个大红脸,他尴尬地笑了笑,正想问赫义城今天是怎么了,像吃了火药似的,一点就着时,贺泓勋冷沉的声音砸过来,左铭煌听见他说:“不会,舅舅的面子我还是给的。至于其他人,”顿了顿,走过赫义城身后接手牧可的工作,他边推轮椅边语气不善地提醒:“确实该自求多福!”
牧可悄悄扯了下他的袖子,却阻止不了他接下来的话,贺泓勋对赫义城说:“是非是你挑起来的,打算怎么灭了它啊?”
知道贺雅言喜欢左铭煌几年之久,还不清楚是不是现在还念念不忘时,赫义城内心的火气熊熊燃烧了起来,他配合着贺泓勋冲动的说:“哪来的是非!本来就是真戏,自然要真做!”
唇边浮起满意的笑,贺泓勋挑眉鼓励道:“先赢是纸,后赢是钱,我看好你!”
贺雅言从办公室出来的时候脸上的泪痕已经完全干了,除了眼晴略显微红,外人根本看不出来她刚刚哭过,见到呆呆站在走廊中央的左铭煌,她坦然地点了下头,神色平静地与他擦肩而过,然后,不顾医院不能喧哗的规定踩着高跟鞋小跑着跟上去,走近了牧可他们三人,以医生的身份对赫义城宣布:“马上打点滴,打不完取消一切福利!”
赫义城赫然,“不是吧,饭也不给吃?我是病人!”
贺雅言狠狠瞪了他一眼:“病人怎么了?上帝病了照样得服从医生的管理。还吃饭,吃锅盖吧你!”
见贺雅言趾高气扬地越过他吩咐护士安排打点滴便径自离去,赫义城回身看贺泓勋:“看见了吧,你这妹妹,老镖悍了,收拾我就是个玩!”
与贺泓勋对视一眼,牧可煞有介事地提醒:“小舅舅,你得有个思想准备,雅言的单兵作战能力可不亚于侦察兵出身的贺副团长啊。”
赫义城被将了一军,好面子的他咬牙切齿地说:“还不信拿不下她了,等着瞧!”
婚后番外—野外作业
结婚后,贺泓勋心疼牧可每天早起晚归上班太辛苦,有心在离她工作单位较近的地方买栋房子,但是牧可认为买房子太浪费,况且他工作那么忙也不见得能天天回家,让她一个人守着空荡荡的房子,她觉得孤单,也会害怕。
贺泓勋边穿军装边说:“胆小鬼,怕的话就把我军装挂起来,给你壮胆。”
牧可蹭过去帮他系扣子,歪着脑袋说:“军装再威武那也是把式,你睡我旁边我才觉得踏实。”
很享受被牧可依靠的感觉,贺泓勋也不坚持了,抬手摩挲着她的脸,他说:“委屈你了,一开学看你每天起那么早去上班,我心里难受。”
牧可那么喜欢睡懒觉的一个,为了迁就他从结婚那天起每天六点不到就得起床赶班车上班,晚上明明五点钟就下班了,常常要折腾到七点半才能到家,贺泓勋工作又太忙,不可能天天送她接她,每每想到她的牺牲和辛苦,贺泓勋就忍不住自责。以前梗着脖子和赫义城犟说是能给她一个正常的家,现在看来,这个正常的家其实是她给予他的。
确实挺辛苦的,尤其是每天起床,简直太痛苦了。不过,谁让她爱他呢。牧可理了理他的军装,惦起脚在他脸上亲了下,撒着娇说:“那你就对我好点呗。”
明白她是在宽他的心,贺泓勋将已为□的小小的她抱住,叹着气说:“好在还有个寒暑假,要不我真舍不得你奔波,你这小体格根本架不住这么折腾。”
牧可抱着他的腰更紧地贴在他怀里,巧笑着说:“不要低估我的抵抗力嘛,我很少生病的啊。”她很清楚,照顾好自己其实是对他工作最大的支持。
亲了亲她的头发,贺泓勋嘱咐:“这次外训时间有点长,你好好在家呆着,要是觉得闷的话就去A城找雅言玩吧,不过提前给我打电话,我安排人送你过去。”
牧可从他怀里钻出来,体贴地说:“知道了,我又不是三岁小孩会照顾自己的,倒是你啊,注意点腰,现在是团长了,没必要亲自上训练场,不要总抢别人的饭碗嘛。”
贺泓勋笑,习惯性掐了掐她嫩嫩的脸蛋。
因为在放暑假,贺泓勋又去野外搞训练,牧可只能一个人在家呆着。一个星期过去她就无聊得受不了了,便去A城找小姑贺雅言,两个人一起去师部闹了赫义城两天,然后被牧岩一通电话叫去帮着带童童了,等到安以若从国外回来,她才刑满被释放回家。
贺泓勋知道后,批评牧岩:“你把我老婆当成你家保姆了啊?她好不容易放个假,倒去给你义工了,过份了啊。“
牧岩哈哈笑,“你这明显是嫉妒,有本事你快点生一个给可可带啊,那样我就没理由抓她过来了。”
“我倒是想。”提到孩子,贺泓勋有点小郁闷,“你不是不知道,她还小,和我商量说暂时不想放弃工作,等完全适应了婚姻生活再要,我能不同意吗?”
