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跌进美女老板的爱情陷阱(二)--祝我幸福(gl)1-202完-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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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摇头一笑,仰脖把酒喝净。我是拜托梁笑然那个警察叔叔给我们安排了一个清静的场所,就在警所最角落的一个房间。屋内一条长案,两个晶莹剔透的玻璃杯,酒已喝干。
我见他面色潮红,才略略放心。这酒果然后劲强劲,名不虚传。
“你知道我和翁总是朋友。她可都给过你封口费,一旦你捅出来郑部,她的事也很难自保吧?”
“唉……”他深深叹了口气,“我都自身难保,还哪保得了她!”
我听了鄙夷至深。心想,他至少没有担当。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把信给纪委?”
听我这么一说,他神色稍许尴尬地说:“我怕……我怕现在递出去,他们对我不利。这里面可黑着那!”
我微微一笑,拿过手杯转了转,抬眼道:“我看你是另有打算吧。郑部长这些年都没人动得了,可见枝叶繁茂,根基颇深。你是想放话出来,让那个最不想你出事的人帮你度过这次难关。”
他听了微微一怔,盯着我好一会儿,才说:“彤、黄彤,在我心里,你可不是会说这些话的人……”
我不动声色,缓缓说:“我知道,你把我当成纯洁的小姑娘。所以我不忍心你被人糊弄。”
他一惊:“此话怎讲?”
“你等的那个人,有可能是利用你呢?据我所知,她此时已不在国内……”如果我的推算不错,那么这一局我稳胜。
果然,李德凯就像我的预演对象,出色地做出我希望他做的反应——惊讶,忿恨,继而沉思,最后眼珠直愣愣地看着我,“她,出国了?”
“嗯。”我点头。
他一拍大腿:“妈的!老子上这女人的当了!”让一个设计工程师出身的李总说出这话,可见他有多懊悔。
“是梁歆怡告诉我郑部长的事,并且把文件扫描件给我看。我趁她不备复印了一份。也是她找我合作想要拿下半岛湾,全都是她!”仿佛前尘往事一并勾起,令他越想越激动,恨不得闯出去找梁歆怡算账。
“我告诉你小黄,事情败露后,她给了我一笔钱,安排我出逃国外。才区区500万啊!我心里不平衡,这才给你们翁总下了绊,但我也没敢多要。你把这事和翁总说,这都是姓梁的逼我的!”
我心中暗笑。又劝说了他一阵,直到他平静下来,我才说:“利弊已经和你说了,也证实了你是被她利用。现在,你打算怎么做?”
“我要和她鱼死网破!”李德凯出离愤怒地说。一双眼瞪出了血丝。
是他被耍弄而伤了自尊,还是他喝多之后就是这样?那个还算斯文的,设计师出身,令我尊敬的李总仿佛被暴戾恣睢的恶鬼附身,让我浑身不舒服。
“我有她和我勾结的证据。我还有……还有她和郑部长说话的录音。我不好过,也不会让她好过!”
我等他停歇了躁意,把最后的议题甩给他:“如果给你一笔钱,让你出国去,永远不要回来。这里所有的事情都不再和你有关。你愿意么?”他没有选择,鱼死网破对他毫无意义,PNN调查他,郑部长今后也不会让他好过,他的前途等于是毁定了。
等待他说“愿意”两个字,比我预期的稍稍晚了几分钟。
一个男人,宁愿驰骋疆场,挥洒着自己的汗水做出一番事业。惨淡落幕,黯然出局,该是如何的不甘?也许我永远不会明白。我只明白,上天对我实在公平。我的计划因为这次契机又向前推进了一步。如果他此时不是人在弦上,单凭PNN内部调查这一项,又要让我浪费多少口舌,才能劝他撤出?
只是这样一来,我连给我妈的遗产也没有了。最后,我以子衿的名义,一次性给他开了一张2000万的支票,我的全部财产。
出了警局,看着明晃晃的大太阳,我深吸了一口气……还有最后一件事,子衿,我能为你做的,就差这最后一件事了。
对着太阳,我露出了久违的真心的笑脸。
梁笑然怎么也想不通,我去了一趟警局,李总就老实了。24小时解禁之后,他便乘着小车回家料理,五天后买了一张机票开启了他的新旅程。这是后话。
从警局归来第二天,我去参加了翁子扬的婚礼。
一场让我目瞪口呆的极奢华婚礼。
新娘家据说是京城名流,富豪之家。新娘子被我和优洛调侃为“如花”,长得实在不怎样。听子衿话里话外的语气,好像是家族联姻,不是自由恋爱。我不知道潇洒出众,放浪形骸的大爷式人物翁子扬怎么会把自己搞成小白脸式的婚姻悲剧。这也许是富二代阔少的必经之路吧,有得必有失嘛。我家子衿净身出户,就可以随便跟女人谈恋爱。
要说这场婚礼多奢华,请看如下数据:
新娘头上戴的皇冠上的钻石共重二十卡,估价约150万元;钻石项链吊坠重约五卡,估价约200万元,整条就难以预估了(请各位发挥想象,我是不敢想)。全身行头少说1000万。某国家级大剧院设宴,场内几千朵红玫瑰作布置,排场十足,婚礼婚宴的场地租金我暂时估不出来,子衿说300万是有的;传言新郎给新娘家的礼金就差点上亿(听后我很想吐血!)
