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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谷逃生-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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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逗了”,程大胯从炕沿上滑下来,往桔子她妈面前跨了一步,别看他是罗圈腿,这一步却比正常人的一步大许多,致使程大胯一下子就站在桔子妈的鼻子尖下了。
他扬起脸,对着桔子妈:“大嫂,明人不做暗事,你把那信封的事跟大哥说说吧……”
桔子她妈恨不能低下头把程大胯那个肮脏的鼻子一口咬下来,喂她家那只小花猫,可又嫌他太脏。
她忍了忍,退后一步,躲开程大胯的脸,这才回头对男人说:“桔子走的时候托我给她保管,那八成是别人的钱……她说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动。”
“蒙谁呀?谁都知道大龙在哈尔滨赚大钱了,你就直说借不借吧。”大胯不耐烦地说。
桔子的爹抬手划了个弧线,只听“啪”的一个脆响,粗黑的大巴掌打了下去,桔子妈的半边脸立刻就驼红了一块:“你这个傻逼,这么大个事儿你咋给弄成这样……”
“我我……”女人吱吱唔唔的,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只好委屈地哭起来。
“别别……为了点儿钱儿,打老婆,这不伤和气了么?我走,我走!哼……”程大胯悻悻地摇摆着出了门。
院子里的大黑一直竖着它的耳朵,当听到屋里被程大胯搞得一阵乱糟糟的,它就不放心地跑在门口来。
看到程大胯出门来,大黑冲着他狠狠地哼哼了一阵子,突然“汪!”地一声发作了,吓得程大胯撒腿就跑。
第9章这是你的造化(1)
林子里的雾快要散尽了,眼前的高大树木渐渐清晰起来。
桔子的两腿已经走得有点儿发麻,她不敢低头去看自己的脚,她心里知道,那血淋淋的双脚只要让她看上一眼,就再也别想迈动半步……
可她现在最想的是快跑!
脚下的枝叶发出的声音越来越响,她听出自己还在不停地跑着,只要没停就好!桔子已经不敢图别的,只要她还能动,就有希望。
营地好像是离得越来越远了,她已经听不到窝棚里的女人哭叫声。可是头上的林子还是一样黑鸦鸦的林子,让桔子觉得自己好像永远都逃不出老八的掌心似的……
突然,她感到浑身发冷,想打哆嗦,怎么忍也忍不住。只一会儿功夫,牙关也开始止不住地“哒哒”作响。
天啊!完了……她知道这是毒瘾犯了。
桔子进山的第一夜,担惊受怕,辗转反侧,折腾了半宿。
天快亮的时候,她终于挺不住了,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她梦见自己在黑鸦鸦的森林里,正一个人连滚带爬地往山下跑,受了惊的鸟群不时扑拉拉地从周围的林间飞起。眼前是密密麻麻像捕鸟的网罗一样的灌木丛。她感觉自己就好像一只狐狸那样,从枝叶的缝隙里钻啊钻啊,直觉得自己身轻如燕,眼前一片模糊的树影,耳边发出“呼呼”的风声。
突然,只觉眼前一黑,一个巨大的阴影罩在她的头上,挡住了去路。
桔子抬头一看,是老八正狞笑着站在前方的山头上,像一只巨型的乌鸦一样,张着他黑黑的衣襟。
“你往哪儿跑?”老八的黄牙呲了一下,从牙缝里挤出了一阵嗡嗡作响的声音,听上去好像是一只动物在模仿着人类发出的“语言”。
桔子感到天旋地转,她想扭头往回跑,可是四周的灌木都变成了网,自己变成了笼子里的小动物,一动也动不了了。
她拼命叫喊着,挣扎着。就在这时被一只手用力摇醒:“桔子,老八叫你去一趟。”她听到从老八那儿回来的大凤在她头上说。
“干啥?”
