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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名门毒女-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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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外面侍从的示警敲窗,吕守立即放开了双臂。紫晶一个蹿身不见了踪迹,而刚才就一直在吕守身边默默端坐着的一名女暗卫迅速扑身粘腻在了他的怀里,巧笑倩兮。
无家可归!从童年起被藏在黑暗中的一群人从来没有如此刻一样的惶恐不安。也许凭着自身能力,他们每一个人在这世上都能勉强活下去,但是现在他们还是更愿意按吕正的遗命寻找下一个“主人”。因为束缚已成了戒不掉的习惯,没了主人该怎么过。他们不得而知。
一路水陆颠簸,仓皇北逃的青龙卫残兵与新帝发向北方的诏令几乎踩着同一个点子。
皇帝山陵崩,应当是件举国同哀的大事。可是过了沱江越往北行,他们就越发现市井百姓们对那位弃民南逃的天子死活根本不关心,而更愿意捕风捉影地听着从北边洛京传来的各种消息。
沱江为界,泰业十一年冬。广袤的北方大地展开了副泼墨重彩的宏大画卷
而初次独立领军的景国公世子萧泽横空出世,在千里战图中俨然一颗冉冉升起的将星,光芒耀眼。
十月中旬,萧泽以白固山遇刺事问责甘州。因未得到满意答复,索性在将离甘州境时突然折道转袭平岗、通安,不复西归,直接将复仇的矛头指向了东南方向的慈州定襄侯沈约,改道东进。当时,天下有识者皆笑其深得乃父顽劣无赖的真传。蛮而无理,暗算着萧家子遇挫折戟之时,闲等着这位世子会在何处将手中的三万云州精卒尽数赔光。
十月十八日沈约怒斥萧泽受人挑拨行事狂悖的告文才热乎乎地出炉,神出鬼没般的云州军先锋队伍居然绕过慈州边境突袭孜州潜山关,从西北方向直逼华州。萧泽谦逊回应了沈约的公告,直指他最终实际确认的凶徒应为僭称大华帝的贼寇王节
萧家子是真有实据还是疯狗一样一路狂奔见着谁就咬谁?各种各样似是而非的猜测满天飞,但过了十一月中旬,留下的质疑只是对萧泽所行的目的。而并非他能力。
羚羊挂角,举重若轻的几次击奇突袭从战术上可圈可点。随之展开的一连串军事行动足称绚丽。仅七日即告突破华州樊峙坚城,擒下伪华帝王节的“运气”,更是令举世哗然。
腊月十八,云州军打着拱卫皇都的旗号兵临洛京城下。
洛京城中人心惶惶,以为疯转了一圈的萧泽居然想冒险进犯陈朝都城。可不曾想,一路狂飙突进的云州军并未攻城。反倒放缓步调,如稳操胜券的猎豹一样优雅而又从容地逡巡着属于自己的领地,围点打援,一口一口将四方各怀目的的“援兵”拆吞入腹,干脆狠辣又不失缜密。
好不容易熬过大年。困在洛京城中僵守呆望了近半月的洛京守将大都督史诺终于绷不住面子,主动修书移请萧泽入城一叙。此时,泰业帝于江南驾崩的诏书也已到了北地,明确新年将改元“永和”。
洛京城外,萧泽刚以待父决策为由婉拒。而几乎同时,从洛京到云州沿线开始,景国公萧睿公开质疑泰业帝驾崩真相的檄文铺天盖地地漫散开来。
萧家子要做什么或是景国公要做什么,到了这会儿,已然天下皆知。
但即便路人皆知又如何?后知后觉的人们这才发现,此前萧泽天马行空的进击牢牢吸住人们的眼球,但就在众目眈眈之下一条自西而东由云州到洛京的坦途已在甘州接驳成功,荣耀回归洛京的景国公萧睿率领着打着匡扶陈朝正统旗号的大军,以其四子萧湛领先锋军早已稳健地踏在路上,一城一池向着洛京节节推进,沿途归降者众。
京城的留守官员中有人给史诺出主意,建议守兵主动出击突袭拿下近在咫尺的萧泽,以求逼退一路摧枯拉朽的云州军。此念方动,防卫森严洛京城中突然冒出一支异军突起,声称早已受父命潜在洛京保护真龙帝子的萧家三子萧渊立在皇宫太极门前,健壮双臂一手抱着一个的俩孩子,正是孝宗孙齐王子。
皮黑心黑的萧渊仅凭城中暗潜下的千卒,笑对城中数倍与己的洛京守军,悍不畏死,倒用手中无形的绳索套紧了各位王公大臣的脖颈。
里应外合,剑悬于首,还守个鬼城!原本觉得凭借洛京巍巍城墙至少能坚守三个月以上的洛京官员,立时掉头纷纷劝解着史诺让守军解甲弃械立即归降。