婚宴上我碰见杨岳,她是来客串当礼宾小姐的,悄悄对我说,XX员工的喜庆红包听说就包了500万。
听完这些,再转头看看我身边的子衿……心里难免为之不平,只因为爱的人不是传统意义上的乘龙快婿,就要有这些天壤之分,大富之家又怎样,更加薄情而已!
子衿忙得团团转,但也井井有条。我觉得子衿是天生的组织领导者,多繁杂的事,她也能处理得很出色,每个找她的人无不是慌乱不堪而来,面露心安而去。这份沉着冷静,我估计还要修炼个十几年。
子衿基本没时间理我,我只好找些过去XX的同事闲侃。这样做之后,才发觉自己外貌和气质真的变化甚大。几乎所有过去认识我,现在看见我的人都睁大双眼说:“啊?黄彤?变样儿了啊,认不出来了!”
这样几次之后,我也懒得去解释我这些年去哪“修行”了才会让自身产生这么大的质的飞跃。难道我原来在众人眼中很青涩无知么?哼!
我由开始的见到熟人就贴上去,变成见到熟脸就躲。直到子衿忙到告一段落,才拉了我去“富丽堂皇”方可形容的洗手间。
一个位就这么宽敞啊,我正待要欣赏地上瓷砖,谁知子衿夺门而入,并且背手把门锁起来……
“你……”我本想问你为啥跟我用一个位?最后却说成:“……想干什么?”
子衿噗嗤一笑:“你说我想干什么啊?”
我无语,看她蓄势待发的样子,难道是?我就差捂住自己,心想这位姐姐今天是怎么了?不会想要在这种地方……
子衿斜了我一眼,笑得唇粉晶晶的,好想咬一口。
“我带子好像松了,你帮我系一下。”说完转身给我看。
这是个巨大的考验,身为**年纪的我来说,面对如此诱惑还能保持正常心跳是有些难度的。我忐忑地把手伸过去……心想,在我没死之前,她就是我女朋友。我又不是和她翻云覆雨,只是肌肤相亲一下下。
只是女人的身体,那就是罂粟啊。何况连唇角眉间都那么精致和诱人的子衿了,她可是以冰肌玉骨著称的啊。
思维并没有让手上的动作变慢,很快便滑进衣服里,碰触到那身段婀娜,浮云舒展的身体,心口发烫,身上直发热……不行,不能前功尽弃!一个狠心,还是快速把搭扣扣上!并且快速撤离!
谁知这时子衿回转过身,身体贴上我,冰清玉洁,细腻似雪手臂缠上我的。
“宝贝,你那么羞涩干嘛?为什么总是躲避我的触碰呢?”子衿柔声说,把我搂在怀里。
我直觉整个人战栗了一下,原来与她的肌肤相亲,还是会让我如此心旌荡漾。
放松下来,人就变得软软的,贴偎在她怀里。仿佛两具躯体能够互相融入到彼此身体里一样。感动得想哭。
最后,两个人都有些意乱情迷,如果不是在这种地方,恐怕我最后的一点意志也会坍塌吧。我们携手走出去时,子衿似乎想起什么似的,说:“对了,今天可能秦玫会来。”
我正在盥洗台洗手,镜子里锁骨处,还能隐约看见那朵鲜丽的玫瑰刺青。
“彤,你不会,还介意吧?”子衿双瞳注视我。
我的嘴向两旁扯了扯,勉强扯出了一抹不是笑的笑容:“说什么呢,好久没见Rose姐了呢。很想知道她这一年的游历见闻。”
子衿虽然还是不相信的样子,却说:“我就知道咱彤彤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洗好手,她又抱了抱我,轻啮着我的耳垂:“宝贝,今晚我们住我哥那儿,没人打搅我们。”
我苦笑。
再回到大厅,忙碌的人依然忙碌。只是这次准新郎翁大爷驾临,指点河山似的。看见我,眼睛里闪过一个惊雷。
“哎,这是那个小布丁么?不是我眼花吧!”他这一声够响亮,子衿停下来走到我身旁挽过我胳膊:“哥,你不许欺负她了啊。”
翁子扬哈哈一笑:“哪敢。她是你的心肝宝贝儿嘛。刚才乍一看见她都不认识了。原来怎么就没发现呢,长得真水灵……”还没说完,被子衿挖了一眼,就不敢做声了。原来是个怕妹的?
