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跌进美女老板的爱情陷阱(二)--祝我幸福(gl)1-202完-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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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意思是……”待我要问下去,谁知下一刻,一个低语如喃的声线已飘荡在我耳际:“不要去他那里工作,就在我身边……”还没等我有所反应,睡衣带子已经被她一下子挑开……
  “好啦子衿,够了。”
  “我不够。”
  天,她在耍赖么?!
  趁我怔愣的片刻,她已经把我的衣物全部除下,如白瓷般柔细的身体覆了上来,柔如丝绸的黑发随着她的动作轻轻飘拂,风情淡雅舒逸。
  “子衿……”我的手斜插入她的黑发中,绕到她的后颈,把她缓缓拉进我的怀里,吮她耳下嫩肤,听着她动人的轻吟,灵魂似乎欢愉地出了窍。
  在我心里,你终于只属于我一个人。我对她说,用心说。
  我想我和子衿的这场旷日持久的床事和催情汤没有关系,而是彼此卸了负担,情到浓时的自然反应。太多的隐忍不发换来今日的狂潮汹涌。所有思念、渴望、痛苦、狂热和眷恋一瞬间似乎都有了宣泄的渠道,怎能不一次喷薄而发?
  
  直到两个人精疲力竭才沉沉睡去,再睁眼时窗外已是华灯初上。
  子衿熟睡的样子特别的绝尘清丽,仿佛冰玉雕琢而成的。怎么看都看不够,我相信这张容颜即使老了,爬满了皱纹依旧会让我这般痴迷。谁让她是子衿,我一个人的子衿。
  痴看这张睡颜也不知过了多久,晦暗的房间某处突然有了五彩斑斓的色彩映出,接着是一阵熟悉的和弦。我怕把子衿吵醒,就拿起手机去了卫生间。看来电显示,竟是秦玫。
  “彤,有时间么?我想约你出来吃晚餐。”
  “秦姐啊……”后来我一直这么叫她。有时间倒是有时间,可是镜子里的自己,耳后一直绵延到脖颈、锁骨的吻痕太过显眼。
  我恨恨地想,子衿一定是故意的,为的是让我时时刻刻呆在她身边,不能随便出去。
  这不禁让我犯了难,别人还好。可是对方是秦玫。未免有些尴尬。可是转念一想,事关范晨的事,再难也要赴宴。于是就一口答应下来。
  给子衿留了张便签,就说约了秦玫吃饭。找了一件带丝巾的短款小西服,足下蹬了双牛皮靴就出发了。
  没想到相约地点是离秦玫下榻的昆仑饭店不远处的新万星大酒店,也就是梁茶壶的地盘。我不禁紧了紧系在脖子上的丝巾,心想如果不巧被她看去,又是怎样的一场八卦风波啊。
  秦玫有港人特有的守时和干练。在那一座,时尚优雅简洁,融合在富丽高雅的背景里,俨然一抹移不开眼的靓色。
  “不好意思我迟到了。”想要遮住“草莓”,挑选一条合适的丝巾不是易事。
  秦玫笑着站起来迎我落座,并询问我的意见点了餐。
  “你点的这份牛排呢,是Veal(小犊牛),还没断奶的小犊牛,生长到6~8个月出栏,口味清淡。高蛋白、低脂肪,容易消化吸收,吃起来也会很健康。”她介绍起牛排来头头是道。但是自己却叫了一盘蔬菜色拉。
  她见我困惑地盯着她的盘子,会意一笑道:“我很久不吃红肉了。”
  唉,有时候真的会自卑地觉得,这样一个连细节都无比精致的人和子衿才般配。
  直到我吃得差不多了,她才提起:“昨天不告诉你,是怕之后影响你情绪。我已经得到你朋友的消息了。你,有心理准备听?”
  我看着她一双认真询问的眸子,心往下一沉。
  “你说吧。”我点点头。
  “好。”她说话做事向来简洁干练,只是现在确实顾虑到我的情绪,叫服务生撤了盘子,换上甜点,才说:“她开始是在JHH治疗,后来转去加州的一处医院。我得到消息,她已经……病逝。”
  她说完“病逝”两个字,我感觉自己的身体不自禁地颤抖了一下!
  “你说,她死了?”我努力睁大眼,不想泪落下来。
  她点头,覆上我的手,安慰道:“不要太伤心。”
  我猛然间想起什么坐直身体,急问:“不久前我还遇到她母亲,说她已经清醒,身体在康复中了,怎么会这么突然?”
  秦玫眼中闪过一丝哀伤,道:“我拿到她的病例复印件,你看下。”她把一叠包装完好的资料递给我。我颤抖地打开资料袋,看着上面一行行艰涩难懂的英文,泪水模糊了视线。
  秦玫看出我情绪的激动,帮我解释道:“她出车祸后,脑干损伤,昏迷了3个月才得以苏醒。但是紧接着肝肾等器官均出现不同程度的内出血。在反覆而又痛苦的治疗中,她丧失了求生意志,最终选择了放弃治疗。”
  我倏地一惊!放弃治疗?
  秦玫点头。
  至此,我血往上涌,终于控制不住泪意,泪水打湿了我的脸颊,凉凉的:“她放弃了,她爸妈不会放弃的。”就算有万分之一希望,也不可能放弃治疗的!
  秦玫摇头道:“我没能接触她的父母,据说他们已经回了北京。”
  “我要去找他们,我要问个明白。”我坚定地说。
  秦玫理智地说:“这件事,你打算告诉子衿么?”
  “我还没想过。”我实话实说道。
  秦玫可能并不知道我对范晨的愧疚之情。要不是我,范晨不会出事,更不会死。我是亲眼看见范晨躺在血泊中,那么年轻的生命……我痛苦地埋着头,心中如针扎般刺痛。一种巨大的悲恸顶着我的喉咙。心里不断在问,怎么会?怎么会呢?明明已经好了,怎么会突然放弃治疗?我不信,我不信她亲生父母会放弃自己孩子的生存机会,我不信!
  我一定要问个清楚!
  
