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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教授重生之风月无边-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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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斯内普不由得再一次对利比亚心生怨怼,他忍不住劝说艾琳离开他的父亲,他实在是不明白那个混账懦夫酒鬼带给他们的除了伤害还有什么是她值得留恋的呢?但艾琳还是像以前一样沉默不言,最终她对他说:“茜茜,等你明白爱的时候,就会明白我了,我会陪着你的爸爸,不论如何。”
真是笑话,他竟然还不明白爱!他早就把心给了别人了——从9岁的那一年开始。
也许他以前没有发现这种对爱人的执拗一直深埋于他的骨血,也许他跟她的母亲一样,都是与孽缘结伴的情圣,哈,真是超级搞笑的荒唐说法。但彼时,斯内普知道,他的母亲会跟他一样,为爱徘徊到生命的尽头。
斯内普紧了紧身上破旧的外套,向手心哈了一口白气。天气真冷。
他轻声的哼起一首歌,虽然这一生他是个女孩,但他的声线依旧保持前世的低沉婉转。美丽而飘渺的音调回荡在空无一人的操场上……
……
“我就知道你在这里。”莉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其实她已经找了他好半天了,今天下午她第一次去了男孩在蜘蛛尾巷的家里,可是没人应门。今天可是圣诞前夜,怎么会有人家里不过圣诞呢?那么他一个人能去哪里呢?莉莉的心揪起来一样疼,在去过附近所有的地方后,她想到那个废弃的小操场。
夕阳下,莉莉看到斯内普独自一人孤单的坐在她小时候玩过的秋千上,低着头,油腻的黑发垂下来,小小的黑色身影有一下没一下的荡着,断断续续的低声哼唱着一首空灵的曲子,好像在一个眨眼间就会消失不见了的精灵。女孩心里涌起一种难言的酸楚。
“刚才是什么歌?”莉莉绕到他前面,蹲下来,仰着头看着斯内普。“别试图否认,西弗,我听到了哦,你刚才在唱歌。”
斯内普微微勾起嘴角,他抬起手拍了拍那个一头红发的小脑袋,像拍一只懂事的小狗。
“是一首民谣,巫师界老早就流传下来的精灵族的民谣。”
“很好听。”莉莉转身坐到斯内普旁边的另一架秋千上。“它说的是什么意思?再跟我唱一遍。”
“什么意思?……大概……讲的是……爱情。”斯内普抬起头来看着即将落下的夕阳,神色忧郁。“内容嘛,是说一个身世可怜的小男孩……在他很小的时候,就被一邪恶的女巫诅咒了……那女巫是个悍妇……她让他做她的奴隶,陪她购物买糖果,陪她喝黄油啤酒,动不动就威胁要永远离开他,还让他给她唱歌……”
“扑哧——坏蛋——我刚才就不该信你的鬼话。”莉莉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她终于听出这个故事的不对劲来了,便笑着伸过手来打他,“叫我悍妇,你就活该给我做一辈子奴隶——”
“她还打他……”斯内普笑着抱住自己的头,“坚定的”继续讲自己的“故事”,这让莉莉打的更用力了。
“停,停下,神为什么要赐予人语言,就是让人用嘴诉苦,而不是用拳头小姐。因为我疼,让你看起来很幸福是吗?”
“欠揍——”
他们笑闹着,一扫刚才的阴霾。
“……”然后又是一阵沉默。
极目处,天色阴沉,残阳如血,巨大的黑色烟囱里烟雾腾腾。
“其实……其实刚才那首歌,是小时候艾琳唱给我听的,现在她早就不记得它了。”斯内普忽然开了口,他笑着对莉莉说着,把秋千高高的荡起。
“我今天出来时候,艾琳正在窗边织补一件托比亚的旧毛衫,她本来可以用魔法的,但我想她大概早就忘记怎么做一个女巫了。她的魔杖都破损的不成样子,你甚至可以看到杖头露出的独角兽毛。”斯内普比划着那个破损的魔杖的样子。
“但在小时候她曾经用那个魔杖叫我识字,你知道我家境窘迫,我没有上过小学,艾琳用她的旧课本,就在她今天坐着的那个地方,她教我读‘A——B——C’,教我认识魔药材料,为我演示简单的魔法。就是用那根魔杖。”斯内普声音低下去了,他停下了秋千。
“有时,我在想,一个人要走什么样的路,究竟是由命运早已决定的,还是他自己选择的呢?我们——我们该怎样做,才能阻止她继续在错误的路上渐行渐远呢?”斯内普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掌,上面纹路交错。
忽然,他感到身后有个温暖的身躯环住了他,是莉莉。这样的温暖一定很快也会消失了吧。斯内普这样想。昏黄的光线下,一个暗褐色的猫头鹰向他们飞了过来。
