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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压六宫之鬼医邪王妃-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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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
紫河吹吹手里的木雕,一个内力掷来,被紫溟握在手中,一看,竟是个没有头颅的人偶,但人偶的五官却被雕刻在心口上,表情极其恐怖扭曲,并且痛苦狰狞。
“变态!”紫溟把人偶向紫河掷回来,钉在树上。这家伙的恶趣味,紫溟真是不敢苟同。
“没有正常的男人,只有变态的杀手,这好像是我们的宗旨?”紫河斜嘴,瞅了一眼紫溟脸上巴掌印,“你到底还要让她打你多少个巴掌?我数了数,七年里,光我知道的,就不下十次。”
紫河记得千岁爷说过,挨女人巴掌的男人,都可以挥刀自宫了。
紫溟一副关你屁事的表情回敬紫河。
紫河勾勾嘴,斜斜地一撇,手里那片柳叶刀无声无息对着阿栀的房间射去。
紫溟眸子遽冷,如电般急掠而去,在柳叶刀射入阿栀房间窗户时,拦截下来。
紫河纯净可爱的笑容,愈发邪恶:“你动情了,紫溟。”
关你丫屁事。
“呵呵,我猜你不会把她见过拜幽太子的事,告诉给主人吧?”
“事情没论断,哪里来的拜幽太子?”
“呵呵,紫溟,你说我如果建议主人,为阿栀公主举行一场初ye拍卖大赛,让纯洁的阿栀公主卖出她的身体,会不会吸引无数客人,她那位太子皇兄,会不会出手搭救?这样会比较有趣吧?”
紫溟手中柳叶刀,携冷火射向紫河,切断紫河一缕头发,紫河方才所在的树桠咔嚓断裂,紫河收刀飞走,“顺便说一句,你的吻技真差劲!”
紫溟却望着紫河消失的方向,低声说:“你错了,紫河,我不会出卖主人,但阿栀死,我就陪她死。”
楚翘一个抬头,跌进璟幽的目光中,她有点意外,随即嘴角牵出微笑,“说起姑娘你就醒了。”
璟幽还没有办法开口说话,楚翘安抚他,“醒了就好,我让他们把药热一热,喂你吃药。”楚翘起身出了房间,不久后端了一碗温热的汤药回来,她将璟幽稍稍垫高,一勺一勺喂着他喝下,璟幽十分配合,目光始终在翘的身上盘桓不去。
在他昏迷的时候,隐约有一个悠长悠长的梦缠绕着他,在拜幽,有片大海,临海的一处小村庄里,那里宁静致远,他和她日夜陪伴,相濡以沫,拥有他们的孩子,日出策马看海,日落山顶相依相偎,孩子的欢声笑语围绕在身旁。
那几乎是平淡得像水一样的日子,却有他最熟悉的幸福。可梦境里,又隐隐有他的理智告诉他,他拜幽太子的身份,和建立在欺骗上的相识,以及他背负的复仇枷锁,终将一日会在他和她之间垒砌成一道高墙,似这样的幸福,遥不可及,渺茫无期。于是,温柔的梦境便成了一把最锋利的匕首,在他的胸口一寸寸刺下去,极其缓慢的凌迟,那无止境的轻微疼痛刻骨铭心。
最终,他疼到惊醒。
喂完药,楚翘替璟幽擦了擦嘴,淡淡地说:“璟,等你好起来,我会求九叔叔放你离开,不要回贱民村,天高海阔,去你想去的地方。”
璟幽的眸光,一寸寸湮灭成灰,深邃漆黑如一张密织的网,束缚得人透不过气来。他知道当他在卧帐叫出‘翘儿’这个名字那一刻,她就会猜得到,他没把她当成小鸾。
璟幽知道自己失去了留在翘身边的理由,所有的茫然惶恐和痛苦一瞬间攫取了璟幽,他多希望,翘可以开口对他说一声,让他留下来。
“正如你想的,我并非楚红鸾,她已经死了,死在冷宫。我只是另一个人,和她毫不相干的人。我以她的名义,接近你,留下你,只是妒忌她能拥有你给她的那份关切。但我不会让自己的自私再害你一次,你和我,本没有任何牵连,你的诺言也不复存在,璟幽,离开我。”
璟幽只觉心头一空,似所有骨血都凝固成霜,默默的阖上眸子,微微偏过头。
楚翘安顿他躺下去,掖好被子,也只是静静看了看璟幽。
晚上,李泫果然微服出宫,来到天香楼。
“朕这几日不见你,心里总不安,见你如今的确没事,朕也就放心了。”李泫见了楚翘的面,似有满腔的思念无处诉说,“乔生,你与璟幽愿为朕涉险,帮助朕摆脱尴尬的局面,博取了军心,虽然不见得全军都会对朕敬畏,但至少朕让他们刮目相看了,回头朕一定会好生奖赏你二人!璟幽的伤势如何,为何要来这天香楼,带他回太医局,你需要什么,朕都给他!”
