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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王陛下不好惹-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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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茗顺然间失了神,喉结上下翻滚,面色瞬间变得如死灰一般。
普天之下我能相信的只有你们。墨惜缘一句无意的话有如重锥一样打在他的心头,敲打着他的心房,丝丝疼痛渗入心底。
我是不是一直都做错了?
心底的两个声音不断的挣扎着,痛苦的神色汇聚在眼眸深处,久散不去。
复杂的内心世界,矛盾的两难选择。
无茗不断的神色变化一点一滴全都落入无涧的眼中,只是不自知罢了。
墨惜缘没有注意无茗,自是没有察觉到他现在的变化,否则亦不会有以后那些致命的伤害。
“我现在还有别的事情缠身,暂时无法回宫,无茗,你先去替母皇医治,若是有人阻拦,只要给那人看一眼玉佩便可。”
“公主放心,无茗定当办妥。”微笑的嘴角下隐藏着一颗纠结的心,是痛苦亦是无奈。
“好,那我先去了。”
不再多做停留,墨惜缘匆忙离开了倌楼。
屋内只剩下无涧与无茗二人相对沉默。
许久,无涧终是开口,“无茗,你为何要这么做?”
听了无涧的话,无茗的僵硬着身体,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脑中一片空白,顿了顿,笑着道,“哥,你在说什么?虽然我的医术是自学的,但是自认为医术还不错,虽说不知道能否救治凤帝,但至少也可以试一试。”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拳头紧握,无涧压制住心中的怒意,努力的使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
“那哥哥是什么意思?无茗不知道了。”轻扬嘴角,一抹笑意浮上脸颊,此时的无茗与以往判若两人。
“我们是亲兄弟,我不想逼你,你好自为之。”言毕,无涧甩袖离去。
一个是他爱的人,一个是他的弟弟,他无从选择。
在无涧离开后,无茗哀叹一口气,空灵的声音似是飘渺在寰宇的一粒沙,轻如羽毛却又重似铁块,“哥,我已经没有回头的路了,对不起。公主虽是我们的爱人,可你却是我唯一的亲人,对不起。”
只可惜这一声道歉,无涧没有听到,等他听到的时候已经太迟了,迟的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无茗虽是墨惜缘的男宠,皇宫却是一次也没有来过。
站在皇宫门前,无茗犹豫徘徊着,若是进去了,便真的就没有回头的路了。
守门的侍卫早已发现了无茗的身影,见其踌躇在宫门前,大声呵斥。
“来者何人?宫廷重地,闲人远离。”
“在下无茗,奉惜缘公主之命入宫替凤帝医治。”一身不俗的气质,谈吐也不似一般的百姓,故而没有遭到守门的侍卫轰走,如今听无茗这么一说,侍卫们面面相觑,不知真假。
惜缘公主专宠倌楼里无涧、无茗两位公子的事情大家都是有所耳闻的,如今听此人自报名号,一时间不知该不该放行。
“若真是无茗公子,手中可有公主的信物?我等职责在此,若无信物,恕我等不能放行。”虽说得罪了惜缘公主的人不大好,但是皇宫的安全更为重要,权衡之下,还是严谨些比较好。
“此物是惜缘公主给在下的,不知可否?”从怀中掏出玉佩,示于众人看,无茗面无表情。
见此玉佩,众人纷纷下跪,口中念念有词,“凤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唇边浮起一抹讥笑,无茗收回玉佩,“不知在下现在可否入宫替凤帝诊治?”虽是询问,无茗却似肯定。
“无茗公子请,方才我等不知是凤后亲自邀请公子,多有得罪之处还望公子见谅,公子请。”领头的一个侍卫嘴里说着谦卑的话,一边示意人打开宫门放行。
“嗯。”低应了一声,无茗朝着深宫走去。
待到无茗走后,众人才抹了一把额前的汗。
为何那么似神仙飘渺的公子竟会让他们觉得心惊?为何会觉得他的身上有一种逼人心弦的气压。
虽是第一次入宫,无茗却好似轻车熟路一般,一路上畅通无阻的直达钰璇宫。
凤后寸步不离的在钰璇宫守在凤后身边,所有的事情都是他亲自去做的,墨惜尘期间来过两次也都被他拒之门外。
“启禀凤后,钰璇宫外有一个自称是无茗的人说是奉了惜缘公主的命令前来替凤帝诊治的,是否让他进去?”
“那人可有信物?”
