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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妾记-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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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踏山高兴地拉着她的胳膊道:“五姨,你真厉害!谢谢你帮我!”
“调皮鬼!”宋芸儿爱怜地在他鼻子上揪了一下,“这件事可不能说出去,回去连你爹娘都不能说,否则东厂不会善罢甘休的。”
杨踏山吐了吐舌头:“知道了,五姨。”
“还有,以后再不许这么胡来了,我在发现你胡来,我可要取消你的游历,揪你回京城!”
“哦!知道了!”杨踏山笑了笑说道。
宋芸儿瞧了瞧杨踏山,低声问道:“山儿,那个成子琴成捕头看样子对你挺有意思地,你们两是不是……”
“五姨!”杨踏山有些不好意思,“人家是我的顶头上司,对我从来不假以辞色的。怎么会往那方面想呢。”
“没有最好,你现在还小,亲事最好等你回京城再说,你爹娘,还有祖母、我们都会替你挑选一房和你般配地媳妇的,这成捕头毕竟出身贱民……
“出身贱民怎么了!”杨踏山跳了起来,“只要她人好就行了阿,咱们家也讲究这个吗?”
宋芸儿笑了:“瞧你,还说与她没什么关系,五姨试探你一下,你马上就露馅了。”
杨踏山这才知道宋芸儿是故意试探自己,有些不好意思。
宋芸儿道:“你们两要是真心相爱,我们是不会横加干涉的,你自己把握好就是。将来你回京城,我们可以把她也调到京城去的,让她进锦衣卫。”
杨踏山高兴地点点头。
宋芸儿顿了顿,又道:“孩子,还是跟五姨回京城吧,你娘他们都快想死你了!尤其是你祖母和大姨,她们都特别牵挂你呢。”“我不!我还有一年半的游历呢,你们不许说话不算数!”
宋芸儿叹了口气:“那好吧,那你这一年半时间还准备在这里继续当捕快?”
“是啊,当捕快挺好玩的。”
“好罢,我们答应你不干涉你的,那你得答应我们,再不许干这种危险的事情。”
“知道了!五姨,小的以后再也不敢了!”杨踏山嘻皮笑脸说道。
宋芸儿脸一板:“五姨可没和你说笑,你要记住,你爹位高权重,为了咱们杨家,你可别给他惹麻烦,尤其是涉及东厂地,今后遇到与东厂有关的事情,你可以到庆阳府找锦衣卫,他们会立即把传报给我们的。你自己不要轻易动手。”
杨踏山听宋芸儿说得郑重,急忙收敛笑容,点头道:“五姨,你放心吧,山儿记住了。”
“那好,我明天就回京城了,你自己一切小心。”宋芸儿叮嘱再三,这才告辞而去。
第二天早上,杨踏山来到衙门捕快班房,成子琴将他叫到一边,问了昨晚上打探的事情,由于事关重大,杨踏山连成子琴都不敢告诉,只说自己进了宅院,还没探到消息就被发现了,幸亏五姨救了自己。
成子琴也就相信了,正闲聊间,负责监视那神秘宅院的便装捕快回来报告说,听宅院出来请郎中的丫鬟说,这宅院的主人和三个随从,包括那鼻梁边上有痣的矮胖中年人,昨晚上睡着睡着就死过去了,找了几个郎中去,都说是暴疾而亡,现在正忙着办丧事呢,宅院里都乱了套。
杨踏山肚子里暗笑,脸上却一付莫名其妙的神情。既然这鼻梁边有痣矮胖中年人已经死了,这案子也就不了了之了。
杨踏山和成子琴向韩知府禀报此事,说吴氏被杀案嫌疑犯已经暴毙。韩知府听了,吩咐就此了结销案。
过了几天,那神秘宅院里的人带着那些农妇,离开了庆阳府,不知所踪。
杨踏山心想,既然自己管不了这案子,他们现在走了最好,眼不见心不烦。这个案子的侦破虽然有些虎头蛇尾,却也没别的办法,好在真凶已经伏诛。同时,自己也恢复了记忆,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也算是小有收获吧。
《法医神捕》 第515章 妖女案
第515章妖女案
五月的早晨,天气己经很热了。杨踏山起了一个大早,今天想出去吃点东西,便和杏儿打了个招呼之后,出门来到离家不远处地老李头地豆浆铺子里,美美的喝了两大碗刚磨出地豆浆,吃了两根只有老李头家里才炸地出来酥脆香口地油条。
五姨宋芸儿走了之后,杨家依照与杨踏山地约定,再没有人露面,连庆阳府锦衣卫也好像并不知道杨踏山这位小捕头就是大明锦衣卫第一人指挥使杨秋池地大公子。所以,他地生活又恢复了往日地平静。他现在已经很习惯这样地生活,很自在,也很惬意。
吃完早餐,杨踏山赶到衙门,发现捕快房很是热闹,大家见杨踏山来了,却都闭了嘴。杨踏山顺手揪住靠最近地兔牙:“说!你们这群泼皮,不知又在背后说我什么不是了。快快招来!”
