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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皇游-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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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显王爷霸道本色。
我黑线。
他定定看着我:“你来喂。”
我无奈,只得让下人重新煎了药端过来。认命地坐在床沿上盛了一勺吹凉了递到袁真治嘴边。他倒算合作,马上张嘴吞了。复又张大嘴巴等第二勺。
两个小姑娘实在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待看见袁真治杀人般的眼神,连忙跪安慌张地退了下去。
“凤村,立刻把这府里的下人全都换成我们自己人。人手方面可以从柳连衣军营里面调派。”
袁真治褪出流氓表情换上认真态度,唯一能活动的左手揪住我衣衫。我笑了下,说:“你和柳师哥倒想到一块去了。方才他也是这样叮嘱我,并且已经写了手令往军营调人。只等我遣退府中仆人便进驻行馆。”
“哦?柳连衣也是这么说的?”
“嗯。他说他此次感染瘟疫怕是有人设下陷阱所致。自打他进了疫区后一直处处小心时时注意,但就在你摔下黄河的那天下午忽然有个患了瘟疫的男子跑过来狠狠咬了他一口,伤口见血。回府后请了大夫开药服食竟没有效,不久后便发病。”
我仔细想了下,又补充:
“你不觉得时间上太凑巧了吗?”
“哼。那夜在大堤上,我是被人从后趁我不备硬推下去的。”
什么?!
我瞪大眼睛,如果说师哥被人故意传染瘟疫只是猜测,那袁真治的经历可谓人证物证俱全。
“大堤被冲垮前已有征兆,我心中有了准备,怎么可能轻易掉下黄河里去?”
袁真治边回想边说:
“他们更往我掉下去的位置扔了数块巨石。显是存心置我于死地,伪造我在事故中不慎亡故的假像。后来知道我奄奄一息,也不好做得出格留下把柄。只默默纵容那伙山贼折磨我。”
“这周家胆子好大。”
“不,不止周氏一家。在他们背后的势力另有其人。你想一想,能够清楚掌握我行踪又能够使柳连衣毫无戒备之心的人放眼开封城能有几个?”
我想了想,脑海里跃出一个矮小的身影。
“开封太守?!”
下午时分,我带了七七和石翠翠前往大堤视察。石翠翠许是还对我以吻度药的行径心存纠结,一路上只板了脸发呆。待到了缺堤之处,只见几十名工人正背了沙石修补断开的堤口。倒是一派热火朝天的景象。
“除开这一段,3里外的那处断口也是塌于叶太守去年上任后新修的堤段上。照理说新修的堤坝应该比前任来得坚固才对,结果反倒是朝廷特意拨下资金修建的堤段先崩了堤。”我与七七挑了处无人的地方拿剑插入堤身。发现内里只得沙没有石。真是比豆腐渣还要豆腐渣。石翠翠叹了口气,继续说:“历任开封太守多少都有贪取修筑河堤的行径,但修筑质量如此之差,怕还是头一次。”
我感叹。问石翠翠怎么不早点点醒我这个笨蛋。她终于笑了,说:“一来你我乃是私游性质,并无背负圣命;二来静安侯官大权小,难以压制地头蛇叶太守;三来整个行馆除开几位御医和小兵其余都是叶太守派来监视我们一举一动的奸细。如此情况下你教我怎敢说半句真话?”又拍拍我的肩,继续道:“官场人心险恶,我爹爹混了数十年尚不得其道。你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呢。”。
这两句倒是真心大实话。我来到此处后相当于大半个文盲,平时多是在侯府闲养。如果不是出了这桩事坚持要亲自来开封,怕是这辈子就这般碌碌无为地白过了。
34
回到行馆,我将大堤的情况和石翠翠的原话一五一十地说了。袁真治躺在床上冷笑几声,说:“倒真以为有周家撑腰就成了开封的土皇帝了。”,神情可谓十分不满。反倒是柳师哥比较沈默,问:“这些真是石翠翠亲口说的?”
我一愣:“此话怎讲?”
“石尚书自考取功名后一直不曾外派,试问一个京官的女儿怎么可能将开封的情况分析得如此透彻?”
鉴于袁真治行动不便要卧床静养,碰头会议不得不在他'。。奇‘书‘网'的房内召开。幸好师哥底子好恢复快,十几天下来已经可以自己行走。只是面容依旧苍白说话也越发温和,声音略带沙哑:“更不要说石翠翠自小就去了峨嵋学武没有在石尚书身边长大。于情于理,都不像能说出这些话来的主。”
柳师哥的分析得到了袁真治的赞同。他点了点头,说:“我记得,当初搜到我线索的人好象也是她吧?”
的确。如果没有石翠翠自当铺内赎得袁真治的随身饰物逼严婆讲出赵万涛这条救命绳索,袁真治这条小命怕是保不住。
“不过,听凤村的描述。她倒不似存有坏心,反而比较象对处于迷局中的你作出引导。”
师哥靠在床前低低咳嗽了声,笑着说。我略一思索,反问:“她若要行事大可自己办啊,何必苦意指点我?”
