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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第一受(gl)-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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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哥哥,我偏偏是想为了自己而活。”肃遮暮抬头看着皇上,那和自己相似的脸庞正紧紧蹙眉。
皇上也不再说话,只是轻轻抚摸着妹妹的额头,轻叹一声之后缓缓开口:“云霄殿一品元相黄裕隆私吞赈灾款一案已经查清,在朕去江南之前,你把他的事办了吧。他是两朝元老,家属也不必太赶尽杀绝,男充军女发配,这样是最好。”
迟将离自然是不想去和什么状元探花之类的陌生人听什么小曲看什么美人,她只一个人漫步在宫中。
天气依旧严寒,只是现下是晌午时分,北风还未吹起,暖阳当空,正是舒缓筋骨散步的好时机。
虽然说是散步,但她身后也是跟着公主府的一票侍卫和女婢,想要趁机逃走是不太可能,但现下……她已经不是很想逃走了。
她只要一到户外就会有种胤碎夜随时会冲出来对她轻薄的错觉。虽然身后有人跟随,但胤碎夜那人总是不按照常理出牌,实在让人头疼。所以这散步也不是散得很尽兴。
迟将离走到一处陌生所在,这长长的走廊宽阔寂静得让她有些害怕。
逢画上前劝阻:“驸马爷不可再往前行,前面便是刑部,看这样子今日应该是有案子要审理,不相干的人若是去了,怕是要杀头的。”
“是吗?”迟将离最怕听到什么杀头的事,胆小的她赶紧往回跑。还未来得及转身,突然刑部门打开,一声浑厚的吼声破空而来:
“老子跟随你爹爹固天下建江山的时候你还在喝奶呢!老子的云霄殿一品元相的称号也是你爹爹封的!你有什么资格砍老子的脑袋!叫你哥哥来见老子!老子不服!不服——”
迟将离惊得往后退了好几步,见一怒发冲冠铜铃眼的中年男子衣衫褴褛被拖了出来,他唾沫四溅对着刑部内堂怒骂不止,吼声震天。那脚上的铁链和地摩擦出无数的火花,一时间极肃静的刑部走廊变得杀气腾腾。
迟将离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却见肃遮暮一身艳红长裙从刑部内堂慢慢走出来。
“不服是吗?”肃遮暮冷笑,“本宫不仅要砍你的头,还要诛你九族为你陪葬,看你服是不服。你在黄泉路上也不寂寞的,贱臣,你应该感谢本宫啊……”
迟将离望着肃遮暮的侧脸,肃遮暮也感觉到她的存在,回望过来。
公主细长凤眼一动未动地盯着她的驸马看。
突然感觉北风呼啸而来,让迟将离狠狠一激灵。
☆、第 13 章
之前一直都听公主口口声声地说什么要把谁谁谁推出去斩了,都没看见一个活生生的例子,以为只是小打小闹类似电视剧里皇亲国戚的口头禅,都是虚假的。现在迟将离倒是真的看见了。那元相被斩首,肃遮暮亦下令将那贪官的头颅悬挂在菜市口三天三夜以以儆效尤。
据尚大人说,人头悬挂在那从青紫变成烂菜色,吓坏了各路的大妈大婶小朋友,导致菜场生意减半,菜农有苦不得言。而迟将离听到的说法更是群众对公主这种做法有些反感,只是敢怒不敢言而已。
迟将离心想,这国家皇帝是把百姓宠到什么地步?这种惩治贪官的行为都能把她们吓出好歹,平日里该是怎样的歌舞升平呢?
但这些国家社稷的大事并未在迟将离的脑海中占据太重要的位置,因为她发现了一件比她本身穿越了还要不科学的事情。
真的是巧合,绝对不是她故意的。迟将离被肃遮暮那冷血的一幕吓到之后去尚大人府上喝了碗汤羹,小伊伊又为她唱了一首五音不全的民谣,让她的心惊胆颤得以缓解。从尚大人府上回宫,已经黄昏。
肃遮暮不在公主府,迟将离也宁愿她不在,偷偷回到驸马府,那胤碎夜却又来找她麻烦,动手动脚的让她快要发疯。迟将离现在是两边都留不得,干脆在宫中随意跑动找个幽静的地方与明月互望一晚上好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和公主孽缘太深,就连这样随便走走都能与她相遇。
从梅花树间穿过,她见肃遮暮正坐在亭间饮酒。那一桌的佳肴美酒难道她要一个人独食?
尽管公主有可怕的一面但就像皇上说的,她对自己人还是会温柔的……记挂着公主的温柔,迟将离正想往前一步,却听见一个陌生女子的声音响起:
“几月不见,公主殿下酒量亦有精进。”
迟将离脚步慌忙停滞,躲于梅花树后,偷望一眼,瞧见的竟是肃遮暮温婉笑颜,那笑颜中不得不说还含有几分娇羞。
这等表情真是比烂菜色人头更让迟将离惊恐——公主竟会有如此少女般的表情?