“你看吧,娶个比自己小太多的老婆也是有弊端的,等她不小了,你就老了。”牧岩笑他:“你们的婚礼本就低调,很多人根本不知道可可结婚了,你要随时提高警惕,这大后方可不太安全,偏偏你还一天天搞外训,不怕她被别人拐跑了?”
看吧,一点堂哥的样子都没有。贺泓勋“没大没小”地顶他:“你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别忘了是谁悄悄让嫂子怀孕被赶去客房睡了一个月,还好意思说我。”
被揭穿了,牧岩辩解道:“意外,那完全是意外。”
贺泓勋失笑:“不说了啊,我这还有工作呢,记得把我老婆安全送回家,要不等我回去和你算帐。”
本来只打算在A城玩几天就回去的,没想到一去就呆了将近一个月,牧可回到家后进行了一次大扫除,晚上和贺泓勋通电话问他外训什么时候结束,贺泓勋说:“还得十天,前几天下大雨了,影响了进度。”
“十天?还要那么久啊。”牧可一听泄气了。
听出她的失望,贺泓勋坐在帐篷里哄她:“想我了吧?再坚持坚持,十天很快就过去了,嗯?”
牧可不想拖他后腿,打起精神和他聊天,心疼他忙了一天太辛苦,撒了几句娇后就主动说挂电话了。
这一晚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第二天上午简单收了几件衣服,又给贺泓勋带了些他平时喜欢吃的东西,一个人去野外了。
外训基地距离五三二团很远,路又极其不好,颠得人头昏眼花不说,胃都翻江倒海了。不知道究竟经过多久的颠簸,牧可终于到达目的地。等见着贺泓勋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他穿着作训服,英俊的脸被晒得黑了些,见到她,他没有一丝惊喜,笑都没笑地径自掀开帐篷的门帘进去了。
牧可猜到他可能生气了,毕竟他是个很注意影响的人,根本不希望她来工作的地方找他。可来都来了,牧可也只好硬着头皮跟进去了。
摘下作训帽扔在桌上,贺泓勋开始批评她:“昨晚不是和你说了吗,再有十天我就回去了,怎么这么没轻没重就跟过来了?影响多不好知道吗?是,我是团长,五三二团头一号,没人会当着我的面说什么,可是人家背后会怎么想,有谁带着老婆来外训的?”
虽然知道突然来了会惹他不高兴,可牧可完全没想到他会这么严肃地训她,甚至都没问她一句累不累,一路上的兴奋立马化成了委屈。牧可站在帐篷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低着头小声说:“对不起。”
一个月没见,贺泓勋是很想她惦记她的,可情况特殊,身为团长的他想了想,只能说:“时间还早,我让人送你回去。”
亏她还常和向薇说贺泓勋会像上帝一样宽恕她的任性和撒娇,现在倒好,人嫁给她了,身份似乎上去了,可待遇怎么还降下来了?从来没被真正冷落过训过,牧可闻言眼泪一下子就掉下来了,她负气转身就走,嘴里不服软地说:“不用麻烦了,我自己就能来就能回去。”
“回来。”贺泓勋喊了一嗓子,可是牧可却置之不理地出了帐篷,等他追出去的时候,看到宁安磊拦住了抹眼泪的她。
“干什么呢这是?”宁安磊打圆场:“小嫂子来看你你怎么把人给惹哭了?”陆湛明调走了,贺泓勋升任团长,政委还是宁安磊。
“没有,是我眼晴进沙子了。有点变天,我给他送衣服来,这就回去了。”牧可努力吸着鼻子止了泪,转身把手里的包递到贺泓勋手上:“衣服在里面,我回去了。政委再见。”
牧可是他捧在手心里疼的,结婚后从没惹她哭过。此时见到瘦瘦小小的她委委屈屈的样子,贺泓勋心里别提多难受了,可他拉不下脸来留人,拿着她的双肩包,他站在原地没动。心想走就走吧,大不了等外训结束回家跪搓衣板。
哪里会看不出来这两口子在闹别扭,深知贺泓勋的脾气,细想之下宁安磊就明白了,他跑了两步追上牧可扣住她手腕,硬把人带到贺泓勋身边:“这天都快黑了,要回也等明天吧,小嫂子先在老贺的帐篷里休息休息。那边要考核,我们先过去看看,晚上一起吃个饭。”
