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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林生活物语-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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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节的动物们全都瘦得皮包骨,就算抓回来也没多少肉,贝克数着库存里的食物有些担心,要是春天再这么羞哒哒的不肯露脸儿,酸果酱就要吃光了,现在只剩下一竹筒了。
比贝壳跟林薇更可怜的是那些吃草的动物们,整整一个冬天只靠着树皮跟细枝活了下来,公鹿带着一家子扒地上的草根,小鹿舔着枝上的水珠,饿得摇摇晃晃的走不动路。
草长得慢,动物们的食物依旧不够吃,贝克抓了把坚果给小鹿宝宝,第二天他们的树屋下面就转了三四只鹿,到了第三天第四天,好像整个森林的鹿都在爱之屋门口排起了长队,布鲁斯二世尤其生气,它觉得鹿群们不要脸的抢了它的食物。
贝克不敢再给它们吃的,那些鹿绕着树屋转了又转,不死心的早来晚归,转了两天才不再来了,林薇趴在窗口往下看,贝克坐在床上垂着脑袋,他讨好的看看林薇:“我没想到,这些家伙跟猫一样,也知道撒娇要吃的。”
说着他看了一眼沃夫,它这个坏东西,就算能自己捕食了也绝不吃,咬死了带回来的都是麻雀,根本就没有肉,林薇收拾半天只能做出个肉渣汤来,一大半儿还被它给吃了。
整个森林都青黄不接,春天在所有人跟动物的期待下来到了,暖风吹开了冻土吹融了冰面,河水暴涨鱼群甩着细长的身体往下游去,绿草前两天才被鹿啃了个干净,突然就一片连着一片的冒出头来,枯黑的树杆一夜之间就被星星点点的绿意装点起来,丛林一天比一天更有生气。
细白嫩黄的小花是雪花被春风吹走后开的第一种花,贝克狠不得把它们种在树屋里,像贴壁纸那样绕满整片墙,他们不再天天呆在屋子里,穿着鹿皮夹克在森林里漫步。
没有动物搭理他们,它们都忙着吃食,好填满饿了一个冬天的肚皮,贝克去摸那些鹿的头,它们全都弯着脖子吃个不停,甩着身后的细尾巴,耳朵颤抖着不理人。
林薇从来没有这样深刻的感受过春天,好像一夜之间所有的东西都活了过来,就像童话里的尘封一百年的城堡又打开了大门迎接客人,红莓子又一次挂上灌木枝,枯树又长出头发,林薇跟贝克整天呆在外面,带着沃夫,背着背包,走到哪里就停在哪里露营解决午餐。
他们还是想找出去的路,他们不可能一辈子都呆在森林里,既然已经安全度过了冬天,就要找找从哪里走能离开森林,往大路上去。
他们最先选择的还是水路,这一次不像上次那样等人来救援了,贝克决定自己扎一个木排,试水成功之后往大河里划,只要凑够足够的鹿皮,他们不能扎起一个帆来。
有了目标冬天窝在树屋里那种懒洋洋提不劲来的生活状态一下子就改变了,他们又一次积极起来,贝克干劲十实,他要把林薇带回去,在所有的家庭成员面前炫耀,在神父的面前让林薇冠上他的姓。
第一步就是找那些树杆更轻更容易在水里浮起来的树木,林薇比贝克计划的更长远一些,她想先扎个小一些的,在小河里划。
这片丛林水道交错,弯弯绕绕的几乎遍布他们走过的所有地方,水道多了茬路也多,河道复杂多变,如果他们没有找到人,又回不到树屋这和,那一切又得重新开始。
