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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重生-第3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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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位评委,无一例外地鼓起了掌,这不是他们刻意的,事实上,他们也控制不了他们自己的情绪,刚刚听到的音乐,有一种伟大的感染力,让他们每个人都不由自主地深深陷入了其中,这一次的鼓掌,只不过是顺应他们自己心里的想法,下意识地做出的动作而已。
在听到我那个结束的和弦的时候,朗朗就知道,在这届大师杯上,我的成绩肯定会超过他了,如果说之前的《一分钟练习曲海浪》还只是纯技巧上的厉害的话,那这首《保卫黄河》,简直就可以说是从技巧和艺术两方面,都全面超越了他。
看着坐在他自己旁边的瓦洛多斯和基辛,朗朗从他们的脸上也看出了复杂的神情,知道他们也被我刚刚的演奏震住了,对他能否被我超越,心里没了底。
看着他们这样的神情,朗朗心里忽然有了一种解气的感觉,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在这一刻他甚至希望我得冠军,特别是希望我超过基辛,打破那个钢琴神话。
在这一刻,朗朗觉得他自己已经不嫉妒我的精彩表现了,从刚刚的《黄河》朗朗就听的出来,他和我之间的差距,从来不是他之前想的那样一点点。而是根本不在一个层次!人有的时候就是这样,对比自己只高那么一点点的对手,总是觉得不服气,可如果对手高出自己太多,就没了这种感觉,剩下的只有崇拜,朗朗发现,对我,他似乎有些崇拜了。
舞台上的掌声渐渐沉寂,艺术之光面前的那个身影,再度缓缓地抬起双臂,奏响了轻灵的旋律
第六百九十九章 乐圣残曲
手指轻柔地在“艺术之光”光洁的键面上滑过,每一个相联的动作,都是那么轻柔而细腻。
此刻我的演奏。和之前《一分钟练习曲一海浪》和《保卫黄河》时的演奏,简直判若两人!
舒缓的琴声,带着一股淡然、宁静和超脱的情绪,让刚刚还处在激动不已的状态中的众人,立刻安定了下来。人们静静地聆听着这音乐,随着它的发展而任意西东,似乎超脱了尘世的桎梏。
“这、这是贝多芬的第十号钢琴奏鸣曲,他怎么想起演奏这首作品了?”远在万里之外的魏晓凡,这个铁杆的贝多芬迷,一下就听出陆维现在演奏的是什么曲子!这首作品,并不属于贝多芬三十二首钢琴奏鸣曲中的任何一首,确切地说,这是贝多芬的遗作!除了对贝多芬有深入研究的作曲家和钢琴家,几乎没有人知道,贝多芬还有这样一首奏鸣曲。
是的,这是贝多芬的遗作,是在贝多芬死后,人们在贝多芬的书稿中发现的!而且,这首曲子并不完整的作品,它的第二乐章并没有完成。
贝多芬广为流传的三十二首钢琴奏鸣曲之外,鲜有人知道其他的作之所以是这样,是因为这三首作品中,其他两首怎么说也算是完本了,而独独这首最终章是没有完成的作品。
看着屏幕中的我,魏晓凡有些不明白了,他自然知道我为什么会有这首曲子的谱子。因为他曾经给我一叠手稿的影印件那其中就有这首未完成的,魏晓凡可以自豪地说放眼全世界拥有这手稿影印件的总数不会超过一百人不是发烧级的贝多芬迷,是绝对不会费心去收集这些东西的。
“小子,你到底在搞什么名堂,这没写完的曲子,难道,你还要把它补齐不成?”魏晓凡疑惑地看着屏幕中的我,不过不可否认。我弹出的曲子,的确十分迷人。
事实上,魏晓凡也十分喜欢这首曲子,没事儿的时候,经常自己弹一些片断,但第二乐章,他只是弹过几次,因为并不完整,所以并没有认真去弹。但平心而论,魏晓凡觉得这部作品,就算放在贝多芬的一系列作品中,也绝对属于上品!一点也不比那些月光、悲枪之类的差。只可惜,是件半成品。
斯坦威音乐厅内,万余名乐迷静静地聆听着这首空灵的曲子,尽管他们中的绝大多数人,都没有听过这首曲子,不知道这首曲子的名字,但这并不妨碍他们喜欢这首曲子,那宁静淡定的旋律,仿佛有一种神奇的力量,让他们的心灵得到净化
