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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为卿顾-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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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原本写文是自娱自乐,后来就感觉像带娃。
现在娃还没长大,自己就病倒了。
☆、表白
张刀刀再次醒来,已经是三天后的事了。她虚弱的抬起手,摸着自己的额头,退烧了?感觉到手心的冰凉,也重重的呼了口气,我还活着,活着真好。
环顾病房,这不是独立病房,一个房间里有六张床,病房很陈旧,医疗条件相当落后,其余五张床上有三张是有人的,都有亲人陪着。
张刀刀此时劫后余生,内心相当脆弱,她平时是坚强的,什么事压下来都能撑着,就算这次面对死亡都没有过多的伤心,但,她有一个问题,就是生病了要人疼,这算是从小失去母爱的后遗症吧。
看着有亲人陪的病友,她委屈的抽了抽自己的鼻子,我就是个没人疼的娃啊。老爸,你要是知道你女儿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受苦,你非得心疼死。
俞迪新进来就看到张刀刀的小可怜样,笑了。
“你醒了?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俞迪新关心地说。
“感觉好多了,就是手脚没啥力。”张刀刀说道。
“你可算是醒了,要是再不醒我真不知道怎么向你老爸交待。送来的时候四十度都有了,烧得还休克,可把我们吓得不轻。这里医疗条件那么差,把你放这里也是实在没办法,昨天看你没醒,我还打算把你转到西宁那边去。”俞迪新给张刀刀倒水,喂了她喝了,手贴着她的额头,发现烧确实是退了下去。
“我命贱,哪那么容易死的,上辈子作孽够多的,这辈子还没还完呢。”张刀刀弱弱地说,示意还要喝水。
俞迪新伺候了张刀刀一回,让得张刀刀内心的小委屈也没了,俞迪新出去叫了医生来给张刀刀检查了一番,医生表示张刀刀体质很好,再观察两天若是体温不回升就能出院了。
“陈丽娇呢?她的腿没事吧。”张刀刀问道。
“她没事,不过腿伤要养两三个月,她说前段时间你腰伤她给你把屎把尿,这回你得伺候回去。”俞迪新笑道。
晚饭的时候陈丽娇也过来了,把张刀刀从头到尾说了一遍,这次,真把她吓死了。
“这手链还你,你自己的事自己做,没得总让人给你做苦力的,表白这种事也让人代劳,懒死了。”陈丽娇抱怨着,把七彩手链扔回给张刀刀。
张刀刀接过七彩手链,轻抚着,感受着手链传来的丝丝凉意。
这次,大雨虽然差点带走了她的生命,但对她的心灵也是一翻洗礼。曾经让她纠结的感情现在也是一片清明,她不想再逃避了。在自己快死的时候,她脑子里就划过两个人,一个是与她相依为命的老爸,还有一个,就是海色。
曾经觉得自己的出现对海色是一种负担,是一种罪恶。挖人墙角,做人小三,不是君子所为,她觉得自己没有资格去靠近海色。她知道海色过得很苦,但她还是选择逃避,还道貌岸然的不断告诉自己不能破坏别人的家庭。
她要名声,她要尊严,为得这些,她放弃了海色。她知道海色对她也是有感情的,但她没有主动,一次次的退缩,十足的像个禽兽。
海色,你还好吗?我想和你一起了,我不在乎别人的眼光,我也不想在乎伦理道德,死亡让得我清楚的发现若是没有你,死去会是一种遗憾。在一起吧,让我为你分担,我想让你过得快乐。
想到这里,张刀刀艰难的爬起,在背包里找出手机,发现手机已经没电了。只好向陈丽娇讨了她的手机,拨出了一个刻入心中的号码。
海色给新种的薄荷浇水,她听说做老师的都有慢性咽喉炎,打算种了让张刀刀泡着喝。又是一个多月没有和她联系了,不知道她最近过得如何?