斯内普拆开手里的信笺,是邓不列多。他匆匆的看了一遍内容。
“你瞧,圣诞节还不让人消停。”斯内普瘪着嘴对莉莉说,“看来我得提前回学校了,莉莉。”
他把那封信折起来放在衣兜里,头也不回的走了。
莉莉看着斯内普的身影渐渐的消失在狭窄的街巷里,他瞒着她很多事,他总是让她不安,那种怎么努力也抓不到他的讨厌的感觉又回来了。
特里劳妮的预言
你的命运之轮是:一切开始于结束之后,重新迎接生与死的考验。
“我以为等我的是一顿圣诞大餐呢,邓不列多。”斯内普不满的坐在校长办公室的椅子上。
“先不要抱怨,西弗勒斯,来看看这个。”邓不列多递给斯内普一封信。那是一封普通的求职信,但是,让人震惊的是它的署名——西比尔·特里劳妮。
“提前了,特里劳妮教授的预言?”斯内普吃惊的抬起头。
“我想不排除这个可能。”邓不列多看着斯内普说道。“我以为你或许想跟我一起去看看。”
“是的,当然,校长。我会跟你去。”斯内普回答他。
在赶去猪头酒吧的路上,斯内普心情有些沉重,他总是不断的回忆着有关预言的那些事,带着挥之不去的悔恨。
占卜课教授特里劳妮本应该在1979年才来霍格华兹应聘,跟校长邓不列多在酒吧见面,也就是在那时,斯内普听到了那个有关救世之星的预言,并把它告诉了伏地魔,铸下了让他痛苦一生的大错。
而今天,就在圣诞前夜,邓不列多却告诉他,这个本该发生在1979年的预言,提前到了1974年,那将意味什么呢?是不是预言的内容也将会随之改变,而未来呢?命运呢?又会不会更改它的走向呢?
斯内普有些烦躁。
他并没有机会烦恼多久,很快他们就在在猪头酒吧见到了特里劳妮,看起来她已经在那里等了很长一段时间了。
“你好,邓不列多校长。”特里劳妮从座椅上站起来,她看上去有些紧张。
“不要客气,特里劳妮夫人。请允许我跟你介绍一下,我的小朋友,西弗勒斯。斯内普,在他知道你的大名之后,千方百计的要求我带他来看你,你瞧,一个占卜学的狂热份子。”
特里劳妮的眼睛忽的亮了起来,这个可怜的教授大概从来没有被人相信过吧,斯内普有些无奈的暗自思忖到,想想她的遭遇吧,一个本应受到人们尊敬的先知却躲在霍格洛茨的小阁楼上借酒消愁。虽然她的课十分枯燥乏味,但是她无疑是一个真正的占卜大师。在斯内普的记忆里她已经做过几次非常成功的范例。
“你好,女士。”斯内普尊敬的向她点了下头。
她跟他印象中的一模一样。瘦,围着披肩,戴着一副大眼镜,脖子上挂着数不清的链子和珠串。
在斯内普眼中,西比尔·特里劳妮是一个神奇的人,因为一方面她的行为举止活像一个疯疯癫癫的骗子,可是另一方面她却可以做出真正的预言。或许是家族的诅咒还在她这一代延续,她是占卜家卡珊德拉·特里劳妮(希腊神话中著名的女祭司,因得罪了阿波罗,致使她说出口的预言即使百发百中,然而谁也不信以为真。她曾在异母弟帕尼斯出生时就预言其将会毁掉特洛伊)的玄孙女,占卜的结果永远不会被人重视,只有在命运完美的验证了那些预言的时候,她才会被人记起,对一个先知来说没有什么比这更为悲哀的了,不是吗?你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灾难发生,却无法改变分毫,哪怕你已经预见了它的存在。
“您在信上说,想要来应聘霍格华兹的占卜课教授的职位?”邓不列多坐到特里劳妮的对面,他要了一分朗姆酒。
“是的,先生。”特里劳妮不安的绞动着她的手指。
“那您将怎样证明您继承了先祖那种神奇的天赋,您总得向我展现您具有的这方面的能力,而且足够胜任霍格华兹的教授一职。要知道,我原本并不打算将占卜这门课程延续下去。真正有这种天赋的孩子是非常少见的,大多数人不过是在茶渣和水晶球里浪费时间而已。”
“邓不列多校长,我,我对您的看法持不同意见,占卜远比~远比你能想象的要博大精深,也许通过娴熟的技巧,也能做出正确的预测。” 特里劳妮结结巴巴的说:“但真正的预言这种东西不是你想要就立刻能够实现的,事实上,它总是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出现,我是说……”特里劳妮竭力想要解释清楚,但是她好像表现的并不好。
邓不列多当然相信这位未来占卜学教授的能力,但他一言不发。
最后,特里劳妮仿佛下定决心似地对他们建议说:“我知道这有些唐突,也许我忘记了应有的礼仪,但能不能借用一下这个孩子。”她指着斯内普对邓不列多说“他让我感到有趣,你知道,我们这一族总会有些特殊的直觉。也许我能通过我掌握的东西预测他的命运,如果……如果我做出的占卜让您满意,那么您将会……您将会……”她的声音低下去了。
“我会考虑雇佣你,特里劳妮夫人。”
猪头酒吧肮脏昏暗的灯光下,斯内普看着特里劳妮面前摆着的一副油乎乎的塔罗牌。
“开始洗牌吧,年轻人。”
“你想要问什么?”