牧可拒绝:“没事,离天黑还早呢,我不耽误你们工作了”
“去休息会儿,等我回来。”贺泓勋赶紧顺着台阶下,把双肩包塞回给她,拍拍她的手背,转身和宁安磊走了。
牧可也知道这次任性了,可现在被宁安磊撞上了,贺泓勋又下达了命令,她就转身回了他的帐篷。坐着哭了会儿,便把给他带来的吃的用的东西拿出来放好,然后又给他收拾了下“房间”,等到天都黑下来了,贺泓勋也没回来,疲惫的她不知不觉就躺在床上睡着了。
牧可睡觉认床,她跟本睡不踏实,所以当感觉到有人轻轻摸她脸的时候,她就醒了。
见她一骨碌爬起来,贺泓勋按住她的肩膀,他说:“是我。”话语间把手电打开了。
想到他之前那么不留情面地训她,牧可孩子气地别过脸不理他。
贺泓勋见状非但没哄她,居然还说:“怎么了?闹情绪呢?知道今天错哪了吗?”他是个很有原则的人,即便是他的家属,在工作上,贺泓勋也不轻易放水,所以打算好好给她上一课。
“我们是两口子,在家怎么的都行,我什么都可以顺着你让着你。可现在是在部队,我不是出来玩,那么多兵看着呢,你说我把老婆带在身边,这工作怎么开展?人家私下里会说你不懂事,说我没教好你,懂吗?”
牧可小声辩解:“我又没麻烦别人,我自己打车过来的,我就想着看看你就走。”
他就奇怪怎么没见着胡参谋,原来是自己过来的。贺泓勋的语气略有缓和,他说:“这地方这么偏,你打车过来并不安全,万一出点事,你说我怎么办,嗯?”
道理怎么会不懂,可她也是有苦衷的。牧可低着头解释:“再有三天C大就开学了,我接到通知说开学就要和两名辅导员参加教委组织的培训,为期一个月,是封闭式的。”也就是说如果今天她不来,等他外训结束时,她已经去参加培训了,这样算下来,两个人又要一段时间才能见面。
原来是这样,难怪一向懂事的她突然就跑来了。想到先前自己的语气,贺泓勋将她扯进怀里,柔声安慰:“好了,不生气了,是我不对,没搞清状况就发脾气,错怪你了。”
牧可的身体没有做出反抗的动作,可嘴里却抱怨:“你那么凶,比喝斥你的兵都凶,吓死我了。”从相恋到结婚,他没骂过她,在心里上,她多少有点接受不了。
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她的背,贺泓勋道歉:“对不住了,我是急了点。可你招呼也没打突然就来了,别说我吓你了,你才把我吓了一跳。”
牧可搂他的脖子:“那你想不想我?”
贺泓勋倒老实,以鼻尖蹭蹭她的,他说:“想,整宿整宿的想。”
牧可笑了,主动凑过去亲了亲他略有些干的嘴唇,却换来一记缠绵的深吻。
哄好了老婆,团长同志亲自给“首长”打水洗脸,收拾妥当后贺泓勋领着牧可去宁安磊那边吃饭。一进门,牧可就被桌子上摆的大号餐具吓到了。
看看充当盘子的大盆和充当碗的小盆,贺泓勋笑着对宁安磊说:“你这是请吃饭还是喂猪啊。”
宁安磊招呼牧可坐,哈哈笑着说:“条件是差了点,可小嫂子远道而来,怎么也得欢迎一下啊,咱们就将就将就吧。”
外训是很艰苦的事,如果不是牧可来了,身为团长的贺泓勋也就端着军用饭盒吃口饭,哪里会整几个菜摆一桌啊。
了解了情况,牧可知道这次过来确实太鲁莽了。晚上她“下榻”贺泓勋的帐篷,她诚恳地和他认错:“对不起,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给你添乱了,你不要生我的气。”
贺泓勋脱了衣服躺下:“我没生气。不过,下不为例。”
牧可主动往他怀里凑了凑,枕着他的胳膊,把小脸贴在他索骨上,温柔地说:“知道了,保证下不为例。”
两个人聊了会天,牧可便体贴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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