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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瑜_权瑜)复十年-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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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的伤心,张昭瞅着他,摇摇头,最后又成了一声叹息。他不再说话,孙权也不再问,沉寂良久之后,才脱力似的似是承诺,他说孤知道该怎么做。
周彻人前人后的还是会唤孙权爹爹,粉雕玉砌的小娃那么颤颤的喊人,任谁都不忍苛责,她晚上还是会哭夜,有时会喊娘亲,有的时候就会不管不顾的喊着要抱抱,要谁抱抱的话在小乔严厉的目光里抽噎着不敢说出口,只不过她不说,一旁的随从侍女却是心知肚明,侯府派去的侍女偶尔就偷偷告知孙权,国事不那么忙天色不那么晚时,孙权会假装路过的去周府,然后独自抱着孩子轻轻哄。
小娃到也不是一直都那么磨人,见孙权来了,伏在他肩上就开始酝酿睡意,孙权抱着她走了几圈,听她渐渐平稳下来的呼吸,忽然就闷闷的叫她彻儿啊。
小娃唔了一声,孙权便又说往后彻儿要叫叔父知道么,周彻不明其意,困顿的看着孙权似有疑问,孙权想不出解释,就又补充一句要听话。
他说完良久没得到应答,就在他以为小娃伏在他肩上赌气时,周彻突然支起了身子,对着他颤颤唤了声叔父,接着就真的赌气伏在他肩上不再言语。
孙权抱着她,半晌应了句,乖。
称呼的事似乎从此变得不了了之,仿若周家的小娃从未喊过孙权爹爹,仿若那孩子从一开口就是喊的叔父,来来往往那么多事,小插曲似乎说说便也就忘记了。
后来孙权接了周家的俩儿子去府上跟宗室的孩子一起伴读,然后周家的大儿子迎娶了吴侯最心爱的女儿,再后来,连周家的小女儿也嫁给了吴侯长子。
意料之中的不衰荣耀,十五年后的孙权端坐在席位上听一旁的礼官说新娘子改口唤人,笑吟吟的听那个自己看着长大的乖巧女儿终于再次开口唤自己父亲,借着一杯儿媳敬上的酒水掩去泪意,只是对着她再开口时,还是那句,乖。
完结
2011。1。21日
番外 甘凌/情不自禁
作者有话要说:此篇番外赠予伽伽,亲爱的抱抱!
话说第一次在正文里搞出那么多||||||,人森,泪目~ '甘凌'情不自禁
甘宁一路吧嗒吧嗒往营寨里走的时候,一度腹诽过左都督这是真节俭呢还是真节俭呢还是真节俭呢,就算他没只会一声就跑回来看人也不该开完会喝完酒看完小月亮就被一脚踹去马厩睡觉吧,说什么军中没有多余的营帐,马厩透风透亮采光又好,多好的地方除了你甘兴霸还有谁能去?
他又没有要求要跟都督一个营帐干嘛那么着急撇清关系啊,甘宁一边走一边念,想着周瑜笑吟吟的说这话时那眼角一定是故意瞄向凌统的,好吧其实他也那么有意无意的瞄了几眼,毫无意外的,在场一众人就他凌公绩笑得开心,暖色的灯火里衬得原本就醺然的醉意让甘宁很像就那么在他长不大似的的脸上狠狠亲一口,然后再顺着侧脸滑到他跳动的颈动脉上,温热年轻富有活力,咬自然是下不去心狠,只是想轻轻嗑一下,瞧瞧那人会是个什么反应。
甘宁这么想着,突然就觉得晚宴上灌得酒水有直冲上脑的趋势,江陵的寨子修的极为错落有致,他自是知道周瑜先前的是玩笑话,只不过当真顺着话头往他们主公的宝贝马厩那走的时候,一路上好死不死的就经过了凌统的营帐。
这一定是有预谋的。
不管是他们的周都督,还是他甘兴霸,还是那个笑得最没心没肺的凌公绩,好吧想到假如凌统也是从犯之一,甘宁心情突然就从悲愤转化成了那么一丝欣喜雀跃。
既然是预谋,那不上当似乎有点太过对不起费心安排的那几位,尤其是现在房里头点着灯不知道干嘛的那位。
甘宁心里这么想着,脚下步子也便老老实实的遵循本尊意念往凌统的寝帐挪过去。
步子不大,但架不住频率够快声音够响,所以在他挪到到那帐门前的时候,要命的就听到了里头凌统还带着混沌醉意的问声:“谁?”
