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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夺我初吻:独爱下堂妃-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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慰贵妃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极想要个答案,遂抚慰众臣得,一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交待。
待大臣们散去,慰贵妃再也忍不住了,拽了慰高宗的手臂,急切相问:“爹,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皇上不是失踪了吗?是你杀了他,他真的死了,在哪,在哪,快带我去看!”
“贵妃娘娘,”慰高宗不急不慢,面上甚至露出了笑容,说:“本相就算瞒得了天下人,也瞒不了女儿你哪,也罢,我这就带你去,不过——在见皇上遗容前,女儿可要有心理准备才行啊。”
☆、
“行了行了,这天下都乱了,还有什么是本宫承受不了的?”慰贵妃不耐烦,没见到皇帝的遗体,她如何都不会相信‘帝已驾崩’的事实。
至了崇德宫,慰贵妃被四周紧密的看守弄得心惊肉跳,细看竟全是父亲的人,她心中的怀疑更深了。
“贵妃娘娘,请随末将来。”禁军统领,慰贵妃的弟弟慰不凡亲自迎出来,搀了她往内室走。
“这。。。。。。”灵棺揭开,当那具烧焦的残骸现于慰贵妃眼前时,她倒抽一口凉气,险些站不住,嘴角哆嗦着没一句完整的话:“这不是,不。。。是,皇上怎么会。。。这不是。。。。。。”
“姐姐,”慰不凡扶住了她,俯在她的耳边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末了加重语气说:“这就是皇上,凡弟绝无说谎。”
“你们。。。你们怎么这么狠!”
慰贵妃面色苍白,忍下胃中翻腾的恶心,指了自己的父兄失望之极:“他是皇上,是我的夫君啊,你们好歹为他保留点尊严,你们怎可让他死无全尸,父亲、凡弟,你们太狠了,真的太狠了!”
“女儿!”这番指责让慰高宗极不是滋味,遂也没了顾忌,冲她辩解道:“他是皇上,后宫女人三千,几时将女儿你放在心上了?这段期间,他对你母子不闻不问,若不是爹爹,你的儿子现在都被他处死了,这种夫君早就该死了,女儿你又何须伤心?”
一说到儿子,慰贵妃似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终清醒过来,紧抓了父亲的手,问:“爹,钰儿呢,你找到他了吗?如今皇上既已驾崩,我们得赶紧让钰儿登基才是啊。”
“放心!”慰高宗淡气地将手抽出来,安慰她说:“我已发出通辑令,裕王挟持景王殿下,罪无可赦,现通辑皇榜已在全国贴出,只要一找到钰儿,爹爹立马扶他登位!”
慰贵妃松了一口气,过后又问:“那如今朝廷怎么办?那些大臣吵得那么凶,爹爹可有应对之计?”
闻问,慰高宗胸有成竹,说:“女儿,一切有爹呢,皇宫已在我们的控制范围,爹方才已对朝中百官宣布,裕王挟持景王,残害手足,已没了登位资格,皇上其他的皇子还小,本相暂时以摄政王的身份代为处理国家大事。。。。。。”
“什么?”慰贵妃瞳孔蓦然放大,人从未有过的警惕:“爹,凡弟,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摄政王?你们怎么可以!就算容琛与容钰都不在,也有皇帝的其他皇子,爹爹你顶多以辅政大臣的身份参与国事,怎可自封摄政王!爹爹,难道你想——篡夺天下?”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钰儿。。。。。。他根本就没派人寻找钰儿!不,这太可怕了,慰贵妃浑身一软,再也支撑不住。
真实目的被揭穿,慰高宗终于不再掩饰了,露出了他的本来面目。
冷冷一笑,说:“好吧,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那我也不怕同你说,如今天时、地利、人和,京中三十万兵马听命于爹爹,足以取天下,你说我为何不顺应天命?”
☆、
“可是这天下是容家的,爹爹就不怕激起民愤,就不怕遭天遣吗?”慰贵妃终于后悔了,斗了一辈子,没成想到头来竟是这个下场。
“好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你爹我这样做有错吗?现在一切我说了算,你要识趣的话,登基后封你做长公主,你依然可以过锦衣玉食的日子,否则,你大可以选择做容家的未亡人,殉葬也好,另避他处青灯古佛了此残生也成,香梅,你主子累了,陪她回去歇息!”眼看着就要权倾天下,三言两语、道德伦理又岂能劝住慰高宗?
“是!”香梅乖巧的应了,过来搀扶主子的手却加重了力道:“贵妃娘娘,摄政王也是为您好,这几日你都没休息好,奴婢扶您回去吧。”
“你干什么,放开我!”感觉到香梅的异样,慰贵妃用力甩开了她,不敢置信地逼问:“香梅,连你也站在右相一边?什么意思,爹给了你什么好处?”
