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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警事-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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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看看了。”
赵羽迎上去笑道:“院长,我是工作太忙了。”
院长瞧见我,笑问道:“这位是?”
赵羽笑道:“他叫宋炎,是我的一个朋友。也是同行。”
院长恍然道:“原来也是警察同志。”
寒暄过后,赵羽说道:“院长,我这次回来一则是来探望您的,二来呢也是要询问一件往事。”
院长笑道:“我就知道你这小子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要问什么事?”
赵羽笑道:“院长还记得十几年前,孤儿院收留了一个叫小如的小女孩么?她应该也是天津人,而且母亲是得了精神分裂症的,所以不能抚养她。”
“小如?”院长皱眉道:“这个我还真记不得了。不过我这里保存着二十多年来孩子们的相册,如果你要查的话,我可以给你找出来看看。”
赵羽笑道:“那多谢院长了。大概是跟我差不多时间来的小女孩。”
老院长于是从书橱里翻找半晌,将一本旧相册拿出来递给赵羽:“应该是这本,你找找看。相册的照片上都有当时孩子们的名字。我这眼神也不好使,你俩自己看看吧。”
我们谢过院长,忙接过来迫不及待地翻开来看。我莫名地觉得有点紧张,好像这相册里真的隐藏着什么秘密,是解开前番悬案的关键。
刚翻了两页,一张照片突然掉了出来。我从地上将那照片拾起来一看,吃了一惊。那照片上是一个穿着学士服的女孩子,正对着镜头摆出笑脸。
而这女孩正是杜菲菲!
赵羽也看到了照片上的人,说道:“这是不是你让我查找的那个女孩?”
我忙不迭地点头,问院长道:“院长,这照片是哪儿来的?”
院长接过去,凑到眼前看了看,说道:“哦,这照片是一年前一个女孩子寄给我的。她也是从孤儿院被人领养的。领养的那对夫妇是我的好朋友,所以我也见过这孩子几次。她大学毕业了,就寄了张照片和给孤儿院孩子们的一些衣服啊零食什么的。我顺手就给放这相册里了。对了,里面还有她小时候的照片呢。”
“那她叫什么名字?”我追问道。
“叫杜菲菲,怎么?”院长诧异道:“难道她是你们要找的女孩子?”
赵羽此时指着相册里一张照片对我说道:“你看,这个女孩是不是小时候的杜菲菲?”
我凑近一瞧,照片上是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扎着长马尾,眉头微皱。但是那眉眼间还真有几分杜菲菲的样子。我再一看照片下的名字,不由吃了一惊。只见照片下写着:杜小茹。
杜小茹!这不是杜家惨案里,杜横波的外孙女么?
我问院长道:“这个叫杜小茹的姑娘,是不是给您寄来照片的杜菲菲?”
院长看过那照片之后才恍然道:“瞧我这老糊涂的,菲菲就是小茹。她刚来孤儿院的时候叫杜小茹,是生身父母取的名字。后来被人领养走后,就改名杜菲菲了。十几年过去了,我也就忘了她原来的名字。你们刚才一提,我还真没想起来。”
“果然是她。”我冷哼一声道:“看来安徽凤山村那起村干部被杀案跟她肯定有关系!”
赵羽沉吟道:“就凭一个小姑娘怎么可能杀了那么多人?”
我叹道:“这我也不知道,如果我知道答案,还追查什么。”
想到这里,我心中突然升起一个念头。
凤山村的村干部之死,很显然是死于邪术。杜菲菲,或者说是杜小茹看起来并非是能懂这些玩意的人。除非是有人帮忙。那她身边懂“术……”的,都有谁?
阮灵溪,或者是……杨问!
阮灵溪的话,看上去性格直爽,脾气暴躁,不像是这种会使阴谋手段的货色。但人心隔肚皮,谁知道她是不是披了一张美女画皮?
杨问呢?看上去温和可亲,驱邪捉鬼,不像是歹人。可是他行踪不定,飘忽神秘,总给人一种捉摸不定的感觉。
我呆想了半天,直到赵羽推了我几把才回过神儿来。赵羽说道:“刚才我同事打电话说,那卖烟丝的烟贩子家找到了。咱们去看看!”
于是我俩辞别院长,赶到西青区的一个农家院里。
第46章古怪的烟贩
这院子的大门大开着,里面站了几个警务人员。我跟赵羽进了门,见那院子里整洁干净,打理得还不错。但是屋子里空无一人。
赵羽上前问道:“怎么样,那烟草贩子呢?”