“傻瓜傻瓜。石翠翠既然没有看破局势的本事,背后自然还藏着人。”
袁真治难得和柳师哥同声同气:
“我们当务之急是抓到叶老贼的把柄好将他们一网打尽。至于这个人是谁,现在倒还不必急着将他揪出来。只要他不害你,就随他去吧。”
柳师哥和袁真治尤在讨论对付叶太守和周家的办法。开封城内没有正式的驻军,叶太守能调用的武力只得守城门的两百步兵外加衙门内上百名衙役。外加周家圈养的护院打手。粗略算了约有500余人。虽然那两百步兵不足为惧,但训练有素的衙役与周家特意训练出来的护院战斗力却不低。若果真要动手,我们怕也讨不到什么便宜。
商讨了好一阵,还是七七进来劝停。先是说病人要以静养为上而后又端来苦药逼两人吞了。看见我还穿著早上那套已经湿透复干的绢制衣裳眉头猛皱,立刻把我拉了回房,边替我将头发全部挽起松散地束在头顶上边问:“不如我替公子准备温水洗浴好不好?你看,连头发根都汗湿了。这暑气要是郁结在心怕又要不舒服。”。
我抬手左右嗅了嗅腋窝,差点把自己熏了个跟头。来了这个世界那么久,还是头一次感觉到自己身上有味道。七七见我皱着眉头,笑了说:“其实公子前段日子哪日不闹得像个泥猴似的?只是心里牵挂柳师哥和六王爷,不注意罢了。现在悬着的心搁下来,自然觉得不好。”。
行馆里的下人不用日夜守在小楼前面等待差遣,相对变得宽裕了许多。不一会就将洗澡水准备好了。七七外调了些活血去淤的药粉细细地撒进温水里融开,又叮嘱了一番,才关门离去。
俗话说的好,强龙难压地头蛇。而且他们既然敢对朝廷大员与皇亲下毒手,证明他们绝对是抱了不成功便成仁的想法。除非万不得已,绝对不能硬碰硬。
我呆呆地泡在温水里,苦思冥想只觉头大——这几日兜来转去之下,倒显得我最没防备之心十足十一个善心的大傻瓜。没办法,和险恶的人心做斗争本来就不是我所擅长的东西。比起计策我更喜欢用拳头来说话。当然……那都是从前的事情……。现在的我战斗力之低可谓惨不忍睹。
袁真治提及了赵万涛的权力与威望,但是我并没有接口。就杜凤村的身份而言赵万涛那边实在不敢再开口求援。看他的神色表情如果我再有求于他只怕今天求了明天就拉个姑娘逼我成亲生子延续他杜老弟的后代血脉。
脑子转了几圈,忽然意识到某处不妥。就似故事断了道口子连接不上。袁真治说他是在酒醉意识不清时才让杜凤村有机可趁爬上他的床。此后便一直是由灵音承欢。而柳师哥连亲我一下都要脸红半天。如果被杜爸爸当场抓奸的人是他,我自愿将自己的脑袋砍下来当凳子坐。
那么这个男人,会是谁呢?
晚上由我做东,在开封最大的酒楼摆了四十围酒席延请所有曾对赈灾立过功劳的开封权贵富商。作为主人的我天未黑就站在酒楼前面像个新娘子一样打扮得漂漂亮亮地笑迎八方宾客,身上套着本来以为只能用来压箱底的御赐官服。银线织就的白麒麟上镶满了细粒的白珍珠,外加长得吓人的下摆,让我意识到要象袁真治那样每日摆显打扮得富丽堂皇其实也是种变相折磨。
入夜后软轿马车往来不断,在相对肃条的开封城内显得分外轰动热闹。客人们来得也很早,笑得更是一个比一个欢。身后跟了长长一串家眷儿女。
眼看女眷越来越多,叶太守恭敬地来和我商量是不是在二楼雅间另辟十桌专供各家贵妇千金使用。毕竟名门贵妇和深闺小姐都应该二门不出大门不跨出嫁前圈养在老爸家里等出嫁后再圈养在老公家里一辈子不见外人避免抛头露面影响名声。难得来赴宴自然需要与闲杂人等隔开为上。谁料此言一出旁别若干人等立刻拼命摆手喊不用不用又说此时非常时刻万事应以简为宜,倒象统一约好了口号似的。我见群情坚定也不好说什么,只待赵家女婿到了便开席。
赵万涛不愧是江湖中人。救出袁真治这桩天大的功劳是半点认领之心都没有直说是看在故人之子的面子上才出马小显身手。至于这功劳宴更是尽力推辞不愿赴约。我派出严婆做说客好说歹说,方勉强同意让他女婿做代表。赵女立荣不仅是赵老爷子的首席弟子还是乘龙快婿,乃赵家二号实权人物。有他参与总算聊胜于无。
果然,赵立荣的出现引起了不小的骚动。我俩寒暄了一阵后便准备入席。七七却忽然凑过来:“公子,周家的人来了。”
我以为我耳背听错了,七七又说了一遍:“周家大少爷亲自领了拜贴,在楼下等着呢。”
靠!莫非是知道我们准备对付他们所以特意来打探风声?
