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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某boss养成的记录备案-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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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难道你不知道吗?他可是前朝赫赫有名的人物!”应莹好奇的看着他,“西街茶坊那个乔二天天说板书,不就是说的他?你长这么大难道都没听过他的事迹吗?”
见苏逸摇头,她又一脸同情的看着他:“那你之前过的是什么日子啊……既然不知道,我就说遍给你听听好了。”
既然要说,她便也不急着走了,干脆坐下苏逸身边抱膝道:“那应无羁啊,有传言说他是天上的神仙下凡,顺天命而来治乱世的,这么说其实也有几分道理,他简直好像是突然从石头里蹦出来的,一无亲友二无靠山,全靠自己硬生生的在当时乱世打出了一片天下……”
应莹漫不经心的绕着头发,用闲谈的语气说道:“他拥兵自立,踏破上京,誓要踏平皇都,把当时的天子逼的不得不下跪乞他饶过其他宗室及京中百姓,后则因无颜面对祖先自溢身亡。”
“哦?”苏逸不解的扬眉,沉吟道:“这种人,今上也会任由关于他的演义疯传?”想这种轼君罔上之人,历朝历代不都该被禁么?
听到他的疑问,应莹突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边笑边抖:“抱歉抱歉,你,你先让我笑会……哈哈哈……”笑够了,她才拍拍手,嘿嘿一笑:“当然不必禁,那家伙……哈……死的实在是……”
“很蠢?”
“岂止是蠢,简直傻透了,”应莹道:“一个拥兵自立独断专权眼看就能改朝换代的人,居然……居然是被自己的女人活活掐死在床上的!亏他还是当时天下第一高手呢!这种死法,简直比那下跪上吊的皇帝还没脸,好歹人家还可以说是为了百姓,他呢?是因为自个的女人争风吃醋活活连累死的!连自己的后院都管不住的男人,谁还会敬仰他?”
“他身边一直又有很多女人吗?”
“当然有,他既是天下第一高手,又是天下第一的才子,长相又俊美,手里还有权,最要命的是还很会哄女人开心,听说数的上号的美人,单倾心他的就有几百人呢!”
应莹啧啧感叹道:“可惜他实在是太花心了,收了一个不够,还收第二第三第四个……身边的人多了,自然不可能面面俱到。很多美人,被他辛苦追到手之后,往后宫里一丢,转身又去追别人了。那些女人里有贪慕他权势的,有想找个靠山的,可也有真爱他的。有个叫郦姬的侠女便是对他怀着满腔情谊才嫁了他,却日日只能看着他与旁人欢好,而自己只能呆在那一方小院做个必须等他临幸的妾。她原本也是一派掌门的千金,被人捧在手里宠爱的娇小姐,妒火上起来又怎会忍受?终于她在某日与那应无羁欢好之时给他下了药,趁他神志不清的时候杀了他。他的部将大多只听他一人指挥,应无羁一死便闹起了内乱,结果被他人轻而易举的攻破了。他那些娇妻美妾,改嫁的改嫁,出家的出家,诺大的家业,不过短短半个月就烟消云散了。”
应莹说完,仍旧意犹未尽的哼道:“这种人啊,就是死有余辜,谁叫他那么花心。”
……果然死的很憋屈。
苏逸暗想,“你说,他还是天下第一的才子?”
“嗯……”应莹好像有些困惑的点头:“虽然我一点觉得他像是能开创诗词新体裁的人,也不像是能写出‘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这类词的人……可却偏偏真是他……只能说诗不如其人了。”
死的蠢就算了,还剽窃?苏逸脸色越发古怪起来。如果自己想的没错……“难道他连子嗣都未曾留存下来吗?”
“传闻是有的,可他死的时候年纪那么轻,那里有什么子嗣?现在姓应的人,倒有多半是当初被他全军改名的应家军后人。”
应莹摊手说道:“我家先祖多半也是其中之一,后来侥幸逃过大难,又不知撞上了什么大运发了家。可惜碰上败家子,就这样喽。”
应莹摊手,拍拍身上的灰,起身道:“对了,你吃面还是吃葱花面?”
“……有什么不同?”
