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剃头匠-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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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哥,你把这事儿想的太简单了。”我道。
“是,年轻人嘛,总是要为成长付出代价的。”洛奇笑笑道:“那段日子真是黑暗,我差点没被人打死,但也交到了唯一一个好兄弟,他叫包子,长的白白胖胖,比我小两岁,我们两是一组的,配合盗窃别人财物,而这个小铜佛就是包子的护身符。”
“出事那天是除夕前一天,月前定得任务完成不到一半,包子急了就商量去偷人家,那个年代高楼不多,也没有门禁系统,偷家的事情经常发生,所以深更半夜的我们就选了一个当时比较有钱的地儿,拖拉机厂的职工宿舍下手。”
“但宿舍门口有值班室,想要进入不能从正门,我们便打算从紧挨着小区的另一栋楼攀越而入,开始打算用竹梯子当桥,但后来在楼顶发现了一块黑颜色的木板,又厚又结实,于是我们临时改用了这块黑木板,架在两栋楼之间,包子先过,结果刚走到一半,他发出一声充满惊恐的惊叫声,那声音我现在想起来都汗毛凛凛。”
“他看到了什么东西?”我紧张的问道。
“我不知道,但包子随后慢悠悠的转过身子,对我露出一副非常古怪的笑容,之后纵身从两栋楼的缝隙处跳了下去。”
“虽然楼层不算高,但他是脑袋先落地,结果可想而知,我吓得魂飞魄散朝下望去,只见包子尸体旁站着一个穿白衣的无脸人,他抬着没有五官的脸和我正面相对视,这是我生平第一次见鬼,串子,你知道那晚我为啥会撞到鬼?”
“这……应该是和那块板有关?”
“没错,那是一块棺材板,小区里住着一个盗门中人,用棺材板做了一张摆放死人的木头床。”
“啥,还有人专门做床给死人睡的?”我自认“见识多广”,但从没听说过有活人替死人做床的。
“你知道铁砂掌的练法吗?”洛奇道。
“当然,用一口大锅把铁砂炒热,然后用手掌击打铁砂。”
“给死人做床是为了鬼气,刚死不久的人喉咙处还留有一口气在,在头七前一天的回魂夜死人会吐出喉头的尸气,如果喷在人的手上,久而久之这个人就会有一双鬼手,无论是偷东西还是用来对付人,鬼手都是非常可怕的。”说罢洛奇脱了上衣,他心口处赫然印着一道清晰的乌黑的手印。
我和他从没有赤身露体想见,所以不知道洛奇身上还有这样一处伤疤,洛奇道:“鬼手勾魂,随便摸一下就能致人重伤,如果不是我师父全力救我,这条命早就没了,所以串子,盗门之术相比道门之术不遑多让。”
他这么一说我心里了然道:“洛哥,看来你肚子里很多货还没出来呢,可别瞒着兄弟。”
洛奇叹了口气道:“在廖哥面前我是心服口服,放心吧,廖哥既然亲口嘱咐我替你开路,这件事我一定做好,至于别的事情我不会再想了。”
一听这话往回赶,我赶紧岔开话题道:“洛哥,房间里的鬼魂到底怎么回事你还没说呢。”
“不知道,或许是死在酒店里的,或许是酒店前身某建筑里的亡魂,总之他不愿离去,整日在此游荡,像这样的亡魂其实很多,包括民居里十有八九都不干净,为什么装修公司的人进新房子装修要在屋里放一挂鞭炮?就是为了辟邪。”
114、殉葬洵
居家风水上的忌讳我知道的不少,这点《破灾镶星术》里有详细记载,两人聊了会我心情放松了不少道:“洛哥,我可能比自己想象的要坚强,现在感觉好受多了。”
洛奇笑道:“我虽然也就活了三十多年,但生生死死的事情经历的太多了,像今天遇到这件事根本就不算什么。”
“哥,你真是好心态,我佩服你。”我道。
“我如果真是心态好就不会是今天这幅模样,很多事情……”说到这他无奈的摇摇头道:“算了,过去的事情多说无益。”又聊了会天,我眼皮逐渐变的沉重,沉沉睡去。
我是被小串子哼哼唧唧的声音吵醒的,只见它趴在窗台下盯着楼下似乎是见到了什么东西。
难道闹鬼了?我凑过去往下看了一眼。
居然看到了鼠妖。
吃了一惊我差点没跳起来,手忙脚乱想要打开窗户,忽然鼠妖身后出现了一个穿着蓝色旗袍浑身干瘪枯瘦的老妪,这个老妪穿着民国时期的服装,脸上的皮肤腊黄无光,一道鹰钩鼻子几乎要垂到下巴上,她的五官犹如干尸一般,露出一脸诡异的笑容,一对眼珠释放出诡异的光芒,恶狠狠的瞪着身前的大耗子,接着她伸出干瘪如鸡爪一般的五指,冲鼠妖身上抓去,鼠妖似乎很害怕,瑟瑟发抖冲我发出吱哇一声尖叫。
我急了随手抄起烟缸就要砸开窗户玻璃。