楚翘见李泫的确是完全信任了她,并且愿意为她挖心掏肺。
“不是乔生不想回太医局,而是璟幽的伤势十分严重,我需要的救命药,连皇上也未必有法子弄到,之所来求助姬三娘,是因为天香楼集天下顾客,人脉广,要弄到稀罕的药材,比太医局更方便。”
李泫大概早猜到几分,想着璟幽也算为他出力才受伤,如今听楚翘亲口这么说,也就不再计较这里是谁的地盘,同意了楚翘暂留在天香楼,为璟幽治病。
“因军营之事,太后对朕看得更紧了,重阳节至,左相回京,朕怕有好些日子不能出宫,你可以留在这里替璟幽疗伤,但必须和朕保持联系,朕会派人与你联络,你懂吗?”
李泫意有所指望着楚翘。
李泫渐渐地露出了一丝想占有她的意味,楚翘此刻此刻,却没心情和李泫多说什么,只因为她的心思都飘进了溶洞温泉,楚绯夜说过,每晚都会来与她双修双炼。
想到要连续好些个晚上和楚绯夜独处,并且那大妖孽极有可能趁火打击,再对她邪肆轻薄,楚翘就觉得楚绯夜是想玩弄她大过于他想教她绝门武功。
“乔生?!”李泫见楚翘走神,龙颜上,面露不悦。
“皇上,您请回宫吧,皇上的叮嘱乔生不会忘记。”楚翘敷衍着李泫。
李泫反被她若即若离的态度,弄得神魂颠倒,又瞥见楚翘颈子上,好几处淡淡的红痕,心底突然间涌出一股热气,冲上他的脑血,他用力将她一把拉扯进胸膛,勾起她的脸,“乔生、你别让人碰你,也别碰别人!”
楚翘面露‘惊慌失措、羞怯讶异’的表情,“皇上,乔生只是个、”
李泫捂了她的唇,没让她说出来,目光晦暗:“朕知道,你记着朕的话便是。朕”李泫欲言又止,剩下的话放了回去,几分不舍地多看了楚翘两眼,才随着赵十和护卫等人离开了天香楼。
“不愧是一对叔侄,大的够奸,小的够猾,老娘今儿可算是开了眼界了。”姬三娘从角落里神不知鬼不觉飞出来,偷听人说话,也听得一副理所当然的气派。
这对叔叔和侄女,若有一日狼狈为奸,合起伙来惑乱江山,不知多少人要倒霉。
“似三娘这种老油条,我这点小心计,又怎么入得了三娘的法眼。”
“真想撕烂了你这小嘴!”姬三娘白了楚翘一眼,“跟老娘换衣去吧,再耽搁,某人指不定能把老娘这楼给拆了。”
楚翘又换上了女儿装,但在姬三娘就要点她昏穴时,她忽然冷眼对姬三娘道:“不必了,一针,足以。可短暂失去我五官所有的感官。”
她捏着一根银针,让姬三娘在她后脑某个穴位扎针,姬三娘什么也没说拿过来寻到穴位就下针,瞬间袭来的痛感,使得楚翘拧了拧眉。
很快,她不能看不能听不能说。
姬三娘暗暗心想,这丫头果然心狠手辣,对自己也下得去手。
宁愿忍着一点痛苦,也不愿失去所有知觉被人摆弄。
下到溶洞,等双脚着地一会,楚翘自己拔出银针,姬三娘已经离开,她露出诡谲一笑对空气淡淡说了声:“多谢。”
回到天香楼的姬三娘,觉得后背有阴风刮过。
小春睁大眼睛,见鬼似瞪着姬三娘:“三娘,你”
“吞吞吐吐的莫不是被鬼卡了脖子!”姬三娘咧咧的咒骂。
“不是,只是”
“有话就说有屁快放、放完了赶紧给老娘上妆!你三娘我还得去招客!”
