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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生存记录贴-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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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姚妮说:“找不着回家的路了。”还抹抹眼睛,说:“可怜的孩子。只管放心,我们这里也认得几个出海的,只要有个影儿,总有人知道的。一旦知道了,我叫他们传信给你,捎你一程,送你回家。”又问姚妮累不累,话儿都叫她说尽了,儿媳、孙媳一句嘴也插不上。前面又有人来说:“表公子要来给舅老太太磕头。”

殷玄进来的时候,正看到彭老太太拉着姚妮的手,笑坐在上手的榻上。丫环铺了个拜垫在地下,殷玄兜头就拜。姚妮忽然觉得不是个事儿,连忙躲开了去。弄得彭家母女婆媳都笑了,彭老太太十分满意眼前的效果,连说了几声:“好!好!好!”说殷玄又长高了些,让他到前面吃酒,还说:“这姚姑娘到了我这里,就是我的客了,我自照顾得,你不须担心。连着你的丫头们,明天都好模好样儿地还给你。”

又拉着姚妮去吃饭。水匪嘛,鱼虾是家常菜。彭老太太亲眼看着姚妮一筷子下去,先揭了鱼皮来吃,剩下的就不大动了,暗想:要是能与她家联络上,倒也不是不能做亲呢。姚妮吃鱼皮,乃是因为家里人不喜欢吃鱼皮,万想不到彭老太太拿这个当是她家生活奢侈。

姚妮的餐桌礼仪称不上十分好,彭老太太也只当是因为她地处偏僻,又是隐居。看姚妮也不怎么饮酒,只敬了一回酒便不再多喝。也当她教养好。

吃罢饭,又喝茶聊天儿。殷红绫就要替姚妮显摆一下,将络子拿给彭老太太看,又说姚妮画的画儿十分好看。彭老太太笑道:“要不是殷亲家做寿,日子不等人,真想留这姑娘几天,给我画一幅。等我死了,他们也好留个念想。”姚妮答应得倒是爽快:“只要有机会,一定给您画一幅。”

彭老太太笑道:“那敢情好。”

说不多会儿,彭老太太就推说年纪大,好犯睏。让她大儿媳妇领姚妮去客房休息。这位大夫人也有四、五十岁年纪了,在婆婆面前一言不发。待婆婆去后,才极和气地请姚妮去休息。姚妮不敢怠慢,也朝她道声辛苦。到了客房,却是个独门独院儿。上房三间,左右各有厢房。看院子洒扫的婆子见大夫人亲自领人来了,忙迎了上去:“大夫人,这位姑娘的行李都搬进来了,我们不敢随便打开。都在房里呢。被褥是新晒的、水也烧好了”

大夫人一摆手:“知道了。”就带着姚妮进去了,一看。桌椅都展抹干净,桌上茶壶里水是热的。灯罩里蜡烛是新燃的。内室摸一把被褥,也是松软。卧室外间还有个床榻,是给守夜人住的。这才满意地对姚妮道:“小姑娘远道而来,一天奔波也该累了。我就不打扰了。”姚妮连忙客气几句,送她出门。

回来却不洗漱休息,先打开行李。姚妮的行李也渐渐多起来,变成两个大包袱了,一包是衣服、首饰,另一包就是些烧好的柳条笔、画板、厚纸、画好的画。打开工具包,支起画板,把蜡烛移了几支来,把铜镜立到蜡烛后面反射光线好照得亮一点。殷红绫凑了上来帮忙,不忘问一句:“姑娘这是要画画儿?”

姚妮犹豫了一下,还是问殷红绫:“老夫人想要我画画儿,是真的还是客套呢?我要现在画一幅,临走时送她权表意谢,到底妥不妥呢?”