“有,是一块玉佩,说是惜缘公主交予他的。”
听见来人禀报,凤后心中猜测此人定是墨惜缘派来的人了,当下心中一喜,对着宫人道,“让他进来。”
第一百三十一章 黑色禁药
得了凤后的允许,宫人道了声遵命便领着无茗一同进屋了钰璇宫内凤帝的寝宫。
无茗先前的一身黑衣已换成了青衣,如墨的发丝亦用一个银质的发冠束了起来,相对于先前的冷酷,此时倒是多了一分书生气。
见了凤后,无茗按照礼节屈膝行礼,举止落落大方,俨然不像是一般的倌楼男子。
见无茗如此,凤后心中也是颇为满意,她的缘儿果然不像外界传闻的那般胡闹,这样的男子,若不是生在倌楼,的确是值得深交的。单不说他的举止,就是那一身的气质都不是普通的人家能够拥有的。如此男子,只怕是身上背负了不少的事情,否则断然不会沦落至倌楼那种烟花之地的。
“你便是缘儿口中的无茗公子?”虽已确定了此人,凤后还是询问了一遍。
不知为何,虽然对此人较为满意,但是见到他的时候心中总会有种不好的感觉,而他却说不出不好在哪里。
“回凤后的话,草民正是无茗。”不卑不吭,即使是跪在地上,那浑身的贵气也是掩饰不去的。
“听缘儿说你医术高超,今日本后特意请你前来替凤帝诊治,还望你能尽力而为。”
“公主待无茗极好,若不是公主,无茗今日怕早已成地府的冤魂了,对于凤帝一事,无茗自当全力,凤后还请放心。”
“如此甚好。”凤后一心只在凤帝的身上,此刻见了无茗仍跪在地上才惊觉自己失态了,连忙上前,亲自扶起无茗,“本后一时大意,竟让无茗公子还跪着,真是惭愧,无茗公子快快请起。”
凤后亲自搀扶无茗起身,无茗也不拒绝,任由着凤后搀着。
只是抬头,凝眸,对着凤后道,“多谢凤后。”
先前无茗一直低着头跪着,凤后也未看清无茗的脸。现下,正好扶着无茗起身,刚好看清了那张脸,顿时忘记了手中的动作,直勾勾的盯着那张脸,惊诧之色在眼中毫不掩饰。
“你的脸”
无茗此时着实是被凤后弄晕了,一手抚上自己的脸,不知凤后是何意,“敢问凤后,无茗的脸怎么了?”
闻的无茗的询问,凤后方才发觉自己竟再一次失态了,尴尬的笑着道,“方才一时错觉,竟把无茗公子当作了曾经的一位故人,失礼之处还望无茗公子莫要见怪。”
不想竟是这样的原因,无茗怔了下,随即问道,“无茗与凤后的那位故人很像?”
“只是有些神似而已,本后与那位故人已有而是年未见,一时眼花看错了。”凤后解释道,却又似想起了什么,“不知无茗公子姓氏为何?”
“姓氏么?”忽然间,一股伤感的情绪浮上无茗的眉梢,“无茗没有姓氏,若一定要说道姓氏,过去的十八年间,无茗一直以古为姓,不过现在这个姓氏早已被无茗抛弃了,还望凤后莫怪。”
“是本后多嘴了。”见无茗突然间如此,凤后也已猜到了几分,怕是那个姓带给了他太多的伤吧,反正也不是那位故人的姓氏,如此便也不好再多问,随即作罢。“无茗公子现在可否替凤帝医治?”
“好。”
随着凤后一起走至凤帝的凤榻旁,只见凤帝双眼紧闭,面上没有一丝的血色,若不是还有微弱的呼吸与心跳,没有人会认为凤帝还是一个活人。
搭上凤帝的脉搏,无茗的眉头紧皱,看的凤后一颗心紧悬着。
“不知凤帝这样的情况多久了?除了昏迷可还有其它的症状?”
“昏迷已有三日,昏迷之前总是呕吐不止,吐完之后便会昏睡,直至三日前呕吐完昏睡后便再也没有醒来,众位御医查不出任何原因,不知无茗公子可看出了什么来?”凤后如实的叙说情况,没有半点隐瞒,他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无茗的身上,凤帝能否脱险也全指望无茗了。
“据无茗推测,凤帝并非是生病,而是中毒,这是一种慢性毒素,需要长时间服食才可以,现在正是毒素发作的时候。”
“中毒?无茗公子可知凤帝所中何毒?有无解救之法?”终于是确定了病因,却没有想到会是中毒,若不是强撑着,凤后怕已是昏厥了。
“无茗惭愧,只能诊治出是一种毒素,却判断不出具体是何毒。还请凤后允许无茗一些时日,无茗定会全力研究解毒之法。”
“那凤帝这段时日可否有危险?”