小春啥话也没说,跑过去,拿来面镜子:“得了,三娘,您今晚这德性鬼见了都会怕。”
姬三娘一把抄过镜子,慢慢地一照,脸就沉了。
只见镜面中,她那张风韵犹存,风娇水媚的脸蛋肿得老高,布满了青青紫紫的麻子,真是丑得人神共愤。姬三娘当即回神一想,既知道那根银针上有毒。
“这小兔崽子——活腻歪了!”天香楼传出姬三娘一声怒吼。
“本王怎么听见,丫头你刚才发出一道不怀好意的低笑?”浓雾之中,楚绯夜已经等候在温泉里。
“怎么会,九叔叔一定是听错了。”有了昨晚的经验,楚翘不跟他磨叽,麻溜地只脱下外衣,合着里面的衬裙滑下了温泉。
那只放肆的手,又先一步将她抓过来,霸道的禁锢在怀中,“让本王好等。莫不是和皇帝你情我浓舍不得分开了么?”
“你情我浓不正是九叔叔下达的任务?您老人家要是这么在意人等,可以让李泫趁早滚犊子。”
“你提醒了本王,本王从不等人,所以爷得捞回这点损失。”
楚翘见他一双邪肆眸光,灼热如火盯在她胸前,便立即猜到这大妖孽龌龊的想法,她不动声色将自己沉在池面下,睁着澄澈幽亮的眸子,“时候不早,九叔叔,不如开始炼吧。”
楚绯夜盯着她笑,不知他身后的池子边上,何时放了碧玉酒壶和琉璃酒盏,大概是在等她来的时候摆放在此处,他端着琉璃夜光杯,杯中盛着进贡葡萄酒,深红色液体在琉璃杯中滑出优美的弧线,倒影在他妖邪的艳眸中。
“嗯把衣脱了,爷就陪你练。”
“爷,练功和tuo衣没有直接关系。”
楚绯夜挑眉,摇晃着夜光杯:“爷看着你光溜溜的,才有兴致陪你练。”
楚翘切齿:“也不怕看多了走火入魔!”
“脱不脱,不脱爷不教了。”楚绯夜媚眼如丝,噙着笑,完全一副奸邪的表情。
楚翘脱下衬裙甩他脸上。
楚绯夜懒懒地:“剩下的两片也扯了,难道你不知女人欲遮未遮会让男人的兽性更强烈?”