  




188

188、第186章 。。。 
 
 
  第186章
  范晨出事的那段时间,正是我对子衿心如死灰的时候。子衿代替我把郑部长的证据交给梁歆怡而被人跟踪,我担心她的安危尾随而至,竟正好碰到孟倾凡与她说订婚的事,于是失魂落魄而没有接范晨的电话,整整四通电话,我都没有接到。可想而知当时她是多么担心我的安危,以至于以为我出了危险,急匆匆上来寻我这才不幸遭遇车祸。
  每当回忆起那些画面,我的心就似沉在汪洋海底,永不得脱身的负罪感压迫着我。尤其是我赶到时,满地飞溅的乱红几乎刺痛我的眼,年轻的生命在我面前瞬间凋谢,那种感觉和心情简直难以言说的悲壮和残酷。
  子衿她们照顾我当时的身体情况,就出钱把范晨接到国外治疗,也源源不断会得到她还安好的正面信息,最后更有她母亲主动来访,告知自己的女儿已脱离险境,我的负罪感才慢慢消除。如今得到她最终凄惨的下场,我的良心岂能安生?
  事实上,她的死与我无关。但在道义上,凭良心说,如果不是我当时六神无主没有接她电话,她就不会为了找我而出车祸。
  我在遭受着良心的鞭挞和巨大的心理负担,我这个人的性格就是这样,我没有办法控制,真的没有。
  和秦玫分开,我一个人漫无目的地在街头流浪。心中沉沉浮浮,忽而回忆起范晨生前的音容笑貌,发现这孩子从始至终都是受害者,才刚毕业的孩子而已,就要被迫夹裹在商战中,遭受着良心和使命的矛盾折磨;忽而又幻想范晨后来可能遭受的各种非人折磨,心里就跟着痛;一会儿又检讨谴责自己为什么总是犯错误,为什么总是遭遇那些磨难和波折。
  原本我该是多么一个无忧无虑幸福的孩子啊,这几年突然发生了那么多事情,愣是让我一夜长大,夸张点说甚至是一夜白头。
  唉。这就是命运么?
  怀着这种被命运捉弄的心情,我不自觉地来到我姐的酒吧。看见她在客人之间周旋忙碌,看见我时不由叹了口气,等把客人打发了,过来张口便说:“瞧你那小脸儿就知道肯定又是和子衿吵架了。”
  我有点纳闷地问:“难道在你心里,我只有这一件烦心事?”
  她没丝毫犹豫地点头:“当然。你平时乐观积极,就是一遇到那个人,就像遇到了克星,变得愁眉苦脸蔫头耷脑的。”
  我苦笑。看来子衿确实是我的克星。
  我让她叫了酒,一个人闷头喝起来。既然她以为我是为情烦恼,我也就不必澄清了。反正我黄彤就贴了标签——只为子衿一人烦恼。想想还挺可悲的。
  说起子衿,范晨的事我开始可能迁怒于她。在当时的心境下,产生这种想法可能还有情可原。但自始至终,这件事子衿都不该负什么责任,即使有责任,给范晨付了那些巨额的医药诊疗费,也算是仁至义尽,还清了。而我就不同了,最可怕的是,我不知道这种负罪感会产生怎样的影响。
  我甚至觉得我不该得到幸福,这也是我想到最直接的惩罚措施。这样心里虽然会觉得好过一点,但对子衿又是何其的不公平……唉,为今之计,还是想办法找到范晨的父母,查清楚他们为什么会放弃治疗。
  范晨母亲给的联系方式经过反覆尝试基本作废,那么只好让梁歆怡帮忙查了。毕竟范晨曾经受雇于她,应该会有父母家庭地址之类的档案信息。
  酒吧太吵,我刚想去外面打电话,却一眼见到我姐向我扫过来的闪烁的眼神。这个眼神告诉我她似乎有事瞒我,尤其是看到她一边挡着一个鸭舌帽的人进入一处卡座,一边不断用眼睛偷瞄我这边的状况,非常的可疑。
  而那个鸭舌帽是如此的眼熟……难道是冯柏?
  之前在病房里偷听我姐和子衿的谈话,得知冯柏现在被起诉,属于取保候审期。这时候他出现在我姐的酒吧里,而我姐显然是避免我俩的见面,不禁勾起我的好奇心。
  我故意闷着头喝酒,我姐先是和冯柏隐到了卡座里,不一会儿吩咐手下送去了几瓶啤酒。我的运气不错,这个卡座在酒吧是独一无二的,因为旁边有个用几根钢管搭成的隔断,阻拦住卡座中人的视线。而我就趁着这个时机,偷偷溜到他们卡座旁的隔断中去。
  本来是出于好奇心想看看就走,谁知却被我看到除了冯柏之外的第二个人——孟倾凡!