猛然间我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斜倚在沙发上,只见小串子老老实实趴伏在地,屋子里静悄悄的没一点声音,洛奇却不见了。
起初我以为刚才是做了一场噩梦,可随即发现手上有烟灰积存,而靠近窗户的茶几上也散落着些许烟灰的痕迹。
洛奇出门前应该收拾过,所以我确实曾经在窗台前站过,而且试图将烟缸丢下去。
难道鼠妖并没有“背叛”我,而是被子贡山的妖人给控制了?想到这儿我暗中焦急,对小串子道:“兄弟,愿意跟我去一趟子贡山吗?”也不知道小串子是不是真听懂我的问话,呜咽着摇晃了脑袋一下。
虽然我无法确定洛奇去了哪儿,但我估计他应该去许队家了,如果说这世界上还有一个人比我更期望廖叔出狱,那就是洛奇,我能感觉到他对于廖叔的敬佩之情是发自于内心的。
因为只有厉害的人才会佩服厉害的人,只有聪明的人才会佩服聪明的人。
但对于鼠妖的牵挂让我毅然决然的在半夜时分踏上了前往子贡山的道路。
我带了符纸,五帝钱剑,临出门时觉得不安全,又把廖叔那根五雷降魔杵带在身边,也不知道这玩意怎么用,在我眼里这就是一根浮雕精美的铜棍。
临出门前我忽然想到了《破灾镶星术》里的天官术,这一天遇到的事情太多,我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不过现在也没空看,只能回来再说了。
出门打了车子,司机听说我去子贡山脸都青了道:“我可以送你去,但最多只能到临山站。”
他说的这一地点距离子贡山还有一站路将近五百米的距离,看来这个地方已经成为禁区了。
想到这儿我忽然一激灵,想到山里那座螭龙吻天局。
在我发现这处阴宅风水局后曾经和洛奇商讨过盗墓的问题,但有一个问题无解,就是山里始终不断的人流,现在子贡山里可没人了,难道我的机会到了?
想到这儿我暗中一阵激动,想到望北村那惊人的财宝藏量,子贡山里的坟墓只要有它十分之一,我也就是当世巨富了。
问题是我没有带任何盗墓用的工具,总不能用五雷镇尸杵把坟地给戳出来吧,一路胡思乱想到了临山站,下车后发现此处无一人可循,虽然一盏盏路灯将公路照的清清楚楚,但总给人一种鬼气森森静谧之感。
不过我并不感到害怕,因为在东林市待了这么多天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如果将鬼和人相比,至今我还没有遇到能比黑色蜘蛛网站那些人更可怕的鬼魂,所以对于鬼怪我并不觉得有啥可怕的。
路灯下的我的影子拖得极长,虽然不感觉到害怕,但周围环境却安静的让我感到心慌,百无聊赖我抽出插在腰间的五雷镇尸杵在地下一点点的向前走去,静谧的街道响起了一阵金属撞击音。
然而奇怪的是随着铜棍每一下撞击,虽然我力道没有增加,但声音却越来越响,到后来只是轻轻一戳,坚硬的沥青路面便石屑飞溅,被铜棍戳出一个个小坑。
难道这根铜棍能放大击打的力量,我感到十分好奇,举起铜棍看了一眼,只见和石子路面接触的一端并没有任何磕碰的痕迹,金漆也没有破损。
左右看了看只见街边竹林里有一尊石头雕刻的熊猫,肥肥胖胖,人立着冲人张开胖胖的胳膊做出拥抱状。
我走到雕像前,最多使出二三成的力气,敲在石臂上。
只听轰的一声大响,人腿粗细的石质手臂居然炸的粉粉碎,忽然产生的冲击力撞得我腾空而起远远飞出十几米远狠狠摔在马路上,差点没把翔给摔出来。
躺在地下我觉得自己浑身骨头都碎了,想要爬起来,居然无法动弹,深深吸了一口气,休息了很长时间才觉得好点,强撑着爬起来后捡起落在远处的五雷镇尸杵,再看棍身就是毫发无损。
我又激动又茫然,难道给我捡到金箍棒了?想到这儿我差点没激动晕了,仔细端详棍子上的浮雕图案只见是云雾中隐约浮现的一条龙,龙头部位坐着一个须发皆张、样貌狰狞手持双锤的雷神。
而在雷神金龙之下一只三羽凤凰背托着手持方镜的电母,雕刻极为细致传神,无论是神仙还是神物连须发都是根根独立可见的。
这是一根神器啊,难怪廖叔不肯对我说这东西的用处,确实一个把握不好就容易出大事,不过我相信自己有能力使用它,因为我不是一个冲动的人。
想到这儿我将棍子轻轻扛在肩上,往子贡山走去,有神器在手,我胆气增了不少,心中暗道:如果棍子能短点就好了,更方便携带。
扛着棍子走路我真有点孙悟空的感觉,一路晃晃悠悠的进了子贡山,当晚月色很好,只见明月在天,山中树影婆娑,水静无语,偌大的爱情湖连水纹都没有一道,白天悠闲晃荡的鸳鸯此刻都没了踪影,一座山里似乎只有我一个活物。