“干啥?问也没用。快去吧!晚了有你难受的……”
桔子一骨碌从草铺上爬起来,惊得一口气没上来,费了很大的劲儿才算没有喊出那声惊恐的“妈呀!”
她哆哆嗦嗦地揉着又涩又疼的眼睛,从草窝棚里钻出来时,天已经蒙蒙亮了。
四周浓雾弥漫,昨晚嚎了一夜的狼群这会儿已经没了踪影,整个林子里安静得出奇,以至桔子每走出一步,都被自己脚下弄出的野草和树叶的响声吓得要死。
老八的窝棚就在她眼前了,可是她却无论如何也迈不动自己的腿。
她的眼前浮现出那老男人的样子,一口生锈的黄牙,两只轱辘辘乱转的黄眼珠儿,再配着脑门儿上深深的抬头纹,透着一股山沟人少有的狡诈。不仅如此,桔子还从他的长相里看出了几分叫人止不住想打哆嗦的残忍。
昨晚大凤被老八折磨得嘶声惨叫的情形,又在她的脑海中浮现出来。桔子只觉浑身发软,脚下一滑,就一个屁股墩儿坐在了草丛里,身上立时被凉冰冰的露水打得透湿。
她的眼睛垂死地盯着眼前的荒草,她盼望从那里面钻出一条毒蛇来,咬她一口!真想就此死去,也不想到老八的窝棚里去被他糟蹋……
逃吧!一个念头突然跳了出来,桔子被这个念头吓了一跳。接着,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桔子一下子从地上窜起来,扭头就往林子里跑去!
刚刚跑出几步,只觉得身子一轻,眼前一黑,就仆倒在草丛里了。
桔子觉得自己的一条腿被什么野兽死死咬住了,丝毫也动弹不得。
她想挣扎,越挣扎那腿就被咬得越紧。一会儿,腿就失去了知觉。
原来那是一个用来套野兽的套子,桔子的腿就像野兽那样,被越勒越紧。
如果继续挣扎,时间长了,这条血液不流通的腿恐怕就要残废了……
眼下的恐惧使桔子暂时忘记了对老八的恐惧,她开始躺在草丛中呼救。
“小多!快来呀!”她叫了几声小多的名字,没有人应。又喊大凤,还是没有人应,“傻丢儿他妈!快来救救我呀!”
桔子的叫声在黎明的山谷中回荡,听上去就像一种无名动物的哀叫,遥远而陌生。可是两个窝棚里的人都好像死光了似的,没有一个人出来相救。
桔子绝望了。
她趴在灌木丛里喘着粗气,眼巴巴地看着那条已经肿胀起来的腿,一筹莫展。细细的钢丝已经深深勒进了她丰满的大腿肉里,切断了血管里的血液。
弄不好,从此自己就只剩下一条腿了,跟村子里那些畸形的男女一样,拄着一支大木棍子,或者干脆就跪在地上爬行……
想像着自己年轻漂亮的身驱变得面目全非的样子,桔子受到了莫大的打击。
就在这时,她看见了老八,那老男人身披一件黑乌鸦似的夹袄,从窝棚里一猫腰钻了出来,径直朝她走来!