洛京城防于正月初八被萧渊带其八弟萧泷全面接管,力邀长兄入城主持大局的书信诚恳发出。
三个多月来,如北下的凌厉寒风一样横扫河洛的萧泽居然在此时忸怩地犯了矫情。扎营洛京西郊当年老景国屯兵的小西涧。最后,回书答曰祭告先祖看好了日子,正月十六才能进城
正月初十,距离洛京西千里之外的渍县付家堡,正隐着一座沉静肃穆的兵营。
两天前刚驻营之时一杆萧字大旗高高扬起时,乡中学问人打听完耐心讲解。一下子让小民们放下了心。历代景国公的故事早就进过说书人的话本,现任景国公萧睿还是孝宗皇帝的嫡亲小舅子,还有最近风头强劲拿下伪华帝人头的萧世子萧家是好皇戚这一认识已在民间根深蒂固。
村民欢迎的态度自然会报到将营之中,端坐在主座看着文书的年轻主将对此很是受用。而现在案上一纸刚送来的急报,更是让他俊朗的眉眼,尽带喜意。
“世子!您该用饭了!”,被侍卫让进帐中的年轻女子裹在一身黑衣里,平淡的语气和冷肃的表情一如既往。只在放下手中托盘,瞥到男人手中信报露出的几个墨字时。嘴边带起了一丝丝笑纹。
“军中大事岂容内宅妇人觊觎。”,淡瞥了低眉顺眼的周曼云一眼,萧泽将信纸丢进脚边火盆,待烟袅将散,又就手泼下一碗残茶。
觊觎?就冲着天天念经似的烦人,也不会让人有半点想看信件内容的想法!周曼云傲气十足地挺直身板,不屑一顾。
虽然她是看到北来的传令兵进营,才又抢了平日避之不及的送饭活计。但所求也不过是能看一眼就好。刚才偷瞄到那字是萧泓亲笔,她也自就心满意足。不作他想。
这三个月,她快熬疯了!
从白固山那夜起,周曼云就充了萧泽的专职大夫,一直跟在了萧泽的身边。起先几日,他们还是跟着大军一起行动的,但最后为抢战机。萧泓还是对她说了抱歉将她与萧泽一齐就隐藏在了后方。
萧泽未醒,前军有信来,都是曼云拆看的。等萧泽脱离了险情能自查看军报起,倒就一眼也不再让她看上一看。小气得令人发指!
“也不知萧泓现在如何了?”,周曼云背手望天喃喃。赌着某世子现下正眉开眼笑的表情,试探着能不能先挖出些信息。
“周氏!你出”,还在想着信报内容的萧泽心情确实不错,本来要呵斥弟妇离开的话到嘴边又咽了,转而低声赞道:“说来,我家小六还真是天生的无双帅才!”
即便相处三月,但萧泽与周曼云平日话不投机半句多。不过,此刻那种吾家有子初长成的骄傲微醺,让萧泽极想找个认同的人共同分享。
“转进洛京之策虽说是我此前定下的,有很多地方我根本想没想过可以那样做。这次进军,除了转袭平岗还有些韦元让的痕迹,可在那之后的行军风格都不是他们擅长驾驭的。鲜明,强烈小六是天才!你知道吗?小六就是天才!如果这三个月,换了我本人在前线指挥作战,可能也不及小六万一。”
“不是可能不及,是根本就不及!”,在萧泽的赞美声中,周曼云与有荣焉地笑眯了眼,快速的应合也尽抛了竭力保持的礼貌尊敬。
隐带兴奋的萧世子头一次对弟妇的冒犯不以为意,朗声大笑。从小带大的萧小六,一直以来就是他最心疼的弟弟,如今有着引以为傲的成长,萧泽顿觉两肋生风,心喜非常。
眼前的萧世子如果抛开了成见去看,也并非一无是处,也算是个不错的哥哥。
缓缓放平了翘起的嘴角,曼云看着也算是朝夕相处了三个月的萧泽,不禁轻声一叹。
中了箭毒的萧泽大约是在十一月初就已经彻底清醒了,那时,萧泓正领军突进华州。在看过由随行韩述整理来的资料后,萧泽表示不想破坏萧泓已然将成形的行军节奏,虽然略嫌有些冒险,但最终他还是以“阵前不易将”的理由拒绝追回正冒名顶替自己的弟弟。
而后萧泽更是明确表示不干预前军战事,只在后方主动主持起了保卫后勤补给及与云州联络的事务。
女人若有若无的叹息声钻进萧泽的耳朵里,他挑了挑眉,神色平静地收拾起桌面的书信,心中哑然失笑。
妇人之心不就那么大点吗?自以为还算了解女人的萧世子直接做出了判断。
“周氏,你尽管放心!本世子不会私吞了自家弟弟的功劳。你下去收拾行装吧,我们要在正月十三前赶到洛京!”(未完待续。。)
第255章 手足与衣服
黑se骏马静伫在山岗之上,初春的阳光温柔抚过矫健身躯让它舒服地摆了摆头,紧接着在一只素手抓住缰绺之时,影骓更是兴奋地打了个响鼻。想来在短暂休整之后又能一路急驰,天生喜欢冲在最前的马儿耐不住地踢腾起四蹄。
“周氏!”萧泽刻意压低声的怒喝响在了正牵着影骓的曼云耳边,高抬起的马鞭指向了队伍中的一辆小车“从现在开始,你必须老老实实地呆在车里,否则”
