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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皇游-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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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了锁,不容我有丝毫挪动,只能听话地任他轻薄。
快要窒息的当头,他才大发善心地松开一点点空隙。我抓住机会吸了口气,下一刻竟又被他压住吻下来。我甚至能感觉到他的舌头在我口腔里的每一个微小的动作,吸舔卷缠。而后追逐着我努力躲避的舌尖,细细地啃咬把玩。吻到最后他干脆把我抱了放在腿上,右手顺了上衣的空档按在我背脊上来回抚摸。我立刻皱了眉呜呜地抗议他的大胆。他眼睛一弯,终于意犹未尽地放开了我。
“你……你……”
被热吻过的酥麻感觉还残留在口腔内。我脑海内混乱一片,梦中春色与他放大的脸交替出现,已经羞得说不出话来。他长舒一口气,狡猾地笑了:“怎么?觉得还不够?”
开,开玩笑!!!
再这样吻下去,我怕我会被他拆了一根不剩地吞进肚子里。更不要说这具身体本来就与他有过关系,十有八九还保留着一些本能反应。一旦擦抢走火,后果实在不敢想象……
耳边仿佛又响起杜凤村娇得能滴出水来的呻吟声。我的脸越发红了,火辣辣一片只是觉得烫。
“好了,朕也要回去了。”
占了大便宜的人整了整衣衫,又挨过来在我额上亲了口。
“否则赶不上早朝,会被百官抱怨君王懒惰。”
我点点头。他最后看了我一眼,双足一蹬,敏捷地自窗口翻了出去。几道黑影立刻跟上包围成圈,将帝王圈在中间。
确认袁真阗彻底远去后,我走到周律的床边摸了摸他的额头,发现那难熬的高烧居然已经退了。不由欢喜地拉开门来唤值夜的李太医。睡得迷迷糊糊的李太医过来一把脉,连连称奇。他说周律这病是郁结于心无法安眠导致的疲劳高烧,现在他既然能安稳地睡着这烧自然也就退了。
“心病虽然难解。但只要人想通了,这病就不可怕。等周公子恢复了元气,再辅以滋养的汤药,微臣包保他很快就能养回来。”
我仔细听了,心内是喜不自禁。那卓一波压根一混蛋!完全不值得周律这般作践自己。换做是我,肯定早早就把解药摔在他脸上了事。我便不信,以天下之大,怎么不可能再找到一个值得倾心的人?!
“咦,周公子的情况不对啊。不像自己睡着,倒似被点了昏睡穴……”
我与李太医两人动静太大,居然把七七也闹了起来。她提了盏油灯看了眼,发觉不妥:
“公子可曾听到可疑的声响或者看见什么可疑的东西不?”
我眼睛一睁。必定是刚才袁真阗潜进来时顺手点了周律的穴好让他陷入昏迷不会看见不该知道的秘密。也幸好周律被他点了昏穴,全程不省人事。否则我的面子是肯定不能要了——柳师哥、袁真治外加包子袁真阗已经让周律整日取笑不停。要是再加一个“凌双祯”,怕是这辈子都躲不开他的毒舌。
41
“我要见卓一波。”
雨势还是没有停,看来我和袁真阗重聚的日子还得继续往下推。唯一庆幸的是周大公子已经彻底退烧。虽然脸上还是没有笑容,但气色不错。也可以独自靠住枕头上坐起来。我边专心地对付手里的苹果边答:“有什么好见的。横竖就一小瓶子,随便找个人扔给他不就了了?何必再看见他自己白白生气糟蹋身体?”
“以他对我的了解。除非我亲自将解药给他,否则他断然不会相信这会是真正的解药。”
周律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丝苦笑,连日来的高烧把好好一个风姿卓越活泼开朗的美人硬是折腾得只剩下两把骨头。他撑在绯红鸳鸯大靠枕上双手把玩着个描了梅花图案的小瓷盒,内里正是卓一波苦苦索要的“醉梦”解药:
“骗人的话说多了,难得想讲一回真话。倒变成没人听。”
这就叫狼来了。谁让你平日没副正经模样,整天算计别人?!
我强忍住吐槽的欲望,生生把话憋在嘴里加速削苹果。周律许是知道我心中所想,苦笑:“说起来小凤你也算跳过我设的坑,被我利用了一把。”
“……别说了。我去让七七叫卓一波来。”
“还是说说吧,免得你搁在心里总不服气。”
“我服气得很。还有啊,谁会跟你这病秧子较真?”
我低下头去避开他的眼睛,跑到外间寻了个侍候的丫头去叫那卓一波过来。周律眨了眨桃花眼,难得地舒展开五官笑起来:“所以说你是小呆瓜…一个人心肠太好,可是要吃大亏的。”
我倚在门边笑笑,应付了事。
卓一波动作迅速,很快就赶了过来。我护在周律床前隔开两人,时而看看卓一波时而瞄一眼周律。最后还是周律主动打破沉默:“卓教主,这是你要的解药。”
言罢手上一抛,将那梅花小盒直扔向卓一波。谁料卓一波竟冷冷地拂袖一拨,梅花小盒在半空中翻了个跟头。准确地落回周律躺着的大床上。
“你又想耍什么阴谋?”
