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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夭(综传说)-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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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儒门壮大,毓夙今后就可以转职专业辅助系,给盟友加加状态什么的不在话下。不论是阴谋诡计还是明火执仗,只要是有冲突,有斗争,谁不想增加点获胜的几率?如果毓夙能给盟友加不败光环,等同于移动的功德法宝,肯定多得是争着抢着要跟他合作的人。
毓夙一边在心里YY着,一边制定在人间界圈地的方案,心里还提醒着自己,不能忘了找人去证实灵脉、地脉的问题。这才是整个计划的基础,可不能有半点马虎。
这边毓夙借着文曲星文昌星双星降世的绝佳契机,开始铺展网络,建立起自家教派在人间界的信仰,那边包拯当名侦探当得不亦乐乎,查案查到了自己家里头。
起因是有天晚上包黑子做了个极其真实的梦,他梦见他到了地府之中,跟一个青衣的官员一道办案,审问了不下二十个人犯,累得半死才醒过来,醒来之后,那个梦他还记得清清楚楚,每个细节都能完整地复述出来,就连办案的厅堂之中是什么陈设都能描述一番。
且那个梦充满了严密的逻辑性,案子的详情细节,判断的依据标准,无一不合乎法规,遵从道理,然而就有一点,那个穿着青色官袍的官员却反而叫他这从七品的小小县令为“大人”,他竟然也毫不客气地任由那人叫,这点实在是错得突兀,也不符合包拯的个性。
(碧注:宋朝的时候,超品的官员穿紫色,一、二品的官员穿绛色,也就是深红色,三、四品的官员穿绯色,也就是水红色,五、六品的官员穿青黛色,也就是墨绿色,七品、从七品、八品穿绿色,八品以下穿蓝色。所以可以从官服的颜色判断官阶。)
所以等包拯醒了之后,这一点突兀他记得尤为清楚,下了班之后就忍不住跟县衙里其他人念叨起来,念叨得多了,人人都知道了县令大人做了个梦,梦中诸般场景如同身临其境。
于是自然而然地,毓夙就想到了狐狸的“仙枕”。只不过仙枕是让人梦入仙境,周遭一切都跟真的一样,并且其实那也的确就是真的,那仙枕就是把人的一缕元神扯到传送阵里,传送到所谓仙境之中,让人游赏一番,再把那缕元神送回来,而包拯则是去了地狱。
也是有了这对比,毓夙就怀疑包拯是不是也被扯走了一缕元神,送去了地府。而那个青衣的官员,毓夙深深地怀疑那就是判官。判官不就老穿着一身青色官袍吗?而且不论对方到底是不是比他官大,他都叫人家“大人”。
还没等毓夙过去跟包拯套话,验证那青衣官员是不是判官,狐狸那边却出事了。
狐狸的仙枕本来好好地被狐狸收着,放在狐狸的颊囊里,那是在狐狸嘴里长着的一个肉口袋,经过法力炼化,等同于永远不会掉落的随身空间,也不可能有人从那里偷走,再高明的小偷也没法掰开失主的嘴,把手伸进去,还让失主无所察觉,东西放在那里是很安全的。
然而就是这样,狐狸家的仙枕还是不见了。狐狸翻箱倒柜地找了一遍,把颊囊里存着的老古董,两千年前吃剩的肉骨头都翻出来了,也没找见那个放着玉石莲花的小盒子。
狐狸倒是没有跟包拯报案的想法,他好歹知道,仙枕是从那天开堂审理的杀人犯的老妈那儿拿的,后来毓夙用假货搪塞了人家,这会儿再揭出来这事儿,倒像是自己撺掇着毓夙偷盗宝物似的。可他找东西的动静太大了,他住着的厢房里山一样堆着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还有些屋里已经盛不下了,又在院子里铺了厚厚的一层,包拯怎么可能不知道。
因此就案发了,审不审毓夙偷盗,还要往后排,目下要先把那个仙枕找到,有了物证,才好说事。于是县衙府里就开始扫雷似的查,到底哪儿还藏了什么赃物之类的。这时候其实包拯已经不是在找狐狸的仙枕的,他其实是在查,狐狸的杂物山是怎么堆起来的。
也是,对于一个不相信怪力乱神,只相信圣贤书的书生而言,乾坤袋、储物戒、芥子手镯、随身空间神马的已经超出了包拯的想象力,当他看见自家县衙的院子里堆着一堆杂七杂八,然而在杂七杂八之中,时不时还能瞥见一样古董,几件金银器,顿时他的思维就往“这是狐狸偷来的赃物”这条线上凑了。毓夙不由得替狐狸庆幸,它吃剩的骨头里没有人骨。
这一查不打紧,没查出来狐狸偷窃的证据,反倒是查出来不少下人们借着包拯这个少年县令的名头办下的阴暗事,一下子气得包拯暴跳如雷。包拯毕竟是少年人,忍不住气,把县衙里作奸犯科的衙役司差们挨个发作一遍,他也基本彻底得罪了县衙的原班人马。