十五位评委中也有多半没有听过这首曲子,只是从曲风上,大致可以判断出这是贝多芬的作品。
这并不奇怪,钢琴艺术在西方盛行数百年。专门为钢琴而写的作品浩如烟海,任谁也不可能知道每一首作品,我此刻演奏的这首曲子十分偏,大多数人没听过并不稀奇。
“这是贝多芬的心!”听着我的演奏,坐在观众席中的格拉夫曼有些不确定地想着,他对贝多芬的东西研究的也颇为深刻,对于那三首遗作。也有一些粗略的了解,是以听了一会儿之后,格拉夫曼已经有些回忆起来了。
只是,他有些不确定,因为在他的记忆中,那首曲子,似乎是残曲。
十指舒缓地在琴键上起伏着,我的目光小专注而平静地注视着“艺术之光”正后方。在那里,是一片艳丽的鲜花,看着那丛美丽,我的嘴角,扬起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眼里带着追求宁静、寻找宁静、渴望宁静的神情。
这首曲子,是我近期完成的。没错,我将这首曲补齐了,因为我在第一次演奏这首曲子的时候,就感到了一种很不寻常的东西。对贝多芬的东西愈走了解,我就愈觉得这首曲子所包含的内涵是那么深刻,这是贝多芬晚年的最后一首奏鸣曲,因为那并不引人注目的第一乐章,并没有多少钢琴家演奏过这首残曲。但我只是见过那谱子一眼,就知道这曲子绝对是贝多芬所有作品里,不可多得的精品。
这首曲很特别,一改所有奏鸣曲三个乐章的结构,只有两个乐章。虽然这并没有完成的作品,但我还是一眼看出来,这首作品应该仅有两章。第二乐章作为终乐章的痕迹很明显。因为如此告诉其他演奏家在补齐这首作品的时候,才选择了仅仅补到第二乐章,并没有画蛇添足地加上第三乐章。
第一乐章,是富有幻想性质的前奏曲,整个乐章的速度都始终是柔板,这在贝多芬的所有作品里,都是十分罕见的。贝多芬是一个感情异常丰富且易冲动的一位作曲家,在他的所有作品里。几乎都充斥着一种矛盾和冲突的情绪,就连他所有奏鸣曲中被称为最柔和的第十四钢琴奏鸣曲《月光》的第一乐章,也是在如水的行板中充满了不安的动机。
但这首奏鸣曲的第一乐章则不同,长达五分多钟的音乐。始终笼罩在一层安静祥和的气氛之中,不光是节奏,就连旋律也是如此。但是,偏偏是这样平淡的旋律,却给人一种别样的感觉,听到它的人,只觉得有一种来自于心灵最深处的、本真的东西在被这琴声一点点地勾出来,在这琴声中,他们忘记了尘世间的浮华,感受到了那无欲无忧的、只存在于梦幻中的世界。
五分钟说长不长。但当我轻轻地提起右手时,人们还觉得那琴音兀自在他的指尖流淌。那种感觉真的很奇妙,他们仿佛看到了那音乐,“感受”到了音乐给他们描绘出的境界。
然而,没等人们从这美妙的境界中清醒过来,一阵如同闷雷般的要音,却骤然打断了人们的思绪!
高高扬起的左手。在琴键的低音区迅速滚动着。带起一阵阵沉重的和弦,而右手,则奏响了一个个带着不安情绪的小分句!
刚刚的美好感觉,突然间仿佛一下子消失不见。许多人不适应这巨大的反差,呆呆的看着那个突然在钢琴前变得疯狂的身影,好像不敢相信这就是前一秒用十指安逸地描绘那优美梦境的人。
“对了,这才是真正贝多芬的风格。”回过神来的评委们,听到这样的音乐,脸上纷纷露出了“原来如此”的表情,之前,耸然他们有些人不确定这是不是贝多芬的作品,但早有大赛的组委会,通过特殊的方式告诉了他们演奏的曲目,虽然许多人不熟悉这首奏鸣曲,但凭着以往丰富的经验,他们还是能够听得出来曲子的好与坏。
只不过,刚才的第一乐章,实在令人很难把这首曲子和贝多芬联桑起来。
第二乐章,极快的小快板!
左手以一种令人目炫的速度,在琴键上飞速地起落。虽然姿式看上去优雅而敏捷,但每每奏响的和弦,却让人感到心头沉重的七和弦、九和弦甚至更加不和谐的增、减和弦,充斥在低声部里,音乐似乎在描述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冷漠力量,只有右手那偶尔响起的、几乎不可闻的柔和音响,能够稍稍缓和这种难受的感觉!
我的双目紧闭着,双手在琴键上飞掠,心却神游物外,我在体会着贝多芬当时的心境。贝多芬的一生,是坎坷波折的一生,失恋、耳聋,这个多灾多难、英年早逝的音乐家,把他一生的苦痛与抗争,都写进了他的音乐中!这首曲,可以说是他一生的真实写照。那柔美平静的第一乐章,实在是他对美好人生境界的一种向往,而这第二乐章,则是贝多芬对现实命运的一种近乎残酷的真实描述!
