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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将辛巴喂养成荣耀狮子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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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觉得自己应该走不出太远,他身上还有粮食,粮食不够还可以在这片没有被开发过的土地上就地采集,所以他并不慌张,而是镇定下来开始寻找回部落的路。
这时,珂恩听见秃鹰尖利的嗥叫声,他抬起头,看见秃鹰在不远处的天空上盘旋着不离开。
珂恩知道这意味着那附近有已经死了或者即将死了的动物,秃鹰在等待着他们彻底死透,才好美美地享受一顿饱餐。
那时天还没有暗下来,但是黄昏已经开始到来了。天火慢慢地落入人间,将大地*的筋骨染作各种热烈的颜色。光影暮色浓淡变换,像是在千万顷平漠上笼罩下胭脂色的烟纱,然后渐渐地转作黑青色。
珂恩记不清自己当时是怎么想的,或许是因为周围安静的过了头,或许是因为激烈运动后心跳还未平复,要是平常他不一定会靠近被秃鹰觊觎的地方,因为那可能意味着会遇见一只正在进食的野兽。但是那个时候他就是莫名的产生了一股冲动和好奇,这冲动和好奇驱使着靠近过去,剥开树丛和荆棘。
“嗷……嗷……嗷……”
蒸腾着白昼最后热度的夕阳中,珂恩听见一阵阵悲哀的嚎叫。从快到他腰际的一片草丛中断断续续地传了出来。
尽管珂恩不会解读野兽的语言,但他也能清晰地感觉得出,这叫声中流露出的绝望和痛苦。
“嘎!嘎嘎!”
珂恩还看见有一只色彩斑斓的鸟。这只鸟的羽毛真是华丽漂亮,如果摘下来做成羽冠,一定会很漂亮。珂恩不由地想。
没过一会儿,那阵哀嚎慢慢停止了下来,那只有着漂亮羽毛的鸟拍了拍翅膀,不再只盘旋在那片草地的上方,而是朝着远离珂恩的方向飞去。珂恩听见先前哀嚎的小野兽又轻轻呜呜叫着,但是声音渐渐远去。
它们离开了。
珂恩抬起头,望向他们离去的方向。
非常醒目的,那里有一块高耸的坚石之山,映着浓烈的霞光颇为宏状。
然后珂恩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
他不敢相信自己在草丛里看到了什么。
——一只白色的小野兽!
不不,这可不是一只普通的白色野兽。
太不一样了,这只小野兽无法说是哪一种特定的野兽,他的身上有许多野兽的特征——就和他们部落代代相传的传说里记载的神兽一模一样。
珂恩激动地手都颤抖起来。
但他马上发现一个严峻的问题。
这只小野兽似乎快要死了……
珂恩想要去碰一碰它,但是在他们的部落里,普通的族人是没有资格去触摸神兽的,没有经过巫师规定的仪式,甚至可以说他是连面见神兽的资格都没有的。
他不能用自己肮脏的手去触摸神兽。
珂恩想了想,他在旁边找了两片宽大的叶子抱着手,才敢去摸摸这只神兽——TAT真的、真的摸到了,是真的,我的手已经变成神圣的手了,这一年、不、这两年我都不要洗手了!只有两年会不会不够虔诚?
还是活的吗?
珂恩探到白色小兽还有脉搏和气息。
很快,他就发现小兽后腿上的蛇咬出来的牙印。
珂恩用石刀割开伤口放血,然后敷上了他随身携带的蛇毒草药,把白色的小神兽抱在怀里,开始往回走。
这个神奇的遭遇让他一度觉得四周的一切都不真实,还怀疑自己是在梦境中游荡。珂恩脑袋昏昏沉沉的,根本清醒不起来,他一步步地随着自己的潜意识找路走去,七拐八绕的,在月上中天的时候,还真的被他胡乱摸回了部落。
深夜的部落是有守夜人的,正巧尊贵的老巫师卡亚爷爷今天睡不着,坐在火堆旁边和部落的年轻人说说话。
这时,他们看见了游魂般踏着虚浮的脚步从林子里钻出来的珂恩。
珂恩看到卡亚爷爷,像是魂魄找到了身体的主人般,心情蓦地一实,仿佛被电击了似的颤抖起来,颤抖的同时眼泪也控制不住地涌了出来,简直像是突然中邪抽风。珂恩踉跄了两步,连滚带爬地冲到老巫师的面前,噗通一下毫不含糊地跪在地上,深深地俯下身躯,把怀里揣着的小兽高高地举起,举在老巫师的面前。
他涕泗横流地大喊,“神兽,这是神兽啊!!!”