“葱花面里有葱。”应莹严肃的指出。“面里面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有话说:
本来准备拉宇文拓和筠出来露脸来着……
写着写着就……
筠乃真的没有存在感啊~
代发君:允诺者
果然种马后宫穿越者的下场就应该是被女人掐死在床上~
虽然我觉得精尽而亡的可能性应该更大来着……
第一次代发,无经验,排版可能有些别扭,请见谅~
☆、穿越之大唐双龙传(4)
“……葱花的吧。”苏逸怎么也没想到现在的应家居然穷困到了这个地步,愣了半晌,终是开口说道。
“好嘞。”应莹应了句,离开了。
苏逸看着这个始终朝气蓬勃的少女蹦蹦跳跳的离开,默默倚在想了墙头想了一会,起身出了门。
他原是怀疑那个穿越者是自己,不然无法解释他为何也能一眼就认出那物为何。可听完应莹的描述,苏逸毫不犹豫的否定了这种可能。
自己不会那么花心,更重要的是,自己绝不会像他那么蠢。
不过应莹倒多半真是那个穿越者的后人,她那个听起来不怎么样的爹说的恐怕是实话。不然无法解释她们家留存下来的这些东西。
反正闲着也是无聊,出去看看吧,说不定还能有别的收获。如果能够看到别的东西……说不定还能想起些什么呢。
苏逸踏出门时,天已变成了近黑的墨蓝色,上面稀疏的缀着几颗星子。金乌已落,只余地平边一缕眼看便要消失的金线。
在院子里晃了几圈,入目只见枯败的残荷,散发的腥臭气息的荷塘,破败砖瓦间丛生的杂草,落满灰尘的门扉。一看,便让苏逸失去了探查的兴趣。
他只是扒拉点东西,没兴趣把自己搞的一身灰。
可这么放弃未免太过轻易,在苏逸有些迟疑到底要不要继续时,便听到身后有个沉稳到漠然无情的声音道:“驱物,拂尘。”
就好像有人徐徐的展开了绘着当年盛景的画卷一般,画纸展开之处,原本的荒凉颓唐一扫而空。
墨黑的湖水变的澄澈,残荷重新吐出新芽亭亭的立于湖上,花苞半开着,散发着怡人的幽香。青瓦红柱的屋宇重新变的干净整洁,仿佛之前的景象只是苏逸的幻觉罢了。
面对这种奇事,苏逸却只是蹙了蹙眉,面上并无任何慌张之态。当即转身,却只看到一片空落落墙壁。
“是谁?”苏逸皱眉说道。
他可不认为谁会那么好心跟在他身边替他解决一切问题,若不是有所求,便是对自己有愧。倒是这种遮遮掩掩的态度令他十分不喜。
等了许久亦无人应答,苏逸暗地里嗤了一声---还真是不干脆讨人厌的家伙。
这么想着,苏逸突然又发现那面墙下并非如他第一眼所见般是空落落的,竟有个隐隐约约的人影立在那里。苏逸一怔,又走近了几步,细瞧之下,发现了墙下竟真站着个人。
那人是个约莫二十三四的年轻男子,因身上穿着一身黑漆漆的长袍,是在暗夜里,边角绣着暗色的花纹。他就那么站在那里,既又不动又不说话,在加上现在天色正暗,也难怪苏逸之前未能看见他。
知道苏逸发现了自己后,那人仍旧没有什么动作,脸上也淡淡的没有丝毫表情,只用他那双宛若寒渊的凤眼平静的注视着苏逸。
不知为何,一见之下,苏逸心中便对此人产生了些许厌憎之情。
那点些微的厌恶很快便被熟悉感给压了下去,苏逸见那人似是仍旧不打算开口说话,干脆伸手极为无礼的将他拽了出来。
那人默默的看了他一眼,又默默的站了回去。苏逸一怔,又把他拽了出来。
这回,那人终于不再试图走回去,而是开口问道:“何事?”语气中难得的有些情绪--虽然只是单纯的疑问罢了。
不知为何,苏逸反而感到有些奇怪,总觉得这个人说话本不应该带什么感情。
不过这并不是他想弄清楚的事,所以这个念头不过在心里晃了晃,便叫苏逸丢开了。
“你认识我?”
“自然。”
“我是谁?”
“不知。”
苏逸嘴角一抽,怒道:“你骗谁!”
“吾只知假名,却不知汝本名为何。”
苏逸忍了又忍,终于把一拳揍飞这家伙的冲动给忍下去。
“那么,我之前的假名为何?”
“死生一遭,前尘便皆散去了,又何须介怀于心。”
不过轻飘飘的一句话,这个问题就被绕开了。
他说的好听,苏逸却真的有种揍他一顿的冲动了。
“……不愿说便算了。”轻吐了一口气,苏逸终究还是放弃了把这家伙拍一顿逼他说实话的想法,抱臂冷淡道:“有什么能说的,通通说了吧。想要什么想要我做什么,也一概说个明白,免的我问来问去。我一向厌恶别人拐弯抹角,那些罗嗦话还是少说几句吧。”
他现记忆未复,而面前之人也不知是那路神仙,单凭他之前那一手,打起来多半是自己输。
那人沉吟许久,才缓缓道:“吾名,筠。”
“……”
“……”
“……没了?”筠沉默。
苏逸微笑,继而狠狠的一拳砸过了去!
