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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为卿顾-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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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最小呢,受宠的是她,被管的也是她。
老板娘看着张刀刀欲言又止的样子,自然是猜着个七八分,这小鬼若心情没鬼,能这样?平时那坦荡的心襟去哪了?起了逗弄之心,撩过大波浪的长发,眯着眼,擦过香水的手搭上张刀刀的肩膀,摆好造型,娇媚地说:“你这是怎么了?难不成。。。你是在担心我?”
张刀刀有恋母情结啊,对年长的女人一向匍匐敬仰,老板娘这样一来,她就没撤了,况且她还没喝酒,所谓酒壮怂人胆,每次逆袭老板娘那都是喝得神智失常的时候,这下连最后一丝筹码都没了,她不高挂白旗还能怎么办。
张刀刀脸有些红,看上去好受的样子,老板娘心里不停发笑,小鬼今天超常发挥么!
怔怔的看着老板娘,张刀刀弱弱地说道:“我们那桌有条蛇,要是不行你就拿去给他们吧。”
老板娘听言笑的更加放荡,“这么说来,你是真担心我了?”
“你是我姐嘛,再说华顺不好惹,你心里清楚的。”张刀刀撇嘴,担心老板娘不假,担更多的是担心海色,这想法有点吓到张刀刀了。
“呵呵,那就多谢你了,等下姐姐好好陪你复习一遍俄罗斯大转盘吧。”说完,老板娘扭着腰,仪态万千地走了。
张刀刀转身猛啐自己,要你好心,就你好心,我这是被调戏了么?
老板娘走进305,看到海色正和两个客户在解释刚才的意外,摆出招牌笑容,说道:“这位是海小姐吧,你好,你们华顺的老板可是我们这里的常客,今天怎么没见到他?”
“老板今天出差去了。”海色淡淡地说,对于这个和张刀刀打得火热的女人,她到是来了几分兴趣,按原本的性子定是不愿与人为难的,今天她到是想试试这女人的水。
“哟,那真不巧了,这两位先生是。。。”老板娘依旧笑道,也不管海色冷漠的态度。
“这位是胡先生,这位是陈先生,北方来的大客户,还请老板娘今天好好招待。”海色依旧淡淡地说。
“啊呀,原来是北方来的客人呀,有朋友自远方来不亦悦乎,今天来了我“风闲”,自然是要好好招待一番。”老板娘听言笑地更加灿烂。两个男人看到如此风情的老板娘,早对刚才订菜的事不作计较了。
“那还请老板娘解释一下菜单的事吧,两位客人大老远来捧你的场,你总不能让两位客人失望吧。”海色还是淡淡的,似乎与老板娘对上了,就看谁先破功。
“哟,海副总经理,这事可真对不住,不知贵公司是哪位订的单?”老板娘不动声色,不落气场,看着这个让张刀刀关心的女人。
“是我的助理。”海色说。
“那能不能请海副总经理询问一下您的助理这事。。。”老板娘心里笑着,这妹子也有趣得紧,对轰气场的感觉很舒畅呢!
海色闻言,便知可能与店里无关,心想再这么下去,输得只能是自己,扯出个淡笑,说道:“不必这么麻烦了,谁的问题已经不重要了,两位客户远道而来,还请老板娘帮个忙。”
“这忙自然是要帮的,刚才我特地从别的桌上求来了一条蛇,也亏得她好说话,给我面子,不过不是原来订的赤峰锦,是三索锦蛇,椒盐最是不错,肉鲜味美,还有嘛。。。一些特殊功用,一定不会让两位先生失望的。”老板娘笑得那个叫妩媚啊,这没有硝烟的暗战,到底是她赢了一筹,不过也暗自佩服海色的手腕,经她这一手段,才没满盘皆输。
两个男人听到三索锦蛇有特殊功能,心里对海色更是一点疙瘩都没有,特别是海色与老板娘还都是上品,自然眉开眼笑。
上菜后,老板娘陪着坐了一会儿,期间两个男人那是相当热情,不住地灌她酒,几杯下去就感觉到老板娘水很深,连忙转移目标,枪头对准海色。老板娘见状,借机溜了出来,北方人喝酒太猛了,若不是她酒量好,还真挡不住,对留在里面的海色,她则没那个心搭救了,有心无力呀。
海色酒量虽好,但架不住两个男人如此灌法,虽然采取了迂回战术,但收效甚微。桌上的菜还没动几下,一瓶五粮液就见底了。此时,椒盐蛇段上来,海色忙招呼两个男人尝鲜,缓了口气。
见两个男人大快朵颐,顾不上灌她,就借口上厕所溜了出来,强忍着胃里的翻腾,快步走到洗手台边扒着吐了起来,吐了一会儿,胃里的东西都清仓了,可还是忍不住的干呕,一手按在胃上,一手撑着台面,控制着自己晕眩的身体。
终于将黄胆水也吐尽,漱了口,撑着台面微微喘气,她想自己这份工作,表面看似风光,其实内里的辛苦有谁知。
孩子还小,家里的男人除了朝她发火就是想和她上床,从不关心她想法,也不帮她分担点,今天老王明明有时间可以来陪客户,却让她一个人来,不就是害怕被那两男人灌酒么,难不成她就不是女人了,她就不怕被人灌被人吃豆腐么!还有那些遥不可及的理想,让她无力,她觉得好累,为什么她要一个人撑着,都三十几的人了,活得好失败,没有一个真正全心全意对她的人,难道是她奢求了么?
