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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另有乾坤-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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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生计给她们安排妥当已经将上述人等遣散。这一点已经落实,不需多虑了。第二拨就是林如海族里的几个远房亲戚还有贾琏等人了,这一拨人倒是不好打发,必须做些戏码给他们看。林如海当然恨不得把全部家底都给黛玉,但是这帮人既然嗅着味儿来了,不给点残羹冷炙打发了去是不可能的。道理上也说不过去,林如海再怎么为官清廉,也不可能家徒四壁,一点家底没有。到时候,他们必定会疑心林如海隐秘地将家私给了黛玉。那帮人就算当时没翻出来,也难免不甘心。“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他们要是盯上了黛玉,可就不妙了。以黛玉一个孤女,又是未出阁的小姐,怎么弄得过他们?所以,林如海豁出去五十万两银子做面子上的家底儿给大家看,再叫林府的管家最后为主人家做点事情,向他们哭诉老爷平时如何乐善好施,如何两袖清风等等,叫他们相信林家确实就是这么多了,当然,就一般官宦家庭而言也不是小数字了。然后,按照本朝律法,亲女还可得其中的五成,也就是说,除了林如海的私藏,黛玉明面上另外还可得二十五万两银子的遗产,剩下的就叫贾琏和林家远房争夺去吧,反正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给黛玉留的大头算是保住了。
  下面就是如何为黛玉保管并在其成年后交与她的问题了。林如海素日知道薛蟠(胤禛)的品性高洁,愿意将此事托付与胤禛处理。林如海将一百五十万两银子存放在扬州的一个地下银庄里,约定的取银子的信物是两枚一模一样的玉佩和林如海的亲笔信。一枚玉佩给胤禛,另外一枚玉佩和信将在黛玉到扬州后交给黛玉本人,待黛玉返回京城后请胤禛帮着黛玉料理。林如海的意思是虽然放在银庄里安全,就怕遇上战事之类的天灾人祸,银票当然不如现银稳妥,所以,就请胤禛帮着黛玉至少兑换出一半的现银出来,为黛玉在京城附近购置下田庄之类的,这次派出来的仆人都是林如海精心挑选出来的忠仆,到时候胤禛可以把他们打发到新购置好的田庄去管理。此外,田庄上每年交回来的租子也只有烦劳胤禛代为折变为现银或银票转交给黛玉了。因为此事甚是繁琐,全部叫胤禛帮忙也太托实,林如海随信还附有一张一万两白银的银票,聊表谢意。
  胤禛读了此信之后,觉得林如海方方面面都考虑得周全,不禁松了一口气,好吧,就等着林妹妹回来,按着他父亲的指示去实行好了,到时候可就有的忙的了。
  且说这一天,司空祀见胤禛回家去之后就没有再回转回宗人府来,心里又是气闷又是怅然,闷闷地回了王府,传了饭来自己用了,正说去书房里坐一坐,就看见管家慌慌张张地进来传报说:“太子殿下驾到。”
  司空祀急忙整理衣冠,出门迎接,却见身着便服的太子在一群人的簇拥之下已经进来了,司空祀连忙上前见礼,太子扶起他来,微笑着说:“咱们兄弟就不要多礼了,进去说话吧。”
  进了大厅,司空祀还是依着君臣之礼跪拜了太子,然后,司空祀请太子上座,又让茶,屏退众人后,两人喝了一会儿茶,闲话了片刻。司空祀见太子并无别样话说,只是闲闲地问着自己去了宗人府办差后的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心里暗自琢磨太子今天微服来自己府上莫非真如他所言,只是来看望分府另居的自己,说几句闲话的?
  太子放下茶杯,看着司空祀,终于把此行的目的说了出来:“六弟,哥哥此番来,乃是有一事相求。”
  太子微微红了脸,语气略微有些迟疑地将事情说了出来:原来他不是为了自己的事情来求着司空祀帮忙,还是为了老三的事情。现在皇子中有了子嗣的只有老大和老三,太子妃倒是怀上了,才三个月大,她以前就流产过一次,身子骨不太结实,生不生得下来还是个问题。然后,老大的两个儿子,现在是被皇帝接进宫去养着的。老三本来只有两个女儿,不久前陪同皇父驾幸某行宫时因为醉酒和一个婢女有了那事儿,那婢女倒是好运气,居然就怀上了,还生下来一个大胖小子,老三大喜之下,把那婢女扶上了婢妾的位置。可是老三转头一想,老大的儿子算是废了,谁叫他们摊上个蠢货爹,自己这个儿子算是皇长孙了,庶母的身份低了的话,孩子也低人一等,便想到司空祀这里想想办法,看能不能在玉牒上改上一笔,将原本玉牒上记录的“靖亲王长子,于某年某月某日某时,生子某行宫草房,生母系内务府女子王氏,收生稳婆不详。”的记录改一下,改成生母为已故的熙妃,后来奉上谕,准由靖亲王妃某某收养。这样,老三这长子的身份就高出了许多。不过老三自觉和司空祀交道不多,便让太子来为他说和。
  司空祀一听就摇头说:“这怎么行?亏他想得出来!”