“这个请凤后放心,无茗这里尚有一些解毒的药物,虽不能彻底的清除凤帝体内的毒素,却能够稍微起到一点作用,还请凤后给凤帝服下。”
“好。”
接过无茗手中的瓷瓶,凤后没有丝毫的怀疑,只因为无茗是他的缘儿推荐的人。
黑色的药丸在凤后的手中泛着黝黑的光泽,仿佛来自地狱深渊的黑暗之光。无茗嘴角那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在黑色光芒的映照下让人毛骨悚然,只是凤后的一颗心全部系在了凤帝的身上,没有丝毫察觉。
“一次只要服药一粒便可,若是不出意外,明日凤帝便会醒来,只要一直坚持服用,凤帝就会保持清醒的状态,这期间无茗正好可以专心的研究解毒之法。”整理着衣袖,无茗淡淡的开口。
“有劳无茗公子。”将一粒药丸放进凤帝的口中,凤后满心期待。
“若现在没事,无茗暂且退下回去研究解毒之法。”
“无茗公子若是愿意,本后便安排人让你在宫中留宿可好?也方便替凤帝医治。”凤后诚心相邀,在他的眼中,此刻的无茗已经与救世主无异了。
“这”无茗犹豫着开口。
“无茗公子可是有为难之处?”
“凤后的好意无茗心领的,只是无茗所需的东西都没有带在身边,这若是留在宫中怕是多有不便。”
“是本后唐突了,一时没想那么多,既如此,无茗公子随意便好。”
“那无茗先告退了。”福身退下,无茗退出钰璇宫。
“铃儿,你与无茗公子也算是相识,替本后送送无茗公子。”
铃儿先前与墨惜缘一起来的钰璇宫,现在就留在了钰璇宫照顾着。
“是。”从门外进来,对着凤后请过安,铃儿转身对无茗道,“无茗公子请。”
敛容,低头,浅笑,无茗微微颌首,“麻烦铃儿姑娘了。”
“公子客气了。”
第一百三十二章 刺穿
玉涔王宫
明玉寒手握琉璃珠,脑中那若有若无的记忆折磨了他许久,每每快要想起时却突然的又断开了,反反复复,一直如此。
头痛的似炸裂一般,明玉寒双手抱着头,神色痛苦,琉璃珠失手掉落在桌上,圆圆的珠子顺着桌边滚动,晃悠悠的滚落在地。
只听一声清脆的声响,落地的琉璃珠碎裂成片,裂片迸射。
琉璃的碎裂声唤回了明玉寒的思绪,眼神涣散的看向碎片,每一块碎片都好像写上了一段记忆,印上了一段画面一样,明玉寒渐渐的看的出神了,头痛也越来越轻了,脑中的记忆也变得越发的清晰了。
锣鼓滔天,战马嘶鸣。
号角声与厮杀声混交在一起,血水和雨水交融在一起。
血水染红了土壤,雨水冲淡了血色,激战了一天一夜,最后只剩下一片红色和皑皑的尸骨。
明玉寒一身玄黑色的衣袍,袍上用银线绣着仰天长啸的战狼,倾泻的雨水仿佛沾不到他的身体一般,满头的银发在狂风中乱舞。
紫惜若手执长剑,一身银色的战袍在雨水的冲刷下更显得阴寒,没有温度的脸上看不出丝毫的表情,就连用剑指着明玉寒的手都不曾抖动过一下,平静的眼眸中没有一丝的波澜,仿佛被她指着的人是一个毫无相关的人一般。
“惜若,你我真的要如此执剑相对么?难道我们的曾经都是你的虚情假意么?”一步一步的逼上紫惜若,凑上自己的身体,明玉寒没有退缩,即使今日死在紫惜若的剑下,他也认命。
“曾经?我们有过曾经么?呵呵,你说的是你与墨昭然的曾经吧。”紫惜若冷笑着,长剑更贴近明玉寒的心脏一分。
“我说过,我爱的人只有你,你却从来都不愿意相信我,甚至毒害了昭然,惜若,这样的你变得完全不像我认识的你了。”墨昭然因他而死,若非是他,惜若怎么设计毒害昭然?
“你认识的我?明玉寒,你有认识过我么?你的心里从来想的只有墨昭然,你可曾有想过我半分?”
发疯一般的痴狂,剑尖没入明玉寒的胸膛,鲜血顺着剑身一滴一滴的滴落。
明玉寒没有觉察到疼痛,甚至根本不曾察觉到自己已受伤。
红色的血色刺激了紫惜若的眼球,再用力一分,剑身也没入了明玉寒的胸膛。
“我认识的惜若温慧可人,待人谦厚,一直以来都在我的心底,而昭然我却只当她是妹妹,从来都只是如此。”
“你只把她当妹妹那她呢?她可没把你当哥哥。明玉寒,我不是三岁的孩童,你心里真正爱的人是谁我清楚的很,一山容不下二虎,既有紫又何来墨?我与墨昭然势必只能有一个活着。今日是她死了,你来向我寻仇,要为她报仇,若是我呢?今日若死的人是我你还会去找她替我报仇么?”
“我”这一问竟然他不知该如何回答。
“你不会的,明玉寒你不会的。”自嘲般的敛起嘴角,紫惜若苦笑,“明玉寒这下你该看清自己的心了吧,你可以为她而杀了我,却不会为了我而动她一根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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