殷红绫道:“姑娘想画,不如明天路上画。有机会再托人捎回来。快些安置罢,明天还赶路呢。”姚妮想一会儿,才想明白。果然还是过一段时间再把画给老太太比较好。老实收起画板,去洗漱换睡衣。躺在床上还是睡不着,谁头一回到水匪窝里能睡好啊?翻了好久的身,才迷迷糊糊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好想为她再点一根蜡i

救命恩人的交友

10楼:【在彭家连环寨里,LZ真是“不敢多行一步路,不敢多说一句话”,哪怕只住了一晚,也觉得十分苦逼。头一天晚上辗转反侧睡了,第二天早上,早饭是在自己屋里吃的。幸亏吃完早饭就要赶路,楼主真是长出一口气。

然!后!就又弃车登船,乘的还是彭家友情提供的船!当天借住的地方是彭氏连环寨分寨,里面主事的是彭龙王家三太子==!又过一天,依旧搭船,还是彭家的船,借住的地方依旧是彭家分寨。一连住了五天!五天啊!都这样了,殷老太爷还能搞出个庶子来,真是不简单。LZ对未来借住环境表示深深的担忧。

好不容易出了水匪窝,殷玄说:“今晚只好去打扰一个朋友了。”一个黑三代的好基友,可能是个清白无瑕的好人吗?Tobecontinued】

因为身无分文,第二天早饭过后,姚妮也就腆着脸,没有留下任何礼物,灰溜溜地跟着殷玄上路了,更加坚定了要自己赚钱的决心。哪怕听说这船是彭氏水匪出品,也顾不上了,一心筹划着她的赚钱大计。殷红绫因为船一直不动,向她解释:“老舅爷家给老主人贺寿的船,也与咱一道北上。”姚妮:=囗=

一路行船,因为有头号水匪家保驾护航,行得是十分快捷,姚妮也摆脱了颠散骨头的可怜境遇。坐在床上,拿着个炭笔对着画板比比画画。殷红绫以为她是酝酿画什么大作,她却是左一道右一道,其实在想怎么赚钱。头一件事,当然是要弄个户口。比划了半天,放下炭笔,终于对殷红绫开口了:“小红,这里的户籍是怎么弄的?”

殷红绫心说,这姚姑娘真是有趣,有时看她不通世情,有时候却又很是精明呐!现在这是要闹独立咩?难不成是在老舅爷家里受了什么刺激?觉得受了冷遇?对姚妮道:“这也不难,只要有人做保,往衙门里登个名儿也就是了。他们地方官儿,倒是喜欢辖下人口多。姑娘这是想落地生根了?”姚妮道:“我是想回家的,不过在这里行走,没个身份毕竟不方便呢。”殷红绫点点头:“那倒是。”

两人就都不再说话了,殷红绫自己都是人家侍女,也做不了保,姚妮也只是想通过她传达一点意见。又捏起画笔来画画了,这回画的是桌子上的茶壶茶杯。殷红绫也没辜负她的期望,午休的时候就去殷玄那里汇报了一回。天气渐冷,殷玄手里的扇子已经收了起来,坐在榻上,拿一支短笛转来转去:“舅老太太说什么了?”殷红绫将昨天的事情一一复述了。殷玄笑道:“我就帮她这个忙又能怎样?”

殷青绢给他换了杯热茶,嗔道:“人家姑娘一个实在人,你却弄鬼!”殷玄仰起脸来笑问:“我又弄什么鬼了?”殷红绫抢先说:“打你救了她,这份恩情就断不了。又带着人家上岸,有眼睛的都看见了,就算有了户籍,又能如何?不说所谓正道了,就是咱家里,怕也要有人与她过不去呢。”殷玄笑道:“这都是命。难道要我见死不救?还是临上岸前将她再投海里叫她自己游上来?大不了,等我事完了,明年还出海,捎上她,为她寻个路。寻着了,我就亲送她回家。寻不着,依旧带回来就是。家里养个人还是养得起的。”

殷红绫歪头冷笑道:“不是因她那手画艺?”殷玄道:“不过是些门客、供奉的技艺罢了。”殷绿绡讥讽道:“那手艺,画起机关地图,又或是仇人画像、武功秘笈来,可不就是门客的手艺了?当年老舅爷家要有这手艺,偷师时岂不方便多了?”江湖人,刀头舔血,说不定徒弟还没教完,仇家先上门来把师傅砍死了。这问题就大了!所以,在没有录像录影技术的年代里,一般师傅都会留下点秘笈之类的以防万一,免得自己死了,武艺失传。多少遗腹子,都是靠着亲妈掏出本秘笈来练成高手为父报仇的!

