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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阴狩猎记by秦惠文王嬴驷-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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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万人如指臂使,竟九战九捷,大破王离。
韩信听了便点头称是:不错,造势而往,因势而行,上将军果真奇才。
如是听闻更多,韩信便觉在这行军之道上唯项羽可堪与己相称,心中大涌惺惺相惜之意,前几日那点愤懑怒火便烟消云散了去。
却说那项羽在巨鹿九战九捷,豪气干云,正是前所未有之奇事。章邯闻项羽已破巨鹿,心中大恐,是时赵高无道,矫秦王诏欲谋害章邯,可怜章邯征战多年,几以一人之力扶起嬴秦之末,到头来投靠楚人,着实可叹。项羽闻章邯率军来投,大喜,虽则这老将军是逼杀叔父之首恶,然大局当前,也就摁下怒气不提。依范增意思,尚还劝抚了这老将一番。
过得十日,钟离率军前来与项羽会合,韩信也自前来,许是将将得胜,项羽心情甚好,待韩信较之以往和善许多,韩信心中又自蠢蠢欲动,谋合起那番“惺惺相惜”之大计。
又过半月,项羽领军至新安,章邯所部旧秦军有小股骚动,项羽不甚其扰,便欲行坑杀之事。范增龙且等亦未言其不可,概他数人皆知秦人勇悍,若果真暴动,只怕难以收拾,故皆默许之。韩信闻得此事,只觉不可思议,这二十万人等,岂是说坑杀便可坑杀得?于是他便闯入帅帐中去见项羽。
项羽正与范增等商
洽如何瞒过章邯行事,见韩信进来皆是一惊,范增道:“韩郎中有事?”
韩信上前拜倒;急道:“上将军,亚父,切不可贸然行事啊。”
范增道:“老夫知你欲说何事,上将军此意已决,你且住了。”
项羽亦冷笑道:“秦人当日灭我楚国,杀我父兄,本将军便连秦人也杀不得了么?”
韩信道:“秦军皆训练有素,勇敢彪悍,若上将军得此军,散编入行伍之中,天下唾手可得耳。”
范增道:“老夫亦有此种考虑,然而我江东子弟与秦人仇恨甚多,恐不成军。打散混编,固然可行,然我军中尚无此等人才。”
韩信道:“自然是有的。”
项羽道:“莫说是你。”
韩信道:“自然是在下。”
项羽嗤笑一声,站起身来,拍着他肩膀道:“本将军起兵数载,所见异人无数,如你这般恬不知耻者尚数初见。”
韩信抬头盯着他道:“我只知胸中有韬略即可,不必知耻。”
项羽道:“人说你胯夫出身,果然是真,本将军定不会将手中子弟兵交与你带。”说完便转身出帐。
范增叹口气,便欲过来拽走韩信,韩信却道:“亚父好心,在下心领,上将军今日行了此事,若日后入了关中将如何收拾?”
范增附耳低声道:“藉儿执拗,你是劝不动他了。”
韩信迷惘道:“我却是为了他好。”
范增见他不肯起身,也便出帐去了。韩信跪在地上,不多时便觉双腿酸痛不已,索性坐到地上,将脚腕揉搓一番,突然想到旧时这便是母亲常做之事,鼻中便有些酸楚,又想到那二十万秦军,心道:我母已去,便再多委屈她也是不知了,那二十万秦人,却不知他们父母要如何伤心。
韩信越想越觉凄凉,竟觉得自己也是那二十万秦兵之一,仿佛要被推入坑中杀埋,不由大喊一声“救命!”不想却有人在他头上重敲一下:“臭小子真能嚷嚷。”
韩信悚然一惊醒了过来,发现自己正五体投地趴在一处床上,抬头去看,正见一张大脸,不是项羽是谁?
韩信道:“上将军!”
项羽道:“你这贼子好生大胆,本将军还道你如何烈性,要长跪不起呢,不想竟在地上睡过去,本将军方才扔了你上床。”
韩信心中一喜,心道果然天才之间惺惺相惜,又想起正事,忙道:“上将军!不可坑杀那二十万秦军啊!”
项羽怒道:“闭嘴!”
韩信继续道:“在下可为上将军分忧!”
项羽勃然大怒:“滚出去!”