小串子似乎感受到了暗中存在的危险,踏上山路那一刻便紧紧贴着我的腿边行走,入了山中只见树林深处还拉着一道警戒线,而那里就是道士白骨的散落地,我点亮了手电赫然只见这片区域中虽然道士的白骨已被清除,但铺满落叶的地面居然堆了满满一堆的死蛇尸体,只见这些蛇类身体无一不是被啃得千疮百孔,各各犹如破烂的布条。
看来在鼠妖的带领下子贡山即将成为耗子的天下。想到这儿我心里略微放心了点,毕竟这耗子是有数百年道行的老妖精,真想要伤害它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顺着山路一路而下走到了爱情湖边,没有任何过度,第一眼就看到四五张惨白的人脸在淡蓝色的透明湖水下缓慢飘动着,最为可怕的是这些面色惨白的人眼睛时不时还眨动两下,似乎是活着的人一般。
仔细看了一会儿我发现这些苍白面孔的人有男有女,每一对男女右手手腕以红绳捆绑,所以水里的应该是殉情的情侣。
刚有这个念头只听轰的一声,只觉得浑身被冰凉的湖水浇了个透心凉,我一阵激灵,回过神就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中已经下到了湖水里,此时水已经淹没到我脖子处,如果不是五雷镇尸杵震起大片湖水,惊醒了我,片刻之后我只怕也和湖里那些殉情的男女一样,成为漂浮在水面下的冤魂水鬼了。
这并非是水鬼勾魂,我居然遇到了一条“殉葬洵”。
115、生化毒人
“殉葬洵”是一种非常邪门的风水诡局,就像日本富士山下的青木森林,总是不断有人从山上掉落被摔得粉身碎骨,这些人中有很多并非是想要自杀的情侣,只是因为误入了“殉葬洵”这道奇特的风水局,无法脱身而出。
殉葬洵是特别邪门的死亡之地,首先四周必有高山围绕,而其下若非山林便是内湖,所以当人死腐烂之后,尸气长期积郁,无法散清,山谷之下便会形成一道“殉葬洵”,常人在上风口逗留心情会变的十分低落,直至产生幻觉,踏落深渊。
这也是全球多有死亡之地的原因,因为经常死人,所以就会经常死人。
此时我站在冰冷的湖水中,可见水下死尸暗动,水面就像开了锅,无数张密密麻麻苍白的脸从四面八方朝我游来。
虽然我不怕鬼,但这一场景实在是太可怕了,我赶紧转身淌水上岸,当我双脚站在岸上那一刻,水下诡异的死尸就像忽然被定住一般不在动弹,与此同时水面飘来一层薄雾,但雾气很快便消失,水面下那些死尸也消失不见了。
一切静悄悄的就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黑暗的密林深处闪烁着几点阴冷的白光,似乎是动物眼睛发出的光亮,但手电筒照射过去却发现啥都没有。
为了壮胆我将五雷镇尸杵紧紧握在右手上,警惕的打量四周,扯开嗓子连喊了几声“鼠妖。”
树林中隐隐传来悉悉索索的响动,似乎是小动物来回跑动的声音,我道:“鼠妖是你吗?出来见我一面。”小串子则面朝西北蹲坐在地,轻声呜咽着。
我心里疑惑用手电筒朝西北方向照去。
阴冷的光束中并没有见到任何有生命的物体,只看见一株大树。
这株大树造型非常奇特,树杆又粗又大,树杆上又衍生出三根粗大的树杈,朝三个方向蜿蜒生长,树杈之上又生了许多细小的枝杈,枝杈上长满了细细的藤条,藤条下挂着一些拳头大小的红色果子。
就好像一盏盏挂在树杈上的灯笼。
我拍了拍小串子的脑袋道:“别怕,这无非就是一株招鬼的树,别靠近就好。”
说罢我正要走,小串子忽然站起身浑身瑟瑟发抖,双跨下尿水抑制不住的流淌而出,望着怪树的双眼流露出极端恐怖的神情,即便它是狗我是人也看的清清楚楚。
想到这儿我脱下身上的衣物盖在狗的脖颈处,朝怪树树杈上结成的红颜色灯笼果望去。
这灯笼果颜色十分妖冶,并非是大红色的,而是比橘红色更深点的那种红,灯笼果一个个果实饱满异常,表皮透着油光色。
按道理说种果子应该是鸟类的最爱,但树上的果子一个个保存完整,甚至地面都没有落下一个果实。
这绝对不正常,想到这儿我掏出一把符咒,十分警惕的朝怪树走去,距离此树还有十几米的距离,鼻子里就闻到一股刺鼻的油漆味,我只觉得胸口一阵气闷,这是典型的中毒症状,我立刻以左手三指结“无法、无通、无恶”印,狠狠戳在喉头下方的位置。
这叫“三无法印”,是专门控人七魄的手印,而喉头是“气魄”所在,被“三无法印”抵住后呼吸是一点透不出也吸不进了,以此抵挡毒气侵袭。
饶是如此我双眼只觉得一阵刺痛,光线瞬间黯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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