其中一个警察说道:“没见人,但是你过来看看。”说着,他带着我跟赵羽进了那农家小屋,走进里间。
我进去一看,吓了一跳。小屋里有一张简单的木板床,奇怪的是上面毫无被褥,只有几块粗糙的木板子横在上面。透过木板子的缝隙,我瞧见床下有不少坛子样的东西。
“床下是什么?”赵羽问道。
此时,一个法医模样的人捧着一个白坛子走过来,递到赵羽面前说道:“是骨灰坛,你看看。”
我凑上去一看,见里面只放着一小半的骨灰。而在现场的警察正从床下拖出剩下的几个骨灰坛和骨灰盒。
但奇怪的是,其中有不少已经空了,是空的坛子和盒子。有些骨灰坛上面有姓名,有的有照片,有的则什么都没有。。
“这都什么人的骨灰?”我不禁问道。如果说这家人喜欢把自己亲人的骨灰放在屋里,那这死的亲戚也太多了。而且看照片上竟然都穿着旧日的军服,很有些蹊跷。
“后院有尸体!”突然地,有人喊了一声,赵羽跟我赶紧循声而去。
只见这屋子本有个插了门闩的后门,跟旧时许多农户一样。后门现在被打开,另一处小院子出现在我们眼前。这院子里放着一只火炉,炉子上面挂着烤了一半的烟叶,黑里透红,和正常的黄色烟叶不一样。
这炉子后面竟然摆满了花盆,种满了红褐色的不知名的植物。
一具尸体正躺在那些植物丛中。我跟赵羽上前一看,这人穿着一件旧时军服,头上扎着头巾,看年纪着实不小了,跟林祥风的老伴儿描述的一般无二。
但是这烟贩竟然死了?那凶手又是谁?
赵羽问现场采证的法医:“这人的死因是?”
法医摇头叹道:“怪事啊。这人好像僵尸一样,全身僵硬发青。但是无任何外伤,暂时判断不出是不是谋杀。如果是自然死亡的话,这症状有点奇怪。”
“僵尸?”赵羽低声念道,转而看着我说:“你记得刚才那个卧室的床么?”
“啊?木板床?”我说道:“记得,怎么?”
“如果住着人的话,那为什么没有被褥?”赵羽突然问道。
“没有被褥是因……”他这疑问一出口,我也起了疑惑:对啊,就算是夏天不盖被子,也不能没褥子或者床垫吧?
“除非是住的人根本不需要!”赵羽低声道。
“不需要?”我心中一动,突然想起刚才法医说的“僵尸……”难道这意思是,烟草贩子是个僵尸?我去,这也太神奇了。
但那些褐色植物是什么?我对这东西倒是很好奇。听赵羽形容的抽烟的感觉,我觉得这玩意绝对不是什么好货。
但在场的法医却无法判断出这植物是什么东西,赵羽只好搬了一盆,让人送去给市里的植物学家分析看。
赵羽对我说道:“又让你跟着我忙活。这样吧,你先回去看你师父,我去局里跟这件案子。”
但是我对这奇怪的案子却起了很浓的兴趣,嘱咐赵羽有什么线索就告诉我,这才出了这小院子的门。
听说在院子里发现了尸体,周围的住户都来围观。我分开人群想走的时候,突然瞥见人群里一张熟悉的面孔。
这人个子不高,又藏在最后,起初我倒是没注意。但这一看之下,我有点惊讶:竟然是赵羽的线人,赵振海那货。
不过这次他倒不像是来给赵羽提供什么线索的。因为看他神色鬼祟,满是担忧。我转了个念头:难道这家伙跟死掉的烟贩子有关系?
想到这里,我见赵振海这货想悄悄走掉,便跟了过去。转过这条巷子,是另一条狭窄的过道。此时,我一个箭步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喂,赵振海!”
没想到这货突然吓得惊叫一声跳了起来,然后头也不回地拔腿就跑。
我靠,这小子难道做贼心虚?!
我见状赶紧追了上去。这货个子不高,腿脚也不算利索。没多久便被我追到,我伸手扯住他的后衣领,喝道:“赵振海!你还敢跑?!”
这货这才停下脚步,转头看着我,咧嘴苦笑道:“警察同志,我没想跑。你这冷不丁一嗓子,谁不害怕?”
我瞪了他一眼,说道:“害怕是因为心虚。难道你是杀人凶手?!”
赵振海赶紧连连摆手道:“不,不是我!我没杀人!”
“没杀人你在人群中鬼鬼祟祟的干吗?而且听到我喊你还跑得这么快!”我喝道。
“真不是我,我就是吓着了。”赵振海辩驳道。
“行,那跟我回警局一趟。”我冷冷说道。
“别,您千万别。我要是被判杀人我多冤枉啊我!”赵振海哭丧着脸说道。
“那你告诉我,你来这里做什么?你那上班的地方跟这儿是南辕北辙吧?”我喝道。
赵振海叹道:“事到如今,我就说实话吧。如果是别人问我,我不敢说真话,因为没人信啊。但是你跟赵警官就不同了,我想你们俩一定相信我说的话!”
我啐道:“别废话!说!”
赵振海这才说道:“我告诉你,刚那个所谓的烟贩子,他不是个烟贩子,而是个老乞丐!”
“乞丐?”我讶然道:“他住这里么?”