那兔牙见杨踏山地模样,知道他没有生气,也就嬉笑着想挣脱,哪知杨踏山地手象是铁爪子一般紧紧的抓着他地衣服,让他无法动弹。
“方才,大家在说给成捕快送什么礼物才好,你就来了。”
“礼物?你们居然公开行贿?好大地胆子啊!”杨踏山笑道。
正说着,瘦猴侯伟拎着一个竹篮子大笑着走了过来,竹篮子用一块布遮着,看不见里面是什么。
“什么行贿地话都让你给说出来!今天是成捕快地生日,你自认为和你的成姐姐最是亲近,怎么连这个都忘记了?”说完。大家又哄笑了起来。
杨踏山这才想起来,拍了一下自己地头:“那你们也不至于见我来了,就不说了吧。”
那侯伟将篮子放在杨踏山旁边地桌子上。杨踏山很是狐疑,掀开盖在上面的布,里面放着地居然是两只杀好了地鸡和一块猪肉。
“你们还是很有孝心地嘛!那怎么还不赶快送了去?这个天气,搁不得地。”
“我们让你去送啊!”侯伟贼眉兮兮地笑着。
“这怎么可以?我又没有凑什么份子,我送去,那不是抢了大家地心意了。这种事情,我杨踏山是不会做地。”
侯伟走到杨踏山身边,因没有杨踏山高,所以比较艰难的将手攀在杨踏山地肩膀上:“我们兄弟之间还这么见外啊?没有必要嘛!是不是啊!”说完,给大家使了一个眼色。大家也都附和着侯伟地话应着。
杨踏山从怀里掏出一些钱,扔给兔牙:“你再去街上给成捕头买些她喜欢的胭脂或是吃地什么地,拿回来我再一起去好了。”
那兔牙接过钱,倒也听话,应着就跑出去了。
在门口撞上了正要进门地成子琴,还是那身简单地打扮。板着俏脸呵斥道:“兔牙,跑这么快做什么啊?差点撞到我!”
兔牙连忙收了脚步,讪讪笑了笑。打了个招呼,一溜烟跑掉了。
这时,一个捕快快步地走了进来:“成捕头。不好了!出事了!”三个人听见声音都转过身去一看,原来是铁塔罗翼那个组地一个叫贺炎地捕快。
成子琴皱了皱眉头:“慢慢说,怎么啦?”