我急忙下楼来迎,远远便望见一面如芙蓉姿色不俗的角色在酒店堂内作风姿卓越状扇着纸扇。虽说装蒜的味道有点浓,但其容貌即使搁在皇宫里也算有资格当袁真阗的男宠,不愧是曾出过皇后的家族。于是我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假笑了迎上前去说久仰久仰。他亦满面堆笑地说了些体面委婉的客套话。两人当下换了名贴携手上楼入席。
席间众人看见赵立荣时已是一片哗然。待望到周律,更加是炸了锅般议论纷纷。看来他周律的出现不仅唬住了我亦出乎多数人的意料之外。
我客气地请周律上首座。周律也不推辞,施施然入了主位。而后便轮到赵立荣入席。我在下手陪坐。地方、江湖、朝廷诡异地组合一起,说是三大代表势力聚首一堂亦毫不为过。
“此次灾劫多仗在座各位施加援手,方使开封百姓得脱苦海。本候特设简宴,答谢各位善长!待回到京城后,本候定向皇上详细禀报按功论赏。”
我率先起立发表敬词,说到在座各位时特意瞟了瞟旁边的周律。那厮倒是一副心安理得的模样,似乎忘记了他家是半点力都没出。待我将致词说完,忽然猛地站起来宣布:“我周氏在此捐出三百两黄金做重建资金。”
好不容易才安静下来的众人又炸了。不知是为三百两黄金这个数字还是为了周家一改此前对赈灾工作不理不睬的态度忽然大方起来而感到惊讶。唯有赵立荣浅浅一笑,也跟了站起来宣布:“我赵家虽不及周族富有,但区区三百两黄金还是有的。”。说罢轻拍两下手掌,立刻有下人捧了数个堆满金条的盘子入来,放在席上:“万望候爷代百姓笑纳。”
这一手露得漂亮,金灿灿的实物自然比空口说大话来得更有诚意,兼且狠狠地扇了周公子一记耳光。周律面色难看至及,刚刚才得到的风头转瞬被剥了个净。赵立荣私底下朝我做了个万事皆有准备且放宽心的手势,让我险些感激得热泪盈眶。当即举起手里的酒杯豪气盖天地朝两人大喊:“小候替百姓先行谢过两位!”。
于是酒席便在一种诡异的气氛下开始。
“候爷,这是小女千翠。千翠,还不向候爷问安?!”
美食好酒流水般地端上来,但是我却不得不第三十四次搁下手中的筷子,微笑了向第三十四名上来敬酒的富商及其千金点头问好。那花枝招展满头珠翠的姑娘脸上飞过两片面积不小的红霞。表面上羞答答地屈膝行答礼,两只眼睛却大胆地死盯住我脸上看,似是恨不得将我一口吞下肚子去。
我敷衍地客套了一番后礼貌地将这两父女送返原席,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回身再吃筷松子鲈鱼。第三十五名富商已经带了他的千金恭恭敬敬地迎了上来行礼。
………………
靠!有完没完啊!
赵立荣看见我疲于应付自然是乐不可支,边看好戏边调侃地说:“候爷好大的面子,席间的千金小姐们可都是开封城最出色的大家闺秀。平常要见其中任何一位已是难若登天,今夜倒聚首一堂任君欣赏。实在不简单啊。”。
七七噗哧一声笑了,说:“这本来是属于候爷头衔的面子,现在却是我家公子实实在在的魅力。”。
我正抓紧机会往嘴里猛塞菜肴填饱肚子,听见七七的话语,不由皱眉:“你什么意思?”
“候爷还不明白?她们可都是冲了静安候王妃的名号来的。”
七七已经按耐不住放声大笑,赵立荣笑了解释:
“石小姐刚抵开封便广发拜贴给开封城内略有影响的世家富户,直言静安候此行本是为了挑选正室王妃。但一路上看见万民陷入水火之中心有不忍,决定先赈灾再议婚事…”
他只说了大半,也忍不住笑开了。我黑了脸作咬牙切齿状——难怪石翠翠只拉了我逛了一圈那些人便疯了似的往外捐钱出力出物,原来都是为了争取我这个“身居高位”、“忧国忧民”、“深得圣宠”、“相貌出众”的静安候瞧上他家女儿。好攀上高枝做雌凰。
35
一顿饭下来,我却连半饱都办不到。那些想成凤凰想疯了的女人甚至到了筵席最终章上甜汤的当头还不肯放过我,一个个缠了我要听我讲京城趣闻却不时纠正我话语中那些对京城景色进行描述时发生的错误。气得我在心内破口大骂郁闷非常。
回到行馆头一件事就是要七七给我张罗吃的。不是小打小闹的宵夜,而是货真价实能填饱肚子的食物。七七犹在笑个不停,边擦了眼泪边走向厨房。我撇着嘴慢悠悠地从软轿上下来绕近路到小花厅等候。才进花园,却远远看见假山上有两道人影晃动。我心内一紧,立时顺了阴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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