接着,一阵眩晕,桔子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朦胧中,桔子感觉有人在她的身上到处乱摸。
她一下子被吓醒了!是哑吧女人正在给她洗澡。
只有小小的一盆水,放在地上,哑吧正用一条黑乎乎的毛巾在擦她的下体。
桔子猛然发现自己被扒得浑身赤裸,扔在一个用木头搭起的床铺上。
老八就坐在一旁,就着一盏小油灯,慢悠悠地吸着烟,他手里捧着的是一个她从来没见过的东西,有点儿像一个杆子粗粗的大烟袋。
桔子当然不知道,其实那是一个不知从哪儿捣动来的大烟枪。
桔子被眼前的景象吓得不轻,一声尖叫,从她紧张到极点的喉咙里挤了出来,像钢丝一样尖细而锐利,连她自己都觉得十分剌耳。
可老八和哑吧却一点儿反应也没有,他们专心地做着各自的事情,根本不为所动。
桔子一个鲤鱼打挺儿,从床上翻将起来,光着身子溜下床铺就要往外逃。却被哑吧女人一下子死死抱住,重新扔回到床上去。
这哑吧女人哪来的那么大力气?桔子目瞪口呆地仰在床上,她被眼前的一切吓傻了。
老八不动声色地坐在那儿,一副阴阴的沉稳劲儿。
他甚至连看都没看桔子一眼,只顾有滋有味地吸他的烟,那烟散发着一种奇怪的、说不出名目的香味儿,跟村子里的男人抽的蛤蟆烟完全不一样。
桔子推开哑吧,到处找她的衣服,可是怎么也找不到。
她在床头的一堆破烂东西里面胡乱翻着,一面心急得呼呼直喘粗气。
“你先出去吧。”老八说这话时还是没抬眼皮,他把烟抽得“吱吱”作响,一边朝哑吧摆了下手,哑吧女人果然就乖乖地端了水盆出门去了。
桔子看到这情景,一下子就被惊呆了……
现在,这窝棚里只剩下她和老八两个人了,而自己还赤身裸体没穿衣服!
她下意识地一面往床里边缩回去,一面抓起一些不知什么东西,胡乱往身上遮盖着。她的眼睛死死盯住老八,生怕他像饿狼一样猛地扑上来把她撕碎。
老八不紧不慢地把烟吸完,小心地把烟枪放下,然后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这才清了清嗓子,从那个充当椅子的木头墩子上站起身来。
桔子早已经抖成一团,她的黑眼珠儿像受了惊的小动物,随着老八的一举一动,惊恐不安地慢慢移动,绝望中夹杂着一丝不屈服。
她虽然已经没了力气,可只要老八想对她动手,她还是会用牙齿来对付他!
令人难熬的十几秒钟过去了,老八并没有一下子来个“饿虎扑食”。他慢吞吞地拿起那把烟枪,在灯影下摆弄了一阵子,然后递过来给桔子:“你也来两口吧,压压惊。”
桔子完全是下意识地接过那东西,往嘴里送进去。
她试着吸了一口,再吸一口。那说香不香,说臭不臭的味道给她一种怪怪的感觉。这东西有什么用?
她用眼睛的余光扫射着老八,发现他正在用鼓励的眼神看着她呢!那眼神怪怪的,透着一股子盼望锅里的肉快点儿煮熟的殷切。
桔子猛然意识到了什么,老八用的不是什么“蒙汗药”吧?
第10章这是你的造化(2)
她一想到老人们讲过的故事里提到的那种从未见过的麻醉药,心就立时“嗵嗵”乱跳起来。
她连忙把烟枪往旁边一扔,双臂紧紧抱住胸脯,又缩回到床角里去了。
“怎么样?好点儿了吧?”老八的语调听上去不无几分讨好,可是在桔子听来,那无异于黄鼠狼给小鸡唱催眠曲。她一声不吭地看着他,眼光像一把锋利的小刀,一直穿透到他的狼子野心里面去。
老八把那个昏暗的小油灯移到床边来,仔细地放好。
然后,在房间各处燃起了香火,一阵阵令人郁闷的香味儿,顿时弥漫了整个窝棚。可是桔子并不觉得那味道怎么好闻,她只是感到越来越窒息。
这时,她看到老八正慢吞吞地从床头的一个破纸箱里,往外一样样地掏东西。
桔子开始还看不懂他鼓捣的那些破烂儿,究竟是些什么玩艺儿。可是,她看着看着,脸色就不由得渐渐变了。