就算有这样那样的顾及,他们还是开始扎起了木筏,那个造屋子的人最后一定离开了这里,他留下那么多东西轻装上阵,说不定就是走水路离开的。
粗壮的树不是他们的目标,贝克歪戴着鹿皮帽子,赤着上身挥汗如雨,抡起砍刀一棵棵去敲那些粗细合适的树木,发出又空又脆声音的那一种才是他们要找的。
整个林地都成了伐木场,除了砍倒树木发出的脆响外,全是贝克唱歌的声音,他模仿着爱尔兰矮妖精的声音唱着自己编的歌词:“威尔森,威尔森,你英俊又帅气,强壮又努力”
林薇除了做饭就是帮忙搓绳子,他们没有那么多的动物皮可以用,只能剥下树皮跟动物皮揉在一起搓成绳索绕在木头中间。
贝克跟林薇在工作的时候,沃夫就自己玩,对它来说春天的森林简直就是游乐场,它在树丛间扑上跳下,追逐蝴蝶松鼠扑腾它们斑斓的翅膀跟蓬松的尾巴毛。
有一次它还不知好歹的惹到了布鲁斯二世,沃夫趁着它在求偶的时候跳过去想跟它一起玩,把布鲁斯二世喜欢的那位浣熊姑娘吓了一大跳,抱着尾巴跑掉了。
布鲁斯二世气坏了,追着沃夫一直跑到贝克身边,又叫又跳,愤怒的毛都炸开来了,长爪子不断挥舞。沃夫可怜巴巴的轻叫,它藏在贝克身后,立起来两只前爪抱着贝克的裤腿求救。
最后是贝克出面用吃的平息了布鲁斯二世的怒气,他一本正经的训斥了沃夫,在它的头颈里系上绳子,沃夫从没被这样对待过,它哀叫着跟林薇告状,一边叫一边歪着头挠脖子上的绳子,想从里面把它的头解救出来。
林薇难得赞成贝克做法,所有的动物都在追求自己心爱的另一半,沃夫却还没长大,不是没有动物对它表达好感,可它还是只玩心不泯的小猫,用爪子拍打一下就扭头跑走,过一会儿再去拍打一下。林薇不得不看紧了沃夫,做为一个合格的主人,她不能让它这么快就当妈妈。
所有的动物都在辛勤的为丛林的繁衍做贡献,贝克却绿着眼睛不能动,林薇把他吃肉的时间定为一周两次,他只好把多余的精力全用在砍树上,不仅扎木筏的木材够了,他还用多余的木头,给林薇扎了个秋千架。
贝克用藤蔓绕在木架子上,一朵一朵插上各色鲜花,晚霞映红了林薇的脸,她散开长发坐在秋千架上,贝克站在后面推她。
风轻轻指过她的脸,花香沁入心肺,贝克在她后面喊着:“宝贝,我来让你飞上天!”这句话说得拿腔拿调的,贝克是故意的,他在抗议呢,林薇哭笑不得,刚要反驳就真的被他狠狠往前一推,尖叫着往上飘荡再飞速往回落。
林薇小时候也没有这样玩过,林妈妈身体不好,她从不跟别的孩子出去疯闹,长到这么大,贝克竟然是第一个给她推秋千的人,她闭上眼睛感受风在耳边急速流动,呼呼轻响中带足了青草香。
贝克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前面,张开双手冲她大叫:“来,跳下来,我接住你。”
林薇想都没想就放了手,像蝴蝶一样冲着贝克飞扑过去,他的手臂就是她最坚实的港湾,他果然接住了她,往后倒退两步跌进草丛里,林薇趴在贝克身上笑,她撑起手凑近了贝克,吻住那双给她快乐的蓝眼睛。
☆、第70章 月光下的情人(夏苒)
夏苒不肯在阿帕奇的竹屋里过夜;她站起来要回去,两条腿刚站定就打起颤来,阿帕奇把她拎过来背在身后,夏苒这回不再挣扎,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趴在他背上;两只手勾着他的脖子,皱着眉头问:“一定要比赛?”