莱撒希没想到重生之后的新生活都还没过多久,居然遇见了人类,他曾经还想过估计这辈子都不会再遇见人了。当然,他拥有完整的作为人类的记忆,不可能那么快的就完完全全把自己当作一只野兽活着,如果这个世界也有人类社会的话……他是不奢望能够融入的,在野外自然,他是和万物一般的生命,虽如草芥卑微,但自由平等,算不上站在食物链金字塔的顶端,但也不是谁都可以分一口的小可怜,如果到了人类社会里,他就只是一只低贱的畜生,或者说,低贱的长得有点古怪的畜生。
他不知道自己躺在什么上面,但是很柔软舒服,莱撒希估计这是一块动物的毛皮。他侧躺着,还没有什么力气,眼睛也没有完全睁开,只能虚弱地转动眼珠,看看这,看看那。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古怪的气味,像是某种草药燎烧后的味道,淡淡的,并不怎么呛鼻。他现在看过去的木墙上还挂着一对硕大的牛角,不过这不是让莱撒希在意的地方,让他在意的是墙上有一只怪物,和他很像的一只怪物,那基本上是狮子的主题,拥有类似成年雄狮的外形,有长长的鬃毛,可是身体却稍显纤长,脑袋也有点小,眼角的泪痕拉得老长,背脊上有一块三角形的淡淡的虎斑似的斑纹。
太诡异了。莱撒希想。
这时有人来了,莱撒希没有力气,任由别人把自己抱了起来。
他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出现在他新生命里的人类,在自己面前,站了两个,一老一少,都是棕色皮肤,年轻的那个肤色稍深,老者则浅一些。两人都是深邃立体的五官,鼻梁笔直,额头很高,脸部轮廓硬朗,倒像是接近上辈子地球上的印第安人种,但仔细瞧瞧又有那么一点不同,莱撒希无法具体说出到底差异在那,但是这些人有种更异域特殊的味道。他们都是黑色头发红色眼睛,穿无袖的褂子,没有扣子,敞露胸膛,头发略长,贴着头皮整整齐齐扎成一绺绺老鼠尾巴粗细的小辫子,垂在肩膀上,耳垂上都扣有金耳环。
被人抱起来以后,莱撒希算是彻底确定自己现在还是个小东西了。而不是又重生成人了什么的。
老巫师卡亚小心翼翼地托着脆弱的幼兽,对恭恭敬敬但是紧张过头未免身体僵直站在一旁的年轻人说,“是你把神兽带回来的,就说明你是神的选择。虽然你以前没有跟着我学习过巫术,但是大概从现在开始也不算太晚,你有一生的时间可以研究。既然神和你有缘,那我就将这个光荣的职责交给你。”
珂恩干脆利落地就又把膝盖献出来了,莱撒希休息了这好一会儿的稍微有了点力气,他就把扒在那人的手臂上把头探出去往下看了一下,那个年轻人五体投地地跪在地上呢,还发出细细的感动至极的啜泣声。
老巫师卡亚摇头叹气,“有什么好哭的,别哭了。快起来。还有仪式得进行,以后你就是侍神者了,得变得稳重一些,等到仪式结束,你就不是一个普通的萨卡人了。这段时间神兽要交给你照顾,你难道要一直哭吗?用眼泪给神兽洗澡?”
珂恩憋着声音哭着。
哎哟,穿的是超短裙诶……莱撒希默默地想,不对,现在的关注点不是这个?
莱撒希:“……”
他的脑袋还有点转不过弯来。
等等,什么神兽?这里是哪里?我不是中了蛇毒死了吗?我没死?还被人给救了?这些人救了我?但他们是谁?这里是哪里?为什么叫我神兽?
莱撒希嗷呜一声,毫无疑问的,在场的人类是听不懂他在说什么的。
莱撒希动了动身体,还有点麻麻的,不过已经能使上点力气了,他再伸展了一下四肢,发现其他部分已经能动了,只有被咬的那条后腿到现在都还没有什么知觉,动弹不了。
老巫师卡亚注意到莱撒希的复苏,也隐隐有点激动,他走屋子的另一边,轻柔地把莱撒希安置在了另一个地方,那是在一个高架上,一块通体漆黑坚硬如铁的木头顶端,莱撒希就被放在了这块木头顶端被挖作碗状凹处的下陷处。他试着动作,结果爪子蹭到这表面抹着的一层香油,滋溜滑了一下,因为此处很高,他怕瞎折腾会掉下去,于是不敢再动,把自己团成一团躺着。
没过一会儿,老巫师卡亚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小袋子,打开,将里面的各色彩色木珠子给沿着莱撒希一周给浇了上去——这些各色彩珠象征着他们部落赖以为生的各种作物。接着是香木草灰,拈了一小撮,洒在莱撒希的脑袋上,莱撒希晃了晃脑袋,这一小撮灰就养成了烟尘篷升起,然后再重新落下,均匀地洒在他身上。
“去把陶碗端过来。”老巫师卡亚吩咐自己的新徒弟道,“再把他们都喊进来。”
珂恩这回倒是手也没抖,出去了一阵回来手上就端了一个巴掌大的小陶碗,碗里盈盈漾着紫红色的液体,这是用了一种植物的汁液为底再叫部落里所有有点头脸的人割了手指滴出来的血混成的液体。珂恩的身后则跟着一串人鱼贯而入,实际算起来其实也不多,也就十几个人,但已经可以满满站着一件屋子了。