  太子说:“其实人还是那个人,只不过改了之后名儿好听,究竟也没有碍着谁的事情。好弟弟,你就帮个忙吧。”
  司空祀当然不肯,太子只是苦苦相求,司空祀实在忍不住,便说:“论理这话不该我说,可是我就是不明白,他到底有什么好,能叫你为他赴汤蹈火到如此地步?”
  这话一出口,司空祀看见太子的脸一下子变得刷白,也知道这话说得急了,踩中了哥哥的痛脚。不过,就上次的事情,司空祀很看不惯三哥的做法,只是三哥十分狡猾,从来都不会跳到前台来动作,倒是一点错儿都叫人挑不着。此时,将一直以来梗在心里的疑惑不平说出来,虽然得罪了太子,司空祀倒是觉得痛快了许多。
  太子一双眼睛幽深地盯着司空祀看了半响,说:“你都知道了?”
  司空祀手指轻轻转动着茶杯,斟酌着说:“知道一些,也许没有哥哥想象的那么多。”他有意含糊其词,只是不想叫哥哥难堪。
  太子蹙眉扶额道:“你怎么知道的?难不成是东宫中……”这话一出口,太子的眼中掠过浓重的不安和恐慌。
  司空祀只得说:“不是听别人说的,是琼林宴的那天……我自己……”司空祀想起当日在山洞外听到的暧昧情景,自己也羞惭得说不下去了。
  太子有些失神地问:“啊……你连我委身于他的事情都知道了?”




☆、58最新更新

  没想到太子这般直接;司空祀一口茶水几乎要喷出来;好不容易才咽了下去;掩饰着说:
  “我不是要刺探哥哥的隐私;只是,这事情委实不解;如鲠在喉。以哥哥的尊贵无比;何须如此呢……”
  太子的目光悠远;似乎穿透了富丽堂皇的宁王府,直达不知名的深邃远方;说:“情不知所起,只是;明知道那是毒药;是悬崖;是深渊,一旦投身而入,就如同飞蛾扑火,却也只有闭上眼不再回头了。情之所至,连性命尚且不顾,哪里会在意身份之高下吗?”
  司空祀听了,略有动容,不过,他轻轻转动着手边五彩斑斓的茶盅的盖子,慢吞吞地说:“这个……情之所至,两情相悦之时,抛开面子,不在乎身份之高下,这个,我能理解。不能理解的是,哥哥何以容忍他到如此地步?他和哥哥在一起,另外还有妻有妾,还不能满足?和一个贱婢苟且之后生下的孩子居然还要哥哥来为他四处周旋?难道哥哥……”
  太子脸上掠过羞惭之色,将茶盅重重地放在手旁的小几上,说:“六弟你要如此说,我就更无地自容了。也罢,我原本以为凭着我也曾经为六弟的事情在皇父面前斡旋过,六弟该会给我这个面子,没想到…我想错了…到头来自取其辱。算了,今天的话当我没说过,就此告辞。”话一说完,太子已经霍然而起,往门外走去。
  司空祀看着他清瘦的背影,也不知是出于何种心理,就跳下椅子,拉住太子的手臂,说:“哥哥干什么去?”
  太子回眸,嘴角微微下垂,这使他秀丽的容颜在飘摇的灯光下显得尤为忧郁和愁苦,说:“你为难就算了,我找别人试一试。”
  司空祀不忍心地说:“你找谁去啊?玉牒馆归我管,你找我的下属,还不如就让我来做呢。”
  太子原本黯淡的眼睛瞬间明亮了起来,高兴地说:“这么说,六弟你这是肯帮哥哥这个忙了?太好了,往后六弟你有什么麻烦事,只要哥哥帮得上忙的,也绝不推辞。”
  太子走后,司空祀自己躺在床上想了很久,觉得这事还是不要叫薛蟠(胤禛)知道的好,他那个人凡事都要按着章程办事,从来都是冷面冷心,一点情面不讲的,虽然自己身为上司,也涉及到靖王爷(三哥)的人情,可以强令此事通过,但是,这事儿到底还是个不合规矩的事情,不如绕开他,掩人耳目地悄悄做了就是了。
  次日,两人在衙门里见了面,胤禛唇角一勾,算是和司空祀打招呼,按着往常,司空祀也会回他一笑,剩下的嘛,自然是有说有笑地就把事情做了。可是今天,司空祀一反常态地低头不理,留给胤禛一个背影,就匆匆走开了。胤禛心里还以为他在为那天的事情生闷气,也不好解释,只得随他去了。
  这边,司空祀端坐在自己日常办公的套间之内,凝神细思了半响,终于下了决心,说:“去把钱老爷叫来。”
  “钱老爷”单名廉,亦是进士出身,现任宗人府左理事官,正五品,恰与薛蟠(胤禛)并肩。只是钱廉现年已是四十开外的年纪,华发早生,官阶却是一直原地踏步,是以看到年纪轻轻的胤禛升起官来简直可以媲美他长胡子的速度,十分嫉妒。钱廉在司空祀才来的时候很是瞅机会在司空祀跟前说了不少胤禛的小话,只是当钱廉后知后觉地发现新来的年轻上司对胤禛也是推崇备至,甚至与他同进同出,十分熟稔的情况后,钱廉便识趣地不再开口了,反而是掉转头来朝着胤禛献好儿,最是个见风使舵的小人。
  钱廉恭恭敬敬地给司空祀行礼,又说:“王爷交代的名单、提调、誊录都写好了,已经催那边开送,大概几日之内,就可以送到了。”钱廉说的乃是一般公事。
  司空祀客气地说:“费心了。钱老爷在这里几年了?”