倒不至于无人可用,毕竟包拯带了一拨山贼充当捕快衙头,文职方面又有毓夙和松老帮忙,然而俗话说得好,宁得罪君子,不冒犯小人,被小人惦记上了,那就等于是倒了大霉,县衙里当差的,基本都是贱籍,连良民的身份都没有,在县衙干活,图的就是能捞外快,现在包拯不但断了他们的财路,还惩罚他们,可就把一干人得罪个死,他们怎么可能不报复。
第一百三十八章 先走第一步
官员考察;一般考察的就是德、言、行、功,在这几方面;包拯本人身上倒是没什么突破口,不过他却犯了个大错;那就是收留了一群山贼。虽说王朝马汉他们现在是充当衙役,甘愿加入贱籍,已经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但是有心人想抓把柄,他们的出身照样是包拯头上的小辫子。县衙的胥吏要报复包拯;正好包黑的上司又是个苛刻的人;这下可好了。
刚刚做了不到一年的县令,屁.股底下的椅子还没坐热呢;包拯就丢了头上的乌纱帽。他一个小小的从七品官员,那可真是芝麻官,顶头上司说一声罢免,连跟皇帝汇报一下都不用,别说是皇帝,就算是吏部,也只等年底做工作总结的时候随口提一句就算走过程序了。
包拯为人刚正,却不是不会拐弯的人,他这人聪明着呢。罢免令一下来,他就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不过此时他也已经不是县令了,对着那群耀武扬威的胥吏,卸任的官员反倒弱势,于是包拯也没跟他们置气,收拾收拾东西就走,倒让那群小人挥空了拳头,愤愤不已。
虽然包拯没说,可山贼们也是有眼睛有耳朵,在县城里随便看两眼,听几耳朵,也就知道包拯为什么干得好好的,却被撵走,顿时山贼们十分自责。于是王朝马汉为首,一群山贼就跑来跟包三黑请罪,并且预备着跟包拯拆伙了。这倒不是树倒猢狲散,而是山贼们觉得,他们这就已经连累了包三黑,再跟包拯混在一起,包拯还指不定又怎么被人诟病。
包黑倒是不想让山贼们走,可山贼们去意已决,他也不能勉强人家,就跟山贼们约好,如果有朝一日他做了三品以上的朝官,能见到皇帝了,山贼们再回头跟着他干活,到时候他跟皇帝也说一声,山贼们就有正儿八经的官身了,不用再担心因为出身的问题被人指责。有他这话,山贼们自然是连忙答应了,一边畅想未来,一边依依不舍地走了。
毓夙在旁边看着,只觉得这群人想得还真远。不过包拯这么敢想,现在刚刚被罢官,就筹算以后当三品大员时候的光景了,有这雄心,以后成就也不会小。
刚这么一想,毓夙自己又觉得好笑。他明明早就知道,包拯以后能到达怎么样的高度,现在却突生这样的感慨。可见他已经没把眼前的少年包黑跟历史上、传说中的包青天视作同一个人了,毓夙想想就不由得叹了口气,彼此感情近了,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正出神间,包拯在一边问:“我现在卸了官,正觉得无处可去,毓先生有什么建议?”
毓夙回神,想了想说:“你如果暂时不打算重入官场,那就往边陲各地走走。你生长于中原腹地,入朝参加科考,外放到凤阳为官,都不曾见识过别样风貌,不如趁此时闲着,不用读书也不用做事,无事出门,行那万里路,也开阔开阔心胸。”
(碧注:关于安徽属于南方还是中原,这个说法不一,碧这里按照国.务院和发改.委关于中原崛起计划的红头文件的说法,安徽省属于中南六省之一,于是也属于中原地区)
说完,毓夙又笑了笑:“如果你想要快些重入朝堂,那也有个好地方可去。你径直往河南去,过陈州有个地方叫曹州桥,桥东是你得遇贵人之处。”
听了前头的话,包拯不由得点头,再听后头的,他却笑了:“毓先生也学人卜卦?那倒也好,等我游历了南北山川,就果真去那曹州桥,看看能遇上那贵人不能。”
言下之意,自然就是他准备先去行万里路,增长见识。事实上这也是比较明智的选择,毕竟包拯现在还年轻,阅历不足,就算有本事,有时候做事的方式方法也略显生硬,还是多见识见识比较好,风物长宜放眼量嘛。毓夙也就没有多说,免得再让他改了意愿。
毕竟,毓夙所说的那个曹州桥,可是“狸猫换太子”的女主角李娘娘藏身的地方,那是当今皇帝的亲妈,包拯要是去了那里,遇见了那位李娘娘,救了她再让她跟皇帝相认,那可就是太后的恩人,皇帝必然会给包拯复官、升官,包拯要知道了,未必不会动心。
毓夙撺掇着包三黑往天高皇帝远的地方走走,当然也是有他自己的用意。天高皇帝远的地方适合发展新生的宗教信仰,没发展起来的时候皇帝看不见,发展起来之后,皇帝离得远也懒得管,等发展到气焰嚣张,皇帝不得不管的的时候,那还用管皇帝什么意见吗?