他问。两道剑眉不耐烦地扭在一起。周律先是一愣,继而倚在床上大笑起来:“阴谋?我还能耍什么阴谋?毒上加毒?”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你妒忌馨儿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你抚心自问一句,这前后三年共害了馨儿几回?”
卓一波紧握拳头额冒青筋:
“如果不是她福大命大,怕是早死了千百次了!”
“敢问一句,卓教主身上应该带着‘醉梦’吧?”
周律笑得喘不过气来,伏在靠枕上直咳嗽。卓一波闻言,立刻自怀中掏出一精致的青花瓷瓶来。
“馨儿随时会发病,这‘醉梦’我自然时刻随身携带。”
“我现在就当着你面服下‘醉梦’,再验证那解药的真伪。卓教主可觉得此计妥当?”
周律缓缓伸出手来讨。从前整日握着扇子做风流倜傥模样的丰润蹄子现今关节突兀皱巴巴的一团,犹自悬在空中微微颤抖。看得我心内刺痛不已。
不过是爱上了一个人,为什么要将自己摆得如此低微做得那么不堪?
“混蛋!你有完没完啊?!”
我气不过,大踏步上前一手抢过卓一波手中的青花瓷瓶。拔开瓶盖仰头就吞。那‘醉梦’的香气味道都很特别,带股淡淡的荔枝甜味。倒不难喝。
“小凤!”
周律变了面色,伸手来抢。我一个闪身避开,继续努力地吞咽‘醉梦’。他发疯似地扑过来,吼:“别喝!都吐出来!”又回头喝问卓一波:“你这混蛋给小凤喝了什么东西?!这个香气并不是‘醉梦’啊!!”
“呵呵。能够让静安侯享受的,自然是极品。”
卓一波打了个响指,我的肚腹立刻随声剧烈地抽痛起来。只觉得内里的器官全绞做一堆,相互拼命交缠扭曲摩擦。不由得惨叫出声,摔在地上卷成一团滚来滚去。
“小凤?小凤?”
我痛得厉害,只懂满地乱滚。周律苍白着脸跪下来抱住我,从我靴内抽出匕首割开自己的手腕。那匕首带了放血槽,鲜血立刻顺着伤口喷出来。溅了我满脸。
“能动吗?快,快把我的血吞下去。”
他捧起我的脸,将还在流血的伤口送到我嘴边。
“没用的,你不要忘了我的体内也曾有你的血。所以你的血对静安侯体内的子蛊是毫无效用。哪怕他把你的血全喝了下去,也是没用。”
一直冷冷旁观的卓一波恶毒地笑了,竟象换了个人一样:
“我也只是赌一把而已,谁晓得静安候这么关心你。”
七七和柳师哥先后赶到。我痛得满头冷汗,蜷缩在周律膝上躺着。柳师哥见状一言不发拔剑相向,卓一波也不躲,右臂立刻添了道口子。
“啊!”
那剑明明砍在卓一波身上,惨叫出声的倒是我。柳师哥被我的惨叫吓得面无血色,慌忙奔过来看我。周律搂住我,焦急地喊:“卓一波!你到底给小凤下了什么蛊?!”
“我下的是生死蛊。母体只要受一分伤害,子体就要承受十倍疼痛的生死蛊。正所谓我生他生,我死他死。”
我痛得神志模糊遍体冰冻,只懂扯了柳师哥的衣瑟瑟发抖细声说冷。周律将我抱得越发的紧,大骂:“卓一波,你要对付我罢了。何苦要将小凤卷进你我恩仇中?况且小凤没有半点武功亦无防人之心,你真不怕今日之事传出江湖被道上人笑话?!”
“哼。你以为我费尽心思安排机会潜进车队仅仅是因为要向你讨解药断旧情?”
卓一波缓缓蹲下,带着玩味的意思看了我和周律:
“周律,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这是你的弱点,也造就了我下手的机会。如果不是为了顾及你高傲的自尊心,静安侯怎会心甘情愿地服下生死蛊?”
“你!”柳师哥气得双拳紧握,但又不能动他分毫,只得一掌打在梨花桌上发泄。坚硬的木桌立刻碎成一堆:“卓一波,你到底想在怎么样?!”
两人对话之时那一波接一波的疼痛也终于得到缓解。我喘着粗气,抬起眼睛望住卓一波:“你,是故意的?”
“是。”
“为什么?”
“因为我家主人想请静安侯过府一聚。但是怕静安侯不愿赏面,故出此下策。”
“从黄河水灾开封决堤开始,一切都是个骗局?为的是故意引我进来?”
