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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域档案-第9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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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电话里轻声问道:“那你有什么打算?”舒逸说道:“我必须要亲自查看了他的尸体才能放心。”吕元苦笑了一下:“可是都闹成这样了,他们能让你看吗?”
舒逸说道:“我觉得他的爱人应该知道些什么,你想想,他爱人之前接到了我的电话,接着孟教授就出了事,正常的情况下她是不是应该联想到我为什么在这样的时候急着找孟教授?而就在我着急找他的时候他却出事了。另外,我都已经说了,孟教授很可能是他杀,可她却极力否认他杀的可能,甚至百般阻拦我的验尸要求!”
吕元说道:“或许她也是无心的,在她看来人死以后就希望落得个全尸,让你去开膛破肚的那是对死者的大不敬。”舒逸说道:“当然也不无这样的可能,只是……”舒逸也说不出来,他说道:“这样吧,监控的事情你多费心,还有小肖的经验也不足,齐光远那边你最好让人保护一下,我留下来,看看能不能和孟夫人再谈谈,多沟通一下。”
挂了电话,舒逸长长地出了口气,事情现在已经超出他的预料了,他走到孟必谦的妻子面前,这是个五十多岁的妇人,也在学校工作,是校图书馆的管理员,算是校工。
“荆大姐,能不能给我一点时间,我想和你单独谈谈!”舒逸轻声说道,刚才为了验尸的事情,大家闹得很不愉快,所以荆敏并没有给舒逸好脸色:“我们没什么好谈的,舒警官,我是不会允许任何人碰老孟的。”
舒逸叹了口气:“荆大姐,我想我们最好还是能够谈谈,十分钟好吗?就十分钟。”荆敏说道:“我的两个孩子就要来了,我想他们也不会让你动老孟的。”舒逸苦笑了一下:“那件事情我们先不谈,我想先和荆大姐说说另一件事。”荆敏说道:“对不起,我得准备老孟的后事。”舒逸没辙了,不过他却没有离开,也跟着忙前忙后,但荆敏对他很是防范,仿佛生怕自己一个眼睛看不到舒逸就会对孟必谦的尸体做些什么。
孟必谦的遗体送到了殡仪馆,学校后勤及校务处的人帮着张罗着丧事的一些事宜,很快灵堂便搭起来了,舒逸知道想要说服荆敏并不容易,晚上六点多钟的时候,孟必谦的两个孩子都从外地赶来了,孟必谦有两个儿子,一个叫孟建国,一个叫孟建军,他们的名字起得很普通,根本不像是一个大学教授的手笔。
两人一来就在灵前跪下嚎啕大哭起来,他们是一起回来的,从呼市过来的,孟建国在呼市的商业银行工作,孟建军则是在呼市一家外企上班。兄弟俩相差两岁,孟建国二十七,孟建军二十五,不过两人都还没有成家。
两人哭罢,给父亲上了香,便到了母亲的身旁,孟建国问道:“妈,爸的身体一向都很好,怎么说去就去了?”荆敏的脸色微微一变,她说道:“其实你爸他早就患了脑血栓,一直在吃药的,还经常上医院检查来着,只是怕你们担心,就一直没有告诉你们,谁知道这次他突然就病发了,唉!”荆敏的眼泪流了出来。
舒逸一直就跟在荆敏的身边,此刻孟建军望向舒逸:“这位是?”荆敏忙说道:“哦,这是舒警官,前些日子找过你爸,问过一些学术上的事情。”舒逸伸出手去:“我叫舒逸!”孟建军和他握了一下,舒逸望着兄弟俩说道:“孟教授的事情我也很难过,二位,逝者已矣,还希望节哀顺变。”
第二十六章单独谈谈吧
孟建国淡淡地说道:“父亲是个学者,怎么就和警察扯上关系了?”荆敏好像并不知道舒逸和孟必谦之间的事情,在听了儿子的话后,她也用疑惑的目光望向舒逸。舒逸苦笑了一下:“荆大姐,这就是我为什么想要和你单独谈谈的原因。”孟建军却说道:“为什么要单独谈,我们也是他的亲人,我想我们也有权知道吧?”
舒逸不相信荆敏真不知道孟必谦的事情,可是既然荆敏装出这副样子,舒逸自然也不会说破。他并没有回答孟建军的话,只是望向荆敏,如果荆敏还是坚持不愿意和自己沟通,那么他也不介意把这件事情告诉孟家兄弟。不过荆敏却紧张起来,她好像还真不想让两个儿子知道这件事情。
荆敏说道:“舒警官,我,我们还是单独谈谈吧!”孟建军皱起了眉头:“妈!”荆敏瞪了他一眼,孟建国拉住了孟建军:“听妈的吧。”孟建军对于大哥还是很畏惧的,他不再说什么了。舒逸说道:“荆大姐,这样吧,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你看能不能到你的家里去?”舒逸这样提也是有原因的,他希望如果有可能的话,他想能不能进孟必谦的书房,或许还能够查到什么线索。
舒逸提出这样的要求,荆敏楞了一下,孟建军又说话了:“有什么话不能够在这儿说?我真怀疑你有什么居心。”舒逸没有说话,孟建国瞪了他一眼:“怎么说话的?”不过他又望向舒逸:“舒警官,你也知道,现在我们正在为我父亲办丧事,你觉得这个时候我母亲适合离开吗?”舒逸说道:“我知道这有些强人所难,不过……”舒逸还真的不知道怎么说好,荆敏叹了口气:“你不用说了,我答应你,建国、建军你们在这帮着招呼一下,我去去就来!”