  “六年多了。”
  司空祀装作吃惊地说:“哦——那历俸该要满了吧?”
  这一下子就戳中钱廉的一肚子怨气,他苦着脸说:“可不是哩?但是,据说是现在暂时没有缺可以升转。”
  司空祀拖长声音“哦——”了一声,又仿佛想起来什么似地,说:“京官没有缺,不是还有外官可以放吗?”
  钱廉呆滞了片刻,马上反应过来,激动得声音都在发抖:“这——这——,属下何德何能?这得要请王爷栽培。”
  司空祀微微一笑,说:“好说好说。咱们先把这修玉牒的大事情弄好了,报上去,皇上满意了,上上下下就都有功,尤其是你钱老哥,第一个是功不可没。”
  钱廉笑得眼睛都快没有了,连声说:“多谢王爷!多谢王爷栽培!”
  司空祀说:“现在你去把某年某月的某某玉牒取来我看,上面有个问题我上次看到了,后来又混忘了。这会子想起来了就赶紧动手吧,免得一会儿又忘记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钱廉去了又回来了,把司空祀指定要看的那本玉牒找到了,并一路小跑着送了进来。
  司空祀虽然身为皇室子弟,但是这皇室家谱的玉牒却还是第一次见到:黄绫子的封面,用红绫子包着角儿,翻开来一看,几乎全是金灿灿的朱墨,只有为数不多的是用的黑墨——玉牒的规矩就是现存的皇室人员用朱色,已经陨殁的则用黑墨书写。
  司空祀找到了那一页,发现因为圣上亲自赐了名,故而加了许多记录,已经不好在上面直接篡改,唯有整页抽换。这个事情难办啊,司空祀想了又想,试探着对钱廉说:“太多了,一时看不完。本王想带回去慢慢看。”
  钱廉连忙说:“看不完,明天再来看就是,属下不怕麻烦,王爷随时想看,属下随时为您搬来就是了。带回府里去看,可是万万不可,这是‘大不敬’呢,就是属下帮着王爷装蒙混过去,只怕也蒙不过这个主儿……”钱廉翘起右手大拇指,示意“胤禛”的“右理事官”的名字,说:“他呀,是个嘴里不饶人的,就是王爷要带回家去看,他也是必定拦着不许的,而这个事又是他有责过问的,恐怕不好办哩。”
  司空祀嘴角微抽,心想就想着要绕开他呢,偏偏绕不开。算了,明天去弄好了可以抽换的用具再做打算吧。
  第二天,司空祀带着剪子、钉锥、大针和黄丝线到了衙门,叫钱廉又拿了那本玉牒过来,随后自己掩上门,趁着正是静悄悄的午休时分,估摸着无人会打扰到自己的大动作,就翻出一张印着朱红格的空白玉牒,对着日光比对了纸张的新旧程度,又对照着原玉牒的墨色浓淡,就开始模仿着原玉牒的字体开始誊写起来。
  好不容易写完了,司空祀松了一口气,靠在椅子上正说歇歇膀子呢,就看见胤禛推门进来,说:“忙什么呢?”
  看着被抽去背脊的玉牒和一桌子的散页、丝线、钉子,胤禛的表情瞬间凝固。
  司空祀眼疾手快就要将桌面上的自己已经伪造好的玉牒收起,可惜因为墨还没有干,他又着急,一下子就蹭到了衣服上,这下子,衣服毁了都是小事,辛辛苦苦干的活全白费了。
  司空祀吼了起来:“谁让你进来的?我平时好气儿对你,可不许你这般目无尊长,门都不敲就随便进来了的!”
  胤禛沉着脸,大踏步走进来,一声不吭,就来夺司空祀手里的那张纸,司空祀不肯。两人对峙了一会儿,胤禛忽地一笑,说:“我才是咸吃萝卜淡操心呢。说到底,这是你家里的事情,我管那么多干什么?”一语既了,胤禛就松了手,也不看司空祀,转身就走。
  司空祀慌忙拉住他,说:“你听我说,这个事情,有些不同……”
  胤禛默不作声听司空祀把事情经过说完,蹙眉思索了片刻,说:“这意思,你为了给人帮忙就要置宗室制度于不顾了?”
  司空祀说:“我也不愿意啊,可是,太子说了,这个事情我不做,他就找别人做,横竖是要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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