老八把那些东西一件一件地扔在桔子的面前,先是一个四指宽的黑色长条布带子,比腰带宽,又比腰带短。
然后是一根酷似男人生殖器的木棒子,只是比那东西要长一些,也粗一些。桔子看着那磨得光溜溜的木棒,立即产生了一些说不出口的联想。
就在这时,老八又扔过来一样东西:一条黑乎乎的麻绳。
桔子突然感到心头抖了几抖,接着冷汗就不由自主地流下来了。她看了一眼老八,从他的眼神里证实了自己的不安。
桔子一把就将那只木棒抓在手里,高高举过了头顶:“你要干什么?”她色厉内荏地对老八喝道。
“看样儿,你还得再抽两口儿!”老八回头去寻找烟枪,“多抽两口儿就好了。”
说时迟,那时快,桔子一下子窜了起来,站在床上就把那木棒朝老八的后脑勺儿上挥了过去。可是她的手腕子一下子就失去了知觉,老八那干枯的大手牢牢地握住了她,就像老鹰抓小鸡一样轻而易举。
接着,她就被死死按在床上,三下五除二地捆了个结实。
老八做着这些的时候,就像在村里义务做屠夫的桔子她爹捆绑一头肥猪那么熟练。
现在,桔子躺在床上仰视着老八,清楚地看到他那黑乎乎的裤裆,在她的头上呼拉拉地像一片乌云,飘来飘去。
他那口大黄牙忽隐忽现,边骂着一大串难听的话,边忙着往窝棚正中的木梁上挂绳子。
“你这个骚货,敢对我下死手?我先叫你死一回!”老八的话就像从牙缝儿里挤出的一股强烈的冷空气,桔子觉得自己光溜溜的身子一下就被冻僵了。
她真后悔,真不该冒冒失失跑到这个鬼地方来呀!真不该为了跟大龙赌气拿自己的性命下了注儿!
可是晚了,现在她一动也动不了,只有眼巴巴任人宰割的份儿了。
不争气的眼泪滔滔地冒了出来,眼前模糊成一片,老八在她眼前变成了一个奇形怪状的黑影子,摇来摇去,离她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嗖”地一下,桔子就凌空飞了起来,一下子从床上被吊在了窝棚的大梁上。
她的身体大头朝下,在空中摇摇摆摆地划了几条不规则的弧线,只觉得浑身的血液一下子全都灌进脑袋里去了。
她使出浑身力气想挣扎一下,可是悠悠荡荡的绳索让人丝毫使不上劲儿。
就在她努力辨别着眼前的景物的时候,只觉眼前一黑,老八就像给拉磨的驴带眼罩一样,把那根黑布带子套在了她的头上。
桔子的乳房上就像被蜂子蜇了一口,猛地剌痛起来,紧接着,她的小肚子、屁股、胳膊都被蜇了一遍。
桔子全身拼命扭动着,怎么也躲不过那该死的蜇咬,疼痛使她禁不住嘶声大叫起来。
她闻到了自己的皮肉被烧焦了的淡淡的香味儿,就像小时候在灶炕里烧家雀吃的时候闻到的气味那样。
桔子明白,老八是在用香头烫她的皮肉!
她边惨叫边破口大骂起来,老八烧烫她的动作便加快了速度。
突然,她觉得下身一阵剌痛,老八那鹰爪一样干巴的手指一下子插进她娇嫩的身体里去了……
随着一声凄惨的哀嚎,老八发出了阵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狞笑,这歇斯底里的笑声一直传到小多她们的窝棚里,几个女人不由得在草铺上缩成了一团。
嚎叫声渐渐弱下去的时候,桔子已经几次昏死过去。
当她终于被老八从窝棚的木梁上放下来时,早已气息奄奄。
老八在她的身上使用了他的十八般武艺,包括他那一口并不锋利的黄牙。他好象把在半坡村里时对桔子积攒的所有仇恨,都一古脑儿地发泄出来了。
桔子躺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
老八端着油灯,坐在她身边,从头到脚地欣赏着他在桔子身上留下的“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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