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的篮球]影的意志-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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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凉太？！”
　　黑子还没来得及抱怨，黄濑已经蹬蹬蹬跑到他身边，用力将黑子拥进怀里，整个身体从手指尖开始微微发抖。
　　“你在怕什么啊，凉太？”
　　男人轻笑，随手一拍黄濑的肩膀，扭头上楼。
　　【是啊，我在怕什么？】黄濑完全答不上来只是比任何时候都想抓紧黑子，【这么不安这么恐慌，总觉得这个男人只需要钩钩手指，小黑子就会跟他走一样……分明只是小黑子的外公……】
　　黑子看看黄濑，欲言又止，终于只是轻轻回抱了他一下：“等下可能会有些，嗯，难以接受的事情发生，我很需要凉太来支持我呢，所以请坚强起来。”
　　“黑子哲也！”已经拐了一个弯的男人低声怒喝，“别对他那么好，你会后悔的！”
　　“我对自己男朋友再好也是应该的。而且只是跟凉太先打个底，你别管太宽。”黑子抬头回应，“还有火神君也，嗯，刚刚在赛场外我已经跟你说过一部分了。下面是另一部分，请――继续把我当外星人就好了。”
　　“哼。”男人衣角一翻，甩脸就走。自以为什么都知道，其实也是真的知道了某些东西的山田助理轻咳一声，深深鞠躬：“请黑子少爷，黄濑少爷，火神先生跟着上楼吧。所有的保密措施在下都做好了，决不会出差错。”
　　【少爷？】黄濑被这个称呼弄得一愣，【因为是小黑子的男朋友？】
　　“辛苦山田君了。”黑子没多在意，有礼貌的回礼。这是他自己家，身边都是自己人，他什么都不怕。除了――
　　“呦噢～不用黑仔找，我把赤仔带来开会了～”紫原殷勤的替黑子打开书房的门，“请～”
　　赤司黑着张脸，率先一步，抢入书房。黑子示意火神和黄濑先进去，自己落后一步，低声问：“还有多久？”
　　“黑仔？”
　　“我问还有多久。”
　　“黑仔――”＼“五天半。”
　　紫原还想闪烁其词，男人已经出现在门口，堪称愉快的回答道：“果然哲也是最聪明的。”
　　“只剩五天半？！”
　　“而且很抱歉你们都是单程票，只有我是往返。”男人深吸口气，笑，“我钱多，人家多卖了我一张。”
　　“这时候你还跟我胡扯！”
　　“不胡扯就买单呢，跟你在一起太久，我都养成坏习惯了。”
　　“你！”黑子气结，刚要发脾气又想起那个时间**，眼眶一酸，“那……”
　　“那就请只给彼此笑脸。”男人的手指擦过黑子的面颊，微笑，“现在我命令你，跟之前一样，撑住你自己。”
　　“嗯。”
　　“乖。”
　　男人笑着转身，双手高举过顶，有节奏的轻拍：“很好很好，人都到齐了。紫原关门，我们来开会。”
　　“你跟哲也打什么哑谜！”赤司首先发难，“事情不止是――”
　　“当然不止是爷爷闹离婚开家庭会议这么简单。”男人在沙发上坐下，指指自己，“首先声明，我并不是赤司志八郎本人，而是――”
　　“六十年后的，赤司征十郎。”
　　书房里一片寂静，男人和闻言立即使用了“眼”的赤司安然对视，微笑。
　　“至于现在身处此间的哲也，敦和真太郎，则是十六年后。他们一同丧生在一场车祸当中，而后……”
　　“这老头疯了！”赤司用“眼”读到的一切都告诉他面前这男人未曾撒谎，可他无法说服自己相信！
　　“黑仔的车被人动了手脚，赤仔收到情报，让我去救黑仔，可惜我去晚了，或者太巧了。车子爆炸把我也卷进去了，嗯，黑仔开车送绿仔赶飞机，一起死在车上。”紫原大口吃零食，“就这样。”
　　“敦在撒谎！别想骗过我这双眼睛！”赤司大声道。
　　“好了，敦，事到如今，不要替我掩饰了。”男人笑笑，“虽然我当初为了保护某人，跟你说那是商业对手用来陷害我的，我不小心才送了哲也。……我说什么敦就信什么，怕哲也为此记恨我，还主动帮我圆谎这点……幸亏你和哲也相认的晚，没来得及沟通特别细节的东西。”
　　“吓，可――”
　　“那辆车是征十郎送我的生日礼物，颜色和车牌都是特意挑的。”黑子抱着二号在男人对面坐下，“你多虑了。就算我发现紫原的话和我的情报对不上。也不会深究的。毕竟已经是这辈子了，没意义。”
　　“怎么没意义！”绿间突然爆发，一拍茶几，“原来这件事跟你有关，你究竟在保护谁！是谁害死了哲也！说！”