电话响起,看到的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喂,请问是哪位?”陌生号码多数都是工作上的,海色用着很公事化的语气问着。
“海色,是我,刀刀。”温和的声音响起,海色的手猛的一抖,这人怎么会打电话给她。
对于张刀刀的理智,海色不知道是赞叹好还是哀怨好,没见过二十六岁的人心智成熟到这种程度的。看着是个花花公子,可认真起来真让人刮目相看。张刀刀对自己的情谊她怎么会不懂,而张刀刀的逃避她也看在眼里。有时候,海色真希望张刀刀能失控一把,至少,在自己没有勇气踏出这一步的时候,她希望张刀刀能做。
“嗯。。。”海色控制自己的声音不要太过激动。
“海色,我现在在青海,前几天在鬼门关走了一圈。。。”
“什么?!你怎么了,没事吧?”海色闻言心抽得厉害,什么叫在鬼门关走了一圈,青海那是个什么地方,要是普通旅游当然不会有问题,可这人会是那种无聊到要开这种玩笑的人么。
张刀刀靠着床头,缓缓地说着自己这几天的经历。她从来是把事情放在心里的,再苦再难也不愿意让人看到她的脆弱。可是面对海色,她想和她分享自己的经历,甚至是自己的恐惧。
海色听着张刀刀的讲述,心也跟着一上一下的,在知道她目前已经退烧后,才缓缓吐了口气,真不敢想象,若是张刀刀这样没了,自己能否撑得住。
虽然她们还没有在一起,但海色总觉得张刀刀每天都陪着她,即使张刀刀这混蛋每次出现给她带来了短暂的温暖而后又消失不见,让她一直沉浸在等待之中,但她还是觉得张刀刀在她身边,从没有离开。
听得张刀刀的故事,她觉得自己心疼的厉害,那种害怕失去的感觉异常强烈。除了女儿,除了父母,再也没有人能让清冷的海色把心揪得生疼。
“刀刀,我。。。我们。。。”海色想和张刀刀说我们在一起吧,别再为了那些有的没的事浪费时间了,她不小了,三十三岁,她的青春只剩一个尾巴了。
“海色!”张刀刀打断了海色。
“嗯。。。”
“给我一个机会好吗?我想在我活着的时候能好好疼你。”
“。。。”海色闻言,不知怎么的眼泪就流了出来。
“我知道我还太小,有很多事我现在没法处理好,但我会努力。我是真心想和你一起,想疼你,想让你快乐。我无所谓别人的嫌言嫌语,只要你愿意,我就会是最勇敢的人。这一次,我相信,也请你相信我,一定是对的。”说着说着,陈丽娇就看到张刀刀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这个花花公子,是真的爱了。
没有太多的甜言蜜语,没有深重的海誓山盟,但是听在海色的耳中,是如此的甜蜜。泪流满脸,发泄的是多日的相思等待,她终于等到了,等到了这个花花公子的勇敢。
听得海色的哭泣,张刀刀心疼得厉害,温柔的说:“别哭,太远,没办法给你擦眼泪。”
话音刚落,海色的心防全面溃退,不由自主的抽泣,不停着发泄着心中的委屈,她那样清冷的人,此刻,只想为张刀刀做一回小女人:“你这个混蛋!”
听着张刀刀在电话那头不住宠溺地安慰声,海色开心地笑了,多日的压抑终于释放在刚才的哭泣中,强忍着内心的激动,哽咽地说:“好,我们一起。。。”
余下的日子,张刀刀很焦躁,每天都要拿出七彩手链看好久,就仿佛看得是海色一般。她很想早点回去,不过这边还要与俞迪新及相关学校联系帮扶事宜,急也急不了,在张刀刀的认知里,感情很重要,事业同样重要。
“刀刀,我们学校目前确定人数为三十个,县中心小学大约二十个,你觉得你有信心吗?”俞迪新把资料递给张刀刀,这些都是学生的档案,一般来说,是不可能拿出来的。
这是张刀刀要求的,她对于那种盲目捐助已经很腻歪了,钱捐了出去,去向完全不明。张刀刀曾说过,我一穿地摊货的给穿阿尼尼的捐款,我一开黄包车的给开奔快快的捐款,我一用手机当表的给带卡地地的捐款,我是脑瘫还是弱智,我又不是小布布。
俞迪新在学校做中层,因为是名牌大学的支教老师,学校对她也很看重,这次有这样的机会,学校当然是乐于成见的。档案,不就一句话的事。
张刀刀接过资料,和陈丽娇一起看,看得很认真,她这次是打定主意要靠自己的力量帮助真正有需要的人。两小时后,两人放下了资料,张刀刀按着太阳穴,一脸疲惫,毕竟才大病初愈。
“迪新,五十个应该没问题,我觉得第一次五十个也差不多了,先捐助一年看看效果,要是成效不错,明年再扩大捐助范围。”张刀刀有些严肃的说。
“嗯,那好,这边我会跟进的,放心,我不会让钱平白砸了。你的负担才重,要联络五十个人,一对一的捐助,难度不小,我们班最后熬到毕业也才二十四个人,有些家境也很糟。”俞迪新不无担忧,前两天问起张刀刀的时候,就觉得五十个人风险太大。
“没事,我会联络班长,到时真不行家境好的就帮扶两个,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张刀刀平淡地说道。
“迪新姐,我也会去联络的,你放心,我们一定把钱筹够。”陈丽娇边说,边把上了石膏的脚吃力的挪到椅子上。
几人又详细商讨了一些事宜,就洗洗睡了。
第二天,张刀刀背着陈丽娇出现在机场上,相比来的时候,这回去就显得相当狼狈,不过,两人都成熟不少,有些东西,丰富的是心灵。
张刀刀望着青海的蓝天白云,短短十几日,她在这块干净的土地上经历了太多太多。海色,等我,我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作者君不管在虚拟世界还是现实生活都不擅长煽情。
☆、恰同学少年
张刀刀先把陈丽娇送回了家,让陈丽娇把联系到的同学名单给她,她会去跑的,陈丽娇的脚伤可有得养了。
回家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就开着黄包车去找班长。
毕业以后就没见过大学的同学,不是太忙,就是太累,结婚的结婚,生孩子的生孩子,大学的友情都渐渐的淡了。张刀刀内心也有些忐忑,虽说大家都是做教师的,但也不是所有的人与她一样,内心有着一团火,特别是进入了社会,看多了凉薄的现实,到底还有多少人能坚持心中的那团火?