荆敏和舒逸上了车,舒逸发动车子,然后说道:“荆大姐,对不起,我也知道这个时候不应该打搅你。”荆敏沉着脸,那样子是对舒逸有意见:“舒警官,其实我和孩子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老孟已经走了,我只希望我们一家人能够平平静静地过日子,我,我不想孩子们再出什么事!”
荆敏的话已经说得很明显了,她根本就不是什么都不知道,她知道,她甚至知道这件事情很可能会给孩子带来危险,之前她对舒逸的态度很强硬,如果不是因为孩子,她也不会答应舒逸单独谈谈。
舒逸叹了口气:“荆大姐,其实你也知道,孟教授的死并不是个意外,根本不是你说的那样,突发的脑部疾病,他是被人害死的,对吧?”荆敏望向车窗外,不说话。舒逸又说道:“是的,你可以对我说你和建国、建军都是知情,可是我信你们有用吗?那些人会相信吗?如果他们不相信,你认为他们会放过你们吗?”荆敏的身子微微一震,舒逸的话还是打动了她,舒逸的这种假设不是没有可能,相反可能性很大。
舒逸又说道:“为了你和他们的安全,最好的办法就是和我们合作,至少我们有能力保证你们的安全。”荆敏冷哼一声:“是吗?如果真是那样老孟就不会死了!”荆敏的脸上不再有丧夫的悲伤,而是一种恨,她似乎把孟必谦的死归罪于舒逸,在她看来如果舒逸他们没有找上孟必谦,那么孟必谦也不会死。
舒逸当然能够理解荆敏的心情:“荆大姐,对于孟教授的死我也很难过,可是我认为孟教授一定对我们隐瞒了什么重要的事情,这才是他真正遇害的原因。我想荆大姐一定也知道齐光远留给他那本笔记的事情吧?”荆敏没有回答,那是一种默认。
舒逸说道:“这件事情有多少人知道?除了齐光远本人,孟教授和你以外?”荆敏咬着唇半天才说道:“我没有对任何人提起过,我相信老孟自己也不会乱说,之前齐光远出事的时候我还劝过他,是不是把那笔记交给警察,可是他却怕给我们带来麻烦,一直没答应。既然是这样,老孟怎么可能把笔记的事情泄露出去呢?”
舒逸又问道:“那建国和建军也不知道这件事情吗?”荆敏回答道:“这个,建国知道一些,建军不知道,我们也不是故意要告诉建国的,他是一次偶然的机会在老孟的书房看到了这本笔记,他翻看了一下里面的内容,当时他还笑道这是一个很有趣的历险故事,老孟知道了这件事情,便教训了他一顿,还警告他这件事情不许他向任何人提及。”
荆敏为了证明孟建国不会说出去又补充道:“建国是个孝顺的孩子,对于老孟的话他从来都不会违背,我相信他是不会把这事情说出去的。”
车子到了孟家,荆敏让舒逸在沙发上坐下,她虽然很不舒服还是礼节性地给舒逸倒了一杯茶水。她对舒逸的不满仍旧是挂在脸上的,就连那眼神也有些不忿。
“荆大姐,你想想会不会有这样的可能,孟教授看过齐光远的笔记,作为一个地方民俗和文化研究的专家,孟教授对于笔记里提到的那个‘左善旗’一定会有着浓厚的兴趣,于是他会用一些办法试图去寻找那个地方,也因此,虽然他并没有把笔记的内容泄露出去,可是有心人却能够从中察觉到他已经知道了这个关于‘左善旗’的秘密,而对他不利!”