左手一连串不协和的短琶音,象征着残酷的命运带给人世接连不断的磨难,与此相比,右手奏出的旋律,更像是在命运的惊涛骇浪里沉浮不定的一只小船,虽然每每几近消失不见,但那一缕余音,却总是充满了一种不屈的韧性!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听着电视里传来的琴声,魏晓凡有些失神,嘴里一遍遍着念叨着。这首曲子,他曾经尝试过很多遍,但却总是不得要领。现在,听着我的琴声,他有一种明悟的感觉。
“马上就要到残篇的尽头了,他会继续下去吗?”魏晓凡比谁都清楚这首奏鸣曲。此刻我演奏的,正是第二乐章的第二主题的中段部分,最多再有二十几个小节,这个主题就要结束,而按照原谱的记载,到了这里,就再没有了下文。他实在是很想知道,我会怎样续写这一代乐圣未完成的作品!
那些同样熟悉这首曲子的人,也和魏晓凡一样,一动不动地盯着我的演奏,期待着
第七百章 续写的奇迹
在我左手如同闷雷般的短琶音伴奏下,右手的小分句始终是中间的一盏孤灯,虽然每每就要熄灭,但却始终透射着一股坚强!
这是一种一反常态的演奏手法,通常情况下,左手的伴奏处于从属地位,从音响效果上,伴奏的强度是不能超过主旋律的,以避免弈成喧宾夺主的效果。但此玄这段音乐,却改变了这一固定的规律,从一开始,左手的力度就始终比右手要强。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原来是这样!”听着我的演奏,魏晓凡突然像悟到了什么一样,兴奋地自言自语。
“我说为什么第二乐章的力度记号如此怪异,原来应该是这样的效果!”魏晓凡回忆着那段没有记载完的乐谱,一开始他以为贝多芬年龄大了,头脑不清醒所以把力度记号标错了,可现在听了我的演奏他才明白,原来,那都是刻意为之。如果不是亲耳听到,他怎么也不会相信,按着那样的方法演奏,会出现这样的效果。
可是,为什么之前他弹的时候,却一点这样的感觉都没有呢?看着我的演奏,魏晓凡在惊叹之余,还有些想不明白,他按着原谱的力度弹时,经常会让左手的强力度琶音搅得失去了旋律感,右手按照谱子上的力度弹时,耳朵根本就听不到声音,而稍微加大些右手的力度,出现的效果又让魏晓凡有些莫名其妙,如果不是因为对贝多芬作品极度的喜爱,魏晓凡怕是早就放弃对这首曲子的研究了。
就算是现在,看着我的演奏,魏晓凡知道那是正确的感觉,但他仍然不明白我是通过什么样的方式做到的。那种在沉重的和弦下仍能让人听到清晰的主旋律,不带一丝火气,在魏晓凡看来,简直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许多评委和乐迷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他们的眼里,都充满着不可思议的神色。
“真是奇妙,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演奏,这种音响效果,真是太神奇了,真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的!”听着这首奏鸣曲,伊斯托明一脸惊讶的样子。他是为数不多的曾经听过这首曲子的人,刚刚趁着第一乐章结束的时候,他还趁机向旁边的朱光祥介绍过,因为看她的神色,很显然对这首曲子不太熟悉。”马上就要到最后了,他会怎么接下去呢?”伊斯托明饶有兴趣地看着我。
在观众席中,有一个人的神情,比任何人都紧张、激动。
这个人,赫然正是在复赛中就已经遭到淘汰的巴克豪斯。
毫无疑问,即使我前两首曲子取得了那样让人震撼的效果,但对于巴克豪斯来说,感受并不怎么强烈,因为他是一个标准的“贝多芬迷”。对贝多芬的狂热程度丝毫不差于魏晓凡,除了贝多芬的作品,其他的一概都不太感兴趣。
巴克豪斯对我还是有兴趣的。这兴趣自然来源于我在初赛的时候演奏的那首《月光》。在他看来,那是他自己曾经听到过的最美的《月光》。他曾经几次试图和我接触一下,探讨一番对贝多芬作品的理解,可我总是一比完赛就回到宾馆,一点机会也没有给他,这让他一直很懊恼。
而今天,当这首贝多芬遗作里唯一的残卷第十号奏鸣曲响起时,巴克豪斯周身如遭电击一般,激动得不能自己!他没有想到,居然还会在斯坦威大师杯的赛场上,听到这首曲子!
“他会继续吗?他会继续吗?!”听着我的演奏,巴克豪斯甚至可以计算出,距离最后一个小节还有多长!刚刚我对于第二乐章的理解,已经深深地迷住了他,他此刻有一种迫不及待地心情。想要立刻冲到我面前,仔细抓住我的双手,以那种最近的距离观看。看看我是如何做到的!然而,对我会把后面的演奏带向何方的猜想,显然战胜了这种渴望!
沉重的琶音,终于,在一个极度尖锐的增七度和弦中,将乐曲推向了极不和谐的顶峰!现场的巴克豪斯和远在万里的魏晓凡,神情同时一紧,他们知道,这就是这首奏鸣曲第二乐章的最后一个和弦了,这首贝多芬最后的遗作,到此为止!他们睁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舞台上那双在“艺术之光”上飞舞的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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