肃遮暮举着酒杯对着对面的人,脸颊绯红唇色娇艳,声音都不似她的了:“这一杯,为大学士接风。”说着她便一饮而尽,完全没有大婚之夜迂回作态之势,干干脆脆,心甘情愿的很。
“公主殿下喝得急了。酒是助兴,不可多喝。”
“好,就最后一杯。”肃遮暮乖巧应答。
冬日夜晚清冷之气仿佛也无法进入两人之间,迟将离侧身望去,坐在肃遮暮对面的女子容貌平凡,和公主相比逊色不少,只算得上是清秀。但她却有种浓浓的书卷之气,笑容温文尔雅,一见就像是脾气极好之人。
肃遮暮望着她时眼睛里是任谁都能看出的浓得化不开的爱慕,那目光根本无法从那女子的脸庞上移开。说是最后一杯,却越喝越多,金质筷子夹了无数美食到对方的盘中,如果现在面前有金山银山估计肃遮暮都能堆给对方。
“公主殿下,您夹太多了,西窗怕是吃不下了。”原来这女子叫西窗。
“都说了,不要叫我什么公主殿下,叫我名字。”
“嗯……”煦西窗迟疑了一下,含笑开口,“遮暮明日还需早朝,冬夜寒气太重,还是早点休息吧。”
“哼,这么久未见你,一见就要赶人去睡觉,这就是你的对人家的思念?”
煦西窗面色一红,尴尬地说:“遮暮你喝多了,我叫人送你回府吧。”
“今夜我要去你那睡。”
“遮暮,不要任性。你已有驸马,夜里要陪着驸马才是。”
肃遮暮“哼”了一声嗔道:“你说什么思念都是骗人而已。”
煦西窗都不敢再望公主,这当真是有理都说不清的事。
煦西窗受命在外巡查、与著名学者一齐编著北卫年史一书,本要七个月才能回宫。期间公主书信不断,几乎每日一封,由专门信使按照朝廷机密文件的方式交送到她手里。一开始煦西窗还以为是皇上有什么圣谕,结果一打开全是公主的思念。信中还各种明示暗示让她寄回她的思念给公主。煦西窗无奈,只好提笔而书,写成了那在公主看来无比甜蜜的情信,让她现在来兴师问罪了。
在别人面前巧言善辩的煦西窗只有在肃遮暮面前会如此薄语,但却又觉得今夜若真让她再去自己学士府,恐怕不妥,于是推辞道:“今夜微臣还要查阅古籍,恐怕不能再陪公主闲聊。”
还未到她府上就已经收到了逐客令,且亲密的称呼又变成了那无趣的“公主”,肃遮暮不开心,但也强行拖着煦西窗继续说下去。只是她们说到何时,迟将离也不知道了。
迟将离亦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驸马府的,倒在那张陌生的大床上,胤碎夜就从窗口跳入。
“真是奇怪,你居然回来了。算算日子你的药性还未发作,这就离不开我了?”胤碎夜的调侃只是想看见迟将离别扭回敬她的暴躁模样,没想到对方就像没听见她的话一般,依旧用安静的背对着她。
“怎么了?这么消沉,难道被公主欺负了?”胤碎夜坐到她的床边。
迟将离扯过被子把自己裹入其中,不想再和任何人说话。
这些油嘴滑舌口蜜腹剑的古代人,统统给我消失最好了!
迟将离迷迷糊糊地睡着,不知道胤碎夜是何时离开的,她亦不关心。只是到后来被逢画给吵醒。
“驸马爷驸马爷,公主回公主府了,让奴婢们接您也回去。”
迟将离翻了个身,眼睛都没睁开:“我不回去。”
“可是,公主好像很生气,说要见驸马爷……”
“她要见我让她来驸马府找我。”
“这……”逢画跪在那里不敢再说话也不敢离开,双手攥紧,身子瑟瑟发抖。
迟将离睡不着,支起身子对她说:“你去跟她说,是我不想回去,跟你没有关系,明白吗?现在就回去!”迟将离一直都是温吞的个性,但这几日的遭遇让她实在忍不住需要发泄。
逢话依旧没说话,低着头跪着。
迟将离拽着她的胳膊把她往外赶,丢出了房门直接把门给锁起,任凭逢画在屋外再说什么话她都不再答应。撕了本房间里的古书塞入耳朵过滤噪音,躺了一会觉得有些不安,起身去看刚才撕破的书封皮上赫然写着“煦乐集”,她冷笑一声,心安理得地睡去。
第二日不知何时,但肯定是在迟将离还在睡觉时分,突然大门传来木质被折断的声音,随即脚步声紧密而来。迟将离惊醒,把被子抱在胸前,见肃遮暮站在她的床前,带着让她讨厌的虚伪笑容:“没有奴家服侍,驸马爷昨夜睡得可好?”
“从未如此自在踏实。”迟将离瞥她一眼,再躺下。
肃遮暮不说话,随从们赶紧知趣关门,只留下她们两人在屋内。
肃遮暮慢慢靠近迟将离:“昨夜驸马爷未回公主府,难道未在外花天酒地?”