　　“是个女人。赤司征十郎一生中最重要的，独一无二，为了她可以跟哲也翻脸的女人。”男人沉默了一会儿，缓缓答道，“刚刚也为了她，差点跟哲也绝交呢。”
　　“你说的是――你骗人，奶奶，奶奶不会……”赤司脸色煞白，“由美子是……”
　　“是真正养大你的女人，身为赤司家的主母，凡事该有多狠她就有多狠。赤司由美子把千鹤雪子当假想敌斗了一辈子都没赢。最后连自己的孙子都迷上了千鹤雪子的外孙，闹得死去活来。你指望她还能有多少理智？”男人用食指托起下颚，“啊，还有个要点我忘说了。关于由美子的孙子大家别误会啊。是她在赤司志八郎默许下，婚内出轨养在外面的亲孙子。”
　　“是黄濑凉太。”——
　　作者有话要说：
　　＝＝还需要教练告诉大家黄濑现在的心情吗＝＝
　　黄濑：这都是骗人的。
　　黑子：……这，这不可能，太狗血了吧，教练！
　　教练：其实孙子方面是双重打击征十郎也有份你懂得＆后面会说，征十郎是在下连环套准备往自己身上引仇恨。这个大纲，经理有参与，真的。
　　经理（烟）：ＣＰ就要有担当，嗯。坏主意都是我出的，和教练无关。
　　＝＝教练圆润的离开＆这才是CP＆义气＝＝
　　事到如今只有多上几张黄黑图谢罪了！
　　当然，还有赤黑～
　　谢谢废柴枫扔的地雷＆灰常感谢长评～至于点餐什么，灰常开心的告诉你大纲里就有青火黑的船戏神马～而且很快了～为了长评这次会不拉灯一次写出来～再次猛虎扑地式感谢～
　　顺便一提是野外～


116、第九十六章·这是答案
　　“这都是骗人的！要拆散……怎么会……小黑子。”黄濑的大脑都要当机了。而他目之所及；黑子看上去是同样的惊愕莫名，站起身时甚至都忘记了抱好二号。
　　“征十郎你；你说什么？我――”
　　“征十郎？！哲也你现在还要叫这个骗子征十郎？！”赤司再也坐不住了；“这种谎言也会有人相信；真是滑稽！”
　　“我不会撒那种一戳就破的谎。”男人立即道，“由美子很快就到……”
　　“我当然知道你不会撒那种谎！如果你是――六十年后的赤司征十郎。”赤司艰难的说，“我起码了解我自己。我说得是别的！”
　　“喂，你该不会？”男人有点紧张起来；“你等等……”
　　“想要我给你留点余地，继续让哲也对你保持幻想吗？黄濑凉太你给我把腰杆挺直了！”赤司骤然提高声音，“听着；你没有害死哲也。”
　　“吓；可是。赤司这么说了。”黄濑的脑袋现在已经是平时三个大；“我也确实不知道自己的奶奶是谁，很有可能……”
　　“他敢这么说就一定是由美子！但你也的确不够格！就凭区区一个你怎么可能动摇由美子！只有我，是的，除了被她亲手养大的我还能有谁呢？这颗心是以男人的身份在爱哲也的。这就是原因。”赤司指指自己的心口，立即调转方向指向那个男人，“黄濑凉太或许在这里面起了某些作用，但你才是主因！你送了那样一件生日礼物，你的心意被发现了，你给哲也招致了杀身之祸。还连累了敦和真太郎！”
　　“这？我有点弄不清了。”最先站起来的绿间这会儿倒成了最糊涂的那个，“赤司说征十郎是害死哲也的源头，因为你爱哲也――你爱哲也！”
　　“真太郎太迟钝了。答案很明显，是的。”男人有点疲倦的将双腿蜷上沙发，“跟你一样，单身那么多年都是在等他。”
　　“我。那时候你骗我说，你只是想以表兄的身份，你！”绿间的手已经开始发抖了，“你！”
　　“高尾去给真太郎顺气。”男人淡定下令，“为哲也骗个把人算什么？真太郎太天真了。”
　　“可你连我都骗！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你从来都只跟我说，说――”黑子瞪大眼睛，说不下去了。从刚刚那个名为“死亡**”的盖子揭开之后，所有一切都开始超出他的预计。
　　“能不能先暂停下！”高尾边帮绿间拍背边提议，“这样吵完全理不出头绪。”
　　火神跟着举手：“没错，什么前世之死？什么十六年六十年？大家很容易就接受了很奇怪的观点呢！”
　　“那是你智商不够没跟上！”＼“也好，我就按时间顺序简单说明下。”
　　赤司和男人的声音叠在一起。两人对视下，再次同时开口。
　　“你说的我不信，真太郎说。”＼“不要这么贬低火神，好歹是哲也的前夫呢。”
　　“前夫？！”
　　刚刚平静下去一点的书房再次炸锅。男人愉快的半支起下巴：“为了本次会议能够顺利进行，我建议还是由我主讲，哲也做补充说明，真太郎纠错。怎样？”
　　“为什么是你主讲！”＼“小黑子怎么会有前夫！”＼“黑子你上午跟我说得，是，是……”