阿帕奇扭着脖子看了她一眼,夏苒不说话了;她自发自动的理解了阿帕奇的意思,放弃比输更可耻;她想起那些所谓的战斗民族,可能这些土著人也是一样的。
她脑子里一堆事;达娜的孩子怎么样了;为什么乌库姆姆会说德语,是只有她一个人会,还是部落里的大人们都会;再有就是尤娜会怎么跟她比赛,比输了的人到底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夏苒能理解尤娜的气急败坏,她打断了尤娜的好事,要不是她半路杀出来,说不定阿帕奇跟尤娜已经滚在一起了。夏苒趴在阿帕奇背上,刚才是没时间也没这个心情去细想,现在想起来觉得心口有些堵得慌。
夜已经很深了,月光撒满了白石路,路两旁的屋子里星星点点留着灯火,这一条条小路在月光的映照下发出白光,蜿蜒曲折,绕过一排排竹屋,阿帕奇带着夏苒出了村子,往河边去。
守卫的人冲阿帕奇点点头,开了木门放他们出去,夏苒把脸藏在阿帕奇背后,觉得自己的耳朵正在一点点发热,心跳也越来越快,伏在他宽阔的背脊上不敢抬头。
她对阿帕奇的感觉正在慢慢改变,一开始阿帕奇对她来说就是猛兽,只要他不高兴,随时随地都能咬断她的脖子,喝她的血吃她的肉。
其实仔细回想起来阿帕奇从没有真正伤害过她,是夏苒自己把阿帕奇妖魔化了,那些恐怖的事一多半是她想像出来的,因为害怕被伤害,所以她更加的顺从,在他侵犯她的时候忍着不去反抗,不去触怒他。
可事实是,只要她反抗了,阿帕奇就会停手,那些亲吻抚摸在夏苒看来就是侵犯,可在阿帕奇的眼里,她没有反抗,就表示她同意了。
直到现在夏苒才想明白这个,在石洞里在小溪边在大石头上,阿帕奇其实有很多机会的,可他没有,就因为夏苒表现出了不愿意。
阿帕奇没往林子里走,他背着夏苒往河岸边去,风吹着长草不断发出沙沙声,流水泛着银光,从白沙砾上流进宽阔的河道里,绕过河中央的大石头淙淙汩汩的奔下游,月亮下的河流像条宽阔的银绸带,高大的垂叶树立在河岸边,绿叶倒垂在水面上,被风卷刮起来跟岸边的长草缠在一起。
风是凉的,但夏苒一点也不觉得冷。
阿帕奇身上热烘烘的,两只手一只托着夏苒的屁股一只搭在她腰上,刚到了河岸边,就放下她转而搂在怀里。夏苒一动不动的靠着他的胸膛,她不光是脸颊发热,连心口也跟着烫起来。
夜风吹开阿帕奇的长发,他盘着腿挺直了背坐在草地上,厚阔的肩膀跟强壮的手臂像搭起的帐蓬,给夏苒遮风挡雨。
她窝在阿帕奇的怀里,很想要看看阿帕奇的脸,但怎么也不敢抬头。身后是阿帕奇的胸膛,耳朵里是他平稳有力的心跳声,夏苒不自觉放轻了呼吸,其实在更早之前她就已经不再害怕阿帕奇了,就算在森林里找吃的时候他突然出现,她也不怕他会干点什么来。
谁也没说话,除了风声水声,就只有猫头鹰在夜啼,夏苒绞着手指头不知道要说什么好,阿帕奇搂着她的腰,她鼓起勇气把手搭在阿帕奇的手背上,侧着脸拿眼睛的余光偷偷去看他的脸。
阿帕奇一低头就看见夏苒小心翼翼的眼神,那一点点眼波让他收紧下巴,全身都绷了起来,夏苒对他的反应太熟悉了,她脸上刚退下去的热度又烧了起来。
不知不觉他就变成了夏苒最熟悉的人,他的吻一点也不陌生,霸道强势,可夏苒闭着眼睛被他圈在怀里吻着,手指头弓起来勾着他露在风里的胸膛,从腰腹间攀上去,停在心脏的位置。
粗长的草盖过他们的身影,云影从月亮前滑过,投下阴影。这个吻又深又长,慢慢变得温柔起来,夏苒羞涩的不敢抬头,她从没想过有一天她会这样躺在这个男人的怀里。
阿帕奇的眼睛发着亮,紧紧盯住夏苒的脸,凑过来又要开始一个吻,夏苒抵住了他,她的手软绵绵的没有用一点力气,但阿帕奇停下来不再动了,夏苒看着他的眼睛问:“尤娜是不是你的未婚妻?”