委屈之际,一块白毛巾出现在她眼前,直起身子,看到的是张刀刀担忧的脸。
接过毛巾擦着,回身发现张刀刀已经不见了,扯出个讽刺的笑容,那个人还只是个孩子,怎么可能真正懂你,为你担忧!
走出厕所,却发现刚才那个人居然站在门口,酒精让她原本的暗恼不断放大,也不理那人就向包厢走去。
“你等一下!”张刀刀看到海色连个招呼都不打就走了,急得追上去拉住海色的胳膊。海色甩开张刀刀的手,看着张刀刀,也感觉自己刚才的行为有些暴躁,缓了口气说道:“有事?”
“嗯,你还好吧。”张刀刀问道。
“我没事,你要没事我先回去了。”海色淡淡地说,刚才张刀刀给她送毛巾的感动早消散在张刀刀离去的身影里。
此时服务员把一个碗递给张刀刀,张刀刀接过碗,舀了几勺,轻吹了吹,对海色说道:“你把这碗粥喝了,胃里没点东西等下喝酒容易醉。”
那样自然的关心,那样纯净的声音,海色闻言猛得一颤,内心一阵酸疼,她是去为自己点粥了?她不是不顾自己走了?她是真的关心自己的?她是自己的什么人,凭什么关心自己。她只是个孩子,海色你不能多想,她只是个善良的孩子,只是这样!
海色淡淡地接过粥,说了声谢谢,尝了一口,发现粥淡淡地,有着清爽的感觉,温度也正好,不烫嘴,快速喝完。
把碗递回给张刀刀,想从张刀刀的脸上看到那纯真的笑容,但张刀刀给她的是担忧的神情,淡淡笑了笑,就走了。张刀刀傻傻地站在原地,看着海色瘦削的背影,也弄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看到她扒在洗手台上吐的样子会心中隐隐泛疼。
海色回到包厢,肚里有着暖暖地粥垫着,心也是暖暖的。与客户继续推杯换盏,状态回复过来。两个男人也发现海色酒量很深,就歇住了。
张刀刀上完厕所回了包厢,里面夜正唱着段子,张刀刀见状,也跟着喝了起来。这首歌是她最喜欢的,是她今生所追求的。这么多年,追了求了,却越来越远了。
《共同渡过》原唱:张国荣
垂下眼睛熄了灯
回望这一段人生
望见当天今天即使多转变
你都也一意跟我共行
曾在我的失意天
疑问究竟为何生
但你驱使我担起灰暗
勇敢去面迎人生
若我可活多一次
都盼再可以在路途重逢着你
共去写一生的句子
若我可再活多一次千次
我都盼面前仍是你
我要他生都有今生的暖意
没什么可给你但求凭这阙歌
谢谢你风雨内 都不退愿陪着我
暂别今天的你但求凭我爱火
活在你心内 分开也象同渡过
作者有话要说: 向哥哥致敬,想你了,你怎么不找个接班人?
☆、挣扎
又到周末,张刀刀开着她的黄包车,去见汪幼涵。
汪幼涵的学校在张刀刀的临市,是一个充满了山水风情的古老城市。秀气的西湖边,在这个时候,开满了桃花,看过《射雕》的人都知道,身处在桃林之中,眼前都是粉色的,让人迷恋,诗情画意。
张刀刀祖上传下来一个大宅子,在大宅子的前面种满了桃树,在大宅子的后面种着竹林,初夏的时候粉翠相衬,煞是好看。从小张刀刀就爱在林子里转悠,也因此对这个古老的城市颇具好感,当然这得忽略这个城市濒临瘫痪地路况。
历尽千山万水,张刀刀终于到达了汪幼涵的学校,汪幼涵看到张刀刀醒目的黄包车开来,心中一阵雀跃,抬起站得有些泛酸的脚,迎了过去。看到张刀刀走下车来,瘦削但英挺的身影出现在眼前,一个月的相思全化在了紧紧的拥抱中。
“你这是怎么了?”张刀刀放开汪幼涵,看到周围有好些人在行注目礼,不禁微皱纹,白天的张刀刀是衣冠,并不喜欢这样的豪放。
“想你了不成么?”汪幼涵听到张刀刀淡然的口气,忍不住娇嗔。
“行,走吧,我饿了。”
吃过饭,两人散了个步,就去开了个房间。刚把门关上,汪幼涵就抱上张刀刀,有些急切的亲吻起来,发现张刀刀并不怎么回应,问道:“怎么了?心情不好吗?”