　　“就目前形势来看，我们不顺着你，你就会尽情捣乱弄得谁都不安生。”赤司这会儿算是看出来了，“你掌握着全部秘密，你有恃无恐。”
　　“答对，就连哲也不知道的一些事情，我也都知道。”男人一扭手腕，“怎样，来做决定吧。”
　　“还是我来主讲，你做补充吧，真要全交给你这种骗子，我不放心。”黑子仿佛有点缓过劲儿了，“本来也是要说的，慢慢的，一个人一个人的去做沟通。”
　　“然后你第一个选中了火神大我，我对此很不满。”男人压低了声音。
　　“你的手还是那么长，我身上发生点什么你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关心你外加凑巧喽。上午刚安顿好就给你打电话。可你不是自己的比赛居然也关机。”男人抱怨道，“我就打给诚凛教练，结果发现她态度不对，随口套了两句就套出来了：他们不放心两大王牌，搞偷听玩大了。而且那段话还被他们一时手滑录了音。我拿到手听完就生气了。前世的事是你最大的秘密，你居然想第一个告诉火神？你就对这个男人这么恋恋不忘？不知道挑时间地点不说，连最基本的谈判技巧都忘了。还好火神够笨没听懂堵到你了，让你没心情说只是随便扯了几句。否则你吃不了兜着走！”
　　“我都跟别人在一起了，总要优先给前夫个交待吧。”黑子轻声道，“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别闹让我说，好不好？”
　　“让你说什么啊？你那么笨。”男人不悦，“你就会什么事都照直说，给自己添麻烦。”
　　“你这个男人！”刚刚有点气顺的绿间又是一口气没上来，“还没真正开始就又打算扯谎了吗？”
　　“哲也你这是什么口气？他害死你！”赤司讶道，“别这样看着他――”
　　“那就照直说，我不要骗人。哪怕是为了你。不要再随便骗人了。”黑子仍旧那么专注的看着那男人，飞快的思索着。他直到刚才都在想男人究竟是什么意思。其实真正让黑子确定男人身份的是男人说“乖”时的语气。
　　那同时也是暗语，意味着他们之间的有一个不能当面说出的谜题要解。
　　男人总共说了三次，所以有三个谜题要黑子解开。
　　这男人现在正在尽可能把水搅混，也是在不断提点黑子帮黑子争取时间。这个恶劣的男人就喜欢玩这种危险的智力游戏，越危险他就越开心。
　　第一次的关键是那辆死亡奔驰，是很容易的。
　　第二次的关键词是前任。黑子现在也明白了。在男人承认爱自己之后。
　　第三次则……
　　只是一瞬间，黑子灵光一闪，将所有自己明白或不明白的要点全弄懂了，穿成一线。
　　第一个谜底：你们的死跟我有关，我害死了你们，对不起。
　　第二个谜底：哲也你给我搞清楚，我才是跟你相爱，和你走到最后的你的前任。
　　而最后一个谜题，是跟这句话连在一起的。
　　【现在我命令你，跟之前一样，撑住你自己。】
　　黑子突然想哭。是的，男人已经对他下令，黑子需要听他的令而行。
　　黑子也绝对会依从他的命令而行。
　　【因为，在早知道他是爱我之前。在早在发现我也是爱着他，就算给他做情人也甘心之前。我们就是这样作为彼此最忠实的同党而存在，分享所有不为人知的秘密。就算我从一开始只是被他欺骗也好。这一次，不管是为了谁，我都要撑住我自己。】
　　于是黑子顺着他们这次说过的所有话向前搜索，找到了那句暗示：
　　【所有的事都是我的错。我道歉好不好？】
　　“他害我的地方多了，不差一个死。他还害我跟火神君离婚，害我和凉太绝交，害我上当受骗陪他一辈子，连个‘我爱你’都没从他嘴里捞到……都给我安静！谁敢吵立即出去，今天的话我不会说第二遍！……很好，谢谢。”
　　【征十郎你真是个，到死都不懂得好好说话的别扭家伙。】
　　“首先请大家接受这样一个观点，我是从十六年后那场车祸中丧命回到所谓现在的，３２岁的黑子哲也，职业是ＮＢＡ球员。落脚点是退出帝光篮球社那天晚上。”
　　【刚刚也摆出一副死都要继续维持形象的混账样子，其实是下着连环套，想法设法抹黑自己，把最大的黑锅从他奶奶身上完全转移，背到自己身上。】
　　“正常发展中那十六年里，前八年我的经历其实还算简单，高中在诚凛跟火神一起打了三年球，一起出国为ＮＢＡ打拼。大学时相互感觉不错，恋爱，结婚，因为都是男性又要为职业做打算就没声张，大学毕业前一年火神君选秀签了纽约队，毕业当年我选秀没进纽约队，他求经理人换人把我换了过去。身为搭档我们是最好的。一起打NBA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