这话好像问得晚了,但她还是要问,夏苒有些忐忑,如果阿帕奇说是,那么她要怎么办,跳起来跟他划清界限吗?
阿帕奇挑了挑眉毛,手很熟练的伸进衣摆摸在她的腰上,拿弓箭的手带着厚厚的茧子,轻轻刮着她腰上的娇嫩的皮肤,刺刺的,痒痒的。
夏苒看懂了他的意思,她又问:“那你为什么接她的花冠?”要不是确定那天晚上他们一直在一起,连夏苒都会觉得阿帕奇肯定是去了尤娜的竹楼里。
“那是给勇士的。”阿帕奇说的很慢,一个字一个字的解释给夏苒听:“只要是勇士都会收到花冠。”如果那天他们把最后那支舞蹈看完,就会看见少女们把花冠献给勇士,如果彼此有意,那么当然也能在接过花冠之后到草丛里或者是姑娘的竹楼里继续。
夏苒将信将疑的看看他,她的手伸到他脸上,手指头刮着他下巴上长出来的胡渣:“这个比赛是在争夺你吗?”
阿帕奇笑起来,他眼睛周围漾起笑纹,夏苒这才知道原来他笑起来这么温和,一点也不像平时板着脸那么冷硬,她团在他怀里,像是奶猫一样跟他撒娇:“是不是?”
阿帕奇不打算告诉他的小羊羔,比赛最后还是得看他选择谁,输的人不能再向他求爱,可不能拦着他向她求爱。
尤娜当然是个漂亮姑娘,她健康爽朗,丰满野性,是部落里的男人们目光追逐的对象,跟她比起来夏苒嫩得像是个没长成的小女孩,可他就是一眼看中了这只嫩羊羔,狠不得天天叼在嘴里,生怕一个不留神就被别人吃掉。
他把她带回来的一路上都不断在给她盖章,就像圈地盘的兽一样,队伍里其他人都知道她是属于他的,没人再打她的主意。
月亮躲在云层后面迟迟不肯露脸,阿帕奇把夏苒抱起来,带她绕过河岸,轻巧的攀上粗树杆,坐在歪着脖子树杆上,两只脚荡在河面上,夏苒乖乖缩着脚不动,阿帕奇碰碰她的脸:“别怕。”
夏苒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阿帕奇的举动吓呆了,他一只手搂着她,一只手抓着垂叶树的枝条用力一荡跳到河中央的大石头上。
夏苒紧紧闭上眼睛,抿着嘴屏住呼吸,阿帕奇胸膛轻轻震动,笑着搂住她把她横抱起来,跳下大石头,河水漫过他的腰,夏苒两只手勾住他的脖子往下看,阿帕奇带她淌过河流,到了河对面的岸上。
他们绕过长草登上平台,这里的草长得又软又密,从这里隐约还能看见河对岸的村庄。阿帕奇这回没有坐下,他拉着夏苒的手去碰平台上的细草,夏苒不懂他干什么要这样,她没看出这些草有什么特别的。
阿帕奇吻吻她的指尖:“这是情人草。”
说着他开始唱起歌来,夏苒从没听过阿帕奇唱歌,他的声音很低沉,就像是草原牧民唱的长调,只有单一的一个音,可却随着曲调转了又转,一声比一声低,低到夏苒都快要听不见了,突然就又响起来。
夜风把阿帕奇的声音送得很远,夏苒坐在草地上抱着膝盖仰头看着阿帕奇,轻声的跟着他一起哼。平台上这些细草被风刮得轻轻颤动,可等风停了,河边的树叶都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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