好吧照着甘宁此刻脑内的剧本发展他该笑嘻嘻的秉承一贯的水贼风范甜腻腻的喊一声当然是我啊亲亲乖乖小宝贝儿之类的,可惜了脑内归脑内,放眼整个军营能让他毫无鸭梨喊出这句话的人虽然数不胜数,但终究还是有那么几人除外,而此刻寝帐里头那人就是其中之一。
所以在那声‘谁’传进耳朵里时,方才兴起的那么些旖旎念想突然就乖乖收回了一半,在凌统房门口顿足了老老实实应一声:“凌将军,是我。”
凌统是真的醉了,刚才周瑜说让甘宁睡马厩的时候他就醉得只顾着乐了,这会儿听到那声凌将军,以为是手下的亲随有事禀报,也就不甚在意的把脱下的外衣甩去榻边一手去解中衣带子另一头就应声道进来吧。
一灯如豆衣衫半解醉眼朦胧什么的,事后凌统发誓那觉得是个误会,只不过再怎么发誓误会不误会都是事后,所以在事情进行时的甘宁挑开厚重门帘走进帐的时候,方才那些念想一股脑的又涌了上来。
那人腕上的红绳在素白中衣的映衬下愈发红艳,随着凌统瞧见进门的甘宁而呆住的动作堪堪停在了拉开的腰带处。
烛光摇曳,势如燎原。
甘宁觉得自己听到了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喉头干涩,只觉得渴。
凌统有那么一瞬是愣住了,但是长期以来形成的条件反射让他再愣过神的下一秒就随手抄起榻边的不知道什么东西兜头砸了过去:“甘兴霸谁让你进来的!”
不得不说这么久以来自打凌统被甘宁好死赖活的在腕子上绑上那根红绳起,这俩的状态就诡异的走向了一个你不动我不动你先动你必输的神奇境地,比如说眼下的状况假如凌统还是清醒的还有那么一点自觉的话,只要冷冷的瞪着他不吭声甘宁呆不了多久就会自动离去,可惜偏偏他喝醉了,喝醉的人往往做事都有那么些本能行事,凌统如是,甘宁亦如是。
在那不明飞行物照着脑门砸过来的一刻甘宁那呆愣的表情早就变成了棋逢敌手的挑衅与激动,他也不避,在那东西砸过来的时候就那么伸手接住了随手丢在地上,也不等凌统再有下一步的动作,三两步欺上去握着凌统的手腕就往榻上带。
凌统虽然一副长不大的孩子样,但长年领兵打仗不论是群殴还是单挑的格斗上从未吃过闷亏,甘宁按着他压上来的那一刻就一脚踹过去蹬在他腰侧一声中气十足的滚!
不闪不避的皱着眉挨了凌统那一脚,甘宁再欺近点就又换成了那副欠揍的流氓相:“公绩你刚才要我进来现在又让我滚,到底是该进来呢还是该滚呢还是先进来再滚呢?”
他说的意有所指,空着的那只手早就片刻功夫不耽误的扯开凌统已然凌乱的衣带,沿着敞开的衣襟摸进去,手停在他光裸的腰侧就要凑过去亲他的眉眼。
浓郁香甜的酒醪味,分不清是凌统身上的,还是他自己身上的。
凌统突然就被陷进这么个挣脱不能的境地正在气头上,见他那么凑过来亲吻又哪里肯就范,奈何手脚都被压住了动弹不得,只得一侧头避开了撂狠话,却开口还是那句甘兴霸你滚开!
甘宁顺着他话头哼哼:“公绩这大帐可遮不住声音,待会儿人被你喊来了怎么办?虽然我是不介意被人看。”
“…………”
见他不接话,甘宁也不再气他,贴着他唇慢慢去啄,在凌统愤恨的想咬时又灵活的换了地方,沿着颈侧一路往下,舌尖抵着他颈动脉慢慢啃吻,近乎捕猎的动作,让彼此的呼吸都猛的急促起来。
甘宁在榻上素来不是个怜惜的人,左右也不是第一次,感觉身底下那人不那么抗拒,停在腰侧的手便滑下去揉捏凌统已经半抬头的东西。
凌统闷闷哼了声,终是没反对,昏沉的脑袋只让他觉得这种完全被压制的姿态太过不舒服,便挣挣自己被压住的手,甘宁见状也没再坚持,松开了他手腕,手上的动作却没停,揉捏□不多时已让那东西变得硬挺而火热,凌统咬着牙不愿出声,只在那人越来越刁钻的手法里终是忍不住漏出一声呻吟,暗哑的勾人。
甘宁听他有了反应,心下得意,腆着脸又凑他耳边低哑着声道:“想叫就叫,跟我你客气什么?”
不得不说有些人的欠抽体质不论是到了哪里都能发挥的淋漓尽致,凌统强压着身下传来的一波一波的快感,这会儿又被甘宁调笑,哪里忍得了,闻言顺势就把刚得了自由的手一巴掌甩了过去。
啪的一声干脆利落响亮无比。
甘宁不闪不避的挨了那一巴掌,撇着嘴露出个笑,那巴掌虽响,却不甚疼,眼瞅着凌统眼底里闪过的一丝不忍和后悔,得寸进尺的挺腰用身下热烫的东西蹭他小腹:“怎么,要不这边脸也来一下?”
凌统啐他,空着的那只手终是没再甩一巴掌上去,他被甘宁顶上来的东西蹭得心烦意乱,欲|||望又被握住了揉弄,偏偏那人还不给他一个痛快,忽上忽下的快感快把给折磨的发狂,又一次的临近高|||潮被生生压下之后,凌统终于难耐的想要骂人,抬腿就踹怒道:“个贼头不想做趁早给老子滚!”