而儒教主要是针对读书人,还有读书人的家属、希望成为读书人、希望成为读书人的家属这一系列人群,还不能去太偏僻的地方。民不开化的蛮荒之地,连识字的人都没有,谁会信奉一个保佑你考试成绩好的神仙?于是还是要去民埠昌明的地方。
最终的目标就锁定在了杭州,那地方就在天堂下边,绝对的好地方,日后又是南宋的都城,毓夙准备先去把那儿占领了,就算南宋迁都,强龙也压不了地头蛇。以杭州为中心,发展南方区域,就算到了元朝,南方文气之盛,也不会使儒教断了香火。
至于北方地区,可以等朱元璋建都南京了,毓夙再去占领北京,正好又打了个时间差,趁着天高皇帝远的时候扩展自己的势力。
制定好了发展计划,也要有发展纲领,也就是教派要有自己独特的教义。好比老子的人教,教义就是教化,教导天下苍生。老子只有俩徒弟,一个亲传的玄都大.法师,一个记名的南华真人,怎么也不能说他教化苍生了,于是老子就派自己的本我转世,投胎成了写《道德经》的那个老子,又让南华真人转世,投胎成庄子,也传下名作,给后世人诵读,这就算他们这一教派“教化苍生”,完成了自己的教义中规定的,他们应该做的事情了。
而阐教呢,元始天尊的教义是阐明真理,去伪存真,这就太狡猾了。这教义就是说,他认为什么是对的,就把对的教给别人,于是元始天尊先划下道说,我认为某些某些某些人,他们不具备被我教的资格,瞬间他就轻松地排除了这世界上的绝大多数生物,只需要优中选优,挑出来个别“他认为合格”的人教一点所谓的“他认为对”的知识就完了。
最敬业的还是截教的圣人通天教主,人家选的教义是“截取一线生机”,也就是有教无类,不论是谁,只要想抓住那一线生机,他都会教人家怎么去抓。于是截教门下数量最多,因为世间万物,只要有灵智,谁不想多活几天呢?不过这样也造成了截教的良莠不齐。
从前人们的经验教训当中,毓夙总结归纳,认为其实最值得学习的还是佛教的教义。佛教的那群光头们根本不跟你承诺他会给你什么,或者教你什么,只告诉你,你如果不怎么怎么样,你就会下地狱,只有你照着我说的做,你才能不下地狱。这纯粹恐吓,然而凡人又不知道死了之后会怎么样,光头们再配合其他手段,比如找个案例什么的,顿时大功告成。
再有就是,光头们叫信徒做这个做那个,烧香拜佛,说得很好听,这是修来世。然而人死了之后,过奈何桥去投胎的时候都要喝孟婆汤,把上辈子的事全都忘了,到时候谁还能记得自己前世干过什么?那到底有没有修得来世的福分,可就真不得而知了,这属于欺诈。
玩好了这两手,光头们再时不时地来个“菩萨显灵”啦,“弥勒佛下世”啦,“活佛济公”啦之类的小剧场,那可不就把信徒们牢牢地抓在手心里?偏偏他们门下人也多,干什么的都有,管人家房中事的都有,满天下地抢生意,把其他神仙挤兑得没地方去。
还好,毓夙拍拍胸口,这会儿佛教还没发展“保佑考高分”这个业务,不然他也不用开张了,先去跟佛教打一架再说吧。也正是因为没有业务重叠,毓夙才能心平气和地分析佛教的教义和发展策略,引为己用,捏出来一套自己的东西。
教义这东西事关重大,毓夙还需要跟松老和神农商量一下才能确定。眼见着已经到了杭州,还是先落下脚,开个小门脸把“保佑考高分”的生意做起来再说。毓夙在杭州城转了一圈,发现杭州城风水相当好,灵气旺盛,气运上佳的地方有好几处,光名寺都有好几座。
不过名寺香火虽然旺盛,却都比不上月老祠的人气。毓夙仰头看了看月老祠前的那棵月桂树,顿时有了个主意。
第一百三十九章 这下逆天了
所谓月老;其实也就是对“月下老人”的简称,传说唐朝元和年间;杜陵有个叫韦固的书生去清河访友,途中借宿在宋城南店客栈。同住客栈的张姓客人听说他还没有娶妻;说是要把原清河太守潘昉的女儿介绍给他,约定第二天早晨在龙兴寺门前碰头,告诉他女方的回音。
次日四更天时;韦固就匆匆起床赶往龙兴寺;张姓客人还没有到,倒见一须发银白的老翁坐在台阶上;倚着布袋对月翻书。他踅过去窥看;却一字不识,便对老翁说:“小生熟读经书;怎么一字不识?”老人笑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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