门被关上,这里没有窗户,黑魆魆的一片,只有房间的四个角落有油灯,映着满屋子的影子爬满四面墙壁,墙壁塞不满,就升到天花板上去。
莱撒希坐起上半身,浅浅的火光迎面照来,把他的影子映在背后,一个巨大的狰狞的野兽影子摇曳起来。颇为可怖,叫人不寒而栗。在这种凝重阴森的氛围下,莱撒希有点不敢喘息,我看见那些人一个接着一个跪了下去,五体投地的跪。
桌上还有一个石碗,碗前边放着三捆小拇指粗细的草,他烧一捆,丢进去,烧一捆,再丢进去,直到把三捆都烧完,撩人的烟雾袅袅腾起。然后他又拿着一尾跟狗尾巴草似的末端毛茸茸的草,嘴里念念有词的叽里呱啦地说着什么,说完以后,就用草刷子似的那一端沾了沾紫色液体,移到莱撒希脑袋上抖抖洒洒。
有点痒,莱撒希啊啾了一声,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爪子,还是和之前一样,白毛,肉垫。
黑影憧憧,烛火摇曳,巫师低沉的用古怪的腔调诵读着他听不懂的话——之前他和那个年轻人之间说的他却是听得懂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
莱撒希在催眠曲一样的巫师的声音里不知不觉地就睡了过去。
等到再醒过来的时候,房间里的人已经散去,只剩下最早出现的老者。
他将莱撒希放回用部落最好最柔软的毛皮、和最漂亮的宝石铺成的床上,站在边上沉默地凝视着莱撒希,忽然像是自言自语地说,“……白色的星重新出现,黄金的门即被指引……”
他想了想,打了个哈欠,蛇毒侵蚀身体的遗留症还未完全消失,它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阖眼继续睡觉。
在沉入梦乡之前,莱撒希记起那只黄色的小狮子。
他现在会在干嘛呢。
野兽是没有埋葬一说的。
他们死在哪里,就会被丢弃在哪里。
同伴会围着死去的他们暂作逗留,但不会一直留恋不离开,作过告别之后,同伴就会踏上新的路。
这是辛巴平生第一次这样直面死亡对他的冲击,他的冲动被要求付出了代价。但是事已至此他还能做什么呢?他浑浑噩噩地在沙祖的催促下回到了荣耀石,完全没有离开时兴高采烈,耷拉着脑袋,垂着尾巴,萎靡不振的样子。
木法沙发现了辛巴的不对劲,他把这个小家伙揽在怀里,逗弄他,只是并未起效,辛巴完全没有玩耍的心情,木法沙问,“你怎么了?辛巴。”
我害死了我的朋友,辛巴觉得自己该这么说,但是他说不出口,“我还以为自己是一只勇敢的狮子。”
“你现在还不够成熟。”木法沙说,“你需要更多的锻炼。”
“不,我发现我一点也不勇敢。我只是愚蠢,我想要自己像是勇敢。”
木法沙蹭了蹭他的脑门,“我们只应当在必要的时候勇敢(←①),而不是主动地表现勇敢。”
辛巴觉得这个道理他明白的太晚了。
斯卡在岩石背后的阴影里听着这对愚蠢的父子的对话,他觉得木法沙不是真的懂什么是勇敢的,经过智慧思考的那才叫勇敢。他时常默默地在心底鄙夷木法沙。
他觉得木法沙懦弱,除非缺乏食物了,木法沙从不主动捕猎,一点都没有威严和计划性,作为一个国王就应该让这片土地所属的动物们都听到他的名字瑟瑟发抖才对,木法沙还会挑动物群里的生病个体来吃,完全没有饮食的品味。不仅如此,木法沙的优柔寡断也让斯卡嘲笑,如果他是木法沙,有自己这么一个优秀的兄弟,绝对不会安心,当上国王之后就会毫不犹豫地把强壮的兄弟赶出狮群。木法沙是有多自信,才一直这样子毫不防备地把自己留在他身边,真是太蠢了。
要是他斯卡当上国王……要是他斯卡当上国王……
嫉妒和贪婪像是一颗扎在他心口的毒蒺,每当他想到木法沙疼痛就会阵阵发作起来。
现在没有那只碍事的白色小怪物了,辛巴重新空闲了下来,斯卡觉得自己又可以施行他的计划了。
他每天一大早就开始等待,等待着辛巴一个人独处的机会。
斯卡看见辛巴一个人坐在晨光中吹冷风,朝着昨天曾去过的方向,时不时地低声呜呜一声,像是很悲伤。
斯卡想不明白这么一个小东西是怎么被定为未来的国王的,也太傻了。他们狮子本来就是嗜血的动物,他们的生存就伴随着其他动物的死亡,辛巴这只小狮子也是啃噬生灵的血肉长到这么大的,为什么要为了一个无谓的小生命难过至此?这也太可笑了。当初他和木法沙的爸爸死去的时候,他都没有怎么办……草原上每只动物都会有这么一天的,这是他们命中注定的结局。有什么好悲伤的?
于是斯卡走过去,和蔼和亲地问,“你在干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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