韩信见他发怒,便颇是委委屈屈地爬下床出了大帐,想起那二十万秦人,难过委屈担
心一起涌来,只恨不得大哭一顿才罢。
☆、第四回
第四回据鸿门项王开宴见张良淮阴称奇
项羽于新安坑杀二十万秦军,其果敢残忍震惊天下,原救赵诸侯军不敢二话,有几家甚至派了使者来,请项羽益尊号为项王,项家军上下自是欢喜,食饭酒肉均多加了几成,军士们只觉再好不过。唯韩信整日郁郁,酒饭囫囵吃了,扶着戟也最多只站半日,不等人交岗便开了小差,也更提不起兴致入帐议事,项羽也不管他,任他偷懒,只范增见了他这般颓丧,明里暗里叹了不知几回气。
自新安进发关中一路顺利,项羽沿路收罗数只诸侯残余,声威更甚,只在函谷关竟然有军队把关,斥候探过,竟是沛公帐下司马夏侯婴,方知沛公军已破咸阳,一时项家军上下哗然。项羽自是大怒,立遣当阳君英布率五千铁骑攻关。谁知那夏侯婴竟不战而逃,项家军上下又是齐齐议论,骂道沛公鼠辈,只知浑占便宜,竟连手底将军也这般胆小如鼠。韩信听了连连冷笑,暗道:也不知是谁误了沛公,函谷关驻军防备是捋项羽虎须,实是以卵击石,这位夏侯婴将军倒真是明三分事理,留存军力又给了沛公后路,且看他如何说法。
项羽挟不世之威,破关入秦地,选了新丰鸿门作为驻军之地,此时项家军已然扩展至四十万。又闻沛公处有人阴向项羽言沛公之不是,楚军上下皆道这回定要灭了那群鼠辈。对于此事,韩信知之不多,但想起那日深不可测却又满身痞气的沛公其人,竟不觉有些许担忧可惜。
入夜,韩信执戟立于项羽帐外,不住胡思乱想,一时想日后若能仗剑立于项羽身侧,他为主公,己为股肱,该是何等威风;一时又想项羽待自己种种不是,便又觉前路茫茫心中惆怅,大好青年绝世奇才竟不得用,实在是老天无眼,不然,实则是项王匹夫无眼。
正胡思间,韩信忽闻左右有人大喝:“迎沛公入帐。”
韩信心中一振,忙看左右,果见一袭人做足礼数,徐徐入帐,他便将自己手中大戟也扶正,迎接沛公入内,韩信斜眼偷看来客:沛公自是认得的,只上次那油滑嘴脸全然无见,严肃恭谨,好一番长者气度,他身畔一人年纪相仿,廉廉有须,面容清隽,气度甚佳。
韩信又忍不住多看几眼,那沛公果然又见,经他身畔时,冲他诡秘一笑,韩信不由一阵哆嗦,对这老儿半分好感也荡然无存。
也不知帐内如何,范增早叫人增设了几道屏障,韩信心知这必是亚父欲取刘邦性命了,过不多时,果见范增出帐唤了项庄入内,帐内隐约有金铁交鸣之声,韩信心道:怎地如此麻烦,莫不是上将军那又出了问题?
又不多时,却见沛公身边那清隽文士急急忙忙奔出来
,喊了一雄壮武士入内,韩信心道坏了,忙拦戟做挡,那大汉大喝一声,使尽全力撞来,韩信本未用全力,况他虽有勇武,但无蛮力,竟被生生撞倒跌进帐内,韩信暗骂一声无赖匹夫匆忙爬起,却见帐内一片狼藉,项庄与项伯两人对剑不已,范增面露焦躁,项羽竟端坐上位吃喝不休。
项羽见这狼狈跌进的武士又是韩信,顿觉伤了颜面,掷杯怒道:“怎地又是你,还不下去!”
韩信欲言又止,默默退出,连那樊哙慷慨陈词也未细听,只觉愤怒满腔无处抒发——帐下指挥百万之人,却来扶戟,丢人的莫不是他项羽么?
过得一会,那沛公匆忙出来,连连叫道:“内急内急。”
韩信白他一眼,心道:你叫给我听有何用。
未几那清隽文士也出了帐子,嘴里亦道:“内急,小兄弟且让让。”
韩信心道:我却看还有哪位内急。
他心中话音未落,又一人掀帐而出,嘴里道:“内急啊!”
韩信认得是项羽帐下陈平,嘴角不觉一抽。
之后那文士回了大帐,沛公却未回返,韩信心知沛公必已走远,范增此次计较已是大败,心中不由怅然。
那文士出帐告辞,正值韩信已然交岗,便偷偷跟了上去。
当夜月挂高空,前方人影凌乱,韩信持剑上前,三五下击昏几个甲士,跃上马车前驾(哦,写得好爽,淮阴武力开挂),韩信道:“沛公何往?项王欲在下送君一程。”
却见那车上幕帘掀起,探出那清隽文士一颗头来,文士道:“壮士,我主早已离去,无须壮士劳烦。”
韩信笑道:“虽是天黑,幸有明月相助,前方马车车辙凌乱清浅,沛公虽如厕良久,然如此轻浮,怎也不像沛公座驾。”
车内一人道:“子房,别与那贼子废话,让老子来。”
一人掀开帘子,将文士挤到一边,正是沛公。韩信看进车内,见尚挤着两人,认不清面目。
沛公盯着他看了半晌,忿忿骂道:“毛孩子,又是你,你是否真看上老子,怎地追着不放?”
韩信道:“老匹夫你又说浑话!”
沛公道:“小混蛋!你住嘴,项老弟怎还没烹了你!”
韩信按住剑柄道:“老匹夫,我今日且为项王除去你!”
沛公道:“子房救我!”
那唤作子房的文士咳道:“二位且住,先听子房一言。”
沛公与韩信皆道:“作甚?”
子房道:“在下张良,壮士轻骑而来,我却见你面上并无杀气,我观项王之意,必不会另派刺客,壮士与我等行个方便可好?”
