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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笙日记-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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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远珍听说,往床上看了一眼,立即收声,拿出纸巾抹眼泪。
“嗯。”曹云俊口里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吟,慢慢张开了眼睛,虚弱的唤道:“爸,妈。”
“云俊,你醒了!”
王远珍脸上露出一丝喜色,跟叶开祥一边一个,立即围上前去。
“爸,妈,辛苦你们了,你们这么大年纪,还要来彻夜照顾我,我。。。我真是不孝。”曹云俊似要起身,身子才刚动了一动,脸上便露出痛苦不堪的模样,紧紧皱起了眉。
王远珍和叶开祥几乎是异口同声:“快别动,好生躺着。”两人伸手扶他躺下,多拿了一个枕头垫在他背后让他靠着,还为他掖了掖被子。
“多谢爸妈顺了我的话,没把这事告诉我父母。”
王远珍喉头梗塞:“我们哪有脸把这事告诉他们,虽说两位亲家目前还不楚你和从伊的情况,但我们老早就觉得没脸见他们了。云俊,你凡事都顾着我们两张老脸,全心全意为我们着想,我。。。我都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了。”
“妈,你别这样说,闹成今天这样,也是我自己不争气,我心里一直在自责,都怪我自己不够好,所以不能使从伊移情于我。”
“别胡说!你怎能把自己跟那女人去比,她那是不正常!”
叶开祥过去倒了杯水,试了拭水温,走过来道:“来,喝点水。”
曹云俊就着叶开祥手里的杯子,喝了两口,勉强微笑道:“爸,妈,你们坐,我。。。我又不是什么重伤,你们这样,可叫我心里不安。”
“还说没事,瞧你这脸色。”
叶开祥将杯子放到一边,又把椅子拉过来,老两口坐下,彼此看了一眼,又看着曹云俊,却是欲语还休:“云俊,从伊她。。。”
曹云俊似乎知道他们要说什么,轻声道:“爸,妈,你们放心,我不怪从伊,这件事我会当没发生过,我现在不是什么事都没有吗。”
王远珍和叶开祥心里一块石头同时落地,王远珍心里感动,眼眶再度湿润:“云俊,委屈你了,从伊。。。从伊她真是糊涂啊!”
曹云俊还没说话,却听叶开祥问:“云俊,从伊的性子我这个做爸爸的是知道的,她到底是为了什么,竟然会这样对你?”
曹云俊沉默半晌,道:“她过来我的律师事务所,又跟我提起离婚的事,说她是妈妈,女儿跟着母亲总是要好些的,而且,她说沈寒笙也喜欢雪儿,所以,她别的都可以不要,但雪儿的抚养权她绝不让步,我一时气愤,就。。。就骂了那个女人几句,从伊就。。。就突然变得特别激动了。。。”
“她竟然想要雪儿?!她还真是说得出口!脸皮厚成这样也是万里挑一了,想要孩子,自己找男人去生就是啊!”王远珍眼里露出恨恨之色,咒骂道:“那个女的是迷了从伊的心窍了!我们家跟她上辈子什么样的仇,竟然将我们家祸乱成这样,那个死变态。。。”
她此刻怒火冲天,骂得也越来越难听,叶开祥痛苦的闭上眼:“真是冤孽,真是冤孽啊!”
曹云俊听得心里大是畅快,听骂得差不多了,便开口劝道:“妈,您别动气,别气坏了身子,你放心,从伊总有一天会想通的,我爱她,所以这辈子绝对不会放弃她,我始终相信,她的幸福,只有我才能给得了,我跟她才是真正的夫妻,爸,妈,她,雪儿,还有姨父一家,我们才是真正的一家人。”
王远珍本在那里气得脸红脖子粗,听了这话,心里大觉安慰,怒火稍微平息,歇息了片刻,缓缓道:“云俊,你放心,不管从伊是如何糊涂,我跟你爸爸,还有你姨父姨母,都是站在你这一边的。从伊想不开,我们就等,总之,你永远是我的女婿,退一万步讲,就算从伊拿到那纸离婚书,我们待你总不会因此而有丝毫改变。”
曹云俊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连忙垂下眼皮,神色间似是感激涕零,又似愧疚不安:“妈,爸,你们这样待我,我。。。我真是不知道要怎样孝顺你们才好,我知道从伊最近让你们伤心,我作为她的丈夫,在这里代她向你们道歉,在她回心转意之前,我除了尽自己的责任,也会把她做女儿的那份责任一并扛上,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们的。”
“好孩子,好孩子。”叶开祥眼里露出赞许感动之色,点点头:“可是眼下最重要的,是你要好好把身体养好,等你恢复健康了,爸妈这心才能放下呢,先把自己照顾好,以后才能照顾好我们。你不知道,你姨父现在虽然远在国外,可是今天又打电话来了呢,他要是知道你这么大度,这么一心为着从伊,哪怕受伤也这么护着她,一定会很欣慰的。”
曹云俊一怔,随即满脸堆欢,连忙答应:“嗯,谢谢爸。”
叶从伊犹豫了半天,终于鼓起勇气,推开了眼前的那扇门,房间里灯光明亮,沈寒笙半躺在床上,手中捧着一本书在看。
“看什么书呢?”叶从伊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轻快,走近前去在床边坐下,探头在她手中看了一看。
“昭明文选。”
叶从伊看了几句:“这个我可看不怎么懂。”
“我也是一知半解,无非是为了静心罢了。”
“但我很喜欢昭明太子这个人。”
沈寒笙抬起头来,凝目看她,却见她神色与平日无异,轻轻咳了一声,便不说话,叶从伊轻咬嘴唇,忽然低声道:“寒笙,我们今晚聊聊好么?”