以往这样,香梅总虽颤颤惊惊地垂头认错。
可是今天,她竟一往常态高高昂起了头,十分得意地说:“娘娘您不是总教育奴婢说,人往高处走嘛,摄政王大人给了奴婢承诺,一旦他做了皇帝,就会封奴婢做贵妃,介时奴婢的位分与娘娘您平起平坐,自然也就不必再对您唯唯诺诺了吧。”
“你!”慰贵妃气得瞪大了眼睛,半天才冒出俩个字:“贱人!”尔后甩开她,勿自扬长而去。
三日后,楚珊珊的别墅内。
老皇帝撑着病重的身子,将容钰与欣贵人叫到床前,一番厉言喝骂,已认定了二人是此次国难的罪魁祸首。
“来人,来人!”骂到激动处,老皇帝开始唤人,他好像忘了这个屋子里除了几个至亲的人,已无侍卫可供他使唤。
楚珊珊刚好从门外经过,忍不住叹一口气,在心里摇头暗自想:真不知该说你做皇帝做习惯了呢,还是天生命好,想骂人抓个人来便能骂,想唤人,在哪都能叫!
“父皇,有事吗?”无奈,谁叫人家是皇帝呢,即使是背个大肚子,楚珊珊也得进来侍候。
老皇帝看都不看她一眼,即下命令:“传朕口喻,欣贵人不守宫规,淫乱宫闱,赐死!立刻执行!”
“啊?”楚珊珊一愣,惊讶地指了指自己,“父皇,您是让我——赐死欣贵人?就我这样,做得到我也不能做啊!”
笑话,在宫里或许人人都能听你的,你想要谁的命,谁也不敢不给!可是眼下,同是天涯落难人,相煎何太急。。。。。。
“怎么,裕王妃,你敢违抗朕的旨意?”老皇帝一定是鬼迷心窍了,他竟然还认得这是裕王妃,可他没发现她大腹便便吗?
楚珊珊不乐意了,这什么跟什么呀,那可是一条人命!不过话说回来,也怪容钰与李欣死心眼。
早就让他俩逃了,偏偏要留下来尽什么孝,现在好了吧,人家老皇帝压根不要这份孝心,他要你俩的命!
☆、皇权!一场策划好的战争1
挺了挺腰,楚珊珊试着劝驾:“父皇,如今肯守在您身边的人越来越少了,您何苦还要。。。。。。”
“好啊,既然裕王妃不愿意,看在你为皇室孕育骨血的份上,朕就赦免你抗旨不遵的罪,裕王妃,你真以为除了你们,朕已无人可用了吗?你错了!”说着,老皇帝头抬了抬,往外面喊:“小安子——”
“嗳——”小安子拉长音量应了,匆匆进来在皇帝的床前跪了,说:“回皇上,您要找的人到了!”
“???”父皇找了什么人?眼下大家都很危险,这几天谁都不敢出门,连外面的庭院都不敢露面,父皇何时又是以什么方式,向外面传递的消息?
怪,实在是太怪了。
总觉得这不是什么国难,倒像有人一步一步地计划好了似的。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个皇上也太厉害了。楚珊珊摇摇头,不安地等着小安子口中所说的人进房来。
一个身形娇小,穿得花里胡哨的人低了头一阵风似地从楚珊珊身边,嗖的一声就过去了。闪电般的速度,楚珊珊甚至无法确定是男是女。
“德云见过陛下,愿吾皇万岁,万万岁。”直到那人向皇帝请安,尖细的嗓音带着无限的。。。。。。楚珊珊忍不住全身鸡皮抖了抖:原来是个太监!
只听老皇帝‘嗯’了一声,然后叫‘平身’,接着指了欣贵人,向叫‘德云’的太监下令:“朕命你立即处死这贱人!”
“遵旨~~”德云拖着长长的尾音,乖巧的如一只哈巴狗,当他转过身面对欣贵人说话时,语气更是妩媚动听,完全不似要杀人的样子。
“哟,这脸蛋,怪精细的,杂家还真舍不得下手,不过~~君有令,杂家可不能不遵啊~”边说,边从袖中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瓶来,说:“放心吧,这药很快,不仅不会让你感到痛苦,反而会去的很舒服。。。。。。”
似一盆冷水从头浇下,楚珊珊的脸由白转青,又由青转紫。令她害怕的不是欣贵人马上就会没命,而是这个叫‘德云’的太监的声音。。。。。。
她怎能忘了这个声音?每一个思女成灾的午夜梦回,这个声音就像魔鬼一样,将她束缚,生生夺走了她的小圆圆。。。。。。
她一直以为,当日绑她的是一个女人,是慰贵妃她们下的手。如今听了这把声音,她才恍然大悟。
真相往往让人措手不及,如果‘德云’是父皇放在暗处的棋子,那么当初她的落难,从一开始竟是父皇指使?
难怪她觉得那是俩批人所为,原来。。。。。。
楚珊珊愤怒了,她真的想不通父皇为何要如此做,究竟自己哪儿惹他不开心了,竟要拿她的命来罚!
不顾大腹便便,楚珊珊猛然抢下德云手中的药,然后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之前,狠狠地掷出门外,接着转向老皇帝,怒目而视:“父皇,你不能杀她,你已经杀了她所有的家人了,为何就不能放过她?”