“是。”
42
卓一波答得干脆利落响亮大方。两只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看,丝毫没有将屋内屋外的柳师哥、周律、七七和严婆等人放在心上。我扬起头,冷笑:“你家主人如此神通广大,可曾料想过我宁死不从?反正有你在下面垫背,我也不算吃亏。”
“我家主人说,侯爷是宁愿死也不愿受到控制的烈脾气,怕是不在乎生死蛊的厉害。但柳将军却是个最最在乎侯爷生死的聪明人,为了侯爷的安全,他必定力劝静安侯你跟在下回府小聚。”
他这话一出来我便泄了气。卓一波后面的主谋显然不仅彻底摸清了我的脾性,连带我身边众人的性格也心中有数通通设计了一番。周律如是,柳师哥也如是。全部沦为逼我随他起行的棋子。
“卓郎,何必在此与他们罗唆?快快起行才是正道。”
挺了个大肚子的卓夫人笑眯眯地倚门而立,旁边扶着她的莫春花也笑得似朵菊花,连声夸赞卓一波有办法。
现在的我就象块猪肉,卓一波便是那菜刀。他要横着切便横着切,他要竖着来便竖着来,便是要切成牡丹花,我也只能默言待砍。
完全束手无策。
柳师哥双手紧抱着我,安慰道:“不怕。你先去,我立刻去接你回来。”。我闷闷地靠在他怀里,那边莫春花已将马车赶到我们三人面前。卓夫人先行上车,卓一波抬眼警告性地瞟了我一下。我无奈,只得放开师哥认命地也爬入车厢中。挨着卓夫人坐下。于是莫春花一甩长鞭,马车立刻往了来路向回走。
我一路保持沉默,那夫妻两人亦不曾开口。马车在泥泞小道上飞速奔驰。行了半日,忽而停下。卓一波一手拉了我跳下马车,前方榕树下站着的三名紫衣人立刻向他鞠躬行礼口呼教主万安。他自属下手中接过缰绳递给我,淡淡说:“请侯爷上马。”
“我不会骑马。”
我束手而立,头偏向一侧。
卓一波一言不发,自腰侧取出把匕首,往自己指上便是一刀。
生死蛊,生死蛊。他伤一分,我疼十倍。
两个紫衣人及时自后扶住我。我紧咬嘴唇忍受着腹中熟悉的痛楚,冷汗直冒。
“听话就不用受苦。”
他往伤口上涂了些药。血立刻就止住了,而我的痛感也跟了大大减轻。我长吁口气,用发软的手挣开两遥教教众的支撑。自行挽起缰绳翻上马背。卓一波对我的服从表示满意,又对那教众吩咐了几句。方唤了我跟上,往旁边的隐秘山路奔去。
山路越走越崎岖。幸好马匹脚程好,中途好几段危险的坡段都有惊无险地勉强通过。他不时回头察看我的情况,全被我恨恨地瞪了回去。
翻了三四个山坡后,天开始黑了。
卓一波忽然伸手扯住我坐骑的缰绳,高声朝周围树林喊:“别躲了!都出来吧!”
我被他喊得莫明其妙,树上却随声扑扑扑扑地跳下四个全身墨衣的蒙面人。为首一人朝我掬手行礼,声音低沉:“小人失职,让静安侯受惊了。”
“皇室直属影卫,而且一来就来四个。”
卓一波一个燕子翻身跃到我马上搂了我坐在鞍上,指住那四个黑衣人说:
“看来那皇帝还真是对你宝贝得很。”
这一句话音刚落,那四名早已按耐不住的影卫已经提刀来杀。从前看武侠小说,其中总爱描写内里高手杀人净在片刻之间,只是眨眼的功夫,便已是漫天血腥尸横遍野。我曾无数次憧憬着一睹此等场面的风采,如何不费一枪一弹,只用冷兵器便杀人于无形间。
今日,我终于看到了。
血流成河。
血流成河!
他们甚至还来不及惨叫,头干四肢已经全部分离,变做一堆碎肉。几颗头颅滚在一块,眼睛惊恐地睁了,死不瞑目。
卓一波收起长剑,说:“我开始明白为什么主人费尽苦心,不惜牺牲周律这条阵线也要得到你了。”说罢用马鞭指住那四颗人头慢慢地数:“刘同,马自岗,戴春临,肖海生。他们都是凌双祯亲手带出来的嫡亲部队,从来不曾离开袁真阗身边半步。”
我咬住下唇,死死地盯住那几个因为我而牺牲的影卫尸体。胸口疼痛,眼内却一片干涸。
“伤脑筋,我做得过火了吗?吓着侯爷你了?”
那刚刚屠杀了四条人命的男子扬了扬眉,伸手将我自马上拉下来抱在怀里:
“算了,反正剩下那段路马匹也去不了。礼数不周之处,万望侯爷原谅。”
说罢他将我打横抱起,施展轻功,往树林深处飞奔而去。
走出森林,眼前阔然开朗。一座普通民居似的建筑依山而建,门外早已有两名与此前所见之人同样装束的遥教教众在等候。卓一波将我扛在肩上大踏步走进去。我方才吃过亏,知道不能胡乱反抗否则必定又是一阵腹痛。只得乖乖忍了。只见他穿过数道回廊,进了澡间。手上微微用劲,我便被生生扔进一池暖水中。
立刻有人弯着腰恭敬地给站在池边居高临下俯视着我的卓一波端上太师椅。我站在池水中间,发现四周竟围上一圈侍女。手里或捧澡巾或持香膏,面无表情地把我按住就开始脱我衣裳。
“妈的!都给老子住手!”
很快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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