“聊什么?聊昭明太子么?”
“不,聊我们。”
沈寒笙眼睛再度望向手中的书:“我不想聊。”
“寒笙,你听我说。。。”
“不管你想说什么,过了这段时间再说,好吗?”
沈寒笙的语气轻缓,却十分坚定,似是没有一丝回旋的余地,叶从伊一时有些发愣,沈寒笙伸手翻了一页纸,不紧不慢的道:“这几天,除了你爸妈打了电话责备你,并不见有任何动静,想来曹云俊是不会为你刺伤他的事找你什么麻烦了,以后别犯傻了。”
“为你犯傻,我心甘情愿。”
沈寒笙蹙起眉头,轻唤道:“从伊。”
“只是,我觉得自己越来越不懂你,寒笙,别动。。。”
叶从伊一边柔声说着,一边钻进被子里,手已掀开她的衣衫,嘴唇印在了那个不大的伤疤上,如瀑布般的长发散落在她的胸腹之间,带来丝丝的凉意,春风般温柔的吻细细密密的落下,唇舌所到之处却迅速升温,这一凉一热的感觉,让沈寒笙倒吸一口气:“从伊,别。。。别这样。”
她勉强维持着语调的平稳,叶从伊闭上眼睛,伸出香舌,一圈一圈的舔着伤口周围细嫩的肌肤。“啪”的一声,沈寒笙手中的书已然跌落,滚在了一旁。
“从伊。”
“嘘,别说话。”
叶从伊的嘴唇,隔着恤衫一路吻上去,直至脖颈,下巴,手却贴着她身侧的肌肤滑上去,试图将这层阻隔着她们的东西除去。沈寒笙呼吸里尽是魂萦梦牵的香甜气息,一颗心剧烈的撞击着胸腔,脸颊瞬时滚烫如火。
“寒笙,要我,好吗?”叶从伊紧闭着眼睛,粉唇贴着她的耳朵,软语求恳:“这些年,你没有想过像今天这样的情景吗?没想过要拥我入怀吗?我们为什么还要等?你难道不记得了,我那么早那么早就爱上你了,那么早那么早就是你的人了,为什么你还要想那么多?”
她身体在沈寒笙怀中微微颤抖,大约是感受到了她的紧张,沈寒笙反而没那么紧张了,她紧握在身侧的手掌,渐渐舒展。
“或许,你是介意,你嫌弃。。。嫌弃。。。”
她语声渐次低了下去,沈寒笙只觉脖中一冷,仿佛有什么液体掉落上面,她再也无法自持,伸手抱紧了她,温柔的吻落在她的脸颊上,将上面的泪水尽数吻去。
“笙。。。”
“你叫我什么?”
叶从伊将头埋进她的怀里,哭得梨花带雨:“笙,笙,别怪我,别冷落我。”
沈寒笙抱住她,侧过身子看她,喃喃的道:“再这样叫我。”
“笙。。。”
“从伊。”沈寒笙眼中含泪,看着灯光下这张美丽得令人惊叹的脸庞,神色渐渐迷乱,她伸手温柔的将她的发丝掠像耳后,然后捧起她的脸:“你回来了?你记起我了么?你从前一直这么叫我,在我们。。。我们真正一起之后。”
叶从伊眼里掠过一丝痛楚:“笙,我。。。我。。。”
“从伊,我好想你。”沈寒笙喃喃低语,情不自禁的俯□去,嘴唇贴上了她的,叶从伊双唇微张,牙齿轻启,两人的唇舌便纠缠在一起。
T恤,睡裙,一件件被迫不及待的脱下来,抛到了床下,房间里气温骤然升高,两人激烈的亲吻着,心中皆是爱意深浓,情热似火,被中缱绻,耳旁缠绵,似要至死方休。沈寒笙从叶从伊的脖颈间一路长吻下去,所过之处,皆落下点点红痕,“嗯。。。嗯。。。”叶从伊手指穿过她的长发,表情痛苦又夹杂着欢愉,口里忍不住逸出一声声的压抑的□。
沈寒笙忽然抬起头来,喘息着望着她,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她迷离的眼神中,忽然升起一簇愤怒的火苗,嘴唇狠狠一抿,牙齿便朝叶从伊胸前嫣红处咬了下去。
“啊。。。哼。。。”胸前传来的痛楚让叶从伊皱起眉头,发出一声叫喊,可是叫到一半,痛处便被人用口含住,温柔吮吸,便又转为愉悦的轻哼。
沈寒笙闭上眼睛,伏在她的胸前,深深的喘息着,一幕幕让她心痛如绞的画面,不由控制的在脑海中重现,她。。。她也是如此这般,长发散乱,躺在别人的身下,隐忍着发出低低的□。她真恨自己看过了那些,她恨那画面,那声音,那表情如此清晰,她真恨!可是她又无法真正恨她。。。她的身体渐渐变得僵硬,情绪全消。
“笙,你怎么了?你怎么了?笙。。。”
“笙,你怎么不说话?”