那带着破风之声昭示了其主人现在怒气冲天的心情的一拳被筠轻巧地躲过,甚至还犹有余力的用自己那双莹白如玉的手掌按住苏逸的拳头止住他下一步动作。
他似乎对苏逸现在的表现有些许不解,但表情仍是淡淡的:“何故出手。”
不知为何,看到他这副好似永远不会动半点声色的表情,苏逸便是怒火高炽。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如此讨厌面前之人,但毫无疑问,这家伙让他怎么看都看不顺眼。
“不为什么,只是瞧着你特别讨厌罢了。”虽然心中对其仍带着厌恶之情,但苏逸并没有被此冲昏了头脑,发现不敌后,立即顺势收手,微笑道。
只要此人站在自己面前,苏逸就会不由自主的用微笑来掩盖自己的情绪。一是因为厌恶……二,便是忌惮了。“再冒昧的问一句,你我究竟是何关系?”
筠静静的看着他,垂目道:“汝身为吾以吾肉吾血吾骨所造,可算吾之半身。”
他似缓实疾的往前走了两步,一手不容拒绝的按住苏逸的肩膀,一手拉住他的手,往后轻推,二人便抵额相贴。不过相碰了一秒,苏逸便如同触电一般甩开了他,惊疑不定。
筠好整以暇的站着,问道:“可有所感?”
当然有,在他们肌肤相触的之时,苏逸简直觉得自己会被眼前之人给吃进肚子里一样。那种与生俱来的恐惧感让他无法动弹,如果不是他意志坚强,几乎当时就要跪倒在地。
“厌憎?害怕?”筠似乎知道他的感受,开口解释道:“不必为此忧心,不过是因时日尚短,再加你此刻虽有八分道行却不知所用,你才会因厌惧下意识的避让于我。等你能将这具身体运用随心,便不会再受本体影响。”
他话语真诚,竟似真的一心为苏逸着想。
难道之前真的如他所说,只是身体本身的反应?苏逸不大相信,正要开口,却听得前院传来轰然一声巨响。
他一怔,顾不得这个突然出现在此处言行举止都一般奇怪的筠,纵身往前院去了。
“我,说,你啊!”每说一个字,应莹就气势汹汹的往前踏了一步:“我只知道进别人家是要敲门的,那里知道居然还有人这么不要脸,直接拆墙的!”
她心痛无比的看着一地的碎砖瓦砾,想想它们代表的钱财,把心痛统统化成怒火咆哮了出去:“别以为你会个三招两式就可以随便拆房子扰民,我告诉你,把我家弄成这样,你是天王老子都得给我赔钱!”
闯入之人身材欣长,面容冷漠。听见应莹的话,他用那双深邃的眼神看了应莹一眼,毫不掩饰眼中的不屑之意。他似乎懒于和应莹一个小女子计较,直接越过她往后走去。
“等一下!”应莹似乎是被激怒了,挺身挡在他面前,喝道:“你给我站住,不赔钱也算了,连个解释也无,真是好生无礼!”
此人正是宇文化极,他之前刚追丢了带着长生决的两小子,正满肚子的气,听到此处有人知晓那两小子的下落,便毫不犹豫的赶了过来。现在见应莹又对他多加阻拦,不由心头火起,随手一扯,打算推开她再过去。
他见应莹身上半点功夫也无,心中便存了轻视之意,这一手半点内力也没带。
应莹躲也不躲,直接按上他的手往上一拽,宇文化极一个身高八尺的壮年男子便被她生生扯了起来,应莹口中喝了一句道:“去!”便把手中之人像墙上抛了过去。
苏逸赶到之时,正看见这一幕。
应莹……她果然是天生怪力。
宇文化极轻松的翻了个身落下,到他这种程度的高手,哪怕不自觉,真气也会自动在肺腑内流转,护住周身。若不是应莹趁他不意动手,根本没办法拽得动他。
可是这已让宇文化极惊讶无比了,要知道习武之人最重下盘功夫,虽是趁他不意,可没有力拔千斤之力,可是动不了他分毫的。
宇文化极带着点惋惜的看着应莹:若是个男子,说不定还能成个冲锋陷阵的将才,可惜是个女人,便注定是个一辈子嫁不出去的泼妇。
他这么想着,又把视线转移到了苏逸身上。发现是个俊雅秀美的公子哥,便毫不客气的开口说道:“你便是那两小贼的朋友?”
“不是。”苏逸一口否认。“我不过是看那小子倒霉,才伸手帮了他一把罢了。”
宇文化极暗暗恼怒,又道:“这么说,你并不知那二人去往何处了。”
“只看你愿不愿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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