一个学校里,体育好的人文化课不好的居多。同理,江湖人里,识字的本来就不太多,只有像殷家这样武N代的人家,才有条件培养子弟各种技能,就这样,还有学不会的。许多拳谱剑谱一类,写的字人都看不懂,就只能靠画!有些祖师爷连画都画不好,十分之坑徒弟!比较极端的就是点穴,一个不准确,穴道画错了,打起架来,徒弟一指点过去,哎呀,点错了,人没点住,对手不趁机砍翻你那就对不起你师傅的画技!殷玄如果能够网罗到画画好的人材,那也是个加分项呢。

多少传统武术就是因为大侠/魔头们美术老师死得早而失传的!

彭龙王家当年十分羡慕漕帮的快船,漕帮哪里肯把造船的技艺给他?彭家高来高去的江湖人多是不错,有手艺的老船工多也不错,问题是,有武艺的不懂造船,会造船的没有武艺。于是,能偷溜进去看的,看不懂,看得懂的进不去!彭龙王的脑袋就是那个时候愁秃了顶的。

殷玄笑着摇头道:“女孩家家,就是心软。”殷红绫道:“好容易遇着个不是看着你就跟狗皮膏药似的揭不下来的,你就知足罢。”殷素纨此时才道:“夫人原说过,世上肯信你的实诚人原本就少,有些本事又肯信你的人就更少了。用废一个便少一个,还是珍惜些的好。她实诚,你待她也实诚,这才是相处之道。”殷玄正色道:“救人上来的时候,你们也在的,难道我那里就有什么主意不成?不过是日行一善罢了。打救她上来,这一路也算是风平浪静,我不过是图个好彩头罢了。刚才说的虽是玩笑话,难道不是这个道理?她有这本事,也算是我好心有好报罢了。”几个女孩子都笑了:“这才像话呢。”

水路一连走了好几天,这一天河道还在延伸,殷玄家却不在这条线上,而是要拐个弯儿,走陆路了。彭家的寿礼并不少,卸船装车就花了半天时间。彭家来拜寿的是彭龙王的第四个儿子,殷玄也要客客气气称呼一声“表叔”的彭洪。彭洪是个精细人,亲自看着一干手下装车,装好了车,还要挨着个儿将几辆大车的绳索挨着个儿拉一拉。

装好了车,彭洪这才扳鞍上马,与殷玄一道启程。路上还问:“你家老爷子寿辰,你这做长孙的,可备下了什么礼物?听说你出海是寻宝的,怎地宝没寻到,反带了个女人回来?”殷玄笑道:“原想着寻到了宝物,好给老爷子贺寿,没想到空手而归。好在临行前已备下了应急的,有家母在,再斟酌增减也够了。那姑娘的坐船遇到了风浪沉了,船老大说,海上讨生活,常有的事。既然遇到了,不如日行一善,图个回程平安。”水上忌讳彭洪也懂一些,点头道:“不要弄出误会来才好。”

殷玄道:“我省得,那姑娘也是明白人。”彭洪道:“你打小聪明,有数儿就好。姑太太就这些子孙,阿炎身子又不好,我们不向着你、向着谁去?”殷玄郑重道谢。又转而说:“今天怕赶不上驿馆的宿头了,前面寨子里,我一个朋友正在那处,不如借宿一宿。表叔看如何?”彭洪点头道:“你看着办。”反正离彭家地盘很近,想来附近的道上朋友也不敢打彭家货物的主意,权当考查殷玄了。