叶从伊慌乱起来,双手去捧她的脸,想要看清楚她的表情,沈寒笙却执意不抬头。
“你。。。你是不是生气了?气我不记得你?笙,我会想起来的,我以后一定会想起来的,你。。。你哭了?”
沈寒笙微微抬头,用手背狠狠抹了抹眼睛,躺到一边,背对着她:“没什么,从伊,我只是想睡觉了。”
叶从伊脸上红潮尽褪,缓缓坐起身来,被子渐渐从身上滑落,肌肤曝露在外,空气中的凉意让皮肤上起了一层细小的微粒,可是她却毫不在意,她双眼定定的看着包裹在被子里沈寒笙的背影,低声道:“寒笙,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第 97 章
片刻之前所发生的,好像是一个美梦;一个幻境;从云端跌落下来,一切依然是那么冷冰冰,冰冷的房间;冰冷的灯光,冰冷的空气;还有那个近在咫尺;却又仿佛远隔天边的人。
沈寒笙闭上眼睛,轻声道:“从伊;对不起;去睡吧。”
“你不爱我了?”
沈寒笙胸口窒痛;却没有回答,只是抓紧了胸前的被子。叶从伊神情木然,机械的重复着:“寒笙,你不爱我了,是不是?”
“从伊,我。。。”
“不,你别回答我,我不想听!”叶从伊忽然飞快的从床上下来,她拣起地上的衣服,遮挡住自己的身体,后退两步看着沈寒笙,开始语无伦次:“我知道,我知道是为了什么,你说过的,现在不是时候,寒笙,我都知道,我不用再问你了。你放心,我一定会很快离婚的!这次一定很快!寒笙,你说过你会等我的,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说着,她伸手抹了抹眼睛,竟然展颜一笑:“我真是傻,根本不用问你这种问题的,是不是,寒笙,你累了吧,那你早点睡吧,我。。。我这就走了。”她像是生怕沈寒笙开口,连连后退,突然一手拉开房门,赤着足匆匆的出去了。
沈寒笙慢慢张开眼睛,看了看那扇合上的门,又环顾了一下空空荡荡的卧室,左手慢慢移向旁边的床单,那上面,还残留着叶从伊的体温,沈寒笙嘴唇紧抿,眼睛直直的望着天花板,在床单上轻抚良久,右手突然抬起来,“啪”的一声给了自己一记狠狠的耳光。
曹云俊有生以来,还没有体会过这般度日如年的感觉,他简直恨不得将这间病房,甚至这间医院炸掉,他从没像现在这样讨厌白色,再在这里呆下去,他觉得自己将要住进精神病院了。
一开始,在医生确定伤势无碍的情况下,他装模作样,动不动就装昏睡,醒来时也是一副失血体虚的样子,叶开祥和王远珍为他忙得团团转,连郑太太都隔几日便提着佣人炖的补品过来看他,而郑泰最近在跟一个欧洲公司洽谈一个项目,经常往国外跑,却也在百忙之中抽空来看了他一次,说了很多安慰的话,甚至,又许与了他几样实际性的东西。
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甚至比意料更好,他脸上不便露出,心里却高唱凯歌。可是渐渐的,他的愉快心情便打了折扣,首先,自他受伤之后,叶从伊那边并无动静,其次,当他觉得是时候出院了的时候,医院却一再建议他别出院,而郑夫人和王远珍夫妇自然对医生的话奉若圣旨;第三,郑夫人见王远珍和叶开祥夫妇两人总在医院照顾他,担心他们的身体,便执意劝他们回自己家了,并为他请了特护,偏那特护长得差强人意,他如今每天不用小心翼翼的装,不用说自责的话,也不用搜肠刮肚为叶从伊说好话,英雄无用武之地,只要面对着那张在他看来影响心情的脸,便觉时间异常难熬。
憋闷了许多天,这个上午,他终于决定先斩后奏,私自逃出了这家对他来说已无异于地狱的医院。
坐在出租车上,他眯着眼睛望着窗外明媚的阳光,还有不住倒退的高楼大厦,简直有种重生的喜悦。他决定等下要先打个电话给郑夫人,再打一个给王远珍夫妇交代一番。当然,在这之前,他要先去自己的律师事务所看看,那里对他来说,是个比家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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