迟将离再也忍不住笑意:“我在外花天酒地?公主殿下可真是会睁眼说瞎话,在外花天酒地的人还不知道是我还是公主你自己。”
肃遮暮对她的话也不意外,坐到她的身边:“本宫的大学士可美?”
“哼。”迟将离冷笑,并不回答她这个无聊的问题。
肃遮暮突然拽过她的手急速拉近彼此的距离,迟将离有所防备扭身挣脱,却被身后的人拦腰一提,卡住了腰间的某个穴位,顿时身子麻痹瘫软,只能依入肃遮暮的怀抱。
其实迟将离也知道人体上的几处穴位,只要摁住就能锁一时气力,她亦有尝试过,只是力气太小无论如何都不能致人麻痹。这讨厌的公主竟有如此气力!
“逃什么,本宫话还未说完。”肃遮暮怀抱着她,指尖从她下巴划过。
“你都有了喜欢的人还这般对我,要不要脸。”迟将离喘着气怒骂道。
“你敢骂本宫,胆子不小。不过本宫今日心情好,可以原谅你。但你也别得意忘形。你觉得本宫为何会对你亲近?”肃遮暮身子下压,擒着迟将离的手臂把她压制在床上。迟将离腰部以下全无知觉,上身胡乱挣扎,却又被对方戳中肩膀两处穴位,手臂再无力气动弹,只能任由她扣在脸庞两边。
“因为你混账!”迟将离双目炯炯,发红的眼眶死死盯住肃遮暮。
肃遮暮被骂却也不怒:“既然你们南雍想要依附我们北卫把你送来当做一件祭品,一个傀儡,那你就该有被鱼肉的觉悟。本宫亲近你是你的福气。既然都是女子,这婚姻其实名存实亡,没有任何的意义,但本宫要你配合,演足这场戏给皇上哥哥、母后她们看。你若是不听本宫的话,本宫有的是办法让你生不如死,本宫亦不会管你是否是什么南雍太子。你若不信,尽管来试试。”
肃遮暮放开她,整平衣衫起身:“今日午后你随本宫去众王府会见皇叔,逢画为你梳妆。”
肃遮暮离去,逢画入屋,迟将离望见逢画本是娇嫩的小脸蛋上全是被掌豁的红印,小人儿哆哆嗦嗦像是随时要哭出来一般。
迟将离紧紧抓住床单,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又不想就此认输!
☆、第 14 章
逢画为迟将离梳妆时发现迟将离的表情都是凝固的,不知道她在想什么,逢画也不敢再掺和在两人之间,怕再被掌豁,一向善言谈喜热闹的她也只好顶着一张包子脸不敢吭声了。
“逢画。”迟将离面无表情地问道,“你的脸是谁打的?”
逢画瑟缩:“逢画不敢说……”
“你既是我驸马府的人,有什么不敢说?”
“昨夜……驸马没有回公主府,都是逢画的错……让公主不开心了。奴婢该打!”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都说了是我自己不想过去。”
逢画继续沉默。
迟将离自言自语地嘟囔一声:“奴性。”
“嗯?驸马爷在说什么?”
“没什么。”迟将离站起身,在铜镜前看着自己一身精神抖擞的驸马服,说道,“告诉公主,可以出发了,让她轿子抬来接我。”
这原话,逢画自然是不敢转告的,
再见到肃遮暮的时候她换了一身素色的衣衫,很少见她有如此低调的着装,看上去整个人也平和许多。
公主和驸马的轿子并排置放,等待她们上轿。肃遮暮先上轿,脚下被绊了一下险些摔倒。随身小婢还未触到肃遮暮的手,她的腰就被迟将离环住了。
肃遮暮错愕地转身,见身后驸马正温柔相待:“遮暮小心,这裙摆太长,让逢画为你修剪一番比较妥当。”
肃遮暮一挥手把她隔开,若有所思地望了她几眼便上了轿。
两人和一众随从来到坤王府,坤王爷是肃遮暮的亲叔叔,侄女大婚那日坤王爷也有到场庆贺。虽然肃遮暮贵为公主,但是皇亲国戚也要按照北卫的风俗,在大婚之后的三日内走访各个长辈府邸,算是带上自己的夫婿给长辈们一一过目。
坤王爷在府中设宴招待二位贵宾。公主大婚之日坤王爷喝高了,记忆中的驸马爷一副女相长得十分秀气。醒来之后还以为是自己喝多记忆出现偏差,结果今日清醒再见竟是比记忆中还要像个女人。腼腆又乖巧的笑容举止绝对是个大姑娘无疑!坤王爷简直看傻了眼,这驸马和公主站在一起怎么觉得公主那么的英气逼人,这颠倒之感到底是怎么回事!
坤王爷酒杯拿在手里都忘记了说话,幸好坤王爷的王妃本就是贵族出身,应付过各种场合,现下这情况她自然是明白王爷的想法,走过来端着酒杯和王爷一同敬酒道:“驸马爷真是俊俏,让人看得转不开眼。公主大婚之夜王爷就跟臣妾说了这一对金童玉女之事,如今一看真是天作之合。”
还金童咧,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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