车上,殷红绫正在向姚妮介绍:“这里就是二龙山了,山上有个二龙寨,公子一个朋友被他父亲打发出来历练,正在寨子里主事。”

【山贼=囗=!必须是山贼!有这种舅姥爷是水匪、朋友是山贼的救命恩人,真的呆胶布?!】

这个山寨一如天下所有山寨一样,十分之豪放。夜里点着篝火,来迎客的手里掌的不是灯笼而是火把,看着彭洪那一堆箱笼,眼睛里都冒着绿光。姚妮十分有先见之明地戴上了帷帽。

火把堆里,一人傲然而立,却是一身布衣长袍,脑袋上也不反光。老远就抱着拳,称呼一声:“殷兄。”殷玄跳下马来,也抱拳一礼:“程兄。”殷红绫小声跟姚妮说:“这个是公子的朋友,姓程,双名元靖。程老爷子与我们公子的舅舅是结拜兄弟”

姚妮已经麻木了:【请问,殷玄他舅又是哪一路的匪号?】一面吐槽,一面还是看了一眼那个程元靖,天黑、灯暗、近视,只看得清是个穿着一身黑褐色衣服的高个儿。相较之下,殷玄无论什么时候都是一身挺括锦衣,浑身上下一个灰点儿也不沾,实在是个刺眼得很。当然,这或许跟姚妮近视有关。

外面程元靖已经与殷玄完毕了,连彭洪都介绍了。程元靖看着车上插着彭家的旗子,就已经心里有数,此时抱拳一礼:“世叔好。敝地简陋,有失礼处还望海涵。”有长辈在场,程元靖就没有再问殷玄身边的美貌侍女怎么少了两个。只殷玄说随行还有个女眷,连忙叫山寨原来大当家的妻子:“大嫂帮忙管待贵客。”

有女人出来接待,姚妮暂时把心放到了肚子里。“大嫂”倒是生得身材高大,眼睛也大大的,脸色微黑,也梳个巾帼髻,头上插几支金簪,耳朵上的金耳环很大,姚妮不由为她感到耳朵疼。见了面就拉着姚妮的手,一摸二摸的,直说:“我夫家姓王,这寨里上下都叫我王大嫂,姑娘一般称呼就是了。姑娘这细皮嫩肉的,真是娇贵人,不像我们粗人。”姚妮被她摸得浑身不自在,只好低头装羞涩。王大嫂才放过了她,吆喝道:“看什么看,还不快去烧水铺床!”又拉着姚妮去后堂用饭。

山寨的饭菜份量很足,大鱼大肉装满盆,鸡也是大只、鸭也是大只,几乎没有青菜,白米饭也是管够。桌上还有一只酒壶,王大嫂还要招呼着喝酒。酒是老酒,虽不如殷玄请客时的梨花白,也不如彭家的竹叶青,喝起也来颇醇,姚妮敬了王大嫂一杯,就捂着酒盅不让添了:“喝不得了,明天还要赶路。”姚妮和殷红绫、殷青绢都只吃了半碗饭,殷红绫笑道:“一路颠得很,胃口不大开,真是可惜了一桌好菜。”

王大嫂听她们说话十分体贴,也不强她们再喝酒吃饭,亲自把她们送到一间屋子里说:“殷公子就住这隔壁,如今还在前面喝酒,你们先歇着,有什么事,只管招呼一声。”姚妮再三谢了,与殷红绫等洗漱更衣,依旧睡不着,架起画板又开始画画,画暮色中的二龙山。殷红绫也不打扰来,给她重新整了一回画稿,又翻看那个铁罐子,看罐子里的柳条只剩下孤零零的一根了,悄悄叹一口气,给殷青绢使了个眼色,推开门出去了。

到了外间,唤来个山寨里的婆子,问了灶下在哪,又讨来些柳条。柳条这东西是常见的,大姑娘、小媳妇常拿来烧焦了一头当眉笔来使,婆子也不以为意,指点她:“小姑娘生得好,别去大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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