赵振海叹道:“乞丐哪儿住得起这儿。老乞丐脑子有点问题,在我住的那附近乞讨。我看他可怜,经常送些吃的喝的。可没想到前几天一场暴雨,他那破家被泡了。在雨里呆了一天,第二天就发高烧烧死了。等周围的人发现的时候,他已经没气儿了。”
“等等,你是说,刚才屋里那个烟贩子打扮的人其实是个老乞丐,而且还是死在好几天前?”我打断他,问道。
赵振海说道:“对啊。你信么?但是我说的是事实!”
我狐疑地问道:“那他怎么又活了?”
赵振海说道:“这就是我要说的重点了。不过,说起来也是我的不对。”
我催促这货快点说,别废话。
赵振海于是说道:“警察同志,你也知道我的职业,说的好听点,叫‘阴阳渡灵人’,说的不好听点,也就是请鬼,买通鬼灵,得知点阴阳界的消息贩卖。这就好比商人做买卖,我给鬼烧点冥币纸人什么的,他们就给我透露点我想知道的事儿。”
“但所谓‘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前几天,我就惹到一个不好惹的主儿。这鬼我是给请来了,但是送不走。他也不要香烛纸钱,但是要我帮他找一具刚死没多久的尸体。”赵振海说道。
我听到这里,明白了他的意思:“你是说,你最后给这恶鬼找的是刚死的这个老乞丐的尸体?”
赵振海点头道:“我没办法啊,我要是不找,他就得杀了我。你说我能不去么。再说了,老乞丐是自然死亡,而且是我出钱埋了的。我看也没人管,一时没法子,就……”
我一听,顿时恼了,抬头狠狠拍了下赵振海的脑袋,骂道:“你这小子,人都入土为安了你还给挖出来!不过有个问题,怎么老乞丐的遗体没送去火葬场火化么?”
赵振海叹道:“开玩笑吧警察先生,这要火化,丧葬费,加起来不下千元。这钱我……”说到这里,他看我一眼,没往下说,只是顿了顿,继续说道:“所以,我就给他葬在某个乡野村头了。”
我说道:“然后你就给人又挖出来了是么?”
赵振海低声道:“那我也没办法是不?”
我心想看这货那地下室的神龛神像搞得很专业很排场,敢情本人就一半吊子啊?让一鬼给吓成这样?
“所以,这算是借尸还魂?那鬼的来历你知道么?”我问道。
赵振海想了想,说道:“其实我请鬼的话,也不怎么探听对方来历。但是多半是孤魂野鬼。我只是知道他死于解放战争时期,好像还是个国民党兵呢。”
我听罢,心想这案子够玄乎,死的人是退休老干部,不会是跟这鬼有什么渊源吧?
但这案子是赵羽负责,我觉得自己操这么多心也没用,便想拽着赵振海去找赵羽。赵振海这货一听我要带他去见凶杀案负责人,立即说道:“警官,警官!我这要被带到警察局去,就算不被当成犯罪嫌疑人,要是被别人知道了,我这生意还怎么做啊?”
我皱眉道:“那你想怎么办?我也不是要带你回警局,而是让你去跟赵羽把这些话说一遍。”
赵振海显然还是不想跟我去,便低声道:“警察同志,我告诉你件别的事儿,你放我走怎么样?”
我哭笑不得地说道:“你到底怕什么呢?我就是带你去跟赵羽说说话,又不是抓你进监狱。如果以后他还找你了解案情,那岂不是还得去一趟你那地方?”
赵振海说道:“那不太一样。你说这里这么多人,我被一个警察带过去说跟杀人案有关,人家看了八成怀疑我是凶手。做生意的就忌讳这一点,被人家怀疑了,信誉也就没了。”
我笑道:“行,那你倒是说说,你能告诉我什么事情,足够让我放了你?”
赵振海眨了眨眼,笑道:“警察同志,你最近是不是在调查一个叫杜菲菲的女人?我偶然听赵警官提起过。”
“哦?你知道她的什么消息?”我问道。
“杜菲菲原本叫杜小茹,她以前的家就在河北路那座闹鬼的楼上!”赵振海说道:“而她的曾祖父死于当时的文革,一家惨死啊,就剩下她妈还活着。不过她妈妈后来因为这事儿受了刺激,得了精神分裂症。”
“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我冷冷说道:“还用你来告诉我?”
赵振海听罢有点愕然,悻悻然道:“原来你知道啊。”
我一听赵振海这话,敢情这货跟杜菲菲挺熟啊,或者说,他见过杜菲菲,杜菲菲找他帮过忙。想到这里,我继续问道:“你还有关于杜菲菲的什么消息,给我说说看,说不定我一高兴就让你走了。”
赵振海笑得有点僵硬:“没,没了。”
“没了?!”我拎起他的衣领,喝道:“别跟我装糊涂!安徽凤山村死了那么多村干部,很显然是死于邪术!杜菲菲一个普通女孩子怎么能知道这些?!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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