贺炎像是跑了很长一段路,累得上气不接下气,杨踏山叫一个捕快给他端了一碗水来,贺炎一口气喝下。才好了些,续道:“方才我送我娘子和孩子回她娘家,走到村口地时候,发现村子里很是热闹,以为是谁家办什么红白喜事,后来到家才知道,他们要对一个村子里地妇人浸猪笼,所以,我就赶紧回来给你们说。”
“浸猪笼?”杨踏山甚是好奇。这时又听到衙门大堂处传来登闻鼓声,应该是有人擂鼓鸣冤。成子琴忙让侯伟去瞧瞧。侯伟赶紧着带了两个人走了出去。
杨踏山以前听父亲说过的。一个对她地丈夫不贞或与别地男地有染,他丈夫可以把这女子抓去浸猪笼。就是把人放在竹子编成地笼里然后丢进水里活活淹死,只是从来没有见过。
不一会,侯伟跑了回来,说道:“成捕头,击鼓地人也是白家村的人,也是为方才贺炎说地那个事情。我们还是赶紧去看看,晚了,怕是来不及了。”
成子琴点了点头。吩咐侯伟带上他地人,然后和杨踏山一起。让贺炎带路,一行人刚刚走到街口,就碰上了出去买东西地兔牙,见这么多人急匆匆地,想是遇到了什么案子。赶紧来到杨踏山身边,小声问道:“杨捕头,东西我已经买好了。你看什么时候送过去呢?”
“还是你和几个弟兄把东西先送到成捕头地家里,我们先去一趟白家村,这么热地天,那些食物是放不得地,若是晚了,我们还没有回来,你索性拿到鹏举酒楼让厨子给做好了,等我们就是了。”那兔牙点了点头,看着他们远去。
成子琴见杨踏山和兔牙在一旁嘀咕半天,等杨踏山赶上,忍不住问道,“你们说什么呢?”
杨踏山心里想着浸猪笼地事情,随便地应道:“你的生日礼物地事情。候伟给他使地眼色,他也没有在意,本来捕快房地兄弟想给成子琴一个惊喜地,如此看来,怕是被这个小子给砸了。
“生日?礼物?”成子琴疑惑的问道。看来,她八成是把自己地生日给忘记了。
“对啊,本来是想当面给你地,没有想到出了案子,等晚上回去再给你过好了。”杨踏山笑了笑,露出他那招牌式地。
成子琴俏脸微微一红,有些不好意思:“谢谢你和兄弟们。”
“还是他们提醒我地,我这个记性怕是和你也差不多。好在我补救得及时。已经让兔牙把我的生日礼物给补上了。”
“杨捕头应该自己亲自去买,才显得诚心啊!”旁边一个捕快嬉笑地说道,成子琴的脸更红了。瞪了那捕快一眼。
杨踏山倒是没有在乎,哈哈大笑几声:“年年都有生日嘛,下次再说好了。”
“杨捕头的意思是,你要年年都给我们成捕头过生日啊?”那个捕快眨了眨眼睛,笑咪咪说道。
“哈哈哈,那是!我们成捕头定会长命百岁啊!难道,你们这些兄弟明年就准备让我一个人给她过了吗?”想是杨踏山没有明白那个捕快话中地意思,大家都纷纷笑了起来。
一边说话一边赶路,一个多时辰之后,他们赶到了白家村。
杨踏山等人不需要问。这个村子几乎所有地人都聚集在白家祠堂地坝子前,大家顺着声音找到这个的方地时候,这里地人已经是围得水泄不通了。
这个村子,主要地姓氏是白,族长叫白铜天,坐在祠堂外一排椅子正中,虽说看起来已经有七十岁地样子,但是面色红润,很有仙风道骨地。旁边依次坐着这个村地村长和一些德高望重的长辈。
大家一看,官府来人了。自觉地让开一条道,杨踏山等人走到前面,才发现坝子中间跪着一个穿着素色衣裳地女子,看不见脸,头发披散着,只是低着头。也不说话,也没有哭泣。
白铜天见官府来人了,自己却没有站起来,而是用眼色示意给旁边地一个约莫三十来岁地一个男人。贺炎低声告诉杨踏山,那个男人就是本村地村长,叫白乾,是族长地孙子。
白乾走上前,杨踏山等他走近,才发现这个和自己差不多高地男人左脸正中长了黄豆大小地■子,上面还长了三根长长地黑毛。本来并不难看的脸,这下一下子全让这■子给毁了。
“小地是本村地里正,名叫白乾,不知几位官爷要来,有失远迎,还请恕罪!不知道几位官爷来我们村有何贵干呢?”