荆敏摇了摇头:“应该不会,是的,这个‘左善旗’就好像老孟的一个心结,他一直都希望能够找到那个小岛,可是就连我们很多的本地人都从来没听说过那样一个地方,就更不可能有人见过了,这些年来,老孟也经常让人带着他在‘七星岛’附近转悠,就是想碰碰运气,可是他却从来都没有找到那个小岛,他甚至还说过,他怀疑笔记里的事情根本就是子虚乌有,不是刚好齐光远又疯了吗?他说都不知道这笔记是不是出于一个疯子之手。”
“当初我拦着他不把东西交给警察也是出于两方面考虑,一是怕这事情如果是真的,那样很可能会给我们老孟家带来灾难,二是怕这笔记根本就是假的,那么会让警方浪费人力物力甚至财力去做一件无意义的事情。”荆敏说到这儿,舒逸笑了笑:“我想从你和孟教授的心里来说,更倾向于第一种可能吧?”荆敏的脸上一红:“可以说是这样的,这也不怪我们,我们只是普通人,趋利避害的心理很正常不是吗?对于一些能够感知到的危险,我们当然要尽可能的避免了。”
舒逸喝了口茶:“荆大姐,你想想,在齐光远把笔记交给孟教授以后,有没有发生过什么你们觉得奇怪的事情,又或者有没有人专门为了这本笔记专程来找过孟教授?”荆敏想了想:“对了,就在齐光远把笔记给老孟没多久,大概半年不到的时候齐光远的弟弟,齐光喻来找过老孟,两人在书房谈了差不多两个小时,也不知道他们都在谈些什么,原本我还认为他会带走齐光远的笔记,可是后来却没有,我问他为什么来的,老孟让我少管,老孟说有时候知道的事情越多,就越危险。当时我就纳闷了,就这点破事能有什么危险,还搞得和地下党接头似的神秘,但后来我偷偷看了那本笔记以后,我就有些担心了。”
舒逸望着她:“荆大姐,你的话我能不能理解为之前你知道齐光远把笔记交给孟教授的事情,可是你却不知道笔记的内容是什么,后来孟教授也没有和你说过,而是你自己偷偷看了以后才知道的?”荆敏点了点头:“是的,我偷看了笔记以后就把我的担心告诉了老孟,老孟才说,这就是为什么她一直不让我过问这件事情的原因。”舒逸说道:“后来呢?孟教授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比如说是日记上根本就没有写到的其他的事情。”
荆敏摇头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至少他后来除了几次提醒我别把笔记的事情泄露出去以外还真的就没有再说过别的什么,所以舒警官,我知道的并不比你知道的多多少,你就放过我们吧?再说了,笔记是齐光远留下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只有他自己知道,另外他说疯就疯了?才把笔记给老孟没多久他就出事了,就那么巧?而且笔记的事情不只是老孟和我知道吧?齐光远自己更清楚,他有没有向他的家人说过呢?他的其他朋友他又有没有透露过呢?这个谁也保不准,你说是吗?”
荆敏因为齐光远把笔记交给孟必谦还有着怨言:“老实说,齐光远和老孟原本的关系也不是十分的密切,虽然偶有走动,可是这么重要的东西,这么大一件事情他找谁不好,为什么偏偏要找我们家老孟?现在好了,他虽然说是疯了,可是却还好好的活着,倒是我们老孟……”说着,她竟然哽咽起来。
舒逸的眉头紧皱,荆敏给予了他不少的信息,齐光喻找过孟必谦,两个小时的时间里,他们到底谈了些什么?齐光喻到底是不是为了笔记而来的?如果是,孟必谦应该会把笔记本交给他才对,怎么说他是齐光远的弟弟。
不过话又说回来,齐光远和齐光喻的关系是不是真的很好,是的话,那么齐光喻为什么不直接把笔记本交给他,而是给了孟必谦?难道孟必谦比自己的亲弟弟更值得托付吗?当然,如果是出于对亲人的保护,齐光远这样做倒也无可厚非,但也说不通,真是这样齐光远应该不可能让齐光喻去接触孟必谦的,齐光喻与孟必谦没有任何的交集的话他反而会更安全,不是吗?
第二十七章竟然留有遗书?
舒逸的沉默反而让荆敏的心里不踏实了,她轻声叫道:“舒警官!”舒逸这才回过神来:“荆大姐,我能去孟教授的书房看看吗?”从孟必谦的死到现在,荆敏倒还没有机会整理他的遗物,荆敏只是微微思考了一下,她点了点头。荆敏并不笨,早在舒逸提出要到家里来的时候她就想到了这样的可能性。
荆敏领着舒逸到了孟必谦的书房门口:“你自己进去吧,有什么需要叫我,希望你别翻乱了。”舒逸点了点头:“谢谢你,荆大姐!”荆敏叹了口气,重新回到客厅里坐下,她没有跟着舒逸进去,她不想将自己的悲伤再次放大。
舒逸走进了书房,并没有急着翻动书房里的东西,而是认真地四下打量了一下。书房并不大,有些凌乱,看来孟必谦相对是一个很随意的人,包括书架上的书籍也是杂乱的,这种杂乱并不是说没有堆码好,而是各种书籍并没有像很多学者那样分类有序地堆放。书桌上,甚至连书房里原本用来会客的木沙发上都有书本或是资料,看来这书房很长时间才会收拾一次吧!
舒逸先是在书桌旁坐下,这是孟必谦平时工作学习坐的地方,书桌上扑着一本翻开的书,《乌海县志》,这是一本旧版书,是商务书局一九四二年出版的,舒逸拿了起来,大致地浏览了一下目录,然后又看了看孟必谦看到的这地方的前后两页。这一段文字记录的是“七仙女岛”的事情,也就是现在的“七星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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