  酒吧音乐太吵,我听不太清他们说什么,但是我发现如果集中精力听,还是能听见的。
  “……子衿现在恨死我了,那个老东西真是太过分!”孟倾凡的声音。恨恨地说完,仰脖灌了不少酒。
  冯柏把他的酒瓶抓住,拦着他喝:“老家伙现在拖我当替罪羊我岂不是比你更惨。”原来是两个被翁行远玩弄于股掌的难兄难弟在这里发牢骚。
  “最近过得怎么样?”
  冯柏摇了摇头,苦笑道:“我知道你今天找我来是因为什么,你尽可以放心,我不会供出她以权谋私的事,她那么聪明我根本斗不过她,。”想必他们说的人是子衿,而以权谋私就是指梁歆怡曾说过的、子衿行职务之便让冯柏公司负责了一个项目的事。
  孟倾凡拍了拍他的肩:“那就好,难为你了。”
  “翁家的人个个是人精,脱身脱得比谁都快,都干净。我们这些经办人只能认倒霉。哥们儿,别怪我没提醒你,你心思没那么深,少趟这浑水。你知道翁家依托着老太爷的关系现在风头无二,连郑部长都倒贴过去。”说罢哀声叹气喝了口闷酒。
  孟倾凡低头不语,然后坚定的语气说:“我不想就这样放弃。子衿还需要我,迟早有一天她会知道谁才是真心对她好的人。”
  冯柏冷笑一声:“你还那么天真,还以为老家伙会对她不利?算了吧。如果她肯,XX顷刻间就能毁于一旦。你以为她在XX那十年是白干的么?老家伙对她忌惮得很,简直到了谈她色变的程度。是怕多过于恨。”
  冯柏又说:“现在真正对她不利的是老太爷那边。我听说老太爷发了话,如果子衿还跟女人在一起,就断绝和她的关系。并且封锁她做生意的渠道。”说罢阴测测嘿嘿笑了两声:“翁子衿如果不做生意了,她还有什么用?”
  “她可以做我孟家的媳妇。”两人像达成共识似的哈哈一笑,痛饮起来。
  听了这番对话,我心中更是没了准谱。子衿母亲说老太爷不知道子衿喜欢女人的事,而刚才冯柏说的,老太爷又是知道的。但不管知道不知道,有一点是肯定的,子衿的外公是不会让子衿跟女人在一起的。
  突然有一种,末日苍茫的感觉。
  出走了一夜,晚上回到子衿和我的家,已经是后半夜。手机没有响动,我以为子衿依然在熟睡,谁知进了房间却是空空如也。
  “小姐呢?”我问保姆。
  保姆说出去了。
  我打她手机,没有人接。这时候她能去哪呢?我不禁满心堆满疑问。
  我换了衣服和衣半躺在床上等她回来,不知不觉睡着了。等迷迷糊糊再醒来时,发现天色已经大亮,可子衿完全没有回来的迹象。
  我拨了她秘书KIKI的电话,KIKI才刚起,说总裁没有给她留言,并且昨天直到下班也没有看见总裁。我又拨了迅达总机,这个时间迅达的前台应该会早到公司。回答同样令人失望,子衿没有去过公司。
  不在公司,会在哪里呢?
  突然,灵光一闪,我想到了秦玫!昨天留了纸条说我去找秦玫,也许她去秦玫的酒店寻我也说不定?
  我马上给秦玫打电话,过了好久她才接起。
  “秦姐,子衿找过你没有?”不知道为什么,心脏怦怦直跳。
  一向干练有效率的秦玫,却是过了一会儿才答道:“她不在家么?”语气令人觉得刻意。不可否认,在我认同了秦玫和子衿的过去的同时,我对她和子衿的现在也是敏感的。所以,觉出她今天语气的不对,我的心在忽而一沉的同时,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抑制住翻滚的情绪,我尽量让语调平和自然:“保姆说她晚饭的时候走的,到现在也没回来。”
  她没再说话,似乎在斟酌着什么。我知道她要和我说实话了,屏住呼吸耐心等待。
  “……彤,她在你走之后是来找过我。我们谈了一些事情。然后……”她停顿在这里,不是卖关子,而是在做足准备似的,说“她被带走了。”
  被带走了?我在心中默念……才迟钝地反应过来:“被谁带走了?”
  “她外公的人。”秦玫明晰地说。
  “你是说,子衿外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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