“命运。”斯内普面无表情的说。
特里劳妮看了他一眼,指向他所选择的牌阵,让询问者自己抽牌。
她将牌依次摆开,一边读着牌上的点数,一边自言自语:“高塔正位,剑1:冲突,剑8:凶兆,剑9:暴力;……灾难,不幸越来越近……战车,强者?恩,还好。”
“月亮、圣杯、权杖国王?一个金发的男孩?唉,这肯定不对。”特里劳妮烦恼地念念有词,她好像变得焦虑起来。“隐士之袍、教皇……好吧,好吧。”
特里劳妮终于结束了她的占卜:“听着男孩,我知道这看起来有些不可思议,你可以不相信我的话,嗯,很多人都不相信我的话,但它就是事实。”她唠里唠叨的,斯内普有些不耐烦。
“照牌面看来,你的命运之轮是:一切开始于结束之后,重新迎接生与死的考验。”特里劳妮试着做出解读,灰色的眼睛在镜片后面显得格外的大,斯内普的身体立刻僵硬起来,这句话道出了他的异乎寻常的来历,斯内普不由的跟邓不列多对视了一眼,他们继续听她讲下去。
不过特里劳妮并没有注意到他俩,她一直在低头琢磨着她的那些牌。
“恩……第一张大阿卡那。”她排出一张牌,“高塔,而且是逆位,代表困境,背水一战。你是未来的破军之星,预示——死亡。”
“第二张,战车:这张牌是强者的象征,它与力量息息相关,意味着由坚持而获得成功。‘永不放弃’就是这张牌的主题,无论前途有多少艰难险阻,你都会继续走下去,同时也会由此掌控自己和周遭事物的命运。战车上的胜利者象征人类的灵魂,控制着两只狮子象征人类意志与本能,在时间中穿行。”
她好奇的看了斯内普一眼接下去说:“第三张:隐者,指的是在黑暗中寂寞地摸索前进,这张牌代表孤独。隐士在寂静中能听到自己内心发出的声音,并能依靠自己达到最终目标。”
“教皇正位。援助,同情,志愿者,生命的祭献。压力和血腥会束缚住你,但结果会证明这样做是值得的。爱情上你会屈从于他人的压力,只会按照对方的要求来盲目改变自己,自以为这是必要的付出,其实不过是被迫的选择。你以为的伴侣因为各种原因往往很难对你保持忠诚,而真正忠诚的人你却视而不见。记住,孩子,这是一个告诫。”特里劳妮神神秘秘的笑了一下,跟着她皱起眉头。
“现在我就不明白了,最后一张大阿卡那——月亮。月亮也是女性和情感的象征,对应的天象是月满则亏,它象征女性对爱情的迷惘以及动荡不安的爱情。可你明明是个男孩儿?”她开始抓挠她那一头蓬乱的头发:“看,接下来是它的两个小阿卡那——圣杯侍从和权杖国王。圣杯代表永久的朋友,童年的初恋情人,而权杖国王则预示着你将遇见一个诚挚的金发男人,慷慨忠实。未来的你注定在而在二者之间徘徊不定……”斯内普紧闭双唇,他面容冰冷,沉默着倾听着特里劳妮的喃喃自语而不发一言。
“是不是出错了,这肯定不对——”特里劳妮有些沮丧,开始起劲的重新洗牌。
这时邓不列多及时的站起来说:“好了,已经足够了,特里劳妮小姐,我想,也许你是对的。”他意味深长的看了斯内普一眼“今天就到这里了,不出意外,你将会在下个星期接到霍格华兹的录用通知书。”
“真的?!校长先生,这真太好了,太感谢您了。”特里劳妮激动的说,看起来对这个职务期盼已久。
“那就这样吧,我们很快就会再见面的女士。”邓不列多说完就跟斯内普转身准备离开。
“等等——”就在这时,他们听到特里劳妮叫住他们。她的声音不同于刚才的那种空灵、玄妙而变得刺耳并且嘶哑,但邓不列多和斯内普都认出这是他们曾经听到过的特里劳妮的声音——当她的天赋觉醒将要做出重大预言时,就会出现的声音。
“拥有征服黑魔头能量的人已经到来…………………破军之星已经重生——他将伴随杀戮鲜血还有战争…………………但是他拥有黑魔头所不了解的力量………………一个必须死在另一个手上,因为两个人不能都活着,只有一个能生存下来…………………为了出生在一个曾三次击败黑魔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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