他被几番折腾的快要脱力,那一踹也显得无甚威胁,反被甘宁一把抄了膝弯挤进他腿间,欺过身咬他耳朵:“让老子滚了,你怎么办?自己解决?”
凌统不答,甘宁更加来劲,拇指指尖蹭过他欲||望顶端,激起一阵战栗,那处早已湿|||润,随着他套|||弄的动作带起淫|||靡的水声,他叨着他耳垂暧昧到近乎下|||流:“小凌统,你打算怎么解决?嗯?”
凌统张了张嘴开口想骂,却被甘宁快一步拖了手扯过去一同握住了身下的欲|||望,他说乖自己来。
乖你大爷的之类的话凌统那时虽然很想骂出口,但是架不住那贼头突然就探进去的两根手指,突如其来的痛连那半声不知道从哪学来的粗口都被压进嗓子里再也说不出来,只剩下一声闷哼,撇着眉猛的躬身去适应那疼痛,长腿将踹未踹的只把甘宁的腰夹得更紧些。
好容易顺过一口气来,停在身体里的手指没再动,凌统不无愤恨的道:“你想折腾死老子是不是?”
甘宁这会儿到乖觉了,贴上去笑嘻嘻的亲他额头:“这不回来的急,什么都没准备么?你也不想我揣着那玩意儿满地跑吧。”
凌统不接话,神色里的埋怨不看都能让甘宁感应的一清二楚,偏偏那人还是个在榻上知错不改的,火上浇油的又添一句:“还是小凌统你想让我去都督帐里顺一份过来?”
他说完这句突然让凌统骂人的力气都没了,无力的阖阖眼,仰躺在榻上忽然就让甘宁有些心疼,探进去的手指没敢再动,只去亲他眉眼:“真的很疼?”
“疼不疼你自己试试!”
“好好你试完了换我试,成不成?”
“滚!一句实话没有。”
瞧凌统似乎有了精神,这才又哄他去握着自己的欲|||望套|||弄,他说乖自己来。
凌统自然不听他的,只身体那处疼渐渐褪去了,那人的手指便开始不老实的抽|||送,缓缓的顶着最受不住的那一点,泛起的莫名空虚让他不自觉地开始自己随着那人手指的动作套|||弄。
深秋的夜里这么反反复复的被折腾,二人早就出了满身的汗,衣衫被拉扯着丢在一旁,手脚腰身都被甘宁搂在怀里缠上了,只能在堆积的快|||感里难耐的躬身,露出一段脆弱的颈项,随即便被那人覆唇吻上,亲吻,更多的却是噬咬,随着身下力度的加大,连呼吸都有了窒息的错觉。
不得不说甘宁有时候确实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眼看攀顶的前一瞬,那人作恶的手指居然就又那么撤了出来,体内的那一点突然少了刺激,凌统下意识的去蹭他,却连自己套|||弄的那只手也被甘宁挡开。
吊在半空的感觉绝对不好受,奈何开口求饶的话凌统向来说不出口,躬身贴近了,不满的怨恨变成了咬,唇齿间漫开的血腥味激起了二人潜在的兽性。
甘宁一边跟他角力似的进行那么一个几近暴戾的亲吻,一边捏着他薄胯抬高凌统的腰迎向自己,再一次的凶狠贯|||穿。
比方才火热粗大了太多的东西那么猛的进入身体,忽如其来的疼和混着疼痛的满足感让凌统几近崩溃,扣着甘宁后背的手越发大力,身上的人似乎也不嫌疼,顺势调整好角度便开始大力的抽|||送。
凌统本就在临界点上,那股子又疼又快的劲头过去,便成了实打实的爽快,压不住的呻|||吟暗|||哑而破碎,从开始言语不清的闷哼换成了后来家乡的土话咒骂,却到底也只是口头上的便宜,甘宁啃着他脖颈身下越发大力,直到最后的几个深深挺送,高|||潮猛然到来直至没顶,痉挛着缠紧了身上的那人,良久才终于缓过一口气来。
回过神时甘宁还埋在他身体里不愿出去,彼此汗津津的搂在一起,说不出的感觉,这种相依相偎的认知让凌统有些排斥,恢复些力气就去推身上的人。
甘宁不动,反捉住了他手腕,彼此腕上的红绳在月光下显得有些朦胧,那人凑过去吻,一双眸子在夜色中即为明亮,夹着一丝未褪尽的欲|||望,直勾勾的盯着凌统,看得凌统忽然就觉得这深秋的夜里居然也是燥|||热难耐。
他想开口说话,张了张嘴才发觉嗓子哑的不成形,身上的人却忽然搂着他翻了个身,一只手不老实的往下探,拨弄他已经软下去的东西。
这么一换姿势凌统才发觉那人似乎又起来了,高|||潮过后敏感的内里包裹住他的感觉有些骇人,挣了挣才找回自己声音:“你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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