到达了与班长约好的地点,就看到班长站在那里,班长的身边,还有十几个大学同学。看来,是班长把人都叫了过来,看来,大家都还没变!张刀刀略显忐忑的心也定了几分。
与一众人打过招呼,然后去了班长家里,原本大家是想出去聚聚的,但想到费用,这一聚餐估计能抵得上两个学生的捐助了,还不如省了。
班长站了起来,举杯:“同学们,四年了,我们相识与八年前,分别于四年前。如今,大家都成才成家,我看着也很开心。来,一起喝一杯。”
众人一起饮过,班长接着说:“刀刀的事我也和你们提了,你们能来,相信也是抱着能出一分力的心情,这点很好,不愧是我们二班的作风,不能来的同学我也联系了,都表示会尽力。刀刀,你来给大家详细的讲讲那边的情况吧。”
张刀刀站了起来先敬了众人一杯,然后缓缓讲述。
“这次我亲自去了青海,原本是看看俞迪新,正好俞迪新要去家访,我顺便也跟着去看了看。情况比想象的还要糟,俞迪新所在的是县中心初中,一个年级才三个班,每个班才二三十人。每个学期都有学生因为家庭经济问题而缀学,多则十人,少则五人。三年初中读下来,三十人的班能毕业出一半已经算好的了。”
张刀刀喝了口酒,摸出家访笔记,接着说:“我特意去实地家访,也是为了弄清真实情况。那里一般一个家庭的年收入是五千到八千,每户人家平均有三个孩子。你们是没看到,那里大部分的人家是没有通电的,到了晚上,就只能摸黑。草原上狼到了晚上就成群的来,把牧民养得牛羊都吃掉,听牧民说,若是出去赶,人也会被狼拖走,我去家访的人家中有一家的女儿就是这样死的,尸首都没留下。。。”
“那里条件太艰苦了,原来我们都以为贫困很多时候是因为人的懒惰。很多革命老区都有这种现象,所以我们能帮一次,却不能对这种人帮第二次。但那里的人却不是这样的,辛勤劳作,会因为天灾而使成果付诸东流,因气候恶化的,因草场退化的,因雪灾风沙的,也因狼群出没,总之,生存条件真的很艰苦。”
“为了生存,生孩子创造劳动力是那里的一个主要途径,虽然我们知道这是不可取的,但那里的人口素质太低,好多人都是文盲,这样的现状,我们要和他们讲道理根本行不通。所以,我这次是打算真的做一些事,主要就是捐助失学儿童,提高人口素质。”
说到这里,张刀刀脸上也是一抹苦笑,看着周围有些同学不信任的目光,接着说:“我也知道我们的能力太小,这件事太缓慢,可是看到那些可怜的孩子,我实在心疼得厉害。咱们都是做老师的,没有比咱们更理解想读书而没得读书的痛苦。这次是五十人,以后呢,若是坚持,可能是五百人,五千人。。。”
“说我自作多情也好,自不量力也罢。同学们,谁还没有年轻的理想,我有,你们也有。”张刀刀站了起来,豪气冲天地说:“同学们,万事开头难,若我们思前想后,顾虑再三,而迟迟不踏出第一步,什么事能成?!每一位同学,一学年只需捐助五百块,这绝对在我们承受范围之内,为什么不愿意尝试一下,失败了,也就是五百块的事,成功了,是一个孩子的一生!”
“同学们,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班长在张刀刀坚定的目光中,第一个站了起来,举杯与张刀刀对碰,也是有些激动。张刀刀点燃了他内心深埋已久的那团火。
张刀刀有些动容的看着班长,非常的感激,大声地说:“恰同学少年!”这是他们班的班诗,曾经,无数次,被二班的同学吟唱。
“恰同学少年!”第二个站了起来。
“恰同学少年!”第三个人。
“恰同学少年!!!”所有的人都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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