沛公道:“好也好也。”
韩信心道:我今日必不
能杀沛公了,亚父也有思虑不周之处,此时杀沛公,那几家诸侯必不好相与。但这老匹夫实在可恶……
韩信道:“你却与我个不杀他的道理。”
张良道:“主公莫急,良有一计。壮士你附耳过来。”
韩信半信半疑地看着张良,张良见他不来,猛然上前搂住他肩膀重重压下,韩信“哎哟”一声便被他压下马车,张良抱着韩信腰腹死命摁于地,喊道:“主公速逃!”
那马车似是呆了一瞬,立刻扬起尘土而去,韩信呆愣半晌,从地上跳起,此时那张良已借月光掸起身上尘土,韩信被那沙土迷了眼,红着眼道:“张良?我且记住你了。”
张良拽了他起身,笑道:“良迫于无奈,还望壮士莫要计较。”
韩信道:“你虽不是好人,我却不想杀你。”
张良低声道:“果真够傻。”
韩信道:“嗯?”
张良道:“还不知壮士高姓大名,在下城父张良。”
韩信道:“我却不乐意告诉你,我先去了。”
韩信夺了沛公从人一匹马回返,多少出了些气,也自觉无甚损失,只在想起被那张良无耻手段戏弄一番后,暗道:那张良着实是个人物,切不可小觑。至于那沛公……那沛公……
韩信暗下决心:本将军以后用兵,定不管他是三急或是老弱,拿下再议!
(韩壮士行动跟不上脑子大家勿怪,切勿以大侠水准要求)
☆、第五回
第五回烧秦宫项羽纵性入咸阳韩信焚情
项家军终是入了咸阳,距沛公赴会不过数日,许是因了这段插曲,项羽竟欲下令烧杀咸阳,诸将多为楚人,又多是磨牙吮血杀人如麻之辈,故而得此风声,皆都摩拳擦掌兴奋不已,只恨不能立时铲平这秦人赖以发迹之地。
韩信尚不知此事,他自追逐沛公回返,已愈发消极,他这近卫首领竟连面也不露,于帐内军政大事更提不起精神,他自觉屡次劝说项王无用,已颇心灰意冷,唯爱搜集些军情战况,自演沙盘,时为田荣,时为陈馀,时为沛公,也倒乐在其中,数日不觉而过。这一日进了城,他便想着去秦宫中搜罗些上古兵书来看,司马穰苴法他幼时仅读过残本,闻得秦宫中尚有全本,便忍不住开了小差去寻。
路上却见队队楚军驱赶咸阳百姓去往城外,已心觉不妙,自路旁随手揪了一人问道:“大王欲行何事?”
那被揪住的兵士大约十□年纪,大睁双眼兴奋道:“小子你还不知?这是要屠城啦,咸阳城无论大小男女,这些可憎秦鬼,正让我等杀个痛快!”
韩信闻得那一声“屠城”便觉天地旋转,一时四周皆漆黑如墨,那军士剩下言语,竟一个字也未听进去,他心中不住道:错了,错了,那匹夫果不足与谋,大错了,大错了……
良久韩信方才镇定,发现之前那军士竟不知去往何处,念及这百年城郭将为鬼域,项羽如此行事必入死路,韩信哀痛之余怒气大盛,拔出腰侧长剑,在身旁木桩上大砍一通,继而又泄气不已,终于作罢。
咸阳城背倚长丘,斜靠碧水,宫室辉煌,街道笔直,一眼望去,正是落日溶金之光景,颇是好看。韩信黯然道:想我英才绝世,入不能劝服主公,退不能救得一二,世间大事,果人力不可及者甚多,如斯情境,我却往何处去也。
他脑中不由冒出“沛公”二字,然则念及那老儿脸上诡秘神色,不由浑身一冷,忙打消此念,竟连方才之伤感无奈都去了七八分,韩信对自己道:切勿妄想,山无棱,天地合,乃去投沛公。
走走停停不过半个时辰,便快到秦皇之藏书阁处,韩信见钟离昧站在不远处,便奔去问道:“钟离兄可知道么?”
钟离苦笑道:“如何不知。”
韩信恨道:“尔等竟未劝服大王,大王要尔等何用?”
钟离叹道:“韩兄弟莫与我撒气,大王脾性,你
是最清楚不过。”
韩信黯然道:“我原以为……可叹竖子不足与谋。”
钟离苦笑:“亚父也是如此说法,观韩兄弟之意,竟似要离去?”
韩信闻言一滞,回道:“我也不知……钟离大哥,为何一股烟火气?”
钟离道:“项王在烧宫室。”
韩信闻言大惊,顾不得告别,径直冲向前方,想起藏书阁中万卷竹简,心如刀割一般。
藏书大室尚未燃起,韩信见项羽带了数人正在宫室不远处指指点点,也顾不得说明,径直冲入宫室中去了,却见屋角已有烟火冒出,这大屋中千类万排,俱是前人心血,韩信匆忙捡拾查看,见有春秋公羊韩书卫书等子简,虽则心痛不已,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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