否则如何?抓缰的手自然放开,周曼云低头老实地一路儿小跑到了车边,掀帘钻厢,动作麻溜。就在被喝的时候,她已飞快地估算过路程,大约在日落黄昏时,北上的队伍就能赶到了萧泓扎营的小西涧。这当口,不去横生枝节跟萧泽作对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在那些不晓得兄弟易位的普通士兵眼中,弃马就车是小六爷怕妻子入营时被世子挑剔。要知道此前的三个月中,影骓一直都被六奶奶周氏抢去当了座骑。
玄黑甲,饕餮盔,还有似鬼似怪的铁青面具,除了韩述及十余名近身shi卫平日还见了真容,这段时间里,和弟弟身量仿佛的萧泽沉稳地将自己藏得严实。只是,对“妻子”的态度从完全清醒起那一刻就冷淡至极,伪装热络,他既不屑也不能。
“难得还算识时务!”队伍缓缓起行,萧泽的声音瓮瓮地在面具下轻响,紧盯着车窗的眸光复杂莫名。
三个月的相处不长不短,也够他见识到周曼云的模样了。不糟!ting美甚至在当日昏沉中初醒的头晕眼眩中,他还有那么一瞬失神觉得坐在榻边紧捏着他手腕的女子,恍若天仙。再然后,温柔大度的看护,专注认真的大夫,嘴刁心狠的怨fu,并绺而行的伙伴
也许就是因为这样与平常女子的截然不同,让小六沉溺其中不能自拔?又或许,寻常男人努力地收集着各se美人,也不过是想找着一个无论何时何地都鲜活可爱的“真人”?
“当了和尚就指望世人都是秃子!”想起从前曼云怨言的萧泽哧地发出一声冷笑,面具上lu出的双眼重复了理智的冰冷。
车辙吱吱扭扭辗过人烟稀少的京郊故道,穿过寸草未生的荒芜原野,当一片整肃兵营象是从天边浮现而出之时,渐转渐快
曼云静坐在车里,一张略显神情冷清的俏脸微低,从容淡定的眸光敛凝在自个儿的膝上。只有一双纤纤玉手,在从听到车外号令对答起就死死地捏紧了衣襟,指尖心上尽打着纠纠结结结。
“六奶奶!世子要与六公子单独相谈,请您先回营帐歇息!”
“等他!”曼云一个飞扑掀了车帘,尖声叫道:“我就在这儿等他!”。车子停靠的二丈开外,一座环围着木栅旗帜的军帐端立,护卫把守的帐门紧闭不透半点,可就这样什么都看不见的情形依旧让她心跳如擂。
“我在这儿等着就好!”身子向车里靠了靠,喃喃重复请求的周曼云的脸se刷地一下通红。
旁人估mo着会把自己当作一时一刻都离不开丈夫的小媳fu,可谁知道,夫妻俩实际已几月未见,心悬肝牵。更何况,刚才自己那句等他的尖叫声,说不得早就被那个胆敢狠心抛妻的坏人听得正着。
进帐回报的shi卫重又出帐,说是世子允了曼云外等,神情严肃得让曼云忍不住狠猜别人是在心中憋笑。一双素手抬起,懊恼地捂住了火烫的脸颊。
过了好一会儿,曼云从lu缝的指间看到一队shi卫捧着热水、手巾等物快速进了营帐又快速地出来,才困huo地放下双手,不得其解地又紧揪起心“那俩兄弟藏在帐里做什么?”
无有旁人的军帐之中,榻凳相靠,早就撂掉盔甲面具的兄弟俩一躺一坐。
一张湿润的布巾子紧盖在仰躺着的萧泓脸上,而白se巾布上死死地压着一只大手,坐在凳上的萧泽手上用力,嘴角紧绷,眼底尽带笑意。
“哥!我被闷死了!”萧泓惊叫出声,待听到自己的声音拐了调,巾下的俊逸眉眼也不禁笑弯如月。
萧泽抹下了弟弟脸上的布巾,从榻边托盘抄起一把闪着寒光的锋利小刀抵住了萧泓的下巴,笑道:“从前我只觉得你天生鬓角修长整齐,是世间难得的美男子。但现在看来,萧小六说不准将来还会以美髯公之名载入史册。居然络腮连鬓?留着胡子倒也更显阳刚英武,酷似曾祖父”
刀贴肤走,寒凉沁肤。等刀锋稍离,少掉半脸胡子的萧泓才尴尬应道:“哥!行军匆忙易容不便,韦先生就建议我蓄须遮掩。对外就当是萧泽主帅年轻为孚众望,故意提前蓄须。”
陈朝传统,男子留须一般要待三十而立后。须根茂密的年青人也都会将自己收拾得整齐干净,以免有故作老成之嫌。萧泽现在也不过才二十七岁,又极重仪容整洁,所以刚刚进帐看到了留着部络腮胡的弟弟,很是吓了一跳。
“我错了!刚才不该这么快下手!”本应再下手的萧泽拈稳了手中小刀,面带悔se望着弟弟的双眼,轻声道:“后日,正月十六入城,应该是留须的你和我同行才好。那样,为你正名可以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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