小圆圆如今是生是死没人知道,无论如何她也不能眼看着欣贵人再遭毒手!
☆、皇权!一场策划好的战争2
急死人了,容琛这会儿也不知去哪了,母后身体不好吃完药就睡下了,楚珊珊一点把握也没有!
偏偏这个容钰也不给力,都这个时候了连‘吱’一声也没有。“容钰,你哑巴了还是窝囊了,欣贵人都要没命了,好歹你说句话啊?”
哪知,容钰却抬头向楚珊珊微微一笑,淡定如水:“璃月,谢谢你这么帮我们,不过君要臣死,臣不能不死!你放心,不管结果怎样,黄泉路上,欣儿——有我做伴,绝不会孤单!”
“。。。。。。”原来他想随她而去,难怪。。。。。。楚珊珊被震得说不出话来。这究竟是怎样的一段情,不过短短时间就能生死相随?
直到现在,楚珊珊才敢真的承认:她不了解容钰,她甚至一直误会了他!
“你说什么?”老皇帝惊讶,并不是为了容钰,他急急转向楚珊珊,喝问:“裕王妃,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朕为何不能杀欣贵人,你知道些什么,快说!”
好吧,楚珊珊豁出去了。
毅然道出李欣的身世:“父皇,儿臣记得您说过,对于心贵人,您有着深深的思念、深深的愧疚,那么,可不可以看在这份情上,放过心贵人的女儿呢?您眼前的欣贵人正是心贵人被抢进宫前与她前夫所生的女儿!”
“。。。。。。”老皇帝的嘴角抽了抽,没有说话。屋里陷入了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很短暂!“好啊,原来。。。你竟是。。。。。。心儿又骗了朕,咳咳。。。。。。她竟然有个女儿。。。。。。”
“皇上。。。。。。”见他咳得这么急,小安子吓坏了,赶紧端了药来,扶了他,说:“龙体要紧,您快将药喝了吧。”
本以为皇上会顾念一些情意,哪知喝过药后,他平静地下令:“既然是这样,那朕就更留不得你了,德云,动手!”
“你。。。。。。”楚珊珊又急又恨,只觉眼前一黑,在身子倒地前,稳稳地躺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容琛一把将她抱住,在确定了妻子无恙后,向老皇帝劝谏道:“父皇,隆庆王与方庭之率领三十万大军已控制了京城,此刻正向皇宫发起进攻。为免不必要的流血牺牲,父皇何不将容钰做人质,逼慰贵妃投降!说到底,他们都是您的子民,这战争,能避免就尽量避免不是很好吗?”
皇帝大怒,斥道:“琛儿,连你也要阻止朕?朕现在并未说杀景王,朕要除的是这个祸乱宫闱的贱人!”
容琛不敢大意,也不敢退缩,而是将楚珊珊交给尾随而来的喜儿。
然后面向皇帝跪了,道:“父皇明鉴,想必父皇刚才也听到了,景王说要追随欣贵人而去,父皇,要一个人死很容易,可若想留住一个想死的人,却很难,望父皇三思!”
这一番话,让老皇帝狠狠一愣,态度再没先前的坚决,而是摇着头似呢喃:“为什么,为什么朕的儿子在江山面前,个个选择女人,而不要命。。。。。。”
而其实,答案一直在他心里:这就是容家男人的通病!
☆、皇权!一场策划好的战争3
容家的男人,一旦爱上一个女人,便会不顾一切!
容钰如此,容琛如此,而他堂堂帝王,何不为一个女人爱了一辈子,念了一辈子,也恨了一辈子?
醒来时,楚珊珊见到赵皇后坐在床边,喜儿站在一旁,见主子醒来才重重松一口气,喜道:“小姐,您终于醒来,吓坏喜儿了。”
“母后,”就着喜儿的手,楚珊珊一边坐起来,一边迷茫地问:“我怎么了?您怎么眼睛红红的,难道。。。。。。”
蓦然想到一事,赶紧伸手摸自己的肚子。还好,肚子还在,孩子没事儿。那就是。。。。。。
“欣贵人呢,她怎样了,父皇放过她了吗?”瞬间记起了所有事,楚珊珊急坏了,抓住赵皇后的手,神情变得异常激动。
“没事没事,她没事了。”生怕她伤了肚中胎儿,赵皇后赶紧拉住她,宽慰道:“你父皇已答应暂时不追究了,珊珊啊,你这都快要生了,性子还这么急怎么行?”
听是这样,楚珊珊才稍微放心了些,可是很快又忧心起来:“不行啊母后,我瞧父皇这个样子,早晚要杀了她的,她一日不离开这里,就多一分危险!”
赵皇后叹一口气,苦笑着摇头:“所以,琛儿在你昏睡的时候已悄悄将她与容钰送走了,你们这一对夫妻啊,唉。。。。。。”
“什么,真的?”楚珊珊眼前一亮,有些不信。但瞧赵皇后的神色,又不由得她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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