“哎,你是不是也得跟着子衿叫我声哥啊?”他眯着眼睛对我说,仿佛对我的兴趣无限扩大了几倍,一双眼一瞬不瞬地盯着我。
子衿笑吟吟地在我耳畔问:“叫么?”
唉,这是什么事啊……|||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周末快乐!这章是存稿,周末远行中,更新不做承诺……
第一卷 第113章
第113章
以目前我和子衿的关系,叫他一声哥也不为过。子衿在和秦玫那场爱恋之后,就有步骤有计划的向家人坦诚了自己的性取向。翁父那么爱面子的人,也难免被长期的水滴石穿所打动,最终承认了女儿的“特别”。虽然代价是分不到翁家的一毛钱家产。可也造就了子衿的独立意识,自力更生的精神。
换言之,作为子衿的现任恋人,在翁家是可以被介绍和认可的,只是我不想。
我不想,是因为我的内心,已不同于之前。如果换做没有病之前的自己,现在该是如何激动能够站在子衿身旁,作为她的爱人出场,与她至亲之人同列,接受来自四面八方的“平等”相待,甚至是祝福。
如果之前子衿和秦玫雾里看花的关系是我的一个心结,那么我的“不久于世”就是死结。心结有得医,死结没得医。我的运气向来不好,倒是尽心力听天意的、为子衿办的最后的事儿运气出奇的好,一向信命的我不得不怀疑这是上天在怜悯我,给我的最后恩赐。
所以,我做不到狠心诀别,还做不到杜绝深陷么?
无论是对子衿的感情,还是与她的干系,我都要提醒自己适可而止。自持现在定力不差的我,唯一指望的,就是能坚持到底。
这声“哥”此时的意义非比寻常,就像个印记,从此就成他家人了似的。我是不想叫的,但又不想子衿难堪。于是在翁子扬炯炯有神的双眼注视下,我故作羞涩道:“等嫂子在的时候,一起祝福你们白头偕老。”趁着周围闹哄哄的气氛,把这件事一笔带过了。
婚宴开始前,我脑子里绷紧了一根弦,密切注意着门口出现的来宾。直到婚礼进行曲响起,秦玫还没有到。再把目光扫向会场,发现宾朋满座,满眼望不到边际,得有几百桌吧?大户人家藤蔓攀附,盘根错节好不荣耀,就不知真心祝福者几何了。
这时,远处有人向我招手,是优洛和Siren。子衿确实不虚言,我的座位堂而皇之地安排到了男方亲属一桌。我过去与她们打招呼,好久没见Siren,自从她订婚之后就有意淡出了我们的圈子。
优洛说:“看你心不在焉的,子衿不在旁边,不如来我们这吃喝吧。”
我还没说话,Siren插口道:“如今人家身份不同了,成了家属。自然不能再和咱们坐在一起。”Siren无一日不毒舌,亏得我和她是认识多年的朋友,清楚她的脾气秉性。我笑着说:“我就是怕子衿一会儿让我敬酒,那桌儿上大多是她家亲戚。”
优洛高兴地说:“都把你介绍给亲戚,说明……说明……”优洛一时难以归纳。
Siren说:“是让你融入她的环境,说明她已充分信任你,把自己全盘交付于你。”我和优洛愣着听她说完,尤其是我,感叹她如此清晰细腻地描绘出其中深意,更是对其解释的内容感到震惊。
难道子衿把自己的资产转移到我这里,和让我正式与她的亲友会面,都是因为Siren说的这些道理?想至此,心中不免又喜又悲,两种感情交替至剧烈纠缠。喜的是子衿对我的这片心意,确实较之以前更加的厚重深远;悲的是为时晚矣,我现在的情况好比是找个退路可守,否则极有可能被自己诛心……
与优洛Siren继续说了会儿话,直到婚礼正式开始。司仪请的是一位名主持人,幽默机敏、浑科打趣,现场气氛飚至最High。大家忙着看节目,我溜回自己桌儿等子衿回来。就当我路过主席(位)时,赫然发现了翁父,还有女方的父母,就是没有看见翁子扬和子衿的母亲。
脑子里一时不知作何感想,回到座位,我旁边的一个小男孩儿正在哭叫,我对哄小孩儿有一手,就专注于哄孩子。等孩子不哭了,我才发现一桌儿人都在微笑地注视我。子衿就是在这时回来的。
她才落座,就有人向她问起我,子衿还纳闷,大家为什么突然对我感兴趣?介绍一遍后,发现一桌子人,不是子衿的表姐,就是表哥,子衿原来在家族中排最小。还有些长辈都是翁父那边的亲戚,只有一个是子衿外婆家的人。到这里,我不得不怀疑,子衿与她哥是同父异母的兄妹……
这个猜测还没有定论,台上开始奏乐。接下来是走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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