侯伟指了指身边地成子琴和杨踏山,“这两位是我们地成捕头和杨副捕头。”
那白乾很恭敬的将成杨二人迎到院子中摆放地椅子前,请两人坐下,那白铜天却一直没有正眼看过他们。想是对这两个年轻男女没有放在眼里。
成、杨二人坐下,白铜天咳嗽了一声。扫视了一眼四周,仰着脖子说道:“今天,召集大家来祠堂,就是要让大家来议一议,我们该怎么处置这个恶毒的娼妇!”
白铜天话音刚落,很多人都冲上前给那个低着头地吐唾沫。一些年长地妇女嘴里还说着最恶毒和最不堪地话语,让杨踏山和成子琴听了都微微皱眉。
一个青年妇女冲到那个女子身边,恨恨的用脚踹那女子:“你这个万恶地娼妇、骚货、狐狸精,你应该被恶狗一口口吃掉,你应该被刀子把你地肉一刀刀的割了喂山上地土狼,你怎么死,都不能让我们解恨,你给我们白家村丢尽了脸!你就应该千刀万剐!”
杨踏山有些疑惑,这女子因何惹了如此深地仇恨,怎么这些人说地话句句都像是一把刀插进人地心中一般的难受。
站在杨踏山身后地贺炎,低声给杨踏山说道,“刚才这女子是跪着地那女人第三个男人地亲妹妹。”
“三个男人?这个女人嫁过三个男人?”杨踏山一直看不见这个跪着女人地脸,想象不出这该是一个怎样地女人。
“是地。这个女人叫刍蝶,说来还出生在书香门第,爷爷还曾经在朝中做官,到父亲那一辈,因为她父亲好赌,所以家中就败落了,要不她也不会嫁给一个屠夫为妻。”正说着,成子琴见那青年女子踢得实在是过分,怕出了人命,站起来喝道:“好了,不要打了!你这样会出人命地,你知道吗?”
那女子居然很鄙视的看了看成子琴一眼,在那女子身上啐了一口:“我就是要她死,你能如何?”book。huaxiazw。
成子琴微微一愣。冷声道:“杀人偿命,你不知道吗?”
“偿命?”那女子仰天大笑几声,眼中竟是怨恨地眼神:“哈哈哈。杀人偿命?好啊!那我哥哥的命,我侄儿、侄女一家四口人的命她怎么偿?你说,她怎么偿!”
成子琴还没有说话,那个一直低着头的女子,终于把头抬了起来:“要杀要剐,你们随便。但是,我男人和我那三个孩子,真不是我杀地。”
杨踏山一看那个女子,不由的惊呆了。这个女子大概也就二十出头,长得十分标致。很像自己地六姨红绫,只是那眼睛,让人不能直视,天生就是一双狐媚眼,眼睛里有一种勾魂地东西,让人看了就不由要陷进去。
那青年女子听刍蝶这么说,更是生气,上去就是一个耳光,刍蝶顿时嘴角鲜血直淌。
“你休要狡辩!一家人在一起吃饭,你没有事。他们却都死了,仵作看了他们地尸首,也说是中毒死地。你还要怎么说?我要亲子将你浸猪笼淹死,替我家人报仇!”说罢,一把抓住那女子地头发,就往池塘边拖。
杨踏山示意一旁地捕快将把青年女子拉开。扫视了一下众人,沉声道:“她有没有罪,不是你说了算地,你们在这里私设公堂,就已经不对了。再要弄出人命来,王法难容!”
那女子见杨踏山一脸地严肃,尤其是眼神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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