楚翘扯下所有遮羞布继续甩他脸上。
楚绯夜伸手便抓着她的小亵裤,凑到唇间极暧昧地嗅了嗅。
一缕绯红迅速将翘的面颊染红,她简直无语地欲将自己沉到温泉池底下。
每日如此,连着五天,楚绯夜总会有本事逼得翘对他坦诚相待,再共沐温泉池中,合练两个时辰的武功,等翘疲倦之后,将她从温泉池里抱上来,温柔的安置在那张香软的床榻上,对她一番极尽邪肆的逗弄,便拥着她入眠,早晨醒来,翘总会发现自己躺在姬三娘的房间里。
几日下来,云潇潇安分了许多,总会借着机会出现在璟幽的面前,甚至主动照顾璟幽,也没提起何时能够离开的事情,璟幽自从清醒之后,头三天无力说话,后面两天也一直在沉默,相隔不远的阿栀的房间,总会飘来断断续续的琴声。
这晚,温泉池。
经过七天的练功,楚翘炼完后的状态也越来越好,不再那么的疲倦,这晚练功毕,楚翘觉得自身的气息有很大的提高,楚绯夜说此绝门武功,她才练成了头个一阶段,要炼成三个阶段,方算大功告成。
到了这第七个夜晚,楚翘已经可以自己行走,但楚绯夜仍霸道的将她抱回那张让她每日都不愿去回想的睡榻,“你根基聪慧,但底子受损严重,想要再更上一层楼几乎没可能,能炼成这门功夫,小有所成,已属不易本千岁该好生奖赏你才是”
楚绯夜口中的底子受损,楚翘大概明白,她从小遭遇的那些严苛到近乎变态的栽培,无数次受伤,无数次中毒解毒之后,她的身体也留下残根,能习成武功已经不容易。
至于楚绯夜说的最后一句话楚翘在他怀里说:“不必了,九叔叔每晚都奖赏,翘实在受之有愧,翘觉得自己学得并不算好,不敢再讨要奖赏。”
奖赏是假的,借机轻薄她才是真。每晚都用这个借口,也不嫌腻。
“嗯不奖,罚你可好?”楚绯夜搂着她卷入卧榻,从背后将她禁锢于怀中,便在她耳后偷了个香,将她细嫩的耳贝卷入舌下,火热的舔抵,缓慢而邪魅的描摹她颈子后每一寸娇柔的肌肤。
楚翘真想骂人,转念一想,她任由他在她身上点火,邪肆的撩拔,在他撩得兴致满满时,楚翘低声的说:“璟幽和我没关系,九叔叔能否放他一马,让他离开?”
她以为他会在满足的时候,高兴欣然的大发慈悲应准了她,谁知陡然间一丝丝慑人的暗黑血腥气息又弥漫开来,瞬息之间笼罩了她,让她深深觉得刚才的决定是个错误。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楚绯夜撩起他额上散落的妖发,优美的手指穿插在发丝间,露出他整张美艳惊魂的容颜,邪佞无比盯着她。
楚翘顺手扯了点东西略略遮在胸前,迎着楚绯夜骇人的眸光,“你不必非要拿他来挟制我,我既然答应你,就不会言而无信。他留下来,反而会掣我的肘,让我放不开手脚,让他离开,才是最好的选择。”
“掣肘?”楚绯夜眸光微微眯起,“可本王怎么觉得,是你在担心他,怕他会死呢?”
“呵九叔叔拿他挟制我,不就是觉得他对翘而言是重要的,觉得翘会担心他的安危么?和九叔叔想要达成的目的比起来,璟幽不算什么,舍去他,翘可以为九叔叔做得更多,让他离开,您也没什么损失。”
楚绯夜艳媚的凤眸中,闪过一丝阴郁,冷笑:“只怕本王给他机会,他却未必会离开”
“只要九叔叔肯放他走,翘会让他离开。”
“你确定他会走么?”楚绯夜阴森地冷笑,“你连他究竟是谁都不明不白,凭什么觉得,他会听你的离开帝京?又凭什么觉得他留下来,就一定是为了你?”
楚翘听出楚绯夜话中有话:“他,贱民村的孤儿,无父无母的璟幽。”
“他是无父也无母,但他有不少兄弟姐妹,并且就在这帝京城中,他是长在贱民村,可他却绝非你所想的是个孤儿,怕是他进宫的目的也未必是因为你,傻东西,你只不过是他眼里一枚可利用的棋子罢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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