“没事,只是有点累,你先去洗澡吧。”张刀刀还是那副死样子,汪幼涵心里一阵憋屈,从见面到现在这死人就没对她笑过,都一个月没见了,不想她么?赌气转身,进了浴室洗澡去了。
张刀刀听到浴室间响起的水声,走到窗边打开窗户,感受着暖风微袭,长出了口气。点上烟,靠着窗看着静静的西湖,夜晚的薄纱让得它更加的朦胧,这样美好的夜景,怎么就不能点亮漂亮的心情,她这是怎么了?
一个月没见汪幼涵,理应对她是迫切的,或者说对床事是急切的,可是她没有。当汪幼涵靠上来的时候,她的心中升起了本能的反抗,为什么会这样?
张刀刀不解,大学以来,她除了暑假与寒假不能与女友缠绵,很少长时间不碰女人,记得当年暑假结束,她与女友回学校的第一天都是在床上度过的,无尽的欢爱要把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只是这样才能缓解相思之苦。
与女友分手后,她会伤心难过,但会尽快重新振作,然后猎艳,然后与不同的女人欢爱,然后逐渐的把女友忘记,然后养好伤疤继续游戏人生,然后寻到适合自己的人再停驻脚步,可现在这是怎么了?
汪幼涵不是自己的女友,自己的心里对她没有那种感觉,夕瞳已经逐渐淡去,想起她只有疼惜没有纠结,难不成她年纪大了,对那事没有兴趣了?
脑中闪过一个身影,瘦削而又坚强,脆弱而又倔强,是因为她么?张刀刀将烟熄灭,又点上一根,眉头紧皱。是她么?为什么是她?居然是她!
张刀刀猛得深吸了口烟,长长吐出,她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这个女人原本模糊的身影在她这几天不断的回放中清晰起来,犹如烙印一般的挥之不去,不能是她,决不能,她是别人的妻子,是孩子的妈妈,张刀刀,你是个游子也罢,是个花花公子也成,但你决不能是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决不能做小三。
听到浴室门开了,看到汪幼涵穿着浴袍走了出来,浴袍宽大,却掩盖不住汪幼涵年轻而妖娆的曲线,沐浴以后的脸泛着红晕,鲜艳欲滴。
张刀刀狠狠地将烟掐灭,疾步走去,一把将汪幼涵抱起,扔进大床,欺身而上,霸道得吻上汪幼涵惊叫的嘴,将所有声音全部吞下。
汪幼涵并没有被张刀刀这急切的索取吓到,也没有半点欣喜,只是默默地承受,手扶着张刀刀的肩背,感受着面前的人带着烟味的嘴在她的口中翻搅,感受着面前的人冰凉的手抚上她的身体,四处放火。旷日已久的身体在张刀刀的摸索中渐渐苏醒,慢慢扭动回应。
张刀刀的手抚上汪幼涵胸前的柔软,不断揉捏,让得汪幼涵轻声吟唱,张刀刀不满意汪幼涵的压抑,在柔软的顶端狠狠一捏,汪幼涵哆嗦,身体一道电流闪过,忍耐不住叫出声来,抚在张刀刀背上的手一个紧抓,在张刀刀的背上留下六条红痕。
疼痛让张刀刀顿时停下动作,抬头凝视着汪幼涵,微微喘着气,她的脸上有着欢爱时的妩媚,有着吃痛的皱眉。汪幼涵看到张刀刀停了下来,被点亮的身体顿感空虚,盼望着张刀刀的给予,主动迎上,弓起身体贴向张刀刀。
此时的张刀刀满心挣扎,汪幼涵对她很好,但她就是爱不起来,现在以她的这种状态,只会让汪幼涵伤得更深。
想到这里,张刀刀心中止不住的懊恼,她怎么能在想着一个女人的时候和另一个女人上床,她怎么能利用汪幼涵来让她忘记那个女人。原本不能回应汪幼涵已经很残忍,现在这么做对汪幼涵更不公平。
张刀刀是一个花花公子没错,但她不是禽兽,是一个有底线有原则有道德的花花公子,自幼良好的家教和多年的教育熏陶让她做不出这种事,这也是为什么她虽然花名远播但名声未污的重要原因。
抱着贴上来的汪幼涵,固定汪幼涵的双手不让她四处模索,在汪幼涵的耳边轻声地说:“我累了,对不起。”对不起你的一片心,其实我懂,我早已感受到。
汪幼涵的身体因欲望而不断摩擦着张刀刀的身体,生理与心理的双重空虚让她忍不住流下泪来,张刀刀低头吻去汪幼涵眼角的泪水,不住得说着对不起。汪幼涵听着张刀刀一句句充满歉意的话,心酸得说不出话来,不能再奢求你的一片心,其实我懂,我早已感受。
良久,两人的情绪才平静了下来,张刀刀帮汪幼涵系好浴袍,抱着汪幼涵靠在床头,一下下的顺着汪幼涵如丝般的头发,缓缓的轻轻地问道:“你出国的事决定好了吗?”
“嗯,家里已经决定好了,签证在办,打算六月先过去适应一下。”汪幼